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个像鬼片主角,没事找事招来什么。
霍珏正在放松心情小酌,听到巨响,连忙放下酒杯,匆匆推开隔壁小门,看个究竟,刚伸出半个脑袋,即刻被阿尚带来的两个保~镖用枪指住了头。
霍钰风月场中混,三教九流,什么事没经历过,什么人没见过,况且这家会所背后是有靠山的,对方敢明目张胆这么来,又穿着、气势不凡,瞧他们的神态,似乎持有枪~支是合法的,可见身份非比寻常,当即,他晓得碰到了某个不能惹的大人物。
京城贵人多,他个吃欢场饭的,能不惹就不惹,也惹不起,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霍珏认清形势,乖乖闭嘴,半声不吭。
那么多的人,偌大个房间,四周却死一般沉寂。
阿尚不再出声,他无声朝用枪指着霍珏的两人摆手示意,他们立刻押着霍珏往旁边走,清出小门前的通道,让他过去。
阿尚没有踏进隔壁房间半步,他只是随意走了几步,背对众人,伫立在小门一侧,锋锐的目光一寸寸扫遍整座屋子。
看了大概有四五分钟那么久,阿尚转身往回走,即刻有人悄声关闭连接两个房间的小门,任那边的章珺竖起两耳朵猛听,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罩着,不许脱。”金属质地的淡声又冷又霸道,阿尚脱下黑色呢大衣外套,罩在傻愣愣没回过神的晚晴头上,二人的身高差距相当大,他的呢大衣罩上她的头,能把她从头罩到脚,完全罩住她只着浴袍的小身子,挡住他人目光。
接着,阿尚说:“暂时不到你说话的时候,你们带她去走廊。”
阿尚示意左右将晚晴带出门,去走廊候着,这架势看着是要审案子。
外人面前,什么话都不好说,她也不想在他的属下面前和他争辩什么。
无需任何人带,晚晴沉默地、自顾自地去到走廊外候着,她唯一做的,只是双手交叉,紧紧揪住呢大衣的两侧,牢牢缠裹小身子,借此禁锢他的体温气息,让那温暖包住自己。
众人全数退出,最后退出的小刘关好房门,房间里只剩俞殷尚与霍珏。
晚晴孤立于众人之外,站在距众人三米远的地方,一件黑呢大衣从头罩到脚,像只暴风雨中寻亲失依的小雏鸟,孤零零地。
小刘是俞殷尚的贴身保~镖,两人相处的时间比较多,他对俞殷尚的性情了解也比旁人稍多,俞先生出国办公才会拉他们全员随行,至于在国内的时候嘛,只有上次和这次的全员出动了,还都是为了她,在在表明俞先生超乎想象地在意她。
小刘以前经常性怀疑俞先生的未来人生,像俞先生那种要求超高的洁癖男,男女关系干净到极点的洁癖男,要么处~男光棍一辈子,要么迫于传宗接代压力找了一个,找嘛,肯定处不久,等女人生了娃,留子去母,要娃离婚,继续光棍一辈子。
反正,不论咋琢磨,俞先生的未来在小刘看来,都和光棍脱不了干系,他的性格,一般人很难吃得消,现下,好不容易找着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大龄男青年终于有着落了,眼瞅着传宗接代也有指望了,再耐心等个两三年,小姑娘满二十能够领证了,咱别作了好嘛,吓跑人家小姑娘。
想也知道小姑娘哪儿有那个狗胆红杏出墙呀,十成十是章少做鬼做怪。
章少那丫,他还不知道嘛,就是一爱搅洞的骚棍子,刚才里屋的情况,他趁着关门的时候,偷瞄了几眼,看情况章少是没得逞,非但没得逞,还丢脸地被人小姑娘扒光反拷滴蜡烛油,上还套了个巨丑的皮套子,像插棍立旗杆似的,哈哈,小姑娘这性子够生猛的哈,所以呐,俞先生大可放心,照他说,整治那丫才是正经,和小姑娘置啥子气呀。
小刘和周围弟兄们对了个眼神,大家意思差不多,于是,小刘代表弟兄们去关爱俞先生未来的下一代——安抚好小姑娘,别还没给他生娃,就吓跑了。
小刘走到晚晴身边,轻轻咳嗽一声知会她。
晚晴听声,转过身子看人,见是阿尚的贴身保~镖小刘,以为是要叫她进去了,“小刘哥哥,师父让我进去了?”
