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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作品:妲己秘史女俘绝恋|作者:老山文学|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7:43:07|下载:妲己秘史女俘绝恋TXT下载
  “旦,我们也不要回西歧,浪迹天涯好不好?”既然此刻,终于可以跟自己等待了那么久的男人重逢在一起,邑姜由少女的美梦,终于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既然两个人交付了彼此,邑姜感到幸福,哪怕这幸福的背后有太多的泪水与等待;

  可,到底,她等到了,她以为自己,等到了;

  “姜儿,我恐怕不能够实现你的心愿呢?”旦一阵迟疑,真的要放下一切去浪迹天涯,曾与妲己无数次想要逃离;

  而早已束缚的命运,如何能够逃脱?

  “你,”心底在刹那间裂开一条口子,邑姜轻咬着双唇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还想着她吗?”

  “还想着她吗?”旦的沉默再一次令邑姜无比受伤,一次又一次;

  “我可以离开朝歌,但是我必须回到西歧;”心底的伤痛与报复,只有回到西歧,才有可能实现,只有变得帝辛更为强大,才有可能触及那遥不可能;

  即使自己被在坟茔里,即使四周盘璇着野兽,即使鬼哭狼嚎;

  旦在心中起誓,回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有可能企及;

  “姜儿,跟我回到朝歌去吧!”

  “回去?我继续你当的嫂子是吗?全西歧的人都知道,我是你二哥的妻子;”邑姜紧盯着旦,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姜儿,”旦又是一阵沉默。

  守宫砂6

  沉默,每一次沉默,就是心底无法拂去的伤口,邑姜心底的伤口,一寸一寸再撕裂开;他碰了自己,他要了自己,可是;

  他却无法给自己将来?

  是太想要得到,甘愿付出一切;还是献出自己,仅仅为了重温一场旧梦?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告诉我,”她坐直身子,漠然的开始穿衣,冰冷的声音如深夜聚降的温度,冷冰冰的,令人发怵;

  “姜儿,给我一点时间;”旦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时冲动,要面对的有那么多;

  他碰了她,虽说是初恋情人,可她,早已是他哥哥的妻子;

  他要了她,虽说是曾经相依,可他,早已将心留在了那里;

  “旦,”那颗无比期许的心,堕入绝决,那颗高傲的心,想要以爱换爱的心,在旦的迟疑撕成碎片;邑姜的身影消近在凄凉的夜色里,最后,在花园的尽头,沓无声息;

  “我恨你,”

  姜儿,恨我吧!望着床榻上那朵朵触目惊心的血红,他羞愧得难以自持;不是因为深爱,而占有初恋的情人;

  不是因为怜惜,而与她绯测缠绵;

  “什么时候,变得堕落了;什么时候,自己所坚持的一切,瞬间塌陷;”

  姜儿,恨我吧!恨我,恨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撕裂脖子上愈口的伤痂,刚愈合的肌肤,痛得一阵抽搐,而旦,似乎感受不到,比起心底,那翻搅的痛楚,这痛,又算得了什么?

  痛啊,让血流尽,也许,如此,会令自己好受些;

  作了这样的事情,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曾经那个踟躇满志的少年,在现实里,被击得粉碎;在现实里,变成了一个懦夫;在现实里,变成了一个无赖;

  想要担当一切,甚至,还想要拯救一切;

  不论是对邑姜,还是是对妲己,最后,是她们在担当自己,是她们在救赎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旦披散着长,抚着脖子发出一阵狂笑,“懦夫,一个实足的懦夫···”

  情人劫

  初雪纷飞的寒冬,帝辛一掀帘子,搅进几片飞雪,妲己笑语吟吟迎上前,温暖的身体,紧贴着帝辛被寒风吹得冰凉的身子;

  “大王,您暖和吗?”

