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在一起呢?何苦害我呢?”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上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什么也没有。”
“哼,我一说要吞掉她,你就这么强烈的为她辩解,她不是很有本事吗?我就是要这样身无分文的要和她争!你心疼她,就痛快的和我离婚吧。”上善说完又要走。
炳阳拉着她说:“你真的误会我们了。”
“你们?”上善冷冷笑道:“现在即便你们真是什么都没有,我也不会回头!”
炳阳泪流满面,死拉着上善不让她走,说:“不,不,是我和她,我和她真是什么都没有,只是见过几面而已。我爱的女人只有你,只有你一个。”
上善听到着,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早已哭成泪人的炳阳,她的心有点软了。
这时,炳阳哭着说:“我承认以前心里是喜欢过她,可是只是那么一刹那……。”
就在上善心软的要掉下眼泪的那一刻,她听见炳阳这样的话,她赶快收回眼泪,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语调平淡而坚决地说:“炳阳,放手吧。”
炳阳抬起泪眼看着上善,自己伤心成这样,上善的脸上却不见半点眼泪,他摇摇头头,问道:“你的心就这么狠吗?”
“如果我够坚强,又怎么能赢了对手?”
“我也是你的对手吗?”炳阳不敢眨眼睛,他想看到上善闪烁的言词,和他盼望的上善那动摇的眼神。
“爱情婚姻和商场都是一样的,我都不会输。”
炳阳很失望,在迎希的眼睛里看到了满眼的仇恨和杀气,没有一点一滴的温情,他不想放弃,因为他坚信自己深爱着上善,他说:“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这么大的仇恨?上善,能告诉我吗?就是让我死,也死的明明白白吧?”
上善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我天生就是恩将仇报的人,谁对我好,我就报复谁。”
“为什么?”
“我要证明,我不是弱者,我是强者。”
“这和我们的爱情也有关系吗?”
“我根本没有爱过你。”
炳阳说:“我不信。”
“随你怎么想吧。”上善推开炳阳再次要走。
炳阳在她身后大声叫道:“我不信!”炳阳转过身,冲着上善的背影,竭尽全力地问:“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只狼。”上善边走边说
咚的一声,炳阳跪在地上,说:“我求你,不要走。”
上善一下子停住脚,却不曾回头,她咬咬牙说:“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却只有你!”炳阳打断她的话。
“而我却不是这样。”上善说完走出了那扇大门,走出那堵高墙。她开着车,踩下油门,车速100,当她开出很远后,她踩下刹车,爬在方向盘上哭了。她哭得撕心裂肺……
炳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放声大哭,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到底怎么了?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恩爱的夫妻,短短的几个小时,就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模样,伤心吞噬了他的心,他的心此时如同这栋打别墅一样,空荡荡…。
第067章 冷酷绝情的灵魂
炳阳约上善出来,炳阳觉得上善的心情应该平静了,他想:肯定是因为上善误会自己和迎希有私情了,他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给上善解释清楚,于是他对上善说:“上善,这几天我很担心你,我又不止一次的去岳父母那儿找你了,我不能不去打扰他们,我想知道你在哪儿?”
“我知道了,我和我爸爸妈妈说了。所以,你以后就别再去了。”
炳阳拉着上善的手说:“上善,我想和你解释,我真的是只爱你一个人,和迎希真的是什么事儿也没有。我离不开你。”炳阳把上善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亲吻着。
上善却无动于衷的说:“如果真是这样,就放了我吧,我已经不再需要你。”
炳阳看着她,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其实说服你卖掉股份,我拿了好大一笔钱,我要用这笔钱击垮王迎希,所以,我不再需要你了。”
炳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用力抓着上善的手说:“你在说什么?”
上善的手被炳阳抓的很疼,但是她不躲,不挣脱,她想体会那种疼的感觉。可是她的嘴上却说:“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耳朵,我说的是真的。”
炳阳放开上善的手,低下头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半响不说话。
上善看着炳阳真的是受伤了,心疼厉害,她怕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想逃,于是她说:“什么时候可以去办离婚了,再找我吧。”说完就走。
“现在就可以!”炳阳抬起头,字正腔圆地对她说。
上善的心抖了一下,身体的每根筋都在最快的速度下抽了一下,但她却伪装着说:“那么走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开第一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民政大厅的。
到了民政大厅,炳阳说:“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上善问道。
“等一下我的律师吧。”炳阳进来一间办公室,等着他的律师,上善就坐在他的对面,两人都不在说话。
一会儿,炳阳的律师到了,炳阳说:“上善要离婚可以,必须接受我所以的财产。”
上善很吃惊,站起来说:“为什么?”
“我要让你用我的钱去打败迎希,这样我就可以证明我和她是清白的了。”
“我不要!”
“如果你不要,我就不会签字。”
上善看着他说:“你知道你全部的财产是多少吗?你知道你有多少钱吗?”
