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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作品: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作者:津夏|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8:41:09|下载: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TXT下载
  这种程度的内伤,凭南宫澈的功力,明明早就可以治好,他为什么要放着不管?

  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却也不没有急着拆穿,继续认真地研究她的脉相。

  “怎样,小越要不要紧?什么时候能走动?”南宫澈暗暗气恼,冷着一张脸,直直地瞪着无名,淡淡地询问。

  君怀彦怎么跟他一点默契也没有?

  他明明已经拒绝了他的提议,他偏偏还是把无名带来了。

  小越如果真的有事,他会不着急?

  “是气淤血滞之症,老夫给她针灸几回,再吃几付药,若王爷得空,再辅以内力治疗,不出半月应该能走了。”无名边说话,边打开随身带来的一个描金洒花红木匣子,摊在小桌上,一排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晋王爷,别说老夫没有帮你的忙。

  这个内力辅助可是大有文章可做的,你慢慢把握机会吧。

  “针灸?”那不是要肌肤相触?南宫澈提高了声音,脸色忽地变得凝重起来:“没那个必要吧?”

  “放心吧,”无名似笑非笑地瞅了方越一眼:“隔衣认穴这点功力,老夫还是有的。”

  晋王爷跟昭王爷果然不愧是连襟,两个人的醋劲,还真是有一拼。

  说着话,无名已拈了一根银针,信手扎进了方越的血海穴,果然认穴奇准。

  “咝!”她当时就感到有一阵麻痒的感觉从下肢往上漫延,忍不住轻哼出声。

  “哼。”南宫澈看了方越一眼,轻哼一声,讪讪地住了嘴。

  总算他还有一个用处,可以让方越舒服一点。

  “咦,有感觉了!”方越不由低呼一声,又惊又喜地望着无名:“先生果然高明。”

  说实话,虽然南宫澈一再保证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行走如常。

  可是,那种会终身瘫痪的恐惧还是纠缠着她,令她无法释怀。

  现在终于看到希望,又怎么不会欣喜若狂?

  “呵呵,晋王妃过奖了。”无名暗暗好笑,捋了捋胡子,目光若有意似无意地瞟了一眼南宫澈。

  如果他同意,这几针下去,方越本来是应该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现在,只好对不住她了,只是替她通筋活络,消消体内的滞气而已。

  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晋王去处理吧。

  无名嘴里说着话,手底下也没有歇着,手起针落,接连在三里,曲尺,伏兔……插上了十数根足有三寸来长的银针。

  扎完针,他提笔刷刷写了两张方子,交到南宫澈的手里,起身告辞:“老夫暂且告退,明日再来。”

  正文 068 事成定局

  “多谢了。”方越连声称谢,着如意送他出府。

  南宫澈拿了方子交到吉祥手里,吩咐她着人照方抓药,熬了药再送上来。

  “有这么高兴?”他挑起眉头,冷淡地望着方越。

  “难道你不高兴?”她不以为杵,笑着反问。*

  他没有说话,却弯下身子开始脱靴。

  “你干嘛?”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不会吧,现在是大白天呢,他,他想做什么?

  “睡觉啊,昨晚被你害得一夜没睡,现在来补眠,有什么不对?”他臭着一张脸,冷冷地嘲讽。

  她那是什么表情?以为他是色魔吗?大白天兽性大发欺侮一个行动不便的弱女子?

  “不行,你去别的地方睡!”她心虚地红了脸,伸出手挡住他。

  “哼!”他轻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脚上了床,俊颜上漾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你真想一辈子将我拒之门外?”

  “哎,我不管……”

  “放心吧,我对一个把自己看成男人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南宫澈话锋一转,懒洋洋地爬上了床,按住她的肩,将她转了一个方向,盘腿在她身前坐下:“别乱动,放松。”

  原来,他只是想替她推血过宫,是她太敏感了。

  “其实不必了。”方越闹了个大红脸,期期艾艾地拒绝。

  “想早点站起来,就乖乖听话。”南宫澈哂笑一声,不再多言,抵住她的双掌,提气凝神,默运神功,一股内力自她掌心劳宫穴穿入她的身体,在她的经脉中慢慢地游走着。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内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他催动内力,节节进逼,一路下行到环跳、风市、中渎……且战且走,渐渐上行,不久已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方越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怎么样,舒服吧?”南宫澈心情大好,把玩着她的手掌,微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

  “谢谢。”方越垂下头,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

  她,不习惯这种太亲昵的相处方式。

  两人十指相扣的亲密,及掌心下传来的他的体温,使她的心跳乱了节奏。

  南宫澈神色一僵,俊颜沉了下去。

  她就那么讨厌他的碰触?

  “对了,圣旨说什么?”方越心一虚,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还能有什么?说了一通祝贺嘉奖的废话后,无非是让我进京。”南宫澈冷哼一声,态度冷淡:“想调我离开隘州,到京里收拾我呢,我有那么好欺侮?哼!”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若不去,他们能奈我何?”

