当然,我现在有钱了,不在乎小费这点钱,不过还是很喜欢别人给我钱的那种过程,这可不是贱,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我很喜欢看各种人把钱掏出来丢给你的那种表情。有的人给你钱会很照顾你的情绪,不会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这类人通常都比较内敛沉稳。有的人给你小费,本来就是要享受他的那种施舍的快乐,所以他们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通常是暴发户。而有的人则把给小费当作了过程,给的时候不动声色,就好像这是规矩。这类人,通常有着复杂的背景。来这个酒楼的人以前两者为多。从给小费的特点就可以大致了解那个人的个性特点,我喜欢观察人生百态,并以此为乐。
女少男多,众人只是吃吃饭并在席间唱了几首歌,没想到那徐娘唱歌非常好,那局长称赞说:“不愧有个知名音乐家当老公,自己的歌也唱得这么好。”
徐娘几倍酒喝下肚,说话也放开了很多,得意自夸说:“我要是辞去公职向娱乐圈发展,现在一线演员可能谈不上,但当个二线演员弄个温饱应该没问题。”
马局长说:“只是温饱?这么没自信,你会大红大紫的。”
徐娘说:“不过我们家搞这个也太多了,我还是别趟这浑水的好。”
她摇摇头,似乎有些感慨,眼神中一晃而过某些东西,但转瞬即逝,我还是给她倒酒的时候捕捉到的。
马局长也拿过麦克高唱北国之春。
点这歌的人挺多的,我对于歌曲唱得好坏根本不会判断,所谓音准节拍啥的我其实都不懂,虽然林春红夸我是音乐天才,但我知道我这天才是怎么来的。不过这马局长唱得也很民族很美声。只是正唱歌的时候,有人电话响。
随着电话铃声响,徐娘拉过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电话,说是小巧,是和现在一些人手里握着的大砖头大哥大比较,这电话和那砖头比小好几倍,徐娘的小手也一手掌握,接通电话对大家说对不起,就向包房外面走。
胖子们继续嚎歌喝酒,那徐娘却半天没回,我倒过酒以后向外走,累了半天打算去卡座那偷一下懒,却在接近卡座的时候听到徐娘正在里面打电话。那声音很大,似乎有些不耐烦,还骂骂咧咧地说:“你就告诉对方,这事最多就20万,如果对方同意,这笔钱我明天就给你打过去,你把一切都给我负责摆平。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就一分都拿不到。狗日的,也不看看是什么货色,一张嘴就五十万?告诉他门都没有。”
我一直都欣赏这徐娘的风韵了,唱歌喝酒都当她是个普通女人,不过听这个电话才想起她还是个处长,这个职位的官不算太大,但一般都掌握着某些事情的决定权,县官不如现管,掌握实权的人让人尊敬。但如今听这口气,好像是她拿钱给别人办事,而不是别人找她办事,这分明是有些奇怪。
我就很尊敬,所以连走路都加了小心,蹑手蹑脚。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不见,不过一会徐娘又继续骂:“对方真的这么说的?如果这样我奉陪到底。你告诉那个,一分钱都没有,她就等着被起诉吧。”
啪,徐娘挂了电话,然后并没有走出来,而是坐在那似乎是生闷气。我等了一会儿,她还是不动,却见她有用轻打自己的头,显然是酒喝得有点多,又气向上涌,我心里说一个女人何必那么气盛呢?这多破坏女性原有的那种宁静的美丽啊!
