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号码道:“梅俊!人都进别院了吗?”
梅俊道:“主人!还有二三十个没进去!”
水临枫道:“不要等了!你们左右两边齐出,把天残门的人赶进去,立即展开行动!”
言罢又拨了右边埋伏的三头秃鹰盛白彦的手机,把命令重复了一遍,放下手机时,远远的大门外,立即就枪炮声大作,水临枫还嫌步枪杀人太慢,早叫人带了十门迫击炮,埋伏在左右,这些原锦衣卫的高手,全是从大泽的军、警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兵,枪炮自是熟的不能再熟。
水临枫大喊道:“玄清!吩咐下去,不要伤着薛家的人,从今天起,我又多了一名小妾了!”
说罢立即站了起来,带着两只惹火的妖精就走,大门外忽然全是人,个个手中都是最新式的九二式快枪,统一的平头,穿藏青色西装、蒙面,背后一把狭锋快刀。
水临枫和两个妖精,顺手接过递过来的快枪,道:“我们上去!”
薛芳俏脸上大惊失色,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愕愕愣愣的想跟着在众人后面,却见以水临枫为首,人人身轻如燕,不好好的从大路走,全飞身上了院墙,在屋脊上飞跑,不由叹了一口气,回身跑到水临枫原先的屋中等候。
前面大院中,老薛科根本就不认吴舜这个左驼是儿媳,薛武起先还求吴舜放过岳梅英母子三人,吴舜却叫岳梅英带着薛岳、薛芳,放下手中兵器,听候处置,说是或许一时高兴,会放她们一条生路。
薛岳年纪虽小,却是聪明的很,知道这个狰狞的左驼,不会放过自己,放下兵器后,给人生擒后折辱,不如就此拚个你死我活,当下拦住母亲,决定以死相拼。
薛武到了这个份上,也咬牙硬到底了,吴舜虽暂时得不到大批的谍讯司人手,但就这上千的天残门的人,也有绝对的优势,狞笑着先叫人开枪,打死薛武身边的家将、护院,再带出别院中侍候薛武一家老少的家仆、美奴、牝兽,滞忿似的用极残忍的手段当众凌虐至死。
薛家众人,近二三十年都荒于武备,有用的英雄豪杰,看不惯薛武的软弱,都找借口走光了,剩下的家将,手底的功夫都是不济,渐渐的伤亡殆尽,跑了个薛芳,只剩下薛家老少三代五人,咬牙苦苦支撑,若不是想到项景瑜在后院有人接应,或许能有一线生机的话,早就束手就擒了。
吴舜早掌握了薛家三万编制的留守军队,除走的和杀的薛家将外,现在薛家军中,全是她的人,决不会帮薛武对付自已。
料到跟在薛武后面留下来的,并无能人,全是草苞而已,天残门的人还没全进来,薛家就完了,见被天残门众人围住了薛家的五个人,也不着急,慢慢的催动门人轮翻上前,想耗尽五人的体力后,抓到活的。
后面枪炮声大作,同时两侧的院墙边出现齐刷刷的人影,被天残门围住的薛家老少五人,一齐惊道:“谍讯司!”
在大泽,除了无法无天的谍讯司之外,没有任何组织,敢公然在帝国内悍然动用枪炮械斗的。
人群中吴舜更是仰天怪笑道:“好侄儿!连炮也敢带来了,虽是姑妈我用不着,但也承你个人情!嘎嘎--!”
声如夜凫,剌人耳膜,难听之极,却不料这群看似谍讯司的人,端起枪来,就往天残门的人中乱扫,来的全是用枪高手,第一轮枪声过后,围在薛武一门老少的天残门人全被摞倒,躺了一地。外围一大群的天残门人,也被炮打的血肉横飞,手脚乱动的在地上挣命!
吴舜躲在几个尸体后面大叫道:“你们是哪个带来的,打错了!怎么打起老娘的人来,全反了不成!”
