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很大度的忘记了刚才的囧事,转而好奇起墨清刚才在做什麽,“爹爹,你刚才在做什麽?”
墨清本来认真的替他揉腰,听到他的问题,懒懒的答道。“我在配药呢,恢复你的内力,还有一些别的有用的药。”墨炎挺大可以恢复他的内力,一下子就显得有些惊喜,却没有深究那麽别的有用的药到底是什麽。
看到墨清刚才忙了很久的样子,墨炎又忍不住问,“很难配麽?”
墨清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麽,其实让墨炎恢复内力的药很容易配,刚才他忙著弄的是另外的一种有用的药。不过他不打算现在告诉墨炎,那不就显得没有惊喜了麽。
“炎儿想报仇麽?”墨清看著他的侧脸,轻轻的问。说不想报仇那绝对是假的,特别是像墨炎这样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更何况那些人最过分的,竟然是毁了他一身引以为傲的武功,那对自尊心极强的墨炎来说,这才是最不可原谅的事。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墨清卷起他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爹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竟然敢欺负我的炎儿……”
他话还没说完,墨炎就有些害臊的打断他。“爹爹!”
谁知道墨清的脸皮在墨炎面前,已经达到了极厚的程度,依旧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炎儿只能让爹爹一个人欺负才成。”
说完,就凑到墨炎的嘴边偷了一个香吻,直吻得墨炎又有些气喘嘘嘘,坐立不住。
墨清带著墨炎回天绝宫,临走的时候墨清一直看著远处的山壁发愣。墨炎不解的揪住他的衣袖,墨清淡淡的笑,“那是个很不可思议的故事,我慢慢讲给你听。”
自从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神冢之後,很多事都出乎了墨炎的预料之外。比如他明明死了,却又能活过来,比如他的经脉尽断,现在又完好无损,比如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可是墨清却对这里熟悉的如同自家的後院。
下山的路途比上山容易多了,上山花了很多天,可是下山一天就足够。
可是当墨清带著墨炎到达山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楞了一下。辰沐和枭梓逸竟然一直守在山脚下,也不知等了多少天了。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都被你吓死了!还好你没事了!”辰沐看到墨炎的身影,第一个冲了过去,抱著墨炎就不放,眼眶有些泛红,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枭梓逸看到他那个激动的样子,有些宠溺的笑笑。墨清淡淡的看在眼里,似乎隐约猜到了这些不在的日子里,这两个人似乎发展的极快。
“参见尊上。”枭梓逸倒是没有忘记,先给墨清行了礼,然後看著被辰沐拥在怀里的墨炎,嘴角露出一个放心的浅笑,冲著墨炎点点头。“你可让我们担心死了。”
墨炎看著枭梓逸,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不会有下次了。”然後又忍不住疑惑了一句,“你脸上的面具,谁取下来了?”原来,墨炎还记著枭族的那个古老的传统。
枭梓逸得意的一笑,然後用眼角瞥了瞥辰沐。墨炎禁不住有些暗抽,竟然是辰沐!是辰沐!“那麽我现在是叫你师娘呢?还是喊师父为嫂子?”一个是他结拜大哥,一个是他的师父,这关系还真是够乱的。
辰沐听到他这句话,又急又气,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枭梓逸大手一伸将辰沐固定在自己怀里,然後有些恶劣的笑道,“当然是喊嫂子!怎麽你很想有个师娘麽?”说完,还威胁的看了墨炎一眼。
墨炎干笑了两声,“呵呵,那怎麽会。”看到辰沐被枭梓逸锁在自己怀里,实在不算是小鸟依人的样子,墨炎不由自主的瞥了墨清一眼。
然後下一刻他人直接被墨清抱在了怀里。墨炎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墨清深深的吻了下去,直接把对面的两个人看愣住了。
“回天绝宫。”墨清抱著还在云里雾里的墨炎,对後面两个石化的人说道,然後大步离去。
(0。48鲜币)32。蓄势待发
墨炎觉得有些尴尬还有些害羞,爹爹怎麽可以当著别人的面,一直把他抱在怀里。若是说他身上的伤,也早就愈合的差不多了,除了某个羞人的地方,还有些微微的不适。
墨炎挣扎了两下,然後有些羞涩的说,“爹爹,让我下去自己走。”
“休想。”墨清想都不想就直接回复他这麽一句。
然後不但没有把墨炎放下,反而揽得更紧。“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墨炎怔住了,他不是听错了吧,或者他的梦太长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墨清怎麽会这麽霸道,而且竟然这麽的宠著他。这样的墨清简直让墨炎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总是有些茫然和迷糊,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里。
