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嘴,一个人上来就给我口中塞进了一块满是骚味的布,这让我很不舒服,那一刻我几近彻底绝望了,我甚至努力的挣脱着,想要将头撞在他的刀子上,死了算了。
“想死?哼哼?没门,你死了我们不就白来了么?”身后男人的嗓音听满让人满心的恶心。
“老大,死了!”那个人俯下身过去看着从我怀中滚到地上的妍馨,被妍馨身上的雪下的退后了一截。
站在一旁一个很是魁梧的男人就过去踢了他一脚“没用的废物,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说着一打手势“拖过去。”然后我和妍馨一同被拖进了一个小巷口,只有一盏灯罩破掉了的很暗的路灯,然后一边解着裤腰带“有这个条件就也别浪费。”说着朝我这边打了打手势“把他给我绑好了,一会完事了,得子你去他家通知他家人就说他儿子在我们手中,然后我们拿钱去,哦,哑巴你把他的头给我搬过来,看来他还是蛮喜欢资格妞的啊,死了都还抱着,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对他的马子好的。”
第39章 多想镂空了回忆2
那个从后面绑着我叫得子的人换了用绳子绑着我,换了那个叫哑巴的眉毛上方有个刀疤的男人过来将我的头强行的扳向那个被他们成为老大的男人那边,男人身下是胸口上的衣服烂掉了被鲜血染红了的妍馨。
男人将裤腰带抽下来,扔去了一边,蹲了下去,骑在了妍馨的身上,将裤子向下退了退,露出男人的本质“呜呜~……”我的声音只能发出到这样的境界了,男人恶心的回过头看着我这样生不如死的样子,然后邪恶的笑着“怎么?心疼了啊~你的马子还是挺漂亮的啊,连自己马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真是个废人……”
废人?我真的是废人么?在妍馨眼中,在那个小地痞眼中?在所有人的眼中?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人?我连妍馨都保护不了,最后来连妍馨的身体也保护不了了么?
我的小宇宙被这个粗犷的男人一点一点捏碎,我强烈的反抗着起身,我身旁这个叫哑巴的人一手狠劲的按住了我的肩头,另一手就狠狠的钳住了我的咽喉。
“嘶……”妍馨胸前的衣服被男人硬生生的撕扯开了“唔!!……唔唔……呜呜……!!!”眼泪从我眼眶中硬生生的挤出来,让我的眼睛生疼,我被哑巴强行的钳住着咽喉,呼吸剧烈的困难感让我感到了巨大的死亡感,男人看着我这样子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哈哈,哈哈哈哈。”说着将自己肮脏的手游走在妍馨胸前雪白的皮肤上“少女的皮肤就他妈的嫩。”然后将手向下移动着,又一次硬生生的扯碎了妍馨白色碎花洋裙的下摆“唔!!!!!呜呜。”男人又一次的回过头来看我“你轻点!你想弄死他么?!”男人斥责着强行钳住我咽喉的哑巴,哑巴无辜的指了指我“没事,送点,把他这么快就弄死就没有我们的好处了,他也说不出什么话。”
然后用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小子~学着点昂,以后对待女人就要这样。”说着分开了一动不动在地上被他任意摆着的妍馨的双腿,我到这一刻开始庆幸妍馨已经死掉了,这样她不用去承受现在发生的一切的这些痛苦了。
男人低沉了一声“臭婊*子,这么紧。”接着感觉到自己身下一丝湿润“死了还有感觉~不愧是臭婊*子!”男人将肮脏不已的话灌进自己的耳中,然而自己除了发着一声声的呜咽声之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自己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凭他们摆布的傀儡。
男人顺手下去摸了两人交欢的地方“放你看看,你马子是多么淫秽,死了都能让老子上出水来。”男人的话低俗的让我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耳朵,我心底拼命拼命的喊,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哭喊,妍馨都是丝毫没有反应,妍馨……妍馨……你起来啊,快跑啊……
然后抬起来的手上却是鲜血“呸!靠!”,然后便明白了,男人吐了一口痰在妍馨的衣服上“怪不得下面这么紧,还是个处,老子今个倒是艳福不浅。”
住手啊!住手啊!