薛家众人趁机全跑出了包围圈,也不及细想,一齐向后院逃命,可是后院门锁都末打开,薛家的也人飞跃不了一丈多高的院墙。只得戒备着挤在院门前。
薛武情急中,忙着用短戟砸那沉重钢门的暗锁,其他的人无奈的站在门边,等天残门的人再围上来。不料第二阵排枪又到了,空旷的院落内,排枪有计划的在薛家人面前,扫出一道火墙,阻止天残门的人向他们靠近。
天残门的人避无可避,好惨烈的博杀,天残门的人猛然发现,后面的大门已经被人关上了,想跑根本是不可能的,有人开始怕了,举起双手,丢下武器,哭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投降!”
只听墙上有人答道:“奉主公严令!不受降!不受俘!炮火--听我号令!正前方,开炮!杀--!”
天残门能站起来的,此时已不过百人,正惶急间,后院的墙头,又出现一片黑压压的人影,人数不下百人之多,中间一个长大的身影,在左右两名几乎不穿的露奶露穴的漂亮女人簇拥下,站在门檐处,抬手就是一梭子,枪法奇准,天残门人又被摞倒几个。
吴舜大叫:“浪语飞精陈冰冰!白羽妖翎小冉!当老娘认不得你们两个骚货么?你们到底是跟谁来的,叫他出来见老娘!”
水临枫大笑道:“就是老子!大人令!杀光你们天残门的人!”
吴舜大叫道:“不可能!叫吴登科来见我!”
水临枫笑道:“大人没空见你,去死吧!”
手中九二式快枪又响,吴舜畸形的骨拐胸上,在悴不及防中,连中数十弹,被打成了马蜂窝,水临枫的枪一响,四周院墙上数百条快枪又跟着响起,院落中再无天残门的人站起,鲜血流了一地。
水临枫手的一挥,大声道:“仔细打扫战场,别放走一个活的!”
三百余名高手,全从院墙上轻飘飘的落下,人人着地无声。
薛科、薛武脸色惨变,父子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用出声,也知道对方想什么:好惨烈的博杀,真如秋风扫落叶,没有丝毫的拖踏。
从院墙上落下来的三百多人,任何一个人出来,他薛家都无一人能敌的住,项景瑜这两年到底在弄什么?
岳梅英见满地的死尸,脸色发白的小声道:“公公!婆婆!项家好狠的手!”
水临枫却是满不在乎,找了一个干净的花坛上站了,大大咧咧打手机:“项燕大哥啊!你的人到哪了!我这里全部都结束了,快来收尸,这些残废,死都死的歪七扭八的,看着就恶心!”
项燕道:“这么快?天哪--!你是怎么弄的?你别急,我五分钟后就到!”
水临枫道:“你快点!”
放下电话,对正在打扫战场的梅俊道:“梅俊!你带着你的人,把山下的路全封住,在项燕大哥没来之前,不准任何人上山,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梅俊应了一声,大叫“集合”带着手下的人,也不从大门走,直接从院墙上跃出,如飞去了。
隐在水临枫百会穴中的红姬,此时用意识流和水临枫说道:“主人!这里这么多死尸,红姬想收了他们的血精和人心!”
水临枫道:“不准!这里全是残疾,若是你们吃的有个不好的话,变成残尸,主人我损失就大了,葫芦中有十几万的人心、血精,还不够你们吃的?这些人的魂魄,主人我也一个不要!”
胸口膻中穴中的黄姬接口道:“就是觉得浪废了太可惜了!主人!依您,我们不收那些残废的,但也有一百多名正常男人的,不如您让我们收了吧!”
水临枫知道那一百多个是薛家的人,全是仓促间临时从各家保安公司聘来的,武功道术全不济事,但牝兽美奴还是有赚头的,笑道:“也好!你们收东西时,顺便也把那些人的还未来得及离体的魂魄帮我收了,不过那些牝兽美奴,得经我同意后才能拿走人心、血精!”
红姬道:“是!”