墨炎就这麽靠在他怀里,然後稀里糊涂的回到了天绝宫,司徒白风隔著老远,就冲过来要抱他。墨炎的眼眶微微有些红。
曾经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人,天地间一人来去,了无牵挂。却不想,其实自己的身边有那麽多人一直关心自己,只是自己都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欠这些人的岂不是太多太多。
墨炎这麽想著,心里顿时有些感触,和司徒白风拥抱了一下。司徒白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後检查了一下他的四肢,发现伤口完全愈合,不留一丝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直到墨炎回到了清华殿,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曾经以为关系一般的各位堂主和那些侍卫,一个一个的凑过来和他打招呼,关心他。是不是他以前都太偏激了,认为这世上自己从来都是孤独的,从来都没有人进入过他的生命。
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墨清,但是却绝对不可能得到墨清的回应。他压根就没有努力过,一直在逃避,却还告诉自己,其实这样是对的,因为墨清是个直男。
可是现在呢,墨清告诉他,他也爱著他。
这一切就像是被全部打乱了一样,然後重新拼凑起来。墨炎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开始温暖了,不像从前那麽孤寂,而且他的心里,也开始承认墨清对他的爱了。
或者就像他自己误以为的一样,他以为墨清永远不会接受他,却没有想过也许他努力过,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走这麽多的弯路。若不是有神冢,若不是墨清武功天下第一,若不是他正好有打开神冢的钥匙,那麽这一世岂不是注定要擦肩而过。
这麽想完,墨炎顿时觉得有些心虚和後怕。差一点点,就永远错过墨清了。
他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默默的把所有的事,所有的前因後果都回顾了一番。
却不知什麽时候墨清进到了房间,然後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口气有些不好的说,“为什麽睡在这?”
“这是我的房间啊。”墨炎不解的眨眨眼,睡自己房间有什麽错麽。
墨清什麽也不说,只是把他揽紧一点,然後从厢房走了出去。然後直接踢开自己的房门,又把房门给踢关上。
就在墨炎看著他似乎有些心情不佳,以为他要把自己扔在床上的时候。墨清却轻轻的将他放下了,然後还很温柔的帮他把被子盖上。
“说了不要离开我半步,刚才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墨清的脸色还有些没有缓和过来,似乎是想到了前两次,他也是这样子,留下一句话,然後就消失了,离开了天绝宫,离开了他。
再来一次,墨清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他根本无法忍受墨炎离开自己身边太久,好不容易抓住的宝贝,只有随时放在自己能看得见的地方,才是最安心的。
“爹爹……”墨炎心里突然有些触动,这样的墨清怎麽看都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绝宫主。
墨清以为墨炎被他凶到了,忙解了衣服赶紧侧躺到床上,然後将他揽住。
“炎儿,爹爹只是著急,不是要故意凶你。”
墨炎笑了笑,他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哪里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可是看著墨清为他焦急的样子,满心都是透到骨子里的甜。
他忍不住凑近墨清,墨清诧异的看著他,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墨炎已经轻轻的凑到他的下巴处吻了一下,很轻很轻,就像被羽毛拂过一样。
可是墨清却觉得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的酥麻,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墨炎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低著头笑了笑,可是还没笑超过三秒,就被墨清按住,把剩下的笑声给吃到了肚子里。
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种感觉,墨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唇舌碰触之间,带来无法抗拒的酥麻,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舒展了一样。
等墨清放开他的时候,他早已经气喘嘘嘘,双眸泛起了水雾。他自己感觉不到自己有多麽诱人,可是墨清的眼神却瞬间就黯沈了。
下一刻,他已经覆在了墨炎身上,“炎儿……”暗哑的声音预示著他已经情动了。
墨炎被腿间那炙热的东西给烫的轻颤了一下,清亮的黑眸越发的朦胧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墨清把手伸到他的腰後,往那个敏感的部位轻轻的按了一下。“那儿还疼麽?”
