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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把~玩中不失促狭,大手轻轻搔拨脚心,即刻小脚趾蜷成一个小卷卷,脚背微微地弓了起来,小小猫脑袋在他怀中蹭蹭,晶粉如石榴子的小~嘴巴翘微微,咕咕哝哝地,不知在咕哝些什么。

  阿尚瞧来瞧去,愈发觉得可爱有趣,心神渐迷,不知不觉放开她,倾了身子,凑到小脚丫那儿,轻轻啃了一口。

  不料此处亦是小小猫的敏感之地,被他一啃,她哆哆嗦嗦地叫开了,“呀——”

  小小猫半睡半醒之间,突然从脚丫那儿传来微刺的酥~麻感觉,把她给作弄醒了,睁眼一看,阿尚他居然在啃她的脚丫子,可他是个洁癖男啊。

  “阿尚,很脏的!”什么瞌睡都不翼而飞了,小小猫瞪大眼睛叫道,小白腿反射性后缩,却缩不得,被阿尚稳稳捏在了手里。

  “已经洗干净了。”阿尚不是很在意地说。

  “那个是脚,再怎么洗……”,虽然被啃得感觉神经微麻刺爽,但是,小小猫心理上有点难以接受,“你的洁癖呢?”

  阿尚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洁癖?”

  “呃……”,小小猫语塞,他还真没说过自己有洁癖,一切是她观察得来的,而且,俞皓当初是这么说的,善珠也同意她的看法。另外,他对东西摆放的位置尤其偏执,乱动一丁点,他都会发现,非把东西放回原位不可。

  “我亲自帮你洗的澡,你干不干净,我不知道吗?”阿尚不耐烦地再啃一口小脚丫,搔拨搔拨她的脚心,“再说,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嗯呀……那也不行……别了……哈……别啃了好吗……呀呀……受不了呀……哈哈……”,小小猫又笑又叫,被阿尚作弄得左右乱滚,只可恨两只小脚丫全被他拿捏,她就像白白~嫩嫩的蚕宝宝被收集标本的少年固定住了一端,另一端满地翻滚全没用处,挣脱不得。

  阿尚不但啃小脚丫,还啃纤细的脚踝,从脚踝往上,薄唇沿着幼~嫩的内侧腿线一路啃去,小小猫被作弄得死去活来,实在是敏感羞臊得没法说,是一种另类的刺~激。

  “小淫~娃,又出~水了,想淹死谁?”金属质地的淡然嗓音最适合说正经事,用于说闺房趣话,会令人感觉情~色得异常邪恶,彷如讲究清规戒律的和尚犯淫戒。

  纤细脚踝被提捏在半空,他的薄唇在嫩滑如丝的大~腿内侧徘徊,他跪在她被迫打开的双~腿之间,她在他面前根本合不拢腿,任意敞开门户欢迎他。

  讨厌的大坏人!

  小小猫被大坏人折磨得眼眶含泪,羞愤的情绪使得她不假思索地顶嘴,“还能淹死谁,就是淹死你!淹死你!淹死你!淹……啊啊啊……讨厌呀……”

  孽根再次狂扫□,仿佛一辆超高速的重型挖掘机在对一座水坝进行破坏工作。

  “不要啦,已经做过三次了!”小小猫尖叫。

  “既然说要淹死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淹死我。”他慢条斯理地说,劲腰可一点不含糊,电动马达嘟嘟地长~驱~直~入。

  “呜呜呜……我错了还不成么……”

  “晚了!”

  宣判死刑完毕,德国飞机开始在英国上空密集轰炸,炸~弹堆积如山,把下方的城市炸得个稀巴烂。

  当他射尽最后一发,抵在她身上不动时,她已小死过两次,全身散了架似的,再也不能动弹,惟有细胳膊紧紧抱住他的头颅,幽幽问道,“阿尚,我淹死你了没有?”

  “嗯。”阿尚埋在她乳间闷~哼,不急着退出穴儿,让温暖的淫~水儿继续淹着他。

  还是她赢了!