小小人窝在一件黑呢大衣里,裹得好好的,单单露出两只眼睛,小刘乍一看,还以为又见到了蒙面的中东穆~斯~林妇女呢,不过,可以看出俞先生占有欲非常强烈,和她接触必须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小刘后退一小步,说:“还没有,需要等一会。”
“哦……”
“晚晴……”,小刘吞吞吐吐地。
“嗯?小刘哥哥,有什么话,您说好了。”
小刘尽管好心想要事先给晚晴打预防针,但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头一次做,有些拉不开话场子,开头的话,说得不是很顺溜,还有些颠三倒四,“那个吧……俞先生是急着赶回国的,他样子你可能看不出来……但……咱们跟着他的都看在眼里……他……他急着呢,找你更急,他也是担心你,天上飞了将近十个小时,看不容易落地回到宅子,偏偏没见你人影,幸好你手机装着gps,咱们才找见你。这里不是啥好地方,乱着呢,小姑娘千万不能来的,俞先生知道你在这里,他水都没得喝一口,巴巴地坐着车赶了过来,生怕你出了什么事儿。俞先生脾气也就那样……你等会进去,别和他硬扛……服个软哈……顺着点他……那就大致没啥事了……”
原来竟是这样……
听了小刘说的原委,晚晴心里说不出个滋味,今天的很多事是阴差阳错,如果时间可以倒转,她必定滴酒不沾,不至于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尤为可恨章珺!
小刘哥哥善意提醒她,是他好心,晚晴承他情,向他道谢,“谢谢你小刘哥哥,我会注意的。”
“哈……你知道就好了哈……”
小刘提醒完晚晴,回到弟兄们中间,朝大家比了个成功的手势,众人有志一同松了口气。
这时,离小刘比较近、干晾在一旁的前台服务讨好地凑近,他小心翼翼地问他,“大哥,里面那位……”
“没你的事,少打听,还能活得久点。”小刘沉声打断问话,不耐烦地瞟一瞟这势利眼,他最先进门询问的时候,势利眼瞥了他一眼,就说门童失职,怎么把他放进来一类的话,叫俩保安来招呼他,此举直接惹怒了俞先生,俞先生一进门,势利眼立马放规矩了,倒是会看人下菜碟儿。
“呃……呵呵……好好……不打听不打听……”,前台唯唯诺诺应了,笑脸发僵。
俞先生行~事不喜张扬,但事情只要他想办,那就是雷霆手段,这家会所的前途堪忧啊。
小刘摸得清俞先生的办事风格,他故作神秘地对前台说:“今晚的事,你晓得的?”
前台反应快,做茫然状,“今晚有事吗?我什么都不晓得啊。”
“走,陪我去看看你的另外几位同事晓不晓得。”小刘轻松地笑着,一条沉沉的胳膊哥俩好似地搭在前台脖子上,另一手顺手扯了他握的房间智能卡,交给旁边的弟兄,然后,小刘潇洒拽着前台往外走,“最好咱们再去看看监控室的录像带是不是要洗去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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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走不多久,房门开了,俞殷尚从里走出,交代门口的两人,“进去看住他。”
“是,俞先生。”两人随后~进门。
晚晴以为俞殷尚接下来要“审”自己,她巴巴地转了身,望着他,等他叫她,不料,他往都没往她这边望一眼,问旁边的人,“小刘和那个人呢?”
“去做扫尾了。”
“这边门的卡呢?”