“当然。”
“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要给掉仲林公司的楼房,需要大量的投资,而迎希是不会拿出钱给你的。她可能早把钱转移了。”
上善咬牙忍着,她此时确信炳阳是清白的,炳阳是爱自己的,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哭,绝对不能哭,一哭若水就白死了,一哭兆利就白受欺负了。为了两个妹妹,她决定放弃炳阳。她提起颤抖的手,说:“我签字。”
律师把财产转让书和离婚协议书递在他们面前,上善迅速签好字,逃出民政大厅。泪水淹没了她的心灵,在炳阳名下,她的灵魂,她真实的灵魂,已经飞走了,留下了苦涩的黑色的冷酷绝情的灵魂。
上善如愿以偿的坐上了仲林公司的总裁。
她马上开了董事会,她坐在那把仲林公司总裁的交椅上,俯视着迎希,得意地笑着。她在会上字正腔圆地说:“都说新官上阵三把火,我也不例外,公司里会有一个小小的人事调动。”说着示意身边的秘书把文件发给大家,秘书站起来,把文件一一发给大家。上善继续说:“我主意还是要把四季花城重新包装,一:给四季花城改名,改成今日尚品花园……”
“不行!”迎希说:“改名会给四季花城带来更多的麻烦,还有,那些已经卖出去的住户房产证也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四季花城是……”
“今日尚品花园。”上善打断了迎希的话说:“一切后果我都会处理。”上善看看大家,接着说:“二:今日尚品花园,房价每平米提五十元……”
“现在在降价,都没人买,你提起价格来,更不是……。”迎希又插嘴说。
“总经理!”上善毫不留情地又一次打断她的话,说:“我在宣布我的决定,不是在和你商讨怎么样做。”
迎希站起来,把手里的文件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仇恨地眼神瞪了她一眼,走出了那间办公室。
上善继续宣布了工作的流程……
迎希回到家里,对爸爸说:“爸爸,你知道上善她在干什么吗?”
爸爸心平气和地和迎希说:“爸爸都听说了。”
“您听说了?谁告诉您的?”
“上善。”爸爸说:“她今天来汇报工作了。她给爸爸一一说了,爸爸给你说……”
“爸爸,我不想听,”迎希打断爸爸的话说:“我看她能做出什么名堂来?”
“好吧,既然你不想听,爸爸也不想为难你了,她说不用公司的钱,她自己出钱卖房,卖了的钱,除了本钱,她收利润的百分之十……”
“爸爸?”迎希道:“您知道百分之十有多少吗?那楼房是我出钱盖起来的,她凭什么和我要百分之十?”
“迎希,我们现在……。”
迎希抬起手,打断爸爸的话,说:“爸爸,现在楼房的成本还没有收回,如果她能在她承诺的半年里让我拿回成本,且赚到钱,我就无话可说。”迎希说完对爸爸说:“对不起,爸爸。今天我失礼了。”迎希说完走出了家门。
第二天,迎希刚一进办公室的门,秘书就对她说:“总经理,总裁请您去开会,在小会议室。”
“昨天才开会,今天又开会?我不去!”迎希说完,觉得自己有点有失风度,她对秘书摆摆手。秘书出去了,她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出办公室,走向小会议室。
她推开小会议室的门,看见了食品厂的领导和成波。她很疑惑,她气呼呼地坐下来,说:“我来晚了。”
上善笑笑说:“没关系。”上善看看大家说:“总经理也到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开会吧。对于食品厂我不想说太多,在总经理的管理下,食品厂日日盈利,前途看好。纸箱厂自从王厂长的离开,利润大不如从前了,所以,我想让李厂长调回公司,到业务科做科长,任命……”
“不行!”迎希站起来说:“李厂长不懂销售,他的专业是厂里那些机器……”
“那就还留在纸箱厂,做副厂长,新的厂长……”
“啪!”迎希拍着桌子,对大家说:“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总裁单独谈谈。”
在座的人都互相看看,一个个站起来,都走了出去。
迎希看着大家都出去了,恨声恨气地问上善道:“他做的很好,为什么换掉?你别以为你坐上了这把椅子,你就能说了算!食品厂和纸箱厂还轮不到你说话!”
上善却不温不火地说:“我是仲林的总裁,食品厂和纸箱厂归公司管理,我就有权力调动每一个人。”上善把头靠近迎希说:“只要她是仲林公司的人。”
迎希轻轻地冷笑一声,说:“包括我吗?”迎希站起来,从她身后走过,走到她的另一边说:“你还没有这个能力,让你坐在这儿,是我让着你,是我想看看你的能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上善正要说话,迎希用手按着她继续说:“你主要是卖房,而不是干涉我们公司里的一切!”迎希转回自己的位子,坐下来肯定地说:“李成波,他只能是纸箱厂的一把手!必须!”
上善笑笑说:“你要是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就答应你不换他。”
迎希对她不屑一顾,不蔓不枝地说:“厂里的一切都离不开他。”
“这个理由不充分。”
“啪!”迎希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我不是在给你解释,这是我的决定!”
上善却冷冷地笑道说:“不是纸箱厂离不开他,是你离不开他吧?”
迎希听到这话,一点儿也吃惊害怕,反而大方地说:“是又怎样?他就是我的人,连每天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都是我喝剩下的残羹,哈哈哈。”迎希说完,笑了起来。
没想到上善也笑了,她说:“可你在偷,而我名正言顺的,风风光光的嫁进了杨家,而且,我得到了一切,可你却白白牺牲了身体。”上善把身体两个字说的很慢,很硬。
迎希却不以为然的说:“我丢掉了不喜爱的东西,你却拿来当宝,最后输的一塌糊涂。”迎希靠近上善说:“有本事你别难过,像我一样,洒脱!你能做到吗?”
迎希看见说中上善的伤心事儿了,赶紧又说:“杨炳阳是我的玩物,你呢?”
上善站起来,对她狠狠的说了一个字:“贱!”说走出了会议室。
迎希看着她走出去,“哼。”了一声,给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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