我走了两步,故意声音大了些,徐娘听见抬起头看到我,就说:“啊,你好,给我倒杯茶来。”
我答应,就回身去给她倒了杯茶,放到她的面前。徐娘喝了一口,却又嫌烫,放到桌子上没喝。我想想就说:“我给你倒杯果汁吧。”
她摇头,说:“你给我拿杯可乐。”
我去给徐娘拿了罐可乐,又拿个杯子给她倒了半杯,徐娘接过,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掉,然后喘了一口气,又等着嗝上来,对我说:“谢谢你。”然后就要站起身。
一下站起,却是没有站稳,身体晃了两晃,手在空中抓了两下,没抓到什么可扶的东西,之后她的身子就向地上倒去。眼看就要摔倒,我赶紧冲上一步,去伸出手接住她。她身子丰满,但却不重,几乎靠在我的怀里面,我一首抱着她的腰,一首扶着她的胳膊,费力把她扶住,没让她摔地上去。
她扶住我的肩膀站稳身体,对我笑了笑说:“喝多了。几乎跌倒。”
如此姿势,距离太近,徐娘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嘴里吐出的酒气我都嗅到,我不动声色地放开她,又保持了一步距离,对她说:“您可以在这里再休息一下。”
徐娘却摇头说:“没事的。谢谢你。”
说着就迈步回包房。开始的两步仍然有些摇摆,但走了几步以后脚步却越来越稳,等到到了包房门口,却已经和正常人一样,推开门看一个胖子正唱歌,还伸出手鼓掌。
我一直跟着,心里赞叹,这意志品质,果然强,所谓酒精考验说的大概就是这种素质吧!
(本书首发地址:请支持正版阅读,支持作者。)我用来扶徐娘身子的手指上还有余香,这女人的味道真不错,我见惯了孙小漫她们那种小女孩,咋咋呼呼没个安静时候,就算是林春红这种恬静的个性,也带有少女的青涩。苗小燕和费晶丽好些,她们比我年龄大,可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根本不是正经人,一个估计受过某种心里伤害,总装高档,一个因为处女原因又扮风骚。她们都是女人但给我的感觉又都不是女人,只有这个徐娘,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真正的女人味。
和现在的弱女姐有某些地方相似,可我面对弱女姐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观察,如今这个女处长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姓徐。徐娘处长面对一群胖子英姿飒爽,频频举杯又开始吆五喝六。
那群胖子都说:“徐处,别喝了好不?”
徐娘摇头说:“不,别劝我,我今,,,我今天……就是想喝酒。”
胖子们互相看了看,但都是男人,又不好过来相劝,我听他们在这里的言谈也知道他们都是外地来这里出差,然后徐娘请他们吃便饭,关系都是工作上的关系,私人关系不见得多好,大多都是客套应酬。
马局长想了想,对我说:“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我想想这马局长也对,他知道费晶丽和徐娘很熟,叫一个女人来面对一个要喝多的女人,显然更合适。
我答应,就去叫费晶丽。今天这徐娘接了那个电话以后似乎有心事,又多喝了两杯心事更重,女人的事只有女人才能开导。费晶丽最为合适。
3.144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叫了费晶丽过来,结果却大出我和胖子们的意料。
费晶丽没有把徐娘劝好,反而被徐娘拉着一起喝酒,如果只是喝酒倒也罢了,女人们喝酒除了会唠叨几句却也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她们却唠叨得很不是时候,面对着一桌客人开始旁若无人地是一边喝酒一边骂男人。
胖子们都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无所谓,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服务生,我倒酒倒茶厚着脸皮装听不懂。但胖子们却脸色难看。我猜想两个女人骂男人不是东西干得那些禽兽不如的事他们肯定也都干过,否则他们不会脸红。
胖子们心情都开始不好,更没心思唱歌喝酒,一个胖子对马胖子局长小声嘀咕,于是马胖子就咳嗽一声站起来说:“这个,徐处,你看这临时有点事,我们要去办事处开个协调会,所以现在就要告辞。”
徐娘热情挽留,说:“马局啊,吃好喝好啊!”
