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檐好奇的翻看了两眼;发现竟然是宋端午新近掌管的那两项进账不菲的部分时;就不禁稍微用心起来。
可是这一仔细看;还真就看出点问题来。
“端午!这报告虽然能看得出来十分用心;但是却能看出是个外行人写的;别的地方不说了;但就单单说收支对比和纯利清算这两块;就太过于不细致了;你看;这毛利有多少那是推算到月的;如果有可能最算到天最好;这拿年来算是怎么回事?另外这左右幅度也太过于轻佻了些;这是要结合种种方面才能得出的结论···端午;你在听么?”
莫青檐说话的时候;起初宋端午还在应承着;只是当她越往后说的是;就越听不到宋端午的话语;所以当她不得不结束了自己的言论并看向宋端午的时候;这才发觉了这犊子似乎已然听不进去自己的任何话语了。
因为宋端午此时已然用一种阴霾的眼神盯着一个方面;而这个方向则是莫青檐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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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四百三十三章 撞死你丫的!
宋端午记得有个词语叫做阴魂不散;以前的他还不能完全的领会其中的含义;但是此时当他看到姚汉桩突然出现在莫青檐背后的时候;他就已然能透彻的领悟了。//
宋端午早就看出莫青檐挑的这个位置有利也有弊;但是有利的方面宋端午还没见着呢;这弊端就已然显露出来了;否则以宋端午眼睛的毒辣;断然不会让姚汉桩靠的这么近才发觉。
“莫小姐;你拜托我的事情呢;我再一次明确的告诉你;我跟你不熟;所以也不想接!”
宋端午眼神阴霾的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莫青檐明显的一愣;她不知道古灵精怪的宋端午这又是在搞什么鬼;可是当她看到宋端午在看似不经意;但实则别有用心的朝她摇了摇手指的时候;莫青檐就已然反应过味儿来。
敢情这犊子是想演出戏来让自己化险为夷!
莫青檐心下一片触动;本想一时也意气用事一把;说点什么同生共死之类的豪言壮语;但是理性非常的她却知道;自己若是任性下去的话;只会起到事与愿违的作用。
莫青檐将那两份报告塞进自己新款古驰的手袋里;说了句“那太遗憾了;看来我只能去拜托别人了!”就要起身离去;可是令她;同时也令宋端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莫青檐的翘臀刚刚抬离座位的时候;却不成想塔在她肩膀上的一只大手;又把她按回到了座位之上!
“我才来;就这么着急走?看来是不给我面子啊!”
姚汉桩说着;一张带着刀疤的面庞就赫然的出现在了宋端午和莫青檐的眼前。宋端午冷冷的看着这个自己刚刚饶其不死的男人;在暗骂着司马青云妇人之仁的同时;也在追悔自己网开一面的责任。
姚汉桩是个养不熟的狼;这本该是宋端午早就意识到的问题;但是偏偏他被司马青云给拘束住了;这才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场面!宋端午知道自己现在所要做的不是追悔莫及;而是心思电转的考虑怎么解决眼下的困境。要知道姚汉桩这次可不是一个人前来;这个相对僻静的小角落里还显眼的站着三个壮汉!
这显然是姚汉桩带来的手下;而宋端午自然清楚;能在姚汉桩落魄的时候尚且能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不是嫡系就是死忠了!
宋端午先是给莫青檐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后;这才对姚汉桩一摆手;说道:“请坐!不知道姚兄弟来找我姓宋的;是为了报答我放你一马的恩情呢?还是想恩将仇报呢?”
宋端午说的这话很危险;因为他在赌;赌姚汉桩这头脑后有反骨的白眼狼最后会不会顾念饶命之情;如果姚汉桩尚且有意思感恩的思想的话;那宋端午的意思就是再明确不过的;而宋端午若是没赌中;那无疑就会激起姚汉桩的愤愤之心!
毕竟宋端午可是拿枪顶过他脑袋;且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人!