  小手指头轻柔缠绕他的发丝,小小猫傻傻地笑,“咱俩睡吧,等会帮我向老师请个假。”

  “傻猫,怎么老惦记请假?”阿尚张嘴啜两口奶儿才说:“我刚回国,你得陪我三天,当然要请假。现在不能睡,隔壁的事情还没处理干净。”

  “怎么呢?”提到隔壁,昏昏欲睡的小小猫立马来了精神。

  大手捏一记猫鼻子,阿尚说道:“昨晚拍录的光碟和照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算在公众面前曝光,男女有别,闹到最后,对你来说也是不名誉的。那些东西我给你处理,怎么得当使用,你自己考虑。我昨晚扮了一次章晋浦,还见过磕过药的慧珠他们,我不能让他们确定是我,等会我会飞香港待半天,顺便处理那边的事情,今天傍晚回家;你一会敲慧珠的房门,叫她起床,跟她一起走,万一有什么事,还有她帮你做垫背做担保。明白了吗?”

  “明白了。”人心不足,得寸进尺,感受到阿尚对自己的好,小小猫心魔再起,如果得不到他的回答,她恐怕会走火入魔。

  小小猫舔舔略涩的唇~瓣儿,细瘦胳膊慢慢收拢,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宛如莎乐美捧起受洗者约翰的头颅献上死亡之吻,“阿尚,问你一件事。”

  “说。”

  “我报复章晋浦,你是不是很乐意我除掉他,乐观其成?”

  方才还埋在小小猫胸前不动弹的阿尚,一听此话,陡然直起了身子,像头警觉的猎豹,眸光犀利,隐隐有发威的迹象,“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说清楚!”

  好可怕……

  可是,不搞清这个问题,她会入魔。

  小小猫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说:“他好歹是你亲戚,你们认识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你很讨厌他,我报复他,你不该无动于衷呀,我是觉得矛盾,想不通……”

  小小猫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自动消声,他的表情令她感觉自己是个狼心狗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阿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第一,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从来不认为他是俞家人;第二,如果我讨厌到要除掉他的地步,我用不着你代劳。自己的仇,自己报,我想除掉谁,我喜欢亲自动手,否则没有快~感。我觉得你喜欢自己动手,所以给你机会。如果你报复不了他,是你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到那时,你敢下狠心,你就去投毒,毒死他算完,能做到干净利落,没人查得出来,也是你的成功。你们俩不愧是父女,忘恩负义的德性是一样的,小白眼狼,既然你心里是这么想我的,我将收回……”

  “阿尚,不要……”,小小猫一骨碌翻起身,尖着嗓子投入他怀中,手脚并用,紧紧勒着他,生怕他弃自己而去。

  眼泪大颗大颗滴到他后背,她不可以失去他,“我才不是小白眼狼,我有良心,我只是受不了你有可能是利用我的。”

  他动也未动,任她抱着他哭诉,淡声平铺直叙直指重点,“利用?到底谁利用谁?贼喊捉贼,别把自己整得像无辜受害者,我不说你,你倒是整天觉着自个冤了亏了,被我利用了,你说你当初和我签下合同,是存着什么心思吧?”

  小小猫完全被他说哑了声,待要反驳,又不知从何反驳,搞到后面,反倒是她的不对。

  后悔哦,她不该嘴贱问这个问题的,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活生生例子!

  当风洒泪如尿崩,叫你嘴贱啊嘴贱……

  小小猫越想越后悔,又无话可答,她索性死死黏住他,放声大哭,当然,干嚎居多,嘴里反反复复一句:阿尚,对不起。放任她嚎了大半会,阿尚才悠悠地问:“以后还这么小心眼吗?”

  小小猫耳朵灵呀,主人一吱声,猫尾巴立马探明了风向,奴颜谄媚,小粉脸娇蹭主人,“不会啦,阿尚,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猜测你对我的好啦。”

  “还有呢……”

  “相信阿尚。”

  “还有呢……”

  “信任,不怀疑阿尚的用心。”

  “还有呢……”

  “呃……还有什么,主人请明示……”,一失言成千古恨,瞧,“主人”这词儿,她都说出来讨好他了,人家明明是女王,泪。

  两只大手插入小脑袋的发丝中,固定住她的头,两人面对面,他一瞬不瞬直视她,俊美容颜罩着一层冷峻的霸气,“以后有事,不许藏着掖着,你不说出来,鬼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是有他念藏着,等出了事,惹恼了我,没你好果子吃!说,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该死的鬼念头?”