水临枫在红姬的暗中指引下,叫人翻出了那些死了的四十二名牝兽美奴的尸身,这些牝畜美奴,全是项景瑜和佛仙教的人,为从薛武处得到巨大利益,而从精性堂和教中淫窟中精选出来的美女。
水临枫一看,个个中意,当下老实不客气的从身上抖出黄、橙二姬来,把这四十二名美奴牝畜,全收进绿葫芦中,在里面拿出魔体再生金卷,取了那些牝畜美奴的还未凝固的鲜血,滴在金卷中。
薛武走上前来,有点哆嗦的小声对儿子道:“你那同学好手段,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薛岳道:“我感觉今天似乎才认识他一般,怎么看也不像南大水临枫!”
水临枫道行比他们父子俩人高的多,父子俩人说话,他早已听的明白,忽然回头笑道:“哪里不像了?薛岳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事吗?”
薛岳道:“什么事?”
水临枫笑道:“你说你家的大湖里,出得好大的鳜鱼,肉味极美,有空时请我吃,我觉得现在你就有空的紧!”
薛岳的胆量,比他老子要大的多,笑道:“对着死尸吃东西,不恶心吗?这样吧!等你叫人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我立即叫人选肥大的鳜鱼上来,给你尽饱吃个够!你既有如此人手,事先说出来,也好叫我们全家放些心不是,这样鬼鬼祟祟的,害得我一家虚惊一场!”
水临枫笑道:“我怕你家有奸细,事先说出来,万一走漏风声,就不能把这些天残门的人全歼了!只要跑透一个,事情就觉得做的不完美了!”
薛岳正要答话,水临枫的手机响了,只听项燕在手机里大叫道:“好你个水临枫!从哪找来的这许多高手,现在反把我堵住不让我上来!”
水临枫笑道:“你叫梅俊听电话!”
五分钟,数十辆大卡车开了进来,一群蒙着面的黑道朋友,在项燕的招呼下,把遍地的死尸往车上抬,用高压水管和洗尸液,把地上残留的污血冲洗的干干净净,前后喷撒了清香的空气清洁气,抬上高大的盆花,岳梅英又在各个屋内燃起了香料,收拾过后,整个别院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薛武这些年来,手中的薛家军队被吴舜控制,但外面的雇工倒是不少,在青徐城和临海省的数座大城,也开了不少家特色宾馆餐厅。这些雇工不会为薛家拚命,但会为薛家效力,闻听水临枫要吃鳜鱼,正好借此机会,叫薛岳带了他,去青徐城自家的宾馆吃饭。
水临枫笑道:“我去吃饭,那我这些兄弟怎么办?”
薛武笑道:“再多的的人,我也款待的起!”
水临枫眼珠一转,笑道:“听项燕说你家农产品极是丰富,不如送我一些粮食鱼蔬如何?”
薛武哪知水临枫的鬼花样,立即笑道:“行!等会叫薛岳带你去!想要多少,随便你拿!”
水临枫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后悔!”
薛武笑道:“不悔不悔!”
