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二!”南江皇帝江天锡抱着满怀画轴,毫无风度威仪地冲进太子办公的聚英宫,把满抱的画轴扔到桌子上,大的可以当床睡的紫檀木桌上本来就堆满了奏章、图表和历来典仪的计划参考,这下子更没一处空地方,“我命令你!立刻给我选个太子妃!”
“父皇,您老人家不在后宫和我母后品茗听琴,跑到我这儿大呼小叫什么?又受了什么刺激?”南江国太子、一个月后就要登基为帝的江祥旭不满地瞪向父亲,“一个月后就要举行禅让大典了,这个时候选什么太子妃啊。”
真是,自从老人家决定退位,把皇帝宝座禅让给自己这个苦命二儿子以后,等不及大典举行就把所有朝政都扔给他这个未来皇帝处理,除了政事外他还要忙大典的事,偏偏得力的堂兄弟都被各自的爱人拴住,不能在他身边帮忙—— 一想到友爱又能干的兄弟们全便宜了“外人”他就又气心痛,好歹也留一两个给他呀!他现在每天都睡不满三个时辰,老人家又心血来潮地要他立太子妃!他哪儿有这闲工夫?
而今天下四分,有东鲁、西岳、南江、北燕四国。
东鲁是南江的属国,由皇三子肃亲王江祥晖监政;北燕与南江长年对立,但在半年前皇十二子燕于威引兵回朝逼父皇退位登基,而后两国就谈和了,不过南江国付出了代亲王世子江祥晔为代价,使江祥旭少了个宰相之才;西岳国君岳府深更使江祥旭痛失了同胞兄长、敏亲王江祥照,偌大的朝政全压在他一个人肩膀上,无人分担。更别说留在关外乌族的江祥晓、被黑行会首领缠住的江祥煦……
呜……为什么兄弟们找的伴侣都这么难搞?虽然南江皇朝为此得了不少好处,值得他忍痛割爱,可是兄弟们如果能招进几个人才来而不是往外赔他会更高兴。
“你倒底有没有在听啊!”江天锡的大半个身子都横过桌面,唾沫星子都溅到儿子脸上,“刚才你三叔进宫来告诉我,小六也找了个男情人!”江氏一族一向以风度高雅自许,而今江天锡身为皇帝却失态至此,可见他气急败坏到何种程度。
江天锡有三个弟弟,生的都是儿子,共有九人,一起长大、一起受教育,感情深厚,因此大家都按年龄排行称呼他们,“小六”是江天锡三弟显亲王的次子江祥明,在九兄弟中排行第六。
江祥旭猛地坐直了身子,“小六看上了谁?”老天保偌可别再是国君、皇帝、族长、会首之类的,江祥明主管南江国财政,是他不可多得的左右手,千万不要被人拐跑!
“不清楚,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小角色。”
江祥旭松了口气,“这就好……”
“什么这就好!”江天锡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看咱们江氏就要绝后了!”
“不是还有小七、小八吗?虽然小七身子弱些,小八可是活蹦乱跳,绝对生得出儿子来。”
“他们不能算!”江祥耀和江祥焰命中注定不会永留在江氏族中,所以连名字也不象其他兄弟那样带个“日”字旁。但时机未至,江天锡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不管!总之你赶快给我找个老婆娶了!”
“父皇,你要我再给你找个妃子吗?我母后同意?”
“谁说我娶?是你娶!”他指着桌上的画轴,“人我都替你挑好了,你闭着眼睛摸一张就行。”
“我说父皇……”江祥旭脸上充满了无比忍耐的神情,“当年我皇爷爷嫌母后抛头露脸教女子读书,说什么也不同意你娶她,你闹得差点儿和她私奔。凭什么你会认为自己的儿子会没骨气地迫于压力而娶妻呢?”
“……”自身做的榜样在前,江天锡哑口无言,四处张望想找个说客,见宽阔的殿堂上除了儿子外就只有在另一张桌上检核大典程序步骤的侍中曹群一人,登时又有了说词,“你看看人家曹大人多孝顺?老曹大人替他订的亲事他当下就答应了,明年老曹就能抱孙子,我呢?连个臣下都不如!”
他已经尽量把自己缩到桌子后,对父子俩的争执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了,怎么还会被卷进来?曹群不敢接触江祥旭射过来的锐利视线,自己真要被皇上给害死了!
“曹大夫,你何时订的亲事?我怎么不知道?”江祥旭的语气轻柔无比,曹群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寒颤起来,“半……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正是父皇决定禅位给他的时候,江祥旭轻哼一声,“父皇,太子妃的事我会考虑,画像放这儿我先看看再说。”
“那好,毕竟是终身大事,你仔细挑没关系,我给你选的人都……”
江祥旭打断他的话,“父皇,我还有大堆奏章没批,您是不是想负起应负的责任、把这些原本就该你办的事办完呢?”