这种羞人的问题,让人怎麽回答!墨炎侧过脸去,不愿意直接回答,绯红的侧脸让墨清更是忍不住直接凑过去,开始沿著他侧脸的线条,慢慢的吮吻著。
他的手滑到墨炎的腰间,灵活的解开他的衣衫,然後开始膜拜他的每一寸肌肤。
“宫主,属下有事禀奏!”门外突然传来了辰沐的声音。
原本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两个人,顿时像被泼了冷水一样,墨清呼吸急促的从墨清的胸前抬起头来,急喘了两下,调整了一下呼吸才低声的咒骂道,“该死!”
“你最好是真的有急事!”墨清的声音恶狠狠的,一听就知道心情非常的恶劣。
辰沐咳嗽了两声,似乎知道自己打断什麽好事,可是某一件事,他还真的是不能不说,所以顶著压力开口了。
“青岚和秦川结成了同盟,意欲灭掉天绝宫。”辰沐不敢拖沓,赶紧把最要紧的大事禀报出来,然後悄悄的等著墨清的反应。
果然,屋内穿来了一通咒骂,然後就是墨清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把门给踢开走了出来,看著墨清随意披著一件单衣,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
辰沐赶紧低下头,把嘴角泄露的笑意赶紧忍了回去,这个时候要是让墨清看到他在幸灾乐祸,他敢肯定这个人一定会借机报复回来,所以关键时刻,一定要忍住啊!
“他们真是活腻了!”墨清骂骂咧咧的率先走出了大殿。
辰沐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墨炎也披著一件单衣跟著出来张望,看到辰沐之後投来一个无声的疑问,这麽晚,到底是怎麽了?他刚才只是模糊的听到了一些。
辰沐微笑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担心。“别担心,没事的。”
然後,赶紧快走两步,跟上墨清的步子。
(0。52鲜币)33。甘之如饴
天绝宫上次在假神冢那里,火烧南泽大军,重创了南泽的主力。再加上之後的通货膨胀,让南泽外忧内乱,早就疲於应付,天绝宫虽然是江湖组织,却早就私下培养了不少势力。
更是一鼓作气,直接杀进南泽的心脏。现在已经包围住了南泽的王都,眼看最後的胜利就在眼前,却不想,青岚和秦川竟然结盟准备一起对付天绝宫。
墨清只著一件薄薄的单衣,可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骇人气势,还是让下坐的几位堂主不敢直视,他眉头微皱,一副心情不爽的样子。
别人只当他是恼怒这青岚和秦川的进犯,只有辰沐一个人低著头微笑。宫主方才的好事被打断了,现在正是欲求不满,谁惹了他真是找死。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没人敢上前禀报。墨清的脸色实在太黑,几个堂主都不敢上去自寻死路。
墨清相当不耐烦,他的炎儿还在屋里等这他呢,这些老家夥最好赶紧把这些麻烦事给解决了,他看没太多的时间耗在这里。看著他们都不敢说话,他瞥了一眼辰沐,示意他出来讲清楚。
辰沐僵硬了一下,搞来搞去,原来那个悲剧人物竟然是自己!
他苦笑了一下,出列。“据密报得知,青岚和秦川各自集结了十万大军,以演习为名,准备围剿我天绝宫。”
“二十万?”墨清挑了挑眉,青岚和秦川这次是下了血本啊。
辰沐点点头,他们这二十万的大军,几乎都是两国最精锐的部队,这样一来,对天绝宫的威胁很大,虽然占著天险的位置,可是也禁不住这麽多人轮番的围攻。
可是墨清似乎毫不以为意,“出动精锐部队?那岂不是後防空虚,与其被动接招,不如我们先出招吧。”
八位堂主都是一愣,然後懂了。“宫主的意思是?我们也要揭底牌了?”