水临枫和他儿子是同学,他自觉比水临枫大了一辈,很多话,并不想和水临枫说,一旁早打了项燕手机,请他再补充几十名仆人美婢和一些家具过来,打发走水临枫,只等项燕再来时,再细细的把胸中的疑问说出来。
水临枫引得薛武上当后,美滋滋的带了人,全跑进后院去了,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只看的薛家老小目瞪口呆。既有了薛武的许诺,他那么个大爵主,说的话总不能轻易反悔,水临枫跑到后院,先做法把金鼎收了,这些天来不断的使用金鼎,也知道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奥妙。
这鱼化龙金鼎,说起来里面就是个小世界,说是能容华山、纳太湖还是说的小了,里的空间足有数省之大,还效仿自然的天地,分了三个大层,至于小层,那就随鼎主的兴致自己分开了。
最底层形如地狱,黑暗幽静,时差是静止不动的,所有的东西,放进去时什么样,不管外界过多久,拿出来来还是什么样,若是人被放进去,就算过一万年后再把他拿出来,他还会感觉他刚刚才进来,又被拿出去,最适合贮物了。
中间一层,没有黑夜,也就是鼎腹最大的一层,时间比鼎外快得多,鼎外自然界一天,相当于鼎内的一年。里面奇花异草,山河密布,把人隔开的空间,简单的就是通过高山大河,难一点就是通过分离空间。
散布其间的高山山顶和大山深处,有五行离火,可以炼制不同的法器宝物。
最上层形如天空,是天青色的,这层被水临枫又分了三十六重,从自然界吸入的天地之地后贮备起来,再就由此进入中层,补给中层所在生物的能量。
水临枫回后院后,就把自己近些天来得到的东西,花功夫做了一个整理,本想腾出一个空间装薛武许诺的物资,却不料空间异常宽阔,别说薛武的东西,就算把大泽的物资全装进去,也不在话下。
大泽帝国所在的这个星球的底层空间,也就是常人所说的地狱异度空间,千万年来被各种各样的生物魂魄填的满满的,应该有些好东西也被装在底层,但显然被所谓的“神”隔在另一个或是几个人类不能去和不能认知的底层空间。
水临枫想了一下,决定效仿自然,也把金鼎的底层分了十八层,这样可以节省空间的利用容量。
暂时也没什么东西好放,诺大的十八个底层空间内,只用了三层,虽说确是放了许多东西,但空间太大,每层还是觉得空空荡荡的。
第三章乌金天狼眼
一个空间放了血精、人心、魂魄和魂魄未离体的尸体等恶心之物和魔兵器械、魔甲和已经祭炼好的灵兵灵甲、淫器、刑具,顺手隔开了数十万个铁牢,也做了个地狱的形状。
一个空间准备放薛家许诺之物和从灵机子那里抢来的天材地宝;一个空间放的全是诓项燕的武器装备,并且以后若有现代的火器利炮,也全放进那个底层空间。
中间隔了三十六个空间,只用了一个,就是放新收的炼奴、牝兽,把男女分开两地,里面住人的地方,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宛如仙境。有上层的天地之气补给生物能量,里面的人只要修行炼道,吸收天地灵气后,不会感到饿,但没有正真意义上的吃喝,总觉得生活中缺少了重要的东西。
以前有个传说,说是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修罗有关美女而无美食,由此天帝和修罗间,经常发生大战,水临枫在隔开金鼎的同时在想,这个星球上的生物,是不是也生活在一个什么人的鼎内,当初只是什么人用来放东西的?
后来出了某种意外,把事先隔好的空间搞破了,又一时没法控制,才会发生天帝和修罗,以及伏羲和共工,黄帝和蚩尤的大战,以及罕见的大洪水,毁灭了人类上一个文明?
第二天傍晚,薛武听到儿子的禀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叫水临枫的愣小子,竟然把薛家几个大库的瓜果菜蔬,粮油米面,眨眼工夫,全部搬光,那些东西,足以供整个青徐城所有居民两年的消耗,而且踪迹全无,也不知被他变到哪去了。
有心想把他找来问问,事前已经许下诺言,又怎么好意思再反悔?
一旁的老薛科却是捻须笑道:“没了就没了吧!武儿你想,若是昨天我们全家都死了,那些东西还是我们的吗?再有薛家湖田无数,些许物资用渡,不出一年,很快又会补回来,那个小哥儿,不简单呀!”
薛芳在边上,若有所思的道:“老爸!还有更奇怪的呢?他手下那些人说出现就出现,说没有就没有,难道全是鬼不成?”
岳梅英道:“绝对不是!他们人人都有影子的,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们全家,武道修为都比不上那些人中任何的一个!”
老薛科道:“儿媳说的极是!我想若是此人肯帮我们,此时正是我们收回薛家军队的最好时机!”