“在这。”
“打开。”
“是。”
给晚晴打电话之前,俞殷尚先行看过了俞善珠房内的情况,故而,他没走错房间。
俞殷尚独自进去,外面的人继续守着。
房内,床上躺的两人相拥而眠,依旧在呼呼大睡,丝毫不知客房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拉把椅子放在床前几步远的地方,俞殷尚坐下,好整以暇地翘~起一条腿,从衣兜里掏出一支枪。朝床上的宋廷璧射去。
这支枪是他刚刚审霍珏时,在房间的斗柜里发现的情趣物件,觉得很适合接下来的场景,于是,他顺手拿来用用。
俞殷尚持枪射人,立时,一条刚劲的水柱从枪管里喷出,打在宋廷璧的脸上。
宋廷璧陷在肉呼呼的温柔乡,正是美梦不断时,突然,脸上挨了一记,又冷又痛,他那漂亮的脸蛋蓦地陷成一个大洞,和他谈情说爱的珠珠姐吓得扭头就跑,无论他在她背后怎么喊,好恐怖的噩梦啊!
宋廷璧“啊”的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床对面不知何时竟坐着他和珠珠姐最怕的俞家小叔公,难道是噩梦连连,他还在噩梦当中?
他那么大动静,自然是惊醒了俞善珠,她望这看那,再低头看肉胸,又是一通大叫。
俞殷尚不假思索,爽快地给了两人各自一枪,冰冷刺痛的水柱,让俩人安静下来。
他一脸淡定地说着让两人炸毛的话,“宋廷璧,你用药迷~奸咱们家的姑娘,我给你吃一记真枪子也不为过,你品行不端,以后咱们家不会让善珠再去贵府。善珠,你和家教学生上床的事情,我会和你父母说的,让他们为你主持公道。”
轰隆隆——
一道九天神雷从天劈下,正中两人头顶。
抱被而坐的一对男女,默默对视片刻后……
“哇,不要呀,小叔公,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咳咳咳……阿尚哥,你听我解释……”
呜呜呜呜,他们都是好孩子,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俞殷尚的话命中红心,妥妥的,善珠和宋廷璧完全忘了问俞殷尚是怎么出现在这个房间的,两人屁滚尿流,争着抢着把今天的事情掰扯清楚,恨不得每个字揉碎了让小叔公大人听个明白。
了解得差不多了,俞殷尚起身说道:“嗯,可以了,睡吧。”
啊?!
这样就完了?
两人傻眼地望着俞殷尚。
俞殷尚正要开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回头说道:“今晚的事情很不光彩,如果想要我不处理不作为,最好和任何人都保持沉默,否则,我办事,你们晓得的。行了,没事了,你们继续睡吧。”
“喀喇”,关门,俞殷尚消失得鬼影子不见一个。
神一样的小叔公,来了,若无其事地扔下一个重磅炸~弹,炸得旁人人事不知,他拍拍屁~股,没事人一样,又走了,碎下的一地残渣让别人拾掇去,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什么是“没事了,你们继续睡吧”,睡嘛呀呀呀呀呀,丫丫个呸!
好半晌过后,宋廷璧抱被,转头对俞善珠说:“珠珠姐,刚才是做噩梦了吧?”
“应该是,可能咱俩还在梦里,小叔公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怎么可能出现?药物过量的幻觉反应吧。”俞善珠觉着自个有比较严重的药物后遗症,她说出自己的分析看法。
是耶,他怎么没想到,肯定是药物反应,俞家小叔公这个时候还在国外,是不可能出现的嘛,幻觉幻觉,嘿嘿。
既然是梦里幻境……
那么……
“珠珠姐,咱俩再来一次吧,反正是做梦,多做两三次没什么的。”宋廷璧耍乖讨巧地凑近俞善珠。
“……那……你轻点……刚才那次还痛着呢……”
“嘿嘿,一定的。”
小奶狗兴奋狂吠,得意地叼~住他惦记许久的肉包子,撒着快乐的脚丫子,埋头在性~福的庄康大道上,一路狂奔。
第七十七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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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俞善珠的房间,顺势关好房门,不~泄一丝春光,阿尚吩咐随行人员,“去大厅那边看看小刘办得怎么样了,如果做干净了,大家自行回家睡觉,不用等我。”
“好的,俞先生。”
片刻,众保~镖撤了个干净,走廊上只剩阿尚和混球猫。
“进来。”阿尚大步进屋。
混球猫一甩一甩地摇着猫尾巴,小碎步跟进。
她进去时,阿尚正低头和霍珏说着什么,声音很小,她听不见,但是可以看到霍珏愈来愈苍白的脸色,想必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不一会,霍珏起身走人,他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一个劲地低着头,似乎害怕得厉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稳。
霍珏由小门,再度回到隔壁,房间里只剩下混球猫和阿尚两个人。
阿尚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气定神闲地随意站着,有股说不出的迷人劲儿,像一头休憩中的优雅黑豹,但小小猫知道,那不过是他的假象,他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彼此对视三秒,阿尚问话了,重复和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善珠呢,你不是说她和你在一起吗,现在,她人在哪里?”