青岚和秦川这麽肆无忌惮的攻过来,无非是确认了天绝宫的大军,正包围了南泽的王都,一时间没法赶得及回来,更被南泽的大军拖住了脚,无法分心。
可是,天绝宫的势力又岂是那麽容易被摸透的,他们的底牌一直未曾翻开,而这次墨清决定主动出击,看来是势在必得了。
天绝宫韬光养晦这麽多年,外人只当它是一个厉害的武林组织,却不想它私下储存了多少兵器粮食,养了多少精英部队,就等著某一天,乘势而出,并吞三国。
“他们要玩大的,就陪他们玩吧。你们几位要辛苦一阵子了。”墨清杵著下颚,淡淡的将一些必要的事宜安排了下去,然後将兵符交给了辰沐。
“让梓逸带兵去青岚吧。”墨清看到辰沐有些不舍的表情,又加上一句,“舍不得分开,你就去监军吧。”
辰沐的脸色僵了僵,然後有些羞恼。“宫主!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让梓逸一个人去吧。”一听这话,辰沐又急了。“不是啊,我也没说我不去啊!”
墨清瞥了他一眼,“还要装麽?”就这麽简单一句话,让辰沐更加羞愧万分,自己竟然这麽轻易就被墨清给戏弄了一通。
等墨清逐渐走远,辰沐才後知後觉的明白过来,然後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一句。“你分明是报复我打断你的好事!”
墨清才懒得理会他,一路上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寝宫赶,才离开这麽一会,都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睡的安安稳稳的墨炎,一颗心这才慢慢的松了口气,然後变得柔柔软软的,仿佛化成了春水。
他忙爬上了床榻,然後从後面环住墨炎的腰,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唤。“炎儿?睡了麽?”
墨炎原本已经睡著了,听到他的呼唤。轻轻的,带著鼻音的哼了声。“嗯?”
别人可能不觉得怎麽样,可是这听在墨清的耳力,简直是毫不掩饰的挑逗,他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马上把自己的身子贴了过去。
隔著薄薄的里衣,墨炎都能感觉到墨清的炙热,可是那温暖的感觉让他觉得极其舒服,於是更加往後靠去,整个人完全陷入墨清怀里。
墨清原本就有些忍无可忍,莫言又如此无声的挑逗他。他叹了口气,决定不再为难自己,马上将自己的里衣扯去,又轻手轻脚的将墨炎的衣服退去,而墨炎竟然乖巧的配合著,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墨清很满意,这证明墨炎完全的信任他,所以睡著了才会如此的不设防。
两具光裸的身躯贴在一起的时候,墨炎那滑腻的肌肤,让墨清忍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只是这样抱著墨炎而已,他就觉得无比的满足,无比的充实。
他抱著墨炎,然後低下头,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墨炎光洁的裸背上,睡梦中的墨炎只是觉得有些痒,随便扭了一下,却更是磨蹭出了墨清更深层的欲望。
他的某处,早就蓄势待发的顶在他最爱的某处入口,轻轻的来回擦著哪里,引起了墨炎下意识的收缩,这简直让墨清濒临爆发。
他干脆半撑起了身子,然後整个人悬空的压在墨炎的身上,慢慢的分开墨炎修长的双腿,将它环在自己的腰上,从床头柜上摸出一盒药膏,挖出一大坨然後细细密密的涂在墨炎敏感的小穴上。
经过欢爱滋润的小穴,只要受到刺激,就会不由自主的吮吸起来,墨清的手指就这麽被它含了进去,墨清看著那饥渴的小穴,忍不住笑了起来。
边慢慢的扩张著,边低下头在墨炎漂亮的身子上留下自己的吻痕,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墨炎在睡梦中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可爱的小穴就那麽好巧不巧的擦过了墨清昂扬的巨大,引得墨清低低的闷哼了一声。
终於按耐不住了,将他的腰微微的抬起,对准自己的巨大,然後身子向前一挺,尽根没入。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墨清忍不住闭上眼回味一下,而睡著了的墨炎,也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种美好的感觉。