薛武闻言,也是兴奋,满眼全是泪光,自吴舜跑到他家,强嫁了他不说,还气走了薛家悍将,杀死了原本忠心老薛家的无数管家、忠仆和勇士,让他三十年来,只能做个官商,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可用。
他老薛家是开国时封的尊贵贵族,只要不谋反,没有人敢派正规大军,公然来挑衅,所虑者,只有吴家神秘的谍讯司高手。
昨日项家的雷霆手段,他们全家算是领教了,正在上学的毛孩子,竟然能带了大队的高手,屠狗般的杀光了令大泽众皇贵都头疼之极的天残门,事后反嫁祸给谍讯司,使得当地刑侦部门,不敢过问。谋略之深,手段之狠,就算谍讯司,恐怕也难望其项背,有项家撑腰,再有谍讯司的人敢来,自然也会如昨日般的被项家用雷霆手段,剿杀尽绝。
却不知道项景瑜在天雷山庄深处,闻得项燕的禀报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吓的差点把尿尿在裤子上,他还以为水临枫顶多弄死几个人,然后打跑天残门的人了事呢!哪成想却是灭了天残门,而且一个不留。他项家可没有这种手段,这时后悔,惹上水临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雁荡湖边的永和庄中,岳剑锋也是虎眉深锁的听儿子岳正阳叙说此事,不安的道:“你立即叫人暗暗的查访,到底是什么人,敢灭了天残门?听你说的情况,在大陆,只有大泽的谍讯司,方有此手段,若照这种情况来看,有朝一日,他谍讯司想灭我们岳家的门,也是易如反掌!不可不防!”
岳正阳道:“是!我也怀疑是谍讯司干的,不过吴登科忽然的灭了他自己亲姑母的天残门,此事费解的很,孩儿实在想不通,这才来请教父亲!”
门外岳家的一个仆人在门口高声道:“主人!大皇帝派人,向您颁布圣旨,请您速去接旨!”
岳剑锋奇道:“会有什么大事,竟然派了特使,依古例颁旨,正阳、云娇,随我一同出去看看!”
大皇帝陈国荣的圣旨上说:因为薛家在欢乐祭期间,怂勇手下妖精,给参赛的皇贵们造成重大伤害和损失,特颁布处理决定,念家主薛科年老体衰,并不知情,特从轻处理。把薛家的一等尊贵贵族爵位,降为三等富贵贵族,本特许从属于薛家的三万编制部队,交由岳家合并整编,包括薛城在内的,所有以前薛家的防地,全交由岳剑锋统领。
圣旨上只剥夺了薛家的军权和一些政治特权,并没有削剥薛家的田产、封地的所有权,也就是说,从此以后,薛家只能如项家一般,作个有爵位的富翁了,手上再也掌不得大泽的实权!
颁旨的是杨明堂,杨家自开国以来,久居大泽西南僻远之地,手上也有精兵二十万,杨明堂比岳正阳小得两岁,和岳云娇一般大小,和岳云娇、项凤娇、赵承禹同是京畿大学的校友,同校而不同班。
颁过圣旨后,先向岳剑锋和岳正阳见了个礼,然后笑嘻嘻的走到岳云娇身旁,小声的对岳云娇笑道:“云娇!还没婆家么!不如嫁给我做小老婆吧!”
岳云娇笑道:“行啊!不过还是老话,你要胜得了我手中的枪才行!”
跟在后面的杨满堂和杨红堂笑了起来,杨明堂道:“你家老哥比我更菜,这次被项老黑杀了个盔歪甲斜,狼狈不堪!嘻嘻!”
岳云娇恼道:“我自说你,没事你提我哥干什么?”
岳正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岳云娇心中有数,却不好说破,岳剑锋摇摇头,看了看岳正阳,拍拍他肩膀,意思让他不必对这次比赛的胜负耿耿于怀。
上前拉过杨明堂兄妹笑道:“明堂呀!几年不见,你父母可好呀!”