“不必!不必!你办事,我放心。”江天锡急忙连连摆手,“那我不耽误你时间了,你挑中了谁尽快给我个信儿。”
望着父皇匆匆而去的背影,江祥旭淡淡地吩咐:“去把门关上。”曹群拖着脚步关上殿门,落下门闩,却迟迟不走回去,更不敢看江祥旭一眼。
“过来!”江祥旭的口气里多了几分命令的意味。曹群垂着头慢慢走过去,刚走到江祥旭身边胳膊就被紧紧抓住,江祥旭扫掉奏章和画轴把他压在桌上,曹群的背被撞疼了,但一声也没吭,任江祥旭粗暴地扯去自己的衣物。
光裸的身躯被翻转过去,脊背朝天,两片臀瓣被用力掰开,露出毫无抵抗力的洞口,一串冰凉的香液准确无误地落在粉色菊瓣的中心、那即将承受惩戒的小穴处。
曹群本来是竖趴在长条形的桌子上,忽然被抓住双腿,平着转了半圈,成了横卧,下半身悬空,而后凶猛巨大的利器火辣辣、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呜……”曹群紧紧抓住桌沿,咬破嘴唇才止住痛喊。
“很疼吧?”江祥旭恶意地更往里捅了捅,引起曹群痛楚的颤抖,青筋都浮现在肌肤上。“哼!你瞒着我订亲,就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说!那女人是谁?”
“太官令元行素家的二小姐……”曹群老实交待,即使他不说,江祥旭也能查得到。
“那个爱趋炎附势的家伙!你父亲可真没眼光,挑他做亲家!”江祥旭又狠捅一下。他只是略褪裤子,衣服上的金属饰物压着曹群温热的肌肤,冰冷冷的,他的声音比金属更冰冷,“什么时候成亲?”
“两个月后……”曹群的语调不由得颤抖起来,江祥旭一定猜得到自己的心思,自从第一次遇见江祥旭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从没逃出过他的手掌心。
“呵呵,你是打算我一登基就成亲?真是迫不及待啊……你以为我登基就会放了你是不是?”
“你登基后总要立皇后的……啊!”猛烈的冲击袭上他的肉体,阻断了他的言语。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江祥旭怒气勃发地一次次狠狠戳穿曹群的肉体,“别说我的事不由你做主!就连你自己的事都不由你做主!如果你还没有这个自觉,我会用身体再好好地教导你!”
肉体承受着一次次冲击,痛苦与快感混合着在体内翻滚着。“啊……啊……”曹群终于忍受不住痛楚而叫喊出声,但体内的冲撞仿佛永无止尽……
第一章
曹群的噩运始于他十五岁时,那年秋天的某日,是皇后娘娘四十岁寿诞,皇帝在宫里大排宴席,除了皇室王族和皇后的亲戚外,还邀请了几位亲近的重臣携家人参加。曹群之父曹耿、大哥曹翔都是朝廷重臣,二哥曹嘉也在朝中任职,曹耿更是两朝老臣,忠心耿耿,为两代皇帝所倚重,曹家当然也在受邀之列。
宴席半途曹群因为内急请内监带他如厕,他第一次来皇宫,小孩心性,见到富丽堂皇的宫殿看得入迷,想多玩一会儿,上完厕所后不但没回席上,反而往皇宫深处走去。
这一念之差,导致了曹群后半生的悲惨命运,曹群每想到这儿就悔不当初。
宫里的宫女太监不少,不过看他年纪尚幼,又穿着雅致,以为他是哪家的王子皇孙,也没人问他。偌大的皇宫,曹群转来转去就迷了路。他走得又渴又累,想找个人问路时原先那么多的太监宫娥偏偏一个也找不着了。
眼看前面红花绿树的掩映中有座精致的楼阁,心想先到里面歇息一会儿再说,如果里面有人,正好问问他该怎么回毓庆宫去。
楼下的门虚掩着,曹群轻轻一推就开了,房中央摆着张大桌子,上面放着不少瓜果和糕点。曹群早就渴得嗓子眼儿冒烟了,当下抓起一个果子就啃。
“小偷!你好大的胆子!”
尖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曹群吓了一哆嗦,险些没被正咽到喉咙的果肉给噎死,急忙吞下果肉回头一看,见身后站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少年,穿着只有皇族才能穿的白色绣朱凤的衣袍。只不过这身华贵的衣服破了好几处,还沾有不少泥污,少年的发髻也蓬松散乱,脸上鼻青目紫,一看就知道是刚和人打过架。
这是哪位皇子皇孙?