  “和你说游乐场的那天。”小小猫老老实实回答。

  “为什么当时不问我?”

  “视频里说不清楚……”,说到这里,小小猫嘿嘿地笑,为他捏肩,松活筋骨,“你瞧,你一回国,我这不是问你了嘛。”

  阿尚享受地倒在床上,双手枕头,示意她继续,“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有事也能在视频和电话里说清楚,要不然开什么视讯会议?”

  “嘿嘿,是,您说得是!”小小猫骑在他腰间,两只小手忙活个不停,帮他按摩捏肉肉。

  略掀个眼皮,瞅瞅忙活的小小猫,阿尚很是满意,虽说那劲道和小鸡啄米差不多,但这份满足不是任何东西可以替代的。

  看了看劳力士,阿尚捉住那小手,捏在手里轻揉慢捏,“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该走了,我给你一张卡,你从里面划一百万给霍珏,作为封口费和辛苦费。”

  “嗯……好的……”,小小猫应了他,突然记起还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没说,“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没说,你先别急着走。”

  “什么事?”

  小小猫深吸一口气,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俞明琛升官了,他现在是安全局十八局局长,负责监控调查,他以我姐姐设陷阱,成功招募了我,我现在是他的线人,你将来也是我的监控对象之一,现在,你有什么感想?”

  “……”

  第八十章: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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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尚急着办事去,等着要走了,不料混球猫竟然再次投下一枚重磅炸~弹,还状似无辜地问他什么感想,他能有什么感想,“唰”地一下,俊脸霎时全黑,牙齿磨得咯咯响。

  混球猫赶紧申明自己的立场,“我是被迫的,还有,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要不然才不说给你知道呢,不要误伤友军哇。”

  脸色略缓,淡语如冰,他说:“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哪能呀。”混球猫笑容奸猾,“他要知道,他敢招募我嘛,人家可是向着你滴。”

  猫爪子搂着阿尚脖子,混球猫边说边谄媚讨好地蹭蹭阿尚,那副乖巧奸猾的小模样哟,真真的招人爱,惹得阿尚心性再起,一个翻山将她压在身下,对那嫩嘟嘟的小粉唇啃啃咬咬,各种强力扫荡。

  啃到心满意足,阿尚放开身下那只翻白眼的死猫,起身说道:“很好,等我回来再说!”

  时间不等人,他得去赶飞机,没空扯这些。

  阿尚将死猫拨到一侧,拍她小屁~股,示意她起床,“时间不多,穿衣服,做事去。”

  死猫幽幽地泣了一嗓子,“哦……知道啦……”

  这个娇劲儿……

  阿尚忍不住俯身啃那粉~嫩的小耳~垂……

  死猫被啃得全身直抽抽,猫爪子推他,“呜呜……我起来还不成么……

  阿尚心中大乐,表面傲然,“哼,快点!”

  死猫认命起床,两人穿衣,各做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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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尚先走一步去机场,晚晴打开隔壁小门,轻巧无声地走了进去。

  浴~室传来意大利歌剧的花腔男高音,乍一听,吐字发音有模有样,颇具专业水准,晚晴听出他唱的是普契尼歌剧《托斯卡》的选段《星光灿烂》,她看电视的时候偶然听过几句,对此略有印象。

  晚晴暗笑,看来霍珏心情不错,她侧目而望,章珺依旧维持原样被锁在床头,微鼾声响,看来是折腾了一晚上,终于架不住,睡过去了。

  晚晴先是取走数码dv和数码相机的记忆卡,再轻轻敲浴~室的门,霍珏反应快,赶紧拧了水龙头,靠近门边,试探性地问:“小姐?”