杨明堂连声说好。
岳剑锋把杨明堂兄妹让到厅中坐了,俏婢上了茶来,岳剑锋问道:“明堂!比赛以后的事,我虽有谍报,但毕竟不亲在现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家和岳家关系本就不错,杨明堂笑呵呵的把事说了,最后道:“幸亏满堂聪明,看出那些魔兽兵团,并无明确的攻击目标,叫我们躲在倒下的废墟中,虽死了不少家将奴婢,但我们兄妹三个,都安然无恙,出来后,第一个找到吴矮子算帐!”
岳剑锋道:“我也认为薛家不可能做出此事,薛武那个老混蛋,我们年轻时也曾在一起胡闹,他人虽生的高大威猛,但胆子却是不济,决不敢做出此事,就算他胆大包天,也没有理由做出此事,杀光参赛的皇贵,对他薛家来说,有什么好处?依我看,这定是吴家弄的鬼!”
杨明堂气道:“这事是人都知道!只有吴登科那个矮子的谍讯司,才会有此能力和手段,也有足够的理由,弄出这种大事来,若是依侄儿看,连那两只妖精,都和薛家没有关系,定是吴矮子通过以前谍讯哪个老乌龟的门路弄来,交给薛猛那个笨蛋带着出来现世!”
岳正阳此时才缓过劲来,道:“就是说薛家成了替罪羊!”
杨满堂道:“就是!这次幸好你回来的早,要是留在拉斯法拉,也定会碰上那些可怕的魔兽,众皇贵损失惨重,许多家的少爵主都死了,事情闹的实在太大。现在京畿城乱的一塌糊涂,吴矮子早有遁词,说的有鼻子有眼,不承认此次大劫难和他有关,他家也是受害者之一。大皇帝以没有证据为由,拒绝处分吴家,只是训斥他在这次大赛中,保安不力,暗中反又许以谍讯司许多特权,这事只能拿薛家顶罪,但又不敢处分的太重,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我们兄妹正好要从南天城,取道回去,大皇帝就顺便让我哥做了特使,把圣旨给您老带来了!恭喜岳伯伯又得三万精兵!再添薛家虎将!”
岳剑锋苦笑道:“薛家就在我们的防地大门口,薛武年轻时和我又常在一起厮混,他家的事,我再清楚不过,自他被迫娶了吴舜之后,薛家能人散尽,现在的薛家将全是通过吴舜混进去陈家将校,那三万所谓的精兵,也是久不操兵,武器装备三十多年都没更换过,这种烂摊子,是谁想起来摞给我岳家的?”
杨明堂笑道:“大皇帝本意想给吴家,或是便宜自己儿子,但这次京畿聚集的皇贵,人数空前,大皇帝怕众人不服,又经大总理姬文华一再提议,只得便宜了你岳家!”
岳云娇道:“杨明堂!你说我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明堂笑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岳老伯!把防地向前延伸数百里,再添的几乎是一省之地,虽说接手时要费些周章,但从长远来看,对岳家还是有利的!”
岳剑锋道:“话是这么说,但那既有的所谓的薛家兵将,免又不能免,杀更杀不得,碍于陈家的面子,那些将校,就像个烫手的山竽一样捧在手上,实在是头疼的紧!”
岳云娇道:“还有更头疼的呢!大泽政府允许薛家养三万精兵不假,但空有政策,不拨钱粮,薛家兵将的粮饷,全是薛家自给。那养兵的政策其实就是最多允许薛家养三万兵,最好不养,薛武三十年来,硬的不敢,软功夫也没少做,家产田舍,现在还在老薛科的名下,你吴舜不是想管我家的兵吗?行--!兵我是给你,但没钱粮,实际上--!”
“实际上,这三十年来,我们手上根本就没有兵,薛城地处大泽的腹地,不是外辱来犯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武装那么多人!”
三百公里外的薛科,在青徐城的别院中,对水临枫如是说。薛家反倒比岳家,迟接到圣旨,原因无他,是传旨的特使,以为薛氏在薛城,跑了个空后,又折回青徐城,找到老薛科,才传到了圣旨。
“这下反倒更好!落得做个富翁,小哥儿,我们一家这就回薛城!”