小小猫以为阿尚会凶狠攻击她,已经做好挨骂被批的心理准备,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同样一句问话,同样的淡淡声线,却没有初进门的那份生硬冷厉、咄咄逼人,如此,她的感受便大不相同。
他不是在质问她,也不是指责她,而是用一种淡淡温暖的态度来问她,好像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呵护她,问她受了什么委屈。
进屋之前,设想过种种应对他的方法,此时此刻,统统不管用了,他的一个轻轻淡淡、暗含暖意的问话,使得小小猫的情感堤坝轻易溃堤,仿佛回到听见专属他的手机铃~声响起的那刻。
今夜遭受的巨大屈辱,瞬间将小小猫没顶,她委屈到了极点,嗷地一声狂叫,冲入他的怀中,发泄她最原始的情感,她频频叫他的名字,嚎啕大哭,“阿尚……阿尚……阿尚……”
她一入怀,他便紧紧搂住,绝不撒手,因为这样全身心的宣泄是对他深深的依赖和高度的信任,不到那个程度,她不会哭得这样原始,像只尚未进化的小兽。
阿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才使她饱含惊恐和羞怒?
瞬间隔壁屋内的情景在阿尚脑中滑过,锐眸渐渐暗下,一层淡淡的黑雾慢慢聚拢其间,大手却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猫猫乖,不是你的错,是别人的错,不要怕,告诉阿尚,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们去惩罚坏人。”
一听“坏人”这词儿,嚎哭当中的小小猫差点哑了声,谁是坏人呀,他才是真正的大坏人,惹得她哭得那么厉害,哭瞎了呀。
小小猫哭到打嗝。
面巾纸轻柔地擦拭小小猫的满脸泪水,阿尚边拍小背脊,边淡声哄她,“猫猫乖,告诉阿尚,在霍珏进房之前,他对你做了什么,他是怎么样被你拷在床头的?”
小小猫抽抽搭搭,半抬眸,虚虚瞥了阿尚一眼,随即眼眸微垂,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只是此哭不是彼哭,方才是真情流露,这刻是脑筋急转弯。
他脸上貌似笼罩着圣父的光辉,可眼神当中却明明白白闪烁着凶光,提醒她,千万不能被他骗了,他凶悍成性,内里无法无天,她要是傻了吧唧,把那人手指插过她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拉那人下马的同时,岂不是把自个也赔了进去?
小小猫扁扁小~嘴,略过手指插~穴,拣了些讲给他听,即便是这样,在讲到色~诱章珺接吻,成功将他锁在床头的时候,阿尚的脸色全黑,小小猫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家伙,见状暗道不妙,哪里还敢说色~诱章珺戴眼罩的事情,她赶紧跳过,前进到鞭打段落,直至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阿尚,你别这样,我好怕呢。”小娇儿腻在阿尚怀里,伸直脖子,怯怯地仰望他。
阿尚缓缓低下头,注视那睫毛上犹挂泪珠的小娇儿,她尚且裹着他的衣服,可他知道衣服下的躯体是何等模样的诱人……
被剥光了衣服,是怎样一个光景呢?