曹群的父亲是当朝重臣,所以他年纪虽幼,对皇族成员却知道不少。江氏皇族这一代的近支皇孙目前只有九个,按排行来说,大皇子江祥照今年二十岁、二皇子江祥旭十六岁、三皇子江祥晖十四岁,显亲王世子江祥煦十三岁、睿亲王世子江祥晓十二岁,显亲王次子江祥明十一岁……等等。这人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大,是二皇子?三皇子?显亲王世子?宴席上这些皇子皇孙当然也出场了,但因为离得远,他根本认不清这些人长什么模样,但不论这人是其中的哪一个,都算得上是他的主子,因此曹群赶紧跪下,“臣子曹群,乃御史大江祥旭曹耿之子,迷路至此,拜见殿下。”
皇子殿下也好、世子殿下也罢,叫殿下总不会有错。
少年瞅了瞅他,大模大样地坐到椅子上,顺手拿起颗梨子来吃,“你从后门出去往右转,拐角那儿有口井,你打桶水回来给我洗洗脸,我就饶了你的擅入之罪。”
曹群只好照少年说的去打水,还得拿着毛巾侍候他擦脸。
正在曹群暗怨自己运气不好的时候,忽然又一个饱含怒气的声音又让他吓掉了手里的毛巾,“你怎么敢在我的宫里使唤人?”
曹群扭头一瞧,见另一个穿着绣朱凤的白衣的少年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也是一身狼狈,模样比头一个少年好不了多少。
头一个少年吊儿郎当地把胳膊搭在曹群的肩上,“老三,这里是你的住处不假,不过这小子可不是你的人哟,他是我的人。”
门口的少年把愤怒的目光投向曹群,曹群赶紧下跪,从旁边这个少年对门口少年的称呼中他可以确定门口少年的身份,“臣子曹群,拜见三皇子殿下。”
不等门口的三皇子江祥晖有所表示,旁边的少年就把曹群拽了起来,“刚才你只叫我殿下,这什么叫他就多加了三个字?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这明摆着是挑理找碴,曹群讷讷地问:“请问……您是哪位皇子或世子?”
江祥晖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妙极了!你的人竟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少年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曹群的胳膊,“你跟我来!”
曹群被少年抓着从后门出了楼阁、庭院和宫墙,到了另一座宫殿,里头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他们都急忙蹲身施礼,“二殿下回来了。”
原来这个少年是二皇子江祥旭,听说皇上的三位皇子中数大皇子江祥照脾气最好,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很暴躁,尤其二皇子更变本加厉。自己今天竟然惹上这个人!曹群不禁暗自叫苦。
江祥旭拉着曹群直入正殿,用力把他推进自己的寝室,“你这小子!竟然让我在老三跟前丢脸!”
曹群觉得十分委屈,胳膊上被江祥旭抓握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是父母捧在手心疼爱的幺儿,父亲是朝廷大员,有权势有地位,几曾受过别人欺负?“我确实不知道您是二皇子啊。”
“那你为什么装得一副知道的样子?”
这完全是迁怒,曹群不敢顶嘴,只能低头道歉,“臣子知罪。”
南江国刚入秋,京城的天气仍是十分炎热,曹群低垂着头,江祥旭刚好能看到曹群从脖领往上的一段颈项,纤细又洁白,修长而弧度优美,如上好的脂玉。他的目光移到少年纤细的脖子以下,想象裹在衣服里的肩膀、胸膛、下腹……不常照射阳光的肌肤一定是白皙而又嫩滑吧?忽然一股没来由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江氏皇族虽然重视子女的教育,但毕竟他身为皇子,难免养成了一些骄纵的心态,因此根本没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就抓住曹群的衣襟扯了开来。扣子四下迸散,露出同样洁白细腻的胸膛。曹群吃惊地揪紧衣服试图捂住裸露的肌肤,“你干什么!”
曹家世代是书香门第,曹群年纪既小家教又严,对于这种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单纯得比一张白纸还干净,所以当江祥旭把他拽上床、压在身子底下后,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遭遇,只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很不妥而已。
江祥旭看着他惊惶失措却又茫然无知的纯净眼眸,恶作剧的心意更深了,“我来教你一样好玩儿的事吧,你只要躺着别动就行了。”
他是皇子,是自己的少主,说出的话就是命令,曹群不敢反抗,只好僵硬着身子任由江祥旭为所欲为,直到江祥旭要扒掉他裤子的时候他才因害臊而挣扎起来,“不……不要!别这样!”