  “嗯,是我,如果你洗完澡,就出来一下吧,我想和你谈一谈。”晚晴轻声说道。

  “您稍等,我马上就好。”

  “我在隔壁等你。”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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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珏惴惴不安,不知又有什么事情在等着自己,他以战斗速度完成洗浴,换了身干净衣服去见小姐。

  昨晚的那位权~贵先生已经走了,房间里惟有小姐,她随意坐在靠窗户的敞亮位置,沐浴在朝光之中,盛丽难言,霍珏一时间看不清她的面庞,只见得如雪似玉的小小手脚泛着粉润的色泽,精致柔美,晃花了他的眼。

  猛力地眨几下眼睛,霍珏适应了房内的光线,终于看清小姐的神情,原来,她一直在笑,浅浅微笑,神态柔和端庄,像尊安神的菩萨,和她一比,先生简直是尊煞神。

  先生那种人,一望便知是精英阶层的上~位者,小姐则完全相反,平易近人,精灵与柔婉两种气质并重,看似与先生是两类人,实则有一个共同点——

  惹不得,最好别惹,否则下场凄惨。

  对此,他昨晚深有体会,章少是活生生的例子。

  晚晴指一指旁边的沙发空位,“坐呀。”

  “呵呵,谢谢小姐。”霍珏选了个稍远的位置,规规矩矩地坐着,他目光微垂,并不敢直视小姐,先生昨晚的话还刻在他脑子里呢。

  “你的歌唱得很不错,《托斯卡》的《星光灿烂》有专业水准。”一开口,晚晴便说起毫不相干的事情,她笑容真诚,夸赞亦是真诚。

  原以为又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去做,没想到小姐是称赞他歌唱得好,霍珏的神经放松泰半,他自谦中隐含骄傲,“我才学了半年多,还差得远呢。”

  “才学了半年多?”晚晴微微惊讶,“我还以为学很久了呢,吐字、音准、情感和技巧等方面一点儿不像个初学者。”

  “您也是歌剧爱好者?”晚晴的话勾起了霍珏的兴趣,继而他摇头失笑,“咳,瞧我说的,您是大家闺秀,肯定精通这方面。”

  “有什么计划吗?”晚晴微微一笑,并不深谈。

  “什么?”霍珏没听明白。

  “我是问你学习歌剧,以后有什么计划。”

  晚晴的声音柔和,霍珏听得入耳,不禁向她吐露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愿望,他觉得她不会嘲笑他,“我已经学了两年多的意大利语,等攒够钱,我要去国外学歌剧,我最大的愿望是做一个歌剧演员。”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眨,晚晴单手支颔,说道:“现在有个难得的机会提供给你去国外学歌剧,看你愿不愿意吧。”

  “小姐,这是……”

  晚晴的声音娓娓动听,“章少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我惹得起他,你未必惹得起,昨晚的事情牵扯你进来,我也感觉很抱歉,所以,我愿意资助你一笔款项去国外进修,这样一来,你一方面避开了章少的报复,另一方面可以追求自己的理想,实现自己想要的价值,这是我的电话……”,说着,晚晴拈起旁边的卡片和笔,“你可以考虑……”

  “不,不用了……”,好厉害的小姐,明明是封口费,偏偏说成是“资助”,他是要对她感恩戴德还是咋的,霍珏边咳边笑,“咳,我接受,您说个数,我看看咱们能不能达成一致。”

  晚晴亦笑,“你自己报数吧,不过,我先提醒你一点,如果想过比较奢侈的留学生活,我恐怕没有办法满足你,再多的钱,总有用完的时候,关键还是靠自己去赚,如果你最后还是需要靠重操旧业维持生活,那当我什么也没说。”

  这样的话,竟是出自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嘴里,他能和她作对么?!

  霍珏骇然,他想了又想,说:“歌剧的学费很贵,国外一个中等的音乐学院,光一年学费就要3、4万美金,学四五年不便宜,请老师单独授课更贵,而且,我还没有提前在国内申请……”

  “不用说那么多,”晚晴挥手打断他,“我资助你一切合理费用,你报数吧。”

  “100万。”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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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记下霍珏的银行账号,今天转账,然后,她吩咐他不用管隔壁的章珺,可以自行收拾东西,看情况走人。

  处理完霍珏的事情,晚晴去按俞善珠的门铃,里面自然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接连摔地上似的,隔了足足有三分钟,俞善珠那张青白的脸才从门后探出。

  >“晚晴……”,俞善珠干笑,眼神四下游移,典型的做贼心虚。

  晚晴没事人一样,“睡好了吗?”