我整个身心累的好像就要昏死了一般。
第40章 多想镂空了回忆3
“喂!”小巷子口响起了女声,我们在此活着的所有人都回过了头,一个女孩拿着曲棍球棒站在小巷子的一端,另一只手抬起来指着在妍馨身上的男人“败类。”
男人给哑巴使了眼色,然后哑巴就扔开我,冲了上去,男人依旧在妍馨身上没有将淫秽的撞击停止下来“妈的,紧的老子受不了。”我用脸撑在地面上,然后下身强用着劲,让自己站起来“厄……”男人低吼着,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我要起身的动作就停滞了,看着男人那副让人发恶心的嘴脸,心里突然抽的像被挖了心脏一样的疼。
男人抽身离开了地上的妍馨,妍馨身上白色的裙子上参杂着血色一片狼藉,一边提着裤字,然后重重的一脚就踢在了我的胃上,我被踢得趴在了地上,只听到“咚。”的一声,那个叫哑巴的也倒在了我的一旁,头上还往下流着血,脸朝着我,满脸写满了疼痛看起来非常扭曲,我敢说,我心里现在的疼痛已经让我的心扭曲的不止这样了。
男人从地上捡起了刚才抽下的裤腰带重新勒紧在身上,脚下谨慎的移动着,我胃部传来抽空心肺的疼痛感,让我半天都爬不起身来,女孩手中的曲棍球棒划在地面上“我来的时候已经先报过警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然后脚下也是谨慎的向男人逼近着脚步。
“笑话,就凭你一个小姑娘?老子杀人那会估计你还在尿床着呢。”男人张狂肆意的笑着。
她上前快速迈着步子朝着男人赢了上去“试试看啊。”我这时候才看清,这样子的她肯定是学过武术的,否则就这样阵势放到一般女孩身上,早都吓得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妍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最勇敢的女孩,她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生命,而这个女孩便是第二个。
我一拱一拱的拱到了妍馨的身边,妍馨不是告诉过我么?男生是不可以哭的,不可以哭,不可以哭,不可以哭……
我的眼泪一遍又一遍洗着妍馨的面容。
“额。”女孩被男人摔倒了水泥地面上。
男人踢开脚下女孩的曲棍球棒,一步步的逼近女孩“今晚真是双丰收,报警?哼哼?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恩?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在死之前让你爽一次。”女孩在地上往后退着,然后灵敏的一个翻身,从地上起来,男人背着我,我只看到了这个女孩的脸,看起来和我差不多一样大。
我重新站起身来,女孩和我使着眼色,看着我被人把手绑在了身后,脚下也绑着,然后又来不及多和我交流着什么,男人便上前去试图将女孩制伏,在这个时刻完全就没有办法给人多想的空间,我急的蹦着步子,差点把自己蹦倒。
男人又一脚踹在了女孩的腰上,女孩倒在了地上,口中的血已经顺着口角留了下来,可是我距离男人还有一些距离,男人已经不饶人的向着女孩走进着,女孩挣扎着起身,又觉察到自己身后有危机感,然后带着极重的警惕性回过了头“啊!!!”之前那个叫得子的男人一刀就划在了女孩的脸上,女人发自内心的用嘶吼发泄着。
第41章 多想镂空了回忆4
“吭!”我为之一振停下了短暂的一蹴,近在咫尺,然后用力一狠劲,整个人狠狠的撞在了男人的后背上“呀啊!……”
男人被我从后面撞得摔倒在了地上,我也重重的摔倒在了男人身后的地面上。
“嘶……”一阵刹车声,一个没有打开车灯也没有打响警鸣的公安车停在了小巷口,紧接着另一端也同时停下了好几辆警车“举起手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一群警察有序的在一段排着两排的,前一排一手举着枪,一手托着那只拿着枪的手,脚下的步子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着,后面一排的警察与前一排背靠着背,手上做着相同的动作,倒退着走着,两端的景致是相同的,头顶直升飞机的声音更加的近的,飞机上的光已经照了下来。
叫得子的男人已经丢掉了手上的小刀,跪下去,双手举过了头顶,全身瑟瑟发抖着,在最前方的队长扬了扬手,后面立刻又两名警员上来,扼住了得子,靠上了手铐,另外又上来两名将女孩抱起来了抱了出去“联络救护车。”
男人见情况不好,左右一瞄,接着从地上滚了一圈过来,将我拽进了他的怀中“别动!!”然后勒着我脖子的胳膊更紧了“谁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他。”
我的脖子被他们这样轮番勒下来,真的都是快要断了,我们身旁是妍馨的尸首,警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只是在原地猫着步子,我的手慌乱的小巷子夜间冰凉的水泥地上摸着,干净的没有任何可以让我用来自卫的东西。
我觉得我瞳孔前的以前都开是扩散,我是不是……是不是快要死了……
恍惚间,我在地上乱摸的手在妍馨的头发上摸到了妍馨捥着头发的复古那种类型的发簪,我拔下来,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的倒着手臂向后面勒着我脖子的毁了妍馨的那个男人狠狠地扎了去,我的脖间还有耳背像是被水柱射了一般,小时候玩水枪被射中就是这种感觉。
扎在哪我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吃痛的松开了勒着的我,将我推去一边,自己的身子不断的向着后面的小巷的墙上靠近“砰!”一声枪响,一枚子弹狠狠的钻进了男人的胸膛,紧跟着又是两三枪,上来几个警察将我抱开了,我脖子间的男人的血因为震荡的身子而滑了下来,我在警察的背后,然后看到的是,那只发簪扎在了男人额头上,男人满脸是血的睁着眼睛靠在小巷的墙上一动不动,身上的枪眼还往出冒着血,地上无法动弹但是意识尚存的哑巴眼睁睁的看着,然后自己一同被抓走。
我的世界安静的让我克制不了的想要睡过去。
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日后,床下站在那个救了我的小女孩,还有她的父母,她的额头上眉毛上的位置绕着头一圈包缠着绷带,我的父母就坐在我的病床前“阿暮……”母亲轻轻的唤我的乳名,然后双目的泪如滂沱的大雨般。
第42章 多想镂空了回忆5
父亲站在窗户前并没有回过头来。
女孩走过来“阿暮,我叫冉汐,和你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的,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你那么喜欢秦妍馨。”女孩说着低下了头,笑了笑,然后又是一脸阳光的抬起了头,看着病床上的我“那~不过没关系,阿暮,过去了……”她的父母都站在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中,然后在她的肩膀上拍着她的肩。
过去了?是这样的么?
当天父母就急匆匆的搬了移民手续,在我醒来后的没有几天,父母就带着我移民去澳洲了,和我们一同去的,还有那个叫冉汐的一家,或许真的是我的眼中只有妍馨,所以对于这个和我在一班的女生,我从来没有过任何印象。
后来无论我怎么去问都没有人告诉妍馨在哪里,他们家怎么样,妍馨虽然住在我们家隔壁,但是我们两家的身份有着很大的差异,而且妍馨只有妈妈,我担心阿姨承受不了,我曾经积攒了前,想要逃回中国找到那一切事情之后的结果。
可是都是徒劳的,这个叫冉汐的女孩每天都陪着我,直到我的身体完全康复,我很是好奇的在她给我喂着粥的时候看着她的额头问她为什么我好了可是她的头上却还是缠着绷带?
她总是笑着要么告诉我她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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