“罗嗦!”江祥旭不耐烦地抓住曹群推拒的双手,三下两下就用腰带将之倒背着捆起来,“再不听话我连你的嘴也堵上!”
曹群又惊又怕又羞愧,但此刻他已经象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听凭宰割了。
七手八脚地脱光曹群的衣物,江祥旭尽情抚摸曹群细致的肌肤,还在发育中的少年躯体纤细柔软而又隐含弹性,曹群又是个爱干净的人,抱起来又香又软不亚于女人。
大手在少年身上到处游移着,手指与湿润的肌肤相触,一种奇异的感觉象电流一样快速的窜过全身,下腹有股热意升了起来。本来只是想稍微羞辱他一下就放开,但这副看似柔弱、仿佛轻折便断的细瘦身躯竟意外地引发了他的高昂兴致。
凝视着身下被制的少年,他的眼睛坦荡明亮,纯净而不掺入任何杂质,一缕似有若无的淡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刺激着任性皇子的嗅觉,产生一种模糊的迷乱,少年呼吸的起伏带动身体的曲线……那种无意识的引诱更加蛊惑人心!
健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到少年身上,分开他的腿,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毫不客气地把自身的亢奋压进他两股间的细缝。
“啊……”不该接受外物的部位被迫承受了男人的粗灼,下体象被利刃剖开一样地剧痛着,曹群大叫一声,痛到极点的感受令他全身僵直。被贯穿的疼痛与终于明白这个皇子正在对自己做什么而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愤怒令他几乎昏厥,“禽兽……不……”
未经任何松驰与润滑的小穴干燥而又紧绷,江祥旭饱涨的欲望被夹得生疼,前面进去了却还有一大半露在外头,急不可耐地把曹群蜷曲的身子硬生生拉直,抓住曹群的小腿把曹群的下肢打得更开,弄得他两条腿象折断了似的弯曲在胸前,用足力气一下子全顶了进去。
“啊……”曹群凄惨的叫声令人不忍入耳,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稚嫩文弱的身子受不了这么残忍的酷刑,疼得登时昏死过去。
江祥旭趁着曹群昏迷后身体完全松驰之机,在他后穴中肆意抽插,吃痛的内壁蠕动不止,努力想把异物排出体外,却反而令江祥旭推进得更深,紧窘火热的肠道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裹着深入其中的粗大硬挺,江祥旭的分身受到如此绝佳的刺激没多久就射出热液。
“唔……”后庭持续的疼痛和热液侵蚀伤口而激起的痛楚令曹群幽幽转醒,感觉到江祥旭把他的两腿抬放至肩上,依然坚硬灼热的欲望在自己洞穴的入口处磨蹭,惊恐地竭力挣扎尖叫着:“不要!求你……不……啊——”
他最后的哀求变成了惨叫,江祥旭不顾曹群虚弱的哀求,又强占了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后庭,毫不留情地进出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的抚爱与温存。
甬道内还存留着江祥旭释放的体液,江祥旭火热的器官能在其中轻松地滑动,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中心感觉也比上次更敏锐,他在性事上虽然无法象成人那样熟练和持久,但少年人精力旺盛,发泄之后能很快恢复。
无视曹群扭动挣扎的身躯和痛苦惨叫,江祥旭无情地在他体内抽插,以一种撕裂他的狠劲吞噬他,在他体内连射几次后饱涨的欲望仍不见丝毫松懈。
“不要……饶了我……啊!啊啊……”曹群疼得两脚打颤、喉头欲呕,身子在极痛中弓起,痛得几乎窒息。在江祥旭又是一连串的蛮力冲撞下,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体内流出大量的鲜血,滴在身下的床铺上,染红了一大片。
骄纵的皇子恣意进出少年痛得紧绷的身体,动作间没有半点怜惜,少年痛得不住抽搐的幽穴反而令他的欲望中心更受刺激,越发地硬挺肿胀起来。
“啊啊……”承受着庞然大物的凶猛抽插,少年紧窒的甬道不断流出鲜血,使在其中穿刺的凶器更润滑、动作得更轻松。他在被粗暴侵占时虽然发出尖锐的喊叫,但很快嗓子就完全嘶哑。身子随着粗野的侵犯不住摇晃,只能感到非人的疼痛,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眼泪和鲜血都不断流下。
后穴的肌肉持续地被强行撑开,开始的裂伤不断地加长加深,曹群疼痛难当,终于哭了出来,“好疼!好疼……饶我……饶了我吧……”他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幼稚少年,实在熬不过这么残酷的折磨。