多美的景象……
醉了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被男人剥了衣服也不晓得,小小的可怜模样,乖巧柔顺得叫人发疯……
如云的乌发衬着雪一般晶莹的肌肤,青涩稚~嫩的小~脸配着成熟~女人的身体,雪笋样的巨~乳缀着粉樱色的小奶~头,柳条般的小~腰,勾~魂的美~腿~儿,嫩得滴水的小瓜儿尤为绝妙,又小又紧,做到高~潮的时候,吸得男人骨髓都要给了她……
一切的一切,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阿尚脑中一遍又一遍模拟当时的场景,小畜生的那双脏手是怎样脱了小娇儿的衣服,目光又怎样猥亵……
他是男人,知道这种情况下的小娇儿是如何叫男人发狂,他尚且抗拒不了,何况是隔壁那只小畜生。
嗯,不对……
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如果他是小畜生,以小畜生遍尝胭脂的下~流性情,哪里会有那么单纯,必然要把她上下摸个遍……不……不止……
他不单会吻她、吸她,他的手还要插~她……
醉成那个模样,不插~她,她怎么会醒呢;她不醒,怎么拷了他……
眼皮重重一跳,锐眸的淡淡黑雾骤然变浓,继而变作看不见底的黑洞,旋转扩大,吞噬周边的光和能量,包括他怀里的小娇儿……
“你没有对我说实话。”金属质地的淡声平铺直叙地,看似厚重无锋,却是杀人利器,小娇儿的心瞬间紧成一团。
“说了,我已经把经过都告诉你了。”小娇儿急声否认。
有些话急不得、赶不得,一急一赶,就会出问题,心虚呐。
阿尚肯定了自己的揣测,方才还紧抱小娇儿的胳膊,此时毫不怜惜地放开,往旁边一推,将她扫出自己的怀抱,“小畜生的手段,我比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我比你晓得,骗我的后果很严重,你自己想清楚。”
他直接称呼章珺为“小畜生”,心中盛怒可见一斑。
小丫头缩了缩,喃喃叫道:“阿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尚面无表情,小丫头哪里拗得过他,她抿抿嘴,嗫嚅说道:“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气?”
“错不在你。”
得他这一句,她放心了,大胆了,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以为真的没事,谁知,她刚说完,两只小手即刻被大手捉住,左手指头送到嘴里狠狠一咬。
十指连心,小丫头立马眼泪飞溅,“啊!你疯了!好痛……”
他不理会她,继续换右手指头啃。r>
小丫头眼瞅着挣不脱,小脚丫猛踢他小~腿,边哭边叫:“你讨厌……呜呜……你说错不在我的,你出尔反尔,你松开……呜呜呜呜……你讨厌……呜呜呜……大坏蛋骗我……臭骗子……呜呜呜呜……”
她骂他是“大坏蛋、臭骗子”,锐眸益发幽深晦暗,他住了嘴,箍着小手腕,大手往上一提,轻而易举将她半吊,淡语如冰,“有种再骂一遍。”
那模样好像在说,只要她敢骂,他就能把她撕巴碎了吞肚子里去。
呜呜……
好恐怖!
好……好吧……
她是丫头,她没种……
到嘴的骂声乖乖吞回小肚子,小丫头眼泪汪汪地瞅着他,软声软气地求他,“阿尚,我错啦,两只手好疼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先说说你自己错在哪里。”阿尚垂眸睥睨,略微松了松手里的劲道。
小丫头半点不觉着自己有错,受欺负的是她,好不好?再说了,他认定的错误,她猜得不对,更麻烦,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没错说成有错,再找出一大堆她没法反驳的理由,继续折磨她。
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这辈子才会遇见这么个大坏人来磨她……
心里幽怨得很,小丫头吸吸小鼻子,抽抽嗒嗒说:“你说了错不在我,这会又来问我错在哪里,你自相矛盾,我被小畜生欺负了,你不帮着我胖揍他,反而还来欺负我,这算什么嘛!”
哼,有段日子没见,倒是长进了!
好像被人教过似的……
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骚扰他……
现在不是追究“感觉”的时候,务必让她认错才是关键,方便他进行下面的事情……
阿尚放开小丫头,他退后几步,面色清冷,“还说自己没错?今晚的事情,你自己也有责任,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逞强,如果不是你喝醉了,给别人可趁之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话令小丫头又难受又羞愤,说得她多自轻自贱似的。
当即,小丫头自尊心受不了了,她愤然反驳,“我没有!我是相信善珠可以帮我,而且,那种情况下,我可以不喝酒吗?”