  “睡……睡好了……”,俞善珠显然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话答得支支吾吾不说,小肉包子脸还蓦然变成嫣红,十分的可疑。

  晚晴偷笑,面容却正经得不得了,“趁现在是清晨,咱们快把宋廷璧叫起来吧。”

  “怎么了?”

  晚晴小小声地说:“善珠,你不晓得,我刚才问了个服务生,原来这里是那种地方。”

  “什么那种地方?”俞善珠脑子没转过劲。

  “嗳,你睡糊涂啦,说得再明白点,就是顶级的□场所。”

  “啊……”

  “所以,咱们得赶紧走,要是被人认出咱们出入这种场所,即便咱们晓得没发生什么,你还能管得住别人的嘴呀?好说不好听呢,赶紧叫宋廷璧起床,咱们趁早走人。”

  “可恶,章珺居然带咱们来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俞善珠气得“阿珺哥哥”也不叫了,直呼其名,“要是传到家里去,我会被……”

  俞善珠住口不说,她打了个寒战,立马转身回房,直接打开小门,杀入隔壁房,雷厉风行地把宋廷璧从床上踢了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三人低头走出会所,坐着门童叫来的出租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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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动不久,小奶狗想到一件分外紧要的事情,他眼珠贼贼,暗示性地戳戳小肉包子狗,做了个嘴型——小叔公,并且暗示性地瞟瞟副驾驶座的晚晴。

  小肉包子狗领会精神,她干咳两声,问道:“晚晴,你那边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啊,我一觉睡到大天亮,怎么了?”晚晴反问。

  看来,真的是药物反应,小肉包子狗与小奶狗对视一眼,她放松地大笑,“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就问问。”

  “哦。”

  笑吧笑吧,你们的奸~情,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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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到家,将手里的记忆存储卡拷贝一份到电脑当中,然后,她拨通了章晋浦的手机。“晴晴,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章晋浦的声音发虚,似乎他躲在某处,压低嗓子接的电话。

  “爸,你这会能和我见面吗?我有急事找你!”晚晴语气不善。

  “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见了面再谈。”

  章晋浦迟疑片刻,“那……好吧……你院子里方便吗?有没有外人?”

  “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我。”

  “那好,你等我十分钟,我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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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十分钟,章晋浦敲开了晚晴的小院门,“怎么了这是?”

  晚晴一言不发,将章晋浦领进门,把他往里屋带。

  一进屋,就见八仙桌上放着一台手提电脑。

  “晴晴,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章晋浦追问。

  “您坐。”晚晴把手提电脑的屏幕面向他。

  章晋浦刚要坐,屏幕恰好转过来,一见那里面的照片,章晋浦像被针扎了似地,瞬间弹了起来,哪还坐得下。

  照片的主角是两个男人,内里摆出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体式,关键里面有个是他亲生儿子——章珺,自己儿子化成灰都认得,何况是戴个眼罩塞个嘴。

  晚晴采用的是幻灯片模式,一幅又一幅的下~流照片,走马灯似地在章晋浦眼前变幻,顿时,他脸上仿佛开了染料铺子般精彩。

  晚晴的话更是当头一棒,“爸爸,我没有料到阿珺哥哥竟然讨厌我到这种地步,昨天宋廷璧请我和善珠吃饭,中途巧遇阿珺哥哥和李朝义林衡心他们,阿珺哥哥趁我酒醉,把我带到西京会所……”

  “西京会所?!”章晋浦失声叫道,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个什么地方。

  晚晴奇怪地望他一眼,“是啊,西京会所,怎么了?”

  “没,没什么,继续说……”

  “他意图对我不轨。幸亏我反应快,才没有被他得逞,我叫了一个‘客房服务’,把他们俩的照片拍了下来。”

  说完,晚晴直接拔了电脑插头,将桌上放置的记忆卡交给章晋浦,让他看清楚她眼里明明白白的恨意,“昨晚的事让我恶心,现在,我把这份照片交给您,怎么处理,您看着办。”r>

  “电脑里的……”,章晋浦巴巴地瞅着电脑,那是两份呐,他试图劝小女儿息事宁人,“晴晴,都是一家人,咱们以和为贵哈。”

  想父慈子孝?