只是江祥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曹群的喘息哭叫反而更令他兴奋,一次次地埋入已经被开拓得柔软而湿润的小穴,那种感觉好得象上了天一样。
一个侵略者、一个被侵略者,回荡在室内的是侵略者低沉、充满兽性的呻吟和被侵犯者近乎悲鸣的嘶喊以及被插、被压得要死却又还没死的痛苦喘息……
最终江祥旭发泄殆尽,气喘吁吁地放开曹群时,曹群早已昏迷不醒,他把分身从曹群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小洞中流出来,从榻上一直流到了地上。
直至此时,江祥旭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呆呆凝视着曹群苍白昏迷、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用手指拭去曹群唇上因忍痛而咬破的伤口处的血迹,心里后悔不已,他只是想开个玩笑,玩一个游戏,不知怎地却中途失控了。
曹群从昏迷中醒来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简直就象被撕烂的破布娃娃。江祥旭不在屋中,他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把自己的衣物穿好,咬着牙一步步地挪出江祥旭的宫殿,找了一个太监问清了回毓庆宫的路。
他千辛万苦赶回去时,宴席已经结束,父母和兄长正在到处找他,见他头发散乱,走路一瘸一拐,都吃了一惊,他推说是不小心失足从假山上摔下来扭到了脚,父母兄长不疑有他,让大哥背着他回家。
虽然受到如此严重的侮辱和侵犯,但实施者是是皇帝的儿子,即使说出真话又如何?刚正的父亲一定会怒而向皇帝去讨公道,且不说皇帝会不会禀公处理,父亲与皇室的罅隙是生定了!而如果江祥旭为此记恨报复,不但会影响父兄的前程,甚至可能会搭上他们曹府上上下下十几口人的命。
江祥旭端水回去打算为曹群清洗身体时发现他已经离去,急忙召来宫里的人询问,被曹群问过路的那个太监回说曹群回毓庆宫了,江祥旭不禁担心起来,一则担心曹群会不会把这件事捅出来,二则担心曹群的身体状况,他那里伤得那么严重,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走回去的?
一直等到晚上,宫里既没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父皇也没找他训话,江祥旭再也坐不住,干脆换了夜行衣往曹府去。
曹耿虽然是朝廷大员,但为官清廉,府邸既不宏伟,仆从也不多,江祥旭很轻易地就翻越后墙到了曹府里。耳听见不远处有嘈杂的人声,顺着声音过去一看,见曹氏夫妇与曹群的两个哥哥都在,连同不少仆人婢媪都围在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曹耿正苦口婆心地劝着屋里人:“群儿,有病就要治,不看大夫怎么好得了?”
“我就是不看!”房里传来曹群嘶哑的声音,说完话又发出一串剧烈的咳嗽。
“小群!”大哥曹卓发怒了,“你以前挺明事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父母都亲自来劝你,你还无理取闹!有病不治,你不想活了?”
“对!我是不想活了!”曹群的声音哽了一下,良久才又吐出一句,语气苦涩之极,“我最好还是死了算了……”
“群儿……”曹夫人开始掉泪,旁边提着药箱的大夫急忙相劝:“算了算了,既然三公子不愿意,咱们明天再来好了,让令郎过于激动反而会加重病情。”说罢向曹耿打了个眼色。
曹耿会意,连忙附和:“说得也是,夜已深了,大家各自回屋吧。”
房门外的人渐渐散去,江祥旭见曹耿俯首对一个仆人嘱咐了几句,那个仆人就坐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看来他们是想等曹群睡着了再偷偷进去,江祥旭暗笑一声,等人都走光后提步蹑足走到那个守门的仆人身后,拔下头上的发簪,从簪中抽出一柄细如指、薄如纸的小刀,在那仆人后颈上轻轻一划,划出了一道不足二寸的浅浅伤口。仆人应刀而倒。
这柄刀的刀鞘里灌满了宫廷秘制的麻药,刀身上只沾一点儿药末就足以让一个大汉昏睡上一个多时辰了。
江祥旭轻敲房门,“曹群,开门,是我。”
里面传来打翻了东西的声音,而后久久寂静无声。
“你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到时惊动了别人可别怪我。”
门立刻开了,曹群当门而立憔悴的脸色和颊上不寻常的红潮吓了江祥旭一跳,把手放到曹群额头上,手掌下是吓人的灼烫。他忍不住低吼:“你都烧成这样了还不看大夫?”
曹群木然一笑,伸出双手,“我这个样子,敢让大夫看吗?”
手腕上青痕宛然,有些地方还破皮肿起,一看就知道曾遭强力捆绑过。
江祥旭有些歉意地抓起他的手腕检视伤势,“你为何不对你父兄说实话?怕丢脸?怕将来被人当做把柄耻笑?”