姚汉桩突然笑了;说道:“宋三哥果然是宋三哥;句句把我忘不仁不义上面逼啊!好说;我今天来还真就是报恩的!”
宋端午听了也是哈哈一笑;不过却有点嘲弄的意思;用手一指围着自己的三个壮汉;说道:“报恩?就是这么报的?”
姚汉桩说道:“你以为是如何?若不是看在你把我放了的份儿上;你恐怕现在早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宋端午便知道多说再也无益;既然对方摆明了这是要找自己的事儿;那么宋端午提什么也都如泥牛入海无消息一般;只是宋端午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保证莫青檐的安然无恙。
“既然你姚兄弟有心;那眼下似乎不配合你也不行了;只是兄弟我在跟你走之前有个不情之请;这位莫小姐跟咱俩之间的恩怨没关系!”
宋端午的话似乎对姚汉桩这个王八蛋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他以一句:“你都说了是不情之请了;那说了还有什么意义?!”
姚汉桩敢情这是要‘宁可枉杀三千;不可漏过一个’啊!而宋端午在听到这句后也果真的忍不住了;他拿起桌上那装满热咖啡的骨瓷咖啡壶;照着姚汉桩就兜头泼了下去。
“*的姚汉桩!你*违背江湖道义先动我的家小;我没追究你;结果我他妈放你一马后你又来这招?!怎么着?你个疯狗咬人咬上瘾了不是?我他妈要是操了你妈;你还不得连你爹我和你妈一起宰了?!”
宋端午是怒气勃发了;但是他这句话的话音刚落的时候;身旁的一个壮汉就已然忍耐不住一拳轰在了宋端午的面颊之上;把宋端午打的脑袋猛地歪斜之外;嘴角沥沥的鲜血仿佛也在说明这一拳力道的不轻。
“别在这里动手!”
姚汉桩先是抹了把自己头上淋漓的正品蓝山;后不满的看了眼自己的手下;说道:“一个要死的人了;多逞一会儿口舌之快不用跟他见识!”说着停顿了下;可是就在他狞笑着不顾莫青檐的反抗;硬生生的从她古驰手袋里拽出那两份报告迅速的浏览一遍之后;这才朝着宋端午笑道:
“宋三哥啊宋三哥;你这谎话真是张口就来!能把这样机密的事情托付给旁人;还能装作不熟!我这要是不熟悉他司马家的产业的话;保不齐还真就被你骗了!”
宋端午不再言语;此时的他终于知道了;姚汉桩不仅仅是有备而来;更是把自己的行程和安排摸得个一清二楚。
宋端午惨然一笑;说道:“若是没有我那个小兄弟给你通风报信;我估计现在猖狂的;应该是我吧!”
“你知道就好!”
姚汉桩回了这么一句后;就朝自己那三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而宋端午在被人架起的时候;自然也从姚汉桩那里确信了这该死的内鬼;正是他安排的人无疑!
起身站起的宋端午没好气的甩开了身旁之人的臂膀;说道:“放心;有她在;我跑不了!”
姚汉桩听到后略微思索了下;这才朝着手下一示意;而宋端午则搂过莫青檐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放心;一切有我!”后;就跟随着姚汉桩等人出了咖啡馆;动作表情从容的像是要和老朋友聚会一般;只是此时的他却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从头至尾莫青檐都没有表现出一种惊恐的样子;甚至说还有点淡定!
如果说宋端午前一刻走进咖啡馆大门的心情;是轻松且随意的话;那么此时的他估计就是焦虑且忐忑的了。倒不是说这犊子的心境有所变化;只是他忽然觉得自己在每过了一段时间站在一个新高度的时候;总会发现这个自认为已经熟悉的江湖;却突然间仿佛变得陌生了一般。
宋端午被姚汉桩等人挟持的走出了咖啡馆;映入他眼帘的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是车水马龙的街道;而是在奥迪a6里神情突然变得紧张的莫青庭;宋端午趁着姚汉桩等人不注意;朝莫青庭动了动唇形;动作很隐蔽;可是就在他走到姚汉桩特意准备的一辆金杯小客车前面的时候;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四周。
“你刚才在做什么?”姚汉桩好奇的问道。
宋端午潇洒一笑;说道:“我得记住这里!这可是你姚汉桩的福地;但却是我宋端午的凶地!”