  做梦!

  呵呵,我偏让你们心生嫌隙,一点一滴把你们家拆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晚晴不为所动,“这种事做不到以和为贵,我和阿珺哥哥都是您的儿女,您不能因为他是男孩,你就偏袒他,这份照片,我暂且留下,您给我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我再把照片删除。”

  “你想我怎么处理?”

  “把他打一顿,去医院住个一两月才能消我心头之气。”晚晴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孩子气十足,看上去有七分像傻傻的褚玉兰。

  本想再劝的章晋浦蓦然心软,意识到面前的小姑娘是他和玉兰的孩子,而她差点被那小畜生给欺负了,况且,他要是不揍大儿子,小女儿肯定失望,一失望,他就支使不动她了。

  小畜生可真会给他找事!

  一股无明火自心头烧,章晋浦捏着记忆卡,大步朝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拉肚子拉得体虚,小今异常娇弱,去睡觉,小今悲摧敬告各位姐妹,千万别吃冰箱里冻过的黄瓜……小今就是个绝好的例子

  第八十一章:妖魇

  【你什么时候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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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尚下午回家的时候,就听见了章珺被他爹章晋浦揍进医院的消息,除此外,整个俞家还因一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起因是俞明瑾在追打章晋浦的过程中,不小心把腿摔了,这下,两母子作伴,一块儿住了医院。

  阿尚连脑筋都不用动,这事一准和晚晴脱不了关系。

  进了小院,阿尚直奔晚晴的卧室,如他所料,那只瘟猫果然睡得香甜,两耳不闻窗外事。

  将瘟猫折腾醒,阿尚劈头便问:“你做什么了?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嗯……”,揉揉眼,瘟猫嘿嘿地笑,“阿尚,你回来了?”

  两根手指夹住猫鼻子,阿尚毫不客气,“老实交代,否则别想睡。”

  “嗳嗳嗳,放手啦,发生什么事情啦?我睡一整天了,有话好好说行不?”小猫爪拍大手,呜呜呜,鼻子被捏得好痛。

  “小畜生被章晋浦揍进了医院,明瑾为儿子追打章晋浦的时候,摔了腿,现在,两人一块搁医院里躺着,家里因为这事正闹着呢。你说吧,你在其中~出了几分力?”

  “啊……真的吗?”没想到把俞明瑾一同折腾进了医院,真是意外之喜,瘟猫问得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小死猫,还装!把事情原委说出来!”大手松开猫鼻子。

  小手揉鼻子,瘟猫眨眨眼,讨好地拉住阿尚的一只大掌,放在脸颊下轻蹭,“阿尚,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说啦。”

  “快说!”她做的任何事,他都要知道,不许瞒他!

  “我把记忆卡交给了章晋浦……”,瘟猫不疾不徐地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末了,表明态度,“明瑾姐的事情,是个意外啦,谁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

  “哼,你倒是聪明。”

  短短一句话,一个淡淡冷哼的口气,她就晓得,他根本没把事当事。

  小小猫笑嘿嘿地爬出被子,一把搂住阿尚脖子,极亲昵地蹭他,“阿尚,你不怪我呀?”

  阿尚独占欲极强,他才不在乎啥“鸡犬不宁”呢,他在乎的是……

  一手托着小屁~股,一手掐住小柳腰,阿尚淡声命令:“不许

  瞒我任何事!”

  “我没瞒你呀,你不是刚回嘛,我这不是还在睡觉嘛。”小小猫不适地拧拧小~腰,“别那么用力,疼呀……唔……”

  阿尚郁闷地狠吻小小猫,唇~舌纠缠间尽显霸气,他进门就听见那事,霎时满心的不爽,有种被她排斥在外的错觉,倒是忘了自己刚回家。

  吻了好一会,方才分开,阿尚脱了衣服,与小小猫躺一个被窝,奔波整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