曹群木然站立,任江祥旭抓着自己的手,“我怎么想与你无关,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把嘴闭紧吧?现在你也看到我态度了,用不着担心。”
“我现在只担心你这条命!”江祥旭被说中心事,有点儿恼怒,但见曹群如此凄惨可怜,难得地感到自责起来,迈进屋里,把门重新闩上,“我看看你的伤。”
“不要!”曹群立刻往后退,揪住自己的衣襟不让他下手。
“别让我费事!”江祥旭抓住他欲逃的身子,“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看你的伤,二是我叫令尊和大夫来看,你选哪一样?”
“如果被人知道这件事你也有麻烦吧?你不怕吗?”
江祥旭冷笑一下,突然把他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那你就喊人来试试看啊,看我怕不怕?”
想不到江祥旭是这种反应,曹群惊慌失措地挣扎,“你干什……呀!”
江祥旭把他抛到大床上,紧接着也爬上床来,不顾曹群的抵抗硬是扯掉了他的裤子,强行分开他的腿,看见小穴又紫又肿,上面还沾着干涸了的黏液和细小的血块,显然曹群根本就没清理过。
他还真是不管不理、成心不想活了!江祥旭心里的气更盛了,四处张望,见梳洗的木架上有盆,里头还有半盆水,想拿过来又怕曹群逃掉,干脆解下腰带把曹群的双手捆在床头一侧的木柱上。
曹群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江祥旭的力气,以为他把自己绑起来又是要干那事,怕得全身都抖起来,“不……不要……放了我……”
江祥旭根本不理他说什么,把水端过来放在床下,沾湿自己的手巾开始擦拭曹群脏污的股缝。
冰冷的湿巾碰到肌肤,曹群这才明白江祥旭只是要替他清理伤口,停止了挣扎,声如蚊蚋地说:“不用……我自己来……”
“少废话!”江祥旭火大地吼了他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细心地将曹群下半身擦得干干净净以后,食指探入他小穴中。
“啊!”曹群痛叫一声,翻身躲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里面也得洗干净。”江祥旭不由分说地抓住他拉回来,强迫他趴跪在床上,用膝盖压住他的小腿,“我警告你,别乱动,越乱动就越痛。”
“不!不要碰那儿!”曹群难堪地拼命扭动。
江祥旭被他不合作的态度惹火了,伸手到他前方握住他软垂的要害用力一捏,曹群大叫一声,双腿一抖,身子瘫软下来。虽然江祥旭没有太用力让他过于疼痛,但足以使他完全丧失反抗的力量。
“真是……非要我用这一手……”江祥旭嘟哝着分开曹群的臀瓣,轻巧地掏出自己留在曹群体内的东西。其实他如果用簪中那柄小刀令曹群昏睡,可以更容易达到目的,但他就是不想看到曹群在自己身下毫无知觉的模样,即使曹群竭力抗拒他,他还是喜欢曹群活生生在怀中辗转返侧的感觉。
第二章
虽然江祥旭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轻柔,但后穴被撑开,无可避免地又扯裂了旧伤,好不容易清理完毕,那盆水已经变成淡红色。
曹群一直紧抓着床单,用嘴咬着枕头,但从突露的青筋与近乎窒息的喘息声可以发觉他忍受着多大的痛苦,等江祥旭终于上完药收回手,他才透过气来。
江祥旭怜惜地抱起他,吻去他额上的冷汗,“好了,没事了。”
曹群有气无力地委身在他怀中,“现在能解开了我吗?”
江祥旭这才想到自己还捆着曹群的手,他解开曹群双腕的束缚,见不仅原先破皮的地方又磨破了,而且又添了不少新伤,“你屋里有干净的细布吗?”
“那边柜子里有干净的旧衣裳。”
江祥旭跳下床,打开柜子,取出衣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撕了几条布带回来,他把曹群的伤口涂上药后细细包扎妥当。他为曹群上的药是宫廷秘制的奇药“千金方”,它分解毒、疗创两种,不仅药方独特、秘不外传,而且用料极为珍贵,可以说是一两值千金,他虽然贵为皇子,也只有在每次过生日时才能得到一小盒,象曹群这种程度的伤抹了这种药,用不了三天就能复原了。
曹群静静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弄,从敞开的衣襟间可以看到胸膛上红红紫紫的斑痕,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曹群身子一颤,猛地把他一把推开,“别碰我!”