听到宋端午这么说;姚汉桩被泼了一头咖啡的怒气却好像减少了一般;他说道:“哈哈;想不到你宋三哥还信这个!可是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算过自己今天有血光之灾?”
姚汉桩这是揶揄;但是在宋端午听来却是有着别样的意思。
这犊子微微一笑;说道:“有没有血光之灾我不清楚;但是我却记得一句话。”
姚汉桩问道:“什么话?”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姚汉桩愣了;他不知道宋端午说这句没着边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就在他刚要示意手下人把宋端午和莫青檐推搡进金杯小客里的时候;却不料路边停靠的一辆奥迪a6;突然轮胎冒烟怪叫着就冲了过来!
宋端午眼疾手快;一把就扑在莫青檐的身上;将她扑离了原地;而就在电光火石间的那一刹那里;奥迪a6就已然‘轰隆’一声巨响;猛然的撞在了金杯小客之上!
金杯皮脆;被奥迪拦腰一撞;样子堪称惨不忍睹;而就在宋端午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去的时候;心里却暗叫了一声侥幸。
因为那撞的位置;赫然就是自己和姚汉桩等人所站的位置!
宋端午早有准备;但他和莫青檐仍旧受了点小小的擦伤;可是姚汉桩等人却好不到哪里去!因为除了姚汉桩见宋端午表现异常先一步逃离之外;他带的那三个壮汉;其中一个被夹在了奥迪和金杯的中间当成了肉夹馍;眼见进气少出气多;而另外两个虽然大难不死;但一个躺在地上直哼哼;一个干脆瘫坐在地上直接吓呆;估计也没什么战斗力了!
这场人为的车祸现场那叫一个惨烈;而姚汉桩从地上爬起恨恨的吐了口口水;朝着宋端午狰狞的说道:“宋端午;你狠!你真狠!”的之前;他就赫然想通了宋端午刚才唇形所要表达出来的言语。
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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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四百三十四章 杯酒释兵权!
宋端午一直认为;人类历史上有两大最伟大的发明;一个是文字;一个是电影。/
前者将思想化为主观的东西;让人在自己的脑海里浮想联翩;而后者则成为客观的经典;具象的东西显然更容易表达作者的感受!
所以当电影成了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剂品的时候;但是人们也往往容易忽略了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那就是电影永远只是电影;虽然源自于生活且高于生活;但是永远也替代不了生活。
就像有些电影里经典的定律一般;恐怖片里在最惊悚的时候永远会跳出只阴森恐怖的猫;这是‘及时猫’定律;再或者就像警匪片一般;永远都是英雄在搞定了坏人之后;警察叔叔这才翩然来迟;这是‘警匪时间’定律。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些东西显然是与常理相违背的;就像宋端午让莫青庭开车撞过来一样;还未等宋端午和姚汉桩这俩人有所动作之前;早就有好事之人拨打了报警电话;而可爱的警察叔叔的工作效率也当真不是盖的;拉响的警笛早隔着八条街就能听到了!
对于姚汉桩来讲;显然是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样的结局更恶心人的了!刚开始的一帆风顺最后却不成想被这犊子里玩了手阴沟里翻船!不仅没伤到宋端午;反倒折进去了三个最衷心的手下!这差点没让姚汉桩效仿三国美周郎;气血攻心的喷薄而出!
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宋端午侥幸就侥幸在了他把莫青庭留在了外面;否则的话铁定是会被人一勺烩的;而姚汉桩气苦就气苦在了谋事在人成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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