可是接下来就没那麽简单了,要想不吵醒墨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不过墨清似乎也打定了主意要吵醒墨炎,他马上钳住墨清精壮的小腰,用力的摆动起自己的健腰,一下一下,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顶到最深处。
墨炎被顶得前後摇晃,终於忍不住睁开了眼,然後就在睡眼朦胧中看到了墨清带著坏笑的脸,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慰,马上让他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墨清……你这个……混蛋!啊……”墨炎张口就想骂他,却在他狂野的冲刺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咬牙切齿的瞪著他。
墨清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然後讨好的哄道,“炎儿,你太可口了,我忍不住啊……”
这算什麽烂借口!墨炎还是不解气,可是却又没办法反驳他,墨清熟知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他的手握住了他的硬挺上下一动的撩拨著,而且每一次都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炙热的巨大,烫得他都忍不住轻颤。
“炎儿,爹爹爱你。”墨清忍不住又凑到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的爱语。
还能怎麽办呢?只听到这句话,墨炎就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而自己何尝不是甘之如饴。
最後,他还是伸出手攀住墨清的肩,然後低低的哼出声来。“清,我还要……”
好喜欢墨清,好喜欢被他这样爱著,好喜欢看他为自己失控的样子,墨炎彻底的放开了自己的身心,毫不掩饰的渴望著墨清。
墨清微微一愣,更是放肆自己的动作,然後要把最美的欢愉带给他怀里的宝贝。
(0。5鲜币)34。恩恩爱爱
一早醒来,墨炎发觉自己被墨请抱在怀里,身边全是他的气息,只是被他温柔的抱住,就让他一颗心顿时变得柔软起来。
“怎麽不多睡会?”墨清摸了摸他的脸,看著他眼下淡淡的青,有些关切。
这几天似乎真的纵欲过度了,他倒是无所谓,可是现在的墨炎确是没有武功的人了,身子和体力毕竟没法和从前比。
他拉著他没日没夜的欢爱,确实让他吃不消了,昨夜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晕了过去。
墨炎当然不知道墨清那麽多的心思,他半直起身子,然後不解的问。
“清?我们在马车上?”看著还算宽敞的车厢,听著马蹄的声音。
墨清不愿意他离开他的怀抱,又将他扯回来抱好,“嗯。”
只嗯一声就算回答了?墨炎有些郁闷,天绝宫待得好好的,为什麽突然要出宫?而且青岚和秦川不是要攻过来麽?
这个时候不在宫里想出对策,还要出远门?这到底是打的什麽主意。
“墨清!”他恼怒的把墨清一直不规矩的手打掉,一副准备质问的样子。
他又不是傻子,这其中有没有猫腻,难道他会真的一点察觉都没有麽,墨清不可能会放弃天绝宫逃跑,就算对方是二十万大军也一样。
所以,其实这更可能是墨清设下的一个局,而他被他给瞒在外面了,这感觉让他很不爽。
谁知道,墨清皱著脸,一张绝代风华的脸作出一副忧郁又愁苦的表情,竟然依旧美得惊天动地,墨炎甚至觉得自己刚才打开他的手,是犯下了滔天的大罪。
“炎儿,以前你都是‘爹爹’‘爹爹’的叫的好亲热,现在得到了人家的身体,竟然就这麽冷淡了麽。”他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墨炎嘴角抽筋了两下,“墨清!我起鸡皮疙瘩了。”
甚至还嫌恶的将墨清推开一些,可是还没等他从那人怀里爬出来,又被一把抓了回去,这次那个人抱得更紧了。
“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墨清有些无奈。
然後细细的将自己布置的计划讲了一遍,除了枭梓逸带著天绝宫的私密部队出发了,墨清更是让人将天绝宫给布置成了一个死穴,他们不是要剿灭天绝宫麽,那就去吧。
到时候再围剿,岂不是更方便,直接一网打尽。
墨炎听完,撇了墨清一眼,虽然不意外墨清会做出这样的安排,很多时候其实他们是相同的人,只是他对天绝宫的秘密实力毕竟不算太了解。
“天绝宫的主力不是在南泽麽?大哥带的人够麽?”