江祥旭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忽然之间觉得曹群万般惹人怜惜,想怜爱他一下表示善意而已。没有防备地被曹群猛力一推,差点儿站不稳摔在地上。从小到大,除了哥哥弟弟和几个堂弟之外,从没人敢对他如此无礼,因此他第一个反应是惊愕,然后才是怒气,“你想造反了?竟敢推我?”
曹群紧抿双唇,目光里的愤怒之色比他更浓,“你欺我年幼不懂事,对我做了那种事,还这么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连个道歉也没有?”
“我为什么要道歉?”江祥旭理直气壮。国事与后宫事务都不少,皇帝皇后本来就少有闲暇,再加上他们恩爱逾甚,偷点儿空闲只想卿卿我我地在一起温存,对孩子们就管顾得少些;江祥旭唯一的哥哥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朋友众多、禀性率直、心眼儿又少,更注意不到弟弟;那些负责教导皇子们读书的大臣惧于他的暴躁脾气,对别的皇子皇孙还敢规劝两句,却没一个人敢逆他的龙鳞、批评他的不是,因此江祥旭虽然聪明,为人处事的道理却半点儿也不通。
曹群转过脸去不再看他,“道不道歉都无所谓,你人也看了,药也上了,我也保证不把此事张扬出去,从此你我再不相干,二殿下请回吧。”
看着眼前少年倔强不屈的脸,江祥旭脸上露出一个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的恶毒笑容,“好,好,你有病在身,我不跟你争。”说完竟真的转身走了。
曹群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敢相信他如此轻易就放过自己,忍着身体的疼痛走到门边,见外面庭院里人影俱无,这才相信江祥旭是真的走了,急忙关门上闩,倚着门松了口气。
江祥旭快马赶回皇宫,嘴角边狞恶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那个单纯的傻瓜如果以为自己已经放过他就未免太天真了!自己既然对他起了兴趣,他又对自己无礼不恭,怎么可以不彻底“教训”他一番就放手呢?
宫门的侍官见二皇子象做贼一样地晚上出去、半夜回来,却不敢多问,只要有通行的令牌,就算二皇子真的是出去做贼他们也不管。
江祥旭也不管正是三更半夜,跑到父皇的寝宫把他从母后的热被窝里揪了出来,逼着他答应让曹耿的三儿子进宫当自己的侍读、即日进宫,并督促他写好诏书、盖上玉玺,这才放他回去睡回笼觉。天一大早就带人跑到曹府去宣旨。
曹耿跪听完圣旨,面有难色,“二皇子,小犬正卧病在床,能否改日进宫……”
“不必了。”江祥旭爽快地打断他的话,“宫里的御医比民间的大夫强百倍,曹大人尽可以放心,令郎进宫后病很快就能痊愈,您还是赶紧把三公子穿的、用的收拾收拾,凡是入宫侍读的官员一个月才能出宫一次呢。来呀,抬上担架,随我去接三公子!”
随行的内侍和护卫们齐声答应,一大帮人径往内院走去。
曹耿赶紧跟上,见二皇子象在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带着随行人马直扑小儿子的寝房,心里诧异不已:二皇子从没来过,怎么知道群儿住哪儿?
曹群怕家人趁他睡着时带大夫来看病,所以把门从里面闩上了,江祥旭一推没推开,把门拍得震天响,“曹群!曹群!快起床!起来开门接圣旨!”
被门外的喧嚣吵醒,曹群睡意惺松回不过神儿来,象往常一样坐起身子,却牵动了伤处,疼得差点儿掉下眼泪,好不容易熬着疼披衣下床,蹒跚地走过去开了门,被当门而站的江祥旭吓了一跳。
江祥旭挥着手里的圣旨,“皇上有旨:曹耿第三子曹群,温良敦厚、聪慧知礼,封为二皇子侍读,着即日进宫。钦此。”
他宣旨时曹群艰难地想下跪,却被他挽住,把圣旨往他手里一塞,“收拾收拾跟我进宫吧?我连担架都抬来了。”
曹群愣了半天才恍然明白:江祥旭怕自己的病露了馅,所以想办法把自己弄到他那里,等自己养好病大概就放出来了,因此倒不象父亲那么激动,请母亲帮自己收拾了一些衣物、用具后就躺上江祥旭带来的担架,进了二皇子的景阳宫。
江祥旭特别拔了两个内监侍候曹群。正处于发育期的少年复原力极佳,皇家又有的是珍稀灵药,再加上细心照料,曹群进宫的第二天就退了烧,又过了三天,受伤的部位就消了肿,行动如常。于是他向江祥旭提出回家的要求。江祥旭正和景阳宫的侍官小队长练剑,闻言既没高兴的神色、也无任何不悦,让曹群先回房等着,而后扔下剑去洗澡。
曹群回房先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三下两下就收拾完了,打成一个小包袱,然后就坐在椅子上等。江祥旭没爽快地让他走令他有点儿忐忑不安。
等了半个多时辰,内侍来传话,说二皇子在书房等他。
听到去书房,曹群松了口气,大概江祥旭还有话要嘱咐他,不便当着那位小队长说,所以才没当下答应走吧?他提着包袱去书房,打算等江祥旭嘱咐完就直接动身,这个留有他从小到大最差劲回忆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江祥旭坐在大檀木书桌后,见他拿着包袱进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把包袱都拎来了?你可真够急的啊。坐。”一指书桌对面的椅子。
这张椅子十分宽大,上面铺满了华美精致的锦绣,曹群象一只弓起背部、竖起毛发的猫般紧盯着男人,脸上紧绷的表情明显透露出他正处于高度警戒状态,随时都会象惊弓之鸟一样跳起来逃跑。
江祥旭“噗哧”一笑,“这么紧张干什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曹群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侧坐上去,不敢坐实,生怕把这么贵重的锦绣坐皱了。
江祥旭见他仍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禁皱起眉,“给我坐好!你也是出身官宦世家,怎么这么没坐相?我父母兄长是怎么教你的?”