  “小妖精,想死孤了,你像一个小火炉,滚烫滚烫的;”帝辛握着妲己溜尖的下巴,吻了吻妲己嫣红的樱唇;

  “香浮,”妲己正要命宫婢呈上烫得滚烫的热情,帝辛却按着妲己的手,笑道:“今晚,孤邀请了王叔与王兄一同宴饮;”

  妲己微微颌首道:“既然大王有宴饮在身,那么我就安心留在宫中静候大王归来;”

  “不必,”帝辛抱起妲己,宠腻的笑道:“走,跟孤吃酒去;”

  “不要了,大王,给人瞧见,又有说嘴的了;”

  香浮有些艳羡的望着帝辛与妲己笑语盎然离去的神情,这样的福气,恐怕一辈子,自己都沾染不到了,她无奈的抽动着嘴角;

  “姑姑,”数十个宫婢等着讨香浮示下;

  “搬往露台的衣物、箱笼、珠宝、手饰···全部按您的要求,都收拾妥当了;”香浮将手搭在宫婢的手上,在宫婢们前呼簇拥下,款款检视着地下一溜物品;

  尽管宫婢们手脚麻利,仍有不当之处,香浮阴沉着脸:“你们瞧瞧,这么贵重的珊瑚树,这可是大王特特寻来,讨贵妃娘娘喜的;”

  “是,奴婢们谨遵姑姑吩付;”

  “很好,开春之后,合宫就要迁往露台,你们可得仔细了;”虽然自己不可能拥有大王的宠爱,但眼前这样在宫婢跟前呼风唤雨,还是令香浮颇觉着平衡;

  王宫中,就算是后宫嫔妃,见到自己也要低首谦和;

  谁让她,是苏贵妃身边数一数二的红人呢?谁让苏贵妃这么受宠呢?王后婉兮自被禁足之后,早已失势,后宫中,又再无新的嫔妃来分宠;

  苏贵妃,是独一无二的;

  炙手可热,名满天下的苏贵妃,有苏的女俘,征服了大商的王,令帝辛为她神魂颠倒,倾其所有,废弃王后,倾建露台;

  “娘娘,还真是一方人物。”

  情人劫2

  衣香鬓影,满室浮动着笑语的内室,丝炭映得室内又红又暖和,热呼呼的酒香之气飘散于宫中,帝辛搂着妲己,毫不掩示眼中的眷恋,向亲近大臣说道:“孤这半生,能得妲己已足矣;”

  “王兄与贵妃娘娘夫妻恩爱;”坐于近前的微子启欲言又止,帝辛自不征战之后,终日不是沉缅后宫,就是沉沦歌舞与美酒;

  朝堂上各路诸候对帝辛已颇有微辞;

  “这一次孤王与贵妃要迁去露台,新的王宫所需装饰之物品,王兄可要记着加紧置办;”

  微子启心中颇感为难,黄金、象牙、宝石、美玉,饰以露台,金杆玉栏,宝石天顶,以珊瑚树为林,以各色宝石镶成日月星辰;

  “大王,献贡的诸候们,已在之前晋献有贡品,第二次征贡,恐需要些时日;”

  难道大王不知诸候们心中生怨,大王这是在大张旗鼓动的刮取诸候们多年经营的财富;

  “你让他们听着,这是孤的命令,不打仗,难道孤不能住得好些?”帝辛的虎目很是不满,坚起璇眉,费仲所言果然不差,这些诸候心里各自都打着小九九;

  微子启心中颇觉为难,见帝辛处于盛怒,只得缄口称是;

  “大王,”九侯早对帝辛宠爱妲己,骄者淫逸,让自己的女儿屈死宫中,心中的憋屈与日高涨,很看不过眼,进言道:“大王,难道您不曾看出诸候们心中生怨吗?”

  帝辛的脸色铁青,他很不满意九候在此大放厥辞;

  “大王将两任王后废弃于鸣鸾殿,而专宠苏贵妃,又为苏贵妃在四海内搜罗这么多奇珍宝贝,如此兴师动重,营建露台···“

  “九候,你偏要在孤的兴头上扫孤的兴吗?”帝辛一拍案几,很是不满;

  “大王,”妲己轻语道,“不是为了箕子王叔的事情而来的吗?何必,为这些个事情生气;”她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她这么作,只不过是想要息事宁人;

  岂料,九候并不领情,却道:“大王爱妲己,辟于妇人,为妇人之言所从,这在朝庭都传开了。”