要从背後突袭青岚,没有足够的实力怎麽可能一次吃得下来,而且青岚就算精锐部队都出动了,但是也不等於他们就一点防备都无了。
“别担心,你是不相信我麽?”墨清又不高兴了,墨炎一门心思的想著那些计划,又把他一个人量在一边无视掉了。
所以他才不想告诉他的嘛,让他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操心,只要把心思放在他一个人身上就好了,他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事与愿违啊。
墨炎还在沈思著,这场战局到底会是个什麽结果来著。
却突然被一些私密的触感给拉回了神志,不知道什麽时候,墨清竟然把他的衣服给褪去了,而他正带著一抹邪笑压在他身上,他的手更是过分,一只正握著他的硬挺在不断的揉捏,另外一只在小穴里不断进出扩张著。
“混蛋!不要……”话还没有说完,墨清已经凑过去吻了他的嘴。
怎麽能不要?墨清甚至很恶劣的吻得更深,直接把墨炎的神智又给掏空了,等他离开的时候,墨炎双眸泛著泪光,一副待怜爱的样子。
所以其实这段时间的纵欲,真的不能全怪他,虽然自从墨炎离家出走之後,他的确是禁欲了很久,但是更重要的是,分明是他的引诱让他不能自拔才是真的。
分开他的腿,让那双修长的玉腿环住他的健腰,他对准了自己最迷恋的小穴,微微一个挺身,就进根没入。
那微微的不适让墨炎清醒了一秒。“你……出来……”
出来?!都进去了,傻子才愿意出来,不过墨清还是带著浅笑的答应。“好,我出来。”
说完,先是深深的一顶,然後又抽了出来,剧烈的摩擦让墨炎浑身轻颤不已。
墨清果然出去了,不过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更是让墨炎觉得不上不下,难受的不得了,咬著下唇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是你让我出来的,炎儿,我很听你的话。”他很过分的故意用话引诱他。
言下之意就是,你说什麽我都会听,你要我出来我就出来,要我进去我也会进去喔。
最终的结果还是墨炎先认输了,可是这也完全是因为墨清的招数太可耻,太卑鄙了。
“清……我要你动动……”那样停在原地,卡住一半的感觉太难受了,墨炎已经决定不要再顾及面子了,他只想被满足而已。
墨清邪气的笑了一下,然後按紧他的小腰,利索的抽插了两下,就在墨炎终於觉得自己要被满足了,觉得那种无穷无尽的瘙痒快要被止住时,他再一次恶劣的停了下来,“炎儿?你是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墨炎气得不行,却又没办法抗拒那种致命的快慰。
可是他偏偏就是吃他这一套,每次看到墨清露出那种恶劣的笑容,他的心就会立刻加速跳个不停,而且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清!我要你,只要你,给我……”墨炎开始无助的求饶。
墨清知道他的弱点,他何尝不知道墨清的弱点,墨清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求饶和示弱。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他太过於好强,太追求武学的境界。
所以每当他只要有丝毫的示弱,总是能激起墨清更多的热情。也许这就是墨清老喜欢把他绑在床上疼爱的原因吧。
因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总是被他疼爱的哭出来。
果然,墨清一听完他的那句话,立刻眯起了眼睛。“乖,爹爹会好好疼你。爹爹是炎儿一个人的,全都是你的。”
新一轮的纵欲又开始了,在马车上也不能安分一下麽,不过天绝宫的侍从都很默契的选择了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宫主和少宫主喜欢躲在车里玩亲亲,他们这些下人哪有胆子敢质疑什麽。
不过墨炎果然是算漏了墨清的邪恶,那天一共在马车里要了他三次还不愿意停下来,而他每次的索爱都是激烈而绵长,若是体力不行的人,根本就撑不了那麽久。
他每次都被他疼爱的直接晕过去,甚至下了马车之後,到了客栈还脚软的下不来床,墨清体贴的抱著他,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
虽然这样也挺好的,因为墨清的温柔只能他独享。
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发情了!”墨炎忍无可忍了,墨清给他喂饭就喂饭,每次都很色情的将他唇边的饭粒舔去。