马局长说:“谢谢你的热情款待,有空去我们那,我们再喝。”
也不再废话,胖子们告辞就走,胖子们今天是客人,来这里是要享受主人的殷勤,结果主人喝多耍酒风,所以他们今天这顿酒喝得很不高兴,徐娘的这次应酬很是失败。
我送过胖子们离开,回到包房里看到两个女人还在喝酒谈男人。
徐娘现在不喝白酒了,而是换了葡萄酒,不过我看着那颜色估计是可乐,徐娘一边喝一边说:“男人,男人都……都都喜新厌旧,就算你是天仙,他们看久也会腻,还会去偷吃。”费晶丽就拼命点头,还在桌子底下拿可乐瓶子向红酒瓶子里灌,手法不行把屋子里铺的地毯都弄湿了,嘴里却说:“姐姐你说的对,男人就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站在一边,看见费晶丽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神瞟我,分明是指桑骂槐。我心里就发狠,等着我找到机会一定好好抱着费晶丽不是东西一回,用下半身教育她一下,告诉她要尊重男人的下半身,男人的下半身可是社会发展的动力,这世界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缺这根东西,你不见从古到今,这人类修建了多少根和男人那东西一样的建筑,修得越高就觉得自己越牛逼,和男人的想法一样,每天都想着变粗变长。
徐娘继续骂:“我就想不通了,要是找个比自己老婆漂亮的妞也有情可原,就算没自己老婆漂亮起码也得过得去才是?可找了一个平胸龅牙妹,脸上还都是雀斑,和这样的女人争男人,我都觉得丢脸。”
酒后吐真言,听到这里我明白。这徐娘原来是老公出轨在外面包了个二奶,刚刚的电话应该是她叫人和那二奶交涉的电话。估计她想靠钱把二奶打发了,可那二奶似乎更是个狠角色,钱少了还不干。想到这我对徐娘的老公很感兴趣,按理说官当到徐娘这份上,一般来说都是男弱女强,男人应该跟猫一样温柔,可这男人却肆无忌惮,包个二奶还要老婆去处理,出去泡妞泡到这份上,有水平。
费晶丽却说:“你也别对男人太认真,是男人都会出去偷腥,认清这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会好过得多。”徐娘叹气说:“要是一个两个的我也就算了。可他树大招风,总有些狐狸精惦记。这女人一个接一个,狐狸精太多,总听着这事我心里不平衡。”费晶丽哈哈大笑,骂道:“不平衡,自己也找一个不就ok了?男人可以出去*,可以出去嫖女人,女人也可以嫖男人啊,也可以包个……包个二爷。”徐娘也是喝多了,听了也不吃惊,反而是搂着费晶丽的肩膀也跟着哈哈笑:“对啊,妹子,有机会给姐我介绍个帅哥,凭啥他们男人可以乱,女人就不可以?我也找男人。”费晶丽“诲”人不倦,继续蛊惑说:“对,这就平衡了。”
两女人继续喝酒,我心里很为徐娘的老公悲哀,费晶丽一句话就让他有了戴绿帽子的危险,真是可怜,可叹。
徐娘被费晶丽灌了很多可乐,肚子里冒气,拿着酒杯说:“妹子,你这酒好,入口有种刺激的味道,有点象白兰地。”费晶丽说:“那当然,这酒可好几千块一瓶呢!”
我一口气没上来,几乎要哈哈大笑,费晶丽瞪着我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我这才憋住。徐娘真是喝多了,把可乐喝出了白兰地的味。而费晶丽更坏,嘴巴里姐姐地叫着,却还骗醉鬼的钱,这酒楼的老板也是个极品,竟然能找到费晶丽这个极品当经理。
徐娘说:“不,不成了,喝,喝……喝不进去了,我,我要去尿尿。”
我背过脸,背部抽搐,用脑袋撞了好几下墙,再回过头我脸通红,这都是憋的!好像喝多的不是徐娘而是我。费晶丽扶着徐娘白了我一眼,关切地对徐娘说:“那姐姐,我让张进扶着你去嘘嘘好不好啊?”徐娘说:“谁,谁是张进?”费晶丽说:“就?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