曹群只好把包袱放到脚边,收起小家子气的模样,正正经经地坐着。
江祥旭等他坐好以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进宫这几天我没怎么去看你,你不会怪我冷淡吧?”
曹群急忙摆手,“不,不,不,怎么可能?”他一次也不去看自己更好。
“怎么可能?你这话说得可有点伤人哪。”江祥旭装模作样地摇晃着脑袋,“你就讨厌我讨厌到这个地步?唉,我以前的行为确实很过份,你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曹群更是摇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
江祥旭嘴里叹着气,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与其说是智慧,还不如说是狡黠的表现,“我也不强求你现在就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记恨,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曹群微生怒意,摇头道:“我什么要求也没有,只想赶快回家。”只要江祥旭知错,再也别对自己干这种事就行了,不用他说,自己也恨不得能把这件事永远忘掉。
“真的什么要求也没有?”江祥旭注视着他,犀利的目光竟不象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似乎能看透人的心灵和思想最隐蔽的角落。
“没有!”曹群坚定地回答,那么深邃的目光盯在他脸上,却一次也没能让他垂下眼睛去。
“真是与众不同呢……”江祥旭喃喃自语,本想只是玩玩儿这个曾对自己无礼的家伙,但家伙竟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着他,害得他也不禁跟着有点儿认真起来。目光盯着眼前的人儿,少年时期的稚气与清爽感与世家书香浸淫培养出的优雅感和谐地融合在一起,真的是很诱人……
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再说话,无言的静默中,江祥旭奇特的眼神令曹群觉得有些不安,稍微动了动身子,两手垂落,无意间放到椅子扶手上。
江祥旭的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动了一动,“咯嚓”一声,曹群的双腕与足踝几乎是同时被从椅子上伸出的铁铐牢牢夹住!
仓猝间变故突起,曹群一点儿也没防备,被铐个正着,惊得肝胆俱裂,“二殿下!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江祥旭从书桌后站起来绕到曹群面前,在他光滑水嫩的脸颊上摸了一把,翘起形状优美的唇角,笑得如同一只狐狸,又狡猾又奸诈,偏偏又漂亮极了,“这张椅子叫‘逍遥椅’,是大内秘藏、专供帝王想和女人玩儿一些不一样的花样时用的,我想干什么,你现在难道还猜不出?”
“你……你无耻下流!”曹群涨红了脸,“你要是敢再侮辱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为眼前少年眼中的激烈与绝望一惊,江祥旭有点儿被吓住了,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忠实,眼前的人儿鼻息急促、胸脯急剧起伏,慌乱又愤怒的模样更比循规蹈距沉默内敛的样子生动且漂亮百倍,一双更胜女子的勾魂凤眼、因激动而喘息微启的薄而嫩红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将一个看上去禁欲而认真的少年尽情侵占,是多么有征服的事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将他压倒时他那惊恐失措又难以置信的神色,记得他纤细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折磨下痛苦地翻腾挣扎,记得他火热的内部似要自己熔化的快感……
为了防止曹群真的咬舌自尽,江祥旭撕下他一幅衣襟横过他齿间勒紧,然后才一件件解开身底下无法做任何反抗的人儿的衣衫,骨感的肩、白皙的胸膛、瘦削柔韧的腰……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江祥旭放肆地抚摸着曹群的肌肤,上回他太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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