如果开始还是无意的,那麽後来他就是故意的,喂汤的时候,故意让汤从他的唇角撒出来,然後还很恶意的顺著汤流下的痕迹,用舌尖慢慢的舔了下去。
最後还故意将汤淋在他有些敏感的乳首上,而墨清更是赶紧凑过去含住,又添又吮,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墨炎发现自己的身子软的比刚才更厉害了。
结果呢?结果是饭已喂完,他就再一次回到了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恩恩爱爱。
(0。54鲜币)35。与你隐居
辰沐和枭梓逸已经到了青岚,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带著千军万马,反而一人一骑,就两个人前往,而且还是规规矩矩的从关卡通过的。
不是要围攻青岚麽?青岚现在可是实力大减的关头啊。
可是辰沐和枭梓逸的表情都很淡定,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样子,两个人过了关卡,然後在边境的小城里住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带了干粮和水就一路疾驰,终於有些大战前的气氛了。
但是两个人并没有朝帝都赶去,反而是朝著青岚的军营赶去,到了军营的时候,早早的就有一个指挥使摸样的人等在那儿了。
直接将他们俩迎进了将军的营帐中,彻夜长谈之後,辰沐和枭梓逸几乎没有休息,又马上赶往下一个地方。
墨炎这两天觉得很不习惯来著,天天被墨清给限制自由,而且天天被他缠著求欢,虽然偶尔也会觉得是不是有些太过腻人了,可是终归是觉得开心和满足的。
嘴上说不喜欢,但是心里其实是很期待的,也许别扭的人都是如此,总是口是心非,不愿意承认自己真正的想法。
但是当墨清忙的见不到人影时,墨炎真的开始苦恼了。
一个人吃饭,端著碗就开始发呆,虽然墨清喂饭的时候老喜欢动手动脚,可是一顿饭吃下来却甜蜜非常,而且他总是想著要让他多吃一点,生怕把他饿到。
现在,他看著一大桌的佳肴,竟然觉得毫无胃口,原来好吃不好吃,想吃不想吃,与那桌饭菜无关,只是在於陪在身边的那个人而已。
真正让他觉得难受和寂寥的还不止吃饭,吃晚饭沐浴之後,他一个人爬到了床上之後,才是难熬的开始,平时总有一个人,很霸道的把他锁紧在怀里,甚至连睡梦中都舍不得松开一点,但是现在呢?他一个人冷清清的躺在床上,真的有些冷的睡不著。
墨炎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不知道惜福,所以被老天给惩罚了?
和墨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老天的赏赐啊,他怎麽能觉得不满足,还嫌墨清待他太好,嫌他太过於缠人了呢,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墨清已经接连三日早出晚归了,每日都是墨炎还未睡醒的时候就出去了,晚上也都是在他睡著之後回来。
虽然床上显示出还有另外一个人睡过的痕迹,可是那冰凉的触感却提醒著他,人家离开很久了,每当这个时候失落时绝对少不了的。
青岚和秦川的兵马一路疾行,总算敢到天绝宫的势力范围,他们的目的不外乎是要赶在天绝宫的主力不在的时候,打天绝宫一个措手不及。
墨清最近都在和几大堂主忙著布置,墨清不准墨炎太过於插手这些事,他只是希望他好好的将身体养好,毕竟上次墨炎离他而去,留下的阴影到现在依旧还没有散去。
墨炎住的院子周围留了不少的影子,他虽然武功不在了,可是第六感还是很敏锐。
不过这一日很奇怪,墨炎隐隐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似乎觉得好像要出什麽事,可是想到墨清的武功深不可测,千军万马也不一定拿他有办法,而天绝宫的各位堂主也都在他身旁,按理说是不会有事的。
难道是墨清的安排上出了什麽问题麽?他的心神一直有些不宁,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就算是躺在床上,也还是有些难以入眠。
却不想,突然听到他屋外有一些轻微的打斗声,还来不及去细想到底怎麽了。
就看到他的床前站了一个白衣的男子,那男人虽然蒙了面,可是那双眼睛,墨炎不会认错,竟然是那个凌青亦。南泽的王都不是已经被天绝宫包围了麽,他是如何出来的?
而且,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到底是要干嘛?墨炎虽然面上未动,可是心底早就百转千回,甚至想到,会不会是南泽决定孤注一掷,让凌青亦突出重围,然後前来劫持自己作为人质,然後逼墨清退兵麽?