老薛科微笑的道。
水临枫笑道:“你们想回去就回去,没事找我干什么?”
薛科笑道:“薛城那边的祖宅,这些年来,不知道给那个妇人搞成什么样了,想回去,首先要把那妇人的亲信人等,全部清剿干净,我们这些年来,公司宾馆开了不少,手上雇工无数,但就是没有人能为我们家做一些机密事情的!”
水临枫笑道:“比如杀人奸尸什么的!”
薛科笑道:“杀人不错,奸尸老朽却没兴趣!”
水临枫笑道:“不如你去找老项!他的九千子弟兵还在手上未动过!”
薛科看着水临枫道:“老朽愿出大价钱,请小哥儿随老朽走一趟!”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家被那妇人的余党算计,我自跟在后面拣便宜,甚至于打着路见不平的借口,等那些人把你们一家全屠光后,再屠光那些人,还不是能沾的便宜全沾了。退一万步说,那些人也只能抢些财物,薛家的田产湖泊,银行里的巨额存款,一样也拿不走,要想合法易名他姓,是不可能的,你家全死光后,按大泽律,所有的田产湖泊,将会被大泽政府依法收回,充做公产!”
薛科眯眼笑道:“不错!大学没白念,律法清楚,头脑也转的飞快,没好处的事,打死也不做!小哥儿,你听说过五行金精的故事吗?”
此言一出,水临枫嘴巴张的老大,呐呐的道:“没-听-过--!”
薛科笑道:“撒慌的孩子哟!你的金鼎是什么?”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您老不会打我鼎的主意吧!”
薛科也不答他的话,似是回忆的说道:“许多年前,薛家的先祖薛仁贵,以布衣之身,远征泽东北的大辽国,先祖不但马步功夫超群,箭法更是一流,飞夺雄狮口,三箭定天山。外人只道他有神相助,却不知他有一戴师门赠给他的,由五行乌金精祭炼的天狼眼!”
水临枫笑道:“您不会老糊涂了吧!想用天狼眼做砝码,和我谈条件?”
薛科正色道:“正是!现在薛家手中已经无兵权,天狼眼在薛家手中,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但是对于你--!若老朽所料不差,以后一定大有用处!”
水临枫笑道:“有没有用处姑且不论,我对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有特殊的爱好,既如此,老头儿!先拿出来给小子验验货,若是不济事,我是不会要的!”
薛科口中默念禁咒,忽然伸出左手,从“印堂穴”中拿出一只乌亮亮的,如莲子大小的东西来,对水临枫道:“你戴上它,就拿你手上的九二式步兵枪,把那远处的路灯打下来试试!”
水临枫叫道:“这是不可能的,这种九二式步兵枪,虽说设计射程是三千米,但有效射程却只有五百米,那远处的路灯,少说也在三公里左右,要想打碎,必须用殂击步枪,装填重弹才行……”
薛科微笑道:“别讲嘴!尽管戴上天狼眼试试!”
水临枫哪里肯信,但好奇心又是极重,嘴上说不信,早把天狼眼放在了眉心处,那天狼眼一靠近原来人类深藏在大脑中的第三只眼的眉心位置时,水临枫惊的张大了嘴巴。
脑海的潜意识中,立即飞快的闪过一连串的数据,风速、大气湿度、空气流向、光线折射等等,并且围绕那盏三公里外的路灯,立即就选好了十几个殂击的最好方位,同时似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把眼睛和那盏路灯连了起来。
水临枫不经意的单手举起步枪,枪口微向上抬起了一个小角度,扣动了一下板机,子弹向上抛射而出,枪声响过,三公里外的那盏路灯无声的暴碎了。
水临枫感到像在做梦一般,道:“老头儿!别是你和人说好,唱双潢骗我,你在这里和我说话,却在三公里外预先安排个人,只听到这边枪响,就把那路灯砸碎,哄我相信?”
薛科大笑起来:“小哥儿想是以前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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