  情人劫3

  妲己悠悠的叹了口气,盈盈站起身道:“臣妾想来是搅了大王的与诸位王公雅的兴,那么,臣妾先行告辞;”

  与九候甚至不曾多见过两次;

  为何,要如此诬蔑自己,妲己感到压抑,这场宴饮,她,不仅是不速之客;更是众矢之地;

  “站住,没有孤开口,谁也不能让你走;”

  帝辛将妲己抱了个满怀;从前,是当着后宫与宫婢,毫不掩示恩爱;此刻,是当着满朝文武,和亲信大臣;

  “将九候拖下去,没有孤的旨意,不许进宫,不许入朝;”

  “还请大王开恩,”原本洋溢着喜庆的宴饮,因九候的一袭话,令帝辛震怒;

  见侍卫们站着不动,帝辛冲自己的亲兵使眼色道:“还不拉下去;”

  “大王,您不能任由一个妇人媚惑江山呐···”

  “可恶的东西,不止搅局,更令人扫兴;”一时,气氛难堪,帝辛见妲己闷闷不乐,仍颇觉扫兴,还是微子启,少不得从中周璇,向帝辛说道:“大王,说来今天,还是托箕子王叔之福,才有幸与大王并娘娘一同宴饮;”

  帝辛见微子启插开话题,自是心领神会,接过话语向妲己笑道:“说起来,箕子王叔有一件喜事,孤,正纳罕王叔人呢?”

  “启禀大王;”未见其人,先闻其身,箕子的声音宏亮,想必心情愉悦,顺着箕子望却,一袭翠羽黄衫,如一缕明媚的春光,将寒意驱进;

  “箕子,你身后的佳人是?”尽管阅尽春色,就算身边有妲己这样的绝色,箕子身后的女子,涓涓长眉、泠泠凤眼,举手投足尽是温婉端庄之色,颇为养眼;

  帝辛的眼中盛满赞许,笑道:“携此佳人,可是府中宠妾?”

  “禀大王,微臣想迎娶西歧女子邑姜为妻;”

  “邑姜?”妲己依偎在帝辛的怀抱中,原只当帝辛贪恋美色,心中并不在意,而箕子一声“邑姜”,令她微微一颤;

  “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我的未婚妻,叫邑姜···”

  情人劫4

  妲己第一次,收起澄澈的双目,探寻的目光,迎面与邑姜相遇;第一次,她感到一种气势,这个名唤邑姜的女子,明明温婉端庄,在帝辛与自己的跟前欠身行礼;

  纤手合在腰际,低敛了眉目;

  可为何,在目光相遇的刹那间,一种气势,不威自怒的气势,翻江倒海向自己袭来;

  “民女邑姜给英勇的大王请安;”

  “给圣眷正浓的王后娘娘请安;”

  邑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的声音清丽,绕于梁间,请安之辞含着溢美,帝辛很是愉悦,笑道:“不仅人才出众,亦很会说话;”

  “只是本宫,并非是王后娘娘;”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妲己诧异于王后的称呼;

  “邑姜,娘娘是苏贵妃;”

  “苏—贵—妃?”邑姜抿着浅粉的樱唇,含笑说道:“可是有苏来的苏贵妃娘娘?”她的神情很是温婉,令人见之怜惜;

  “孤的爱妃,的确是孤,在征有苏时,天神赐给孤的;”帝辛握着妲己的,深深地望了妲己一眼;

  妲己勉强笑道:“正是本宫,不曾想,姑娘远在西歧,亦知本宫来自有苏;”

  “怎能不知道呢!”邑姜笑语嫣然,飞扬了长眉,盈盈道:“在朝歌,任有谁不知娘娘的美名,名动王京;”

  箕子望了望身旁眉飞色舞、兴致勃勃的邑姜;

  在自己的府中,她不仅温婉,并且慎言,缘何,今日在大王及苏贵妃的跟前居然开口说了这么多话,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正要轻唤邑姜,岂料,帝辛来了兴致道:“哦,百姓们都怎么说孤与苏贵妃?”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