对方的眼里闪过一阵狂喜,墨炎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他点了晕穴,顿时失去了知觉。
昏过去的那瞬间,他竟然还有心思想到,每次都是落到他手里,这一次要是他又死了,墨清会不会真的疯掉?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还没有死,墨清已经快要疯掉了。
正在和几位堂主确认最後布置的墨清,突然心头一阵狂跳,还来不及去确认,就看到有人慌张异常的前来禀报。
墨炎所住的那个别院,遭人暗算,对方用三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混合,所有身怀内力的高手,全部无一幸免,都毒发身亡了。
唯一幸免的竟然是武功尽失的墨炎,而且对方已经将他劫走。
墨清听完这个消息,顿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气,一张完好的碧玉圆桌,立刻就被他震碎,几位堂主也有些担忧的看著他。
所有的人都知道,少宫主可是宫主的心头肉,他这一出事,宫主恐怕要冷静全失,耐心全无,南泽原本就已经是囊中之物了,想不到这临死之前竟然还要挣扎一下。
只不过墨清可不要中了他们的计谋才好,不然这腹背受敌,可不是什麽小事。
墨清深呼吸了两下,然後才勉强冷静了下来。“青岚的事就按我们的安排去做,力求一次歼灭,不留後患。”
几位堂主慢慢的放下心来,方才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墨清会被气的完全失去理智,要求大家立即出战与青岚和秦川,与对方战个你死我活。
好在关键时刻,墨清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他咬牙切齿的吩咐完之後,将天绝宫的令牌交给了战堂的堂主。“一切由你调遣。”
言下之意就是,他要亲自去救回墨炎。另外的几位堂主一向熟知他的性子,也知道劝告无用,只能点点头,将眼前首先要做好的先摆平才是。
墨炎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有些恍惚,他竟然是睡在一个很雅致朴素的房间里。
房里摆设不多,但是看得出屋主的品味不俗,床边的花瓶里甚至还插了几只野花,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单单幽香扑鼻,确实让人心情有些舒畅。
他慢慢的从床上爬起,然後轻轻的推门而出,就看到一个白衣的男子站在潭边,静静的看著那从高处流泻的激流发呆。
似乎感觉到身後的动静,对方立刻转过身,看到他之後,眼里闪过一丝狂喜。
“墨炎,你醒来了。”他嘴角带著温柔的浅笑,慢慢的走了过来。
墨炎不解的看著他,他以为凌青亦抓住他,是要用他去换取墨清的退兵,然後解救南泽。
怎麽会将他带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来,而且没有捆住他,身边也没有留任何一个暗卫在监视他的行动,是凌青亦太过於自信,还是太看不起武功尽失的他?
似乎知道他在想著什麽,凌青亦苦笑了一下。“墨炎,我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没有恶意还想尽办法绑架他到这里来?墨炎可没有忘记,那日别院里的十来个影子护卫,似乎无一幸免,全部都死了。
“墨炎,你跳崖的那天。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我……”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悲痛欲绝。
墨炎没有说话,只是那麽淡淡的看著。
“我只想就这麽随著你去了,但是他们说只要有墨清在,你就死不了。”
他边说边慢慢的走近墨炎,足够近的时候,他突然止步,然後伸出手指,勾起墨炎的发丝,在手中轻轻的玩弄著,脸上带著极尽的温柔。
“我早就离开了南泽,墨炎,我不在乎王位,我只想知道,你可愿意与我隐居在此?”
他一脸深情的说完这句话,却换来了墨炎的惊诧!
墨炎忍不住张开薄唇,一副惊吓不已的样子,他真的没想到过凌青亦竟然喜欢他,而且喜欢到愿意为了他放弃王位!
天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和凌青亦见面的次数,五个指头都能数完。
凌青亦突然伸出手环保住墨炎的身子,看著依旧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墨炎,温柔的表白道。“墨炎,我对你的认真不比墨清少。”
(0。4鲜币)36。遍寻不到
凌青亦的武功不弱,甚至已经能列入绝顶高手,当年墨炎武功未失的时候,已经叱吒江湖难逢敌手,可那个时候凌青亦都还能接他数十招,而如今,一个功力更精进,另一个则武功全失。
谁胜谁负,简直一目了然。而凌青亦自己也是知道的,他甚至丝毫不担心墨炎能动他眼皮底下逃出去,这周围除了他们俩个人,竟然未见第三人。
“墨炎,我们便在此隐居吧,我宁会让你爱上我的。”他勾起他的头发,凑过去落下一吻。
墨炎不悦的眯起眼,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发丝扯回来,然後推开对方。
虽然武功尽失,可不代表他的傲气也没了,他向来是个藐视一切的人,眼里除了墨清根本容不下任何人,更何况还是这个间接害的自己失去武功的人。
只是,他自己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此时就算贸然发难,凌青亦恐怕也能在三招之内制住他。
这种无谓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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