“你可以!”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封住小丫头的嘴,阿尚不屑冷笑,真正的天之骄子气场,“你以为他们是谁?不过是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即使有光,那也是他们老爷子的光,别人沾他们的光,是有求于他们,借他们老爷子的势,你需要去沾吗?我告诉你,你不需要!你是我俞家的人,是我的人,除了我,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我再告诉你一遍,把我伺候好了,没人能欺负你!酒,想不喝就不喝,没人敢逼你喝!”
“那善珠呢?善珠干嘛迁就?”
“那是她拎不清!”他一句话封杀。
什么拎不清,他以为个个像他一样肆无忌惮、眼高于顶么?!
小丫头牙尖嘴利,“你人在国外,我伺候谁去,谁不敢欺负我?我仗你的势,你人在还可以,你人不在影响也有限。你要是被绑架了,跟俩土~匪说,我爸是谁谁谁,快把我放了,否则老~子的爹毙了你们。你这么说,看土~匪买不买你的帐!不把你胖揍一顿才怪呢!我要等你着回来依仗,黄花菜都凉了!”
沉默,久久的沉默,大眼瞪小眼,相持半晌无果……
“该死的!”突然,阿尚低低咒骂了一声,他一个箭步上前,顺势扑下,小丫头站在床边,被他一扑之下,压在床上,差点变成他身下的饼子。
“啊……呜呜呜……”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下面的声音尽数被他吃掉,理智什么的飞到九霄云外,说那么多干嘛,见面就该如此了,
激情的火焰迅速在彼此间燃烧,两人扭成一股糖儿,唇~舌急切交缠,修长的美~腿从浴袍下伸出,缠上男人的腰。
这小人儿是他的,整个人都是他的,从里到外,从人到心,任何人休想染指,男人的手粗~鲁扯开浴袍前襟,握住雪脂嫩笋,掂在手里捏~弄。
她不需要喝酒,也不需要嗑药,他就是她最好的一剂春~药。
心里是那么想他,想到湿漉漉,快~感迅猛如虎……
她要他的爱~爱……
“尚……阿尚……”,情~欲使她娇婉的嗓音变得媚~力四射,具有强烈的催~情勾~魂效果,刺~激男人的听觉。
旷男久素,怎堪勾引,满匣的弹~药火速上膛,只待发射,他劲腰一挺,把小人儿杀了个准准的,美~腿反射性绞紧,像食人藤蔓绞杀她的猎物。
不但是腿紧,某地更紧,两人相差巨大的身高在这一刻的短兵相接当中,是如此的美妙无穷,套得他发疯发狂发癫。
多日不做,重返天堂,刚杀进去,便有些憋不住,过于敏感,男人咬紧牙关忍住,埋头苦干,重重挺进。
小丫头哪儿受得了这个呀,一双美~腿是再也绞不住了,光在半空之中胡踢腾,“阿尚,轻点……啊……别太用力了……啊呀……那里快麻掉了……”
该死的老天爷,想他轻点,就别这么叫,这么叫,他哪儿收得住力道!
狂风骤雨,重炮猛攻,小丫头叫得声儿都快哑了,可也挡不住男人的铁蹄踏遍她的每一寸土地。
最后一刻来临,俩人抵死纠缠,共用拥抱生与死临界的状态,幸福圆满。
事后清理,男人犹未满意,拍她小屁~股,“夹那么紧干嘛?你快一个月没伺候我了,想偷懒啊?”
诬蔑呀,绝对是诬蔑!
是他自己忍不住先~射了,她才跟着他那个啥的,好不好?
说起来,她还没满足呢!
事关男人自尊,小丫头与他交手多次,有经验,知道绝对不能实话实说,“要不,歇一会,再来一次?”说着,她傻呼呼地笑倒在阿尚怀中,羞红着小~脸,哄他,“阿尚,别不开心啦,是我太想你啦。”
“哼,放你一马,等会再伺候我一次。”
“只要你喜欢,我一直伺候你。”
“这还差不多。”
抱着她歇了小半会,阿尚突然说道:“有一件事……”
“怎么了?”小丫头眸泛春水,不解地眨眨眼。
“事还没完。”他说这话的时候,俊美的面容流转着邪乎乎的煞气,手指跟着插入,缓慢拨~弄,看来他是又恢复了。
小丫头可喜欢伺候他,她扭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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