  “是啊,还是呆在隘州安全。”方越心中一动,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哼!我就不信,离开隘州,他们能把我吃了?”南宫澈冷哼一声。

  “你何必赌气?”方越摆出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现在皇上病危,朝中局势混乱,你虽然未必有称帝之心,但若选在此时进京,必然会招来猜忌。定远候与太子哲多年经营,京城怎么说也是他们的老巢,咱们前去那是孤军深入。不如呆在隘州,让他们斗,隔岸观火来得有趣又安全得多。”

  “哼!我偏要去给他们看!谁说京城就一定是他们的天下?这些年我人虽未进京,可也没有闲着……”说到这里,南宫澈忽然停了下来,冷冷地睨着她:“你想用激将法?”

  “南宫,既然你无惧无愧,为什么不肯进京?”既然被他揭穿,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去看看吧,怎么也是你生你的父亲,就算犯了再大的错误,现在他已走到生命的尽头,父子之间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呢?”

  “老头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他说话?”南宫澈冷然看着她,语气尖锐刻薄:“还是说,你是南宫博或南宫哲的奸细,想引我出隘州在背后做手脚?”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方越坦然地看着他,语气微微酸楚:“我如果是你,一定会在他死前见他一面,才不会留下终身的遗憾。不要弄得最后象我这样,子欲养而亲不在,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如果早知道她和方萌都会穿越到异世大陆,一定会更抽出更多的时间陪爸爸妈妈,她也会象方萌那样,大声地告诉他们,她爱他们!

  回顾过去的二十五年,她真的是个失败的女儿和姐姐。对家人的关心太少,花在他们身上的时间也太少,跟他们说的话还是太少……

  正因为未来无法预料,所以更应该及时把握现在。

  “小越……”南宫澈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停了片刻,才低低地问:“你究竟从哪里来?”

  面对这个他问了不下十遍的问题,方越再度陷入了沉默。

  她是谁,她从哪里来?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回答起来,为什么却变得那么艰难?

  聚友客栈天字第三号房。

  艳阳高照,细小的粉尘飞舞着,在阳光下透出一种淡金的光泽。

  裴依赌着气躺在床上,乌黑的大眼睛水蒙蒙的,恼怒地瞪着柯华生:“我说过了不吃,饿死了也不用你管!”

  “小姐,事情已成定局了。”你就算是饿死了,也没有人同情,何苦自寻烦恼呢?

  柯华生垂手立在裴依的床边,声音平淡无波,斯文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

  “你放心,过几天我自然回去。”裴依被他瞧得心头麻麻的,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里透着几分超出她年龄的悲凉:“早在我离京的时候,爹就已经知道了吧?”

  “老爷有老爷的打算。”柯华生不动声色,淡淡地劝告:“小姐花容月貌,还怕将来找不到好的夫婿?”

  正文 069 牛皮吹大了

  “可是,我只喜欢澈哥哥。”裴依任性地低叫:“爹明知道我来隘州,却不阻止,反而派了你跟来,难道不是希望促成这段婚事吗?我听说,永宁公主曾在边境遇袭,前些日子澈哥哥说是迎亲,其实是去救她吧?这件事,是不是爹做的?既然做了,就要干净利落,一刀杀了……”*

  “小姐!”柯华生迅速走到门边,四下张望了片刻,这才回到床边,压低了音量厉声怒叱:“别胡说!”

  “本来……”裴依自知理亏,在他严厉的目光下,终于收声,翻身朝向床里:“不管,我一定要嫁给澈哥哥!”

  她看得出来,澈哥哥虽然对她不是很热情,但分明是不讨厌她的。

  有很多次,他明明有机会甩掉她,却总会故意露出行迹让她跟,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听戏,这份快乐真实地存在,并不是她的幻觉。

  为什么那个永宁一出来,一切就变了?

  “早上收到消息,皇上已下旨召晋王入京,估摸着这个时间,只怕宣旨太监已到了晋王府了呢!”

  柯华生望着她娇小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从昨晚南宫澈的神态来看,小姐的前途只怕堪虞呢!

  “真的?”裴依虎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双目一亮:“这么说,澈哥哥要离开隘州,回京城了?”

  只要到了京城,还怕没有机会跟澈哥哥在一起吗?*

  只要能嫁给南宫澈,获得他的宠爱,只是迟早的事吧?

  永宁虽然有人撑腰,爹爹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啊?

  身为相府千金,对于皇室贵胄们妻妾成群的事实,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她很快从南宫澈娶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立刻又充满了斗志。

  “是的,再呆要隘州已没有意义。”柯华生退了一步,淡淡地看着她:“老奴是不是可以去准备了?”

  “既然澈哥哥也要回京,干嘛不跟他一起走?”裴依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她掀开被子跳下床:“我去问问他,什么时候起程?”

  “小姐,”柯华生闪身拦在门口,面上波澜不兴,低低地劝告:“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的好。”

  “那,你说怎么办?”裴依略显迟疑。

  “静观其变吧。”柯华生微微一笑:“小姐,早餐是不是送到房里来?”

  “不了,我出去吃!”裴依望着他,展颜一笑。

  晋王成亲,城中大庆,整个隘州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

  飘香楼,不愧是隘州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