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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作品:妲己秘史女俘绝恋|作者:老山文学|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7:43:07|下载:妲己秘史女俘绝恋TXT下载
  便俯下身,将刚才在殿外,费仲如何轻薄她,如何作践她的情形和盘而托;

  之后,蔓草满脸希冀的望着婉兮,她很期待发婉兮能够替她作主,并且,彻头彻尾看清,费仲这个人的人品;

  孰料,婉兮却轻语道:“蔓草,到底,你年纪还轻,有很多事情,你想不明白;”

  “娘娘,”蔓草一阵哑然,王后真的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的神情里那种婉然,是一幅不以为然;

  “听我说,依我之见,费仲这个人固然有很多不是,但是,他自有他的能耐;”

  婉兮心生一计,如果,费仲如此中情于蔓草,将蔓草放到费仲身边,岂不是最为妥贴的眼线,岂不是更为保险的结盟;

  “娘娘,兴许是奴婢没什么志向,只要能这么服侍您,从不曾去想别的;”蔓草所言即是实情,亦是向婉兮表忠诚;

  这一刻,蔓草感到自己在婉兮的跟前,也要开始极力表白,她曾经以为很了解的主子,越来越令她感觉到陌生;

  “奴婢觉着目今的日子就已经很满足了;”

  “原来是这样,”婉兮一眼看穿蔓草厌费仲,甚至,由心而生的那抹嫌恶;

  看来有些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好了,不谈这个,对了,你可曾按我的授意,将流言散布出去;”

  未雨绸缪担虚名9

  蔓草如释重负,方说道:“大王因为宠爱苏妃娘娘,所以逼死了废后,废后之死,甚至来不急擦干眼泪,就迫不及待晋苏夫人为苏妃。”

  “废后之死,俱是因苏妃娘娘所累,这个苏妃,一幅妖妖俏俏的样子,睁眼瞎子,还能这样承宠,鬼知道使了什么魅功将大王迷成这样;”

  “娘娘,奴婢只散布了这一句,后宫嫔妃们便七嘴八舌到处没事闲话,多难听的话语都传出来了;”

  婉兮雪白的身体因浸过玫瑰花,更为鲜亮与润泽,蔓草赞道:“娘娘,这个时候,不如请大王前来,您如今越来越美了;”

  澄清的浴水里,是婉兮越来越美艳的形容;相较于从前的清丽,她有了一种美艳;

  烈焰红唇,美而妖异;

  目光变幻,漠测风云;

  “现在不是时候,怎么能够让大王离开苏妃娘娘呢!”蔓草穿起衣衫,躺在卧塌上,信手拈起一粒熟樱桃,轻咬一口,淡红的汁轻润在唇角;

  “传,将流言愈传愈烈;”

  婉兮笑容荡漾,将整粒樱桃脆脆生生的咽下去,不曾嚼咀,便吐出细核;流言蜚语,这才叫杀人于无形;

  蔓草捧过胭脂,笑道:“是,后宫那些个嫔妃,很快就能将这些流言传入两位王子的耳中;”

  “是,咱们就等着隔山观虎斗;”

  “还有,”婉兮仍是不放心,尽管指尖轻点了胭脂,却无心涂脂抹粉,轻轻吹掉指尖的胭脂,又是叮嘱道:“东宫的宫婢,可得全是咱们的人,说咱们要说的话;”

  “这个,娘娘放心,几位资深的宫婢,皆是早在蓉茉殿就与咱们相熟的,为了作得巧妙些,她们看起来都不与咱们相熟呢!”

  婉兮方感到满意,含笑说道:“你办事,我放心;”

  “这些,是奴婢的本份;”蔓草感到,虽然这些她也觉着不是那么妥当,不过,只是流言蜚语,并不直接要人性命,她,还是能够为主子去办;

  并且,办得滴水不露。

  秘爱

  满殿摇曳的烛火,浮光下,妲己穿起清薄的纱衣,裹着曼妙的身体;肌肤在晕黄的烛光里泛着淡淡的如蜜蜡一般的色泽;

  几近透明的素白,裹着蜜蜡般的肌肤,隐隐可见两朵桃花,在轻雾里盛放;

  耳畔还响着帝辛沉重的呼吸声,声长、声短,显然,他在妲己曼妙的身体,极尽满足,才能沉沉睡去;

  转过身,往七步,可以到达殿门;赤足迈开门坎,再往左,前行十步,便是香浮值夜的下房;

  “娘娘,”香浮在半梦半醒里,诧异于妲己站在她的身旁;

  双手在妲己的跟前,一阵摸索,狐疑道:“您的双眸复明了?”妲己摇摇头,笑道:“去服侍大王吧,本宫闲来无事,凭着脚步声,能摸索着去想去的地方;”

  “服侍大王?”香浮期待的眼神里浮现着暧昧,大王壮实的胸膛,结实的肌肉,还有年长男子那宽厚的气息;

  令她寂寞的心,无比希冀;

  “去吧!”妲己的声音无比悠远,在春夜里静静流淌道:“本宫去沐浴,天明之前,来接我即可;”

  浮云绕过明月,朦胧的月光下,妲己与香浮,各自怀着激动,先后前后;

  摸索着进到浴殿,闻到各色鲜花浸过的浴水,妲己迫不及待就要沐浴,她想要,将帝辛身上的浓郁,还有他进入自己身体那股子霸气,全部洗掉;

  雪白的玉足,粉嫩嫩的脚趾尖刚沾到浴水;

  硕大的浴桶,如面一阵荡漾;像一条水蛇,缠绕上柔媚的腰肢;

  “旦,”妲己羞红了一脸,一阵低呼;旦像曾见在草原的水草边,一条静候已久的水蛇,待猎物一进入腹地,便迅速出击;

  澎湃的浴水,是一男一女无比激荡的激情;

  “妲己,”迷恋她澄澈的双目,迷恋她挺立的俏鼻,迷恋她润泽的樱唇;

  一连串又滚又烫的亲吻,从妲己如英如玉的小脸,蔓延到纱衣紧贴的胸前;

  一层似无若的阻隔,更激起了旦的情欲。

  秘爱2

  如水蛇一般,探向在水中微微缠绕的纱衣;旦,一口含住水光里浸红的桃,深深一吮,妲己的身体一颤,粉嫩嫩的指甲因兴奋,轻轻嵌进旦的颈项里;

  鱼水之欢,是一场恰如其分的兴奋与刺激;

  旦只觉颈项一阵酥麻,他加紧对她的占有与掠夺;想要挣脱这才令人感到束缚,又无比诱惑的纱衣,旦,感到惶或;

  握着心爱女子的乳房,享受着她柔曼妙的身体,她紧贴的纱衣,带着水雾,随着身体的燥动,又不时贴在脸上,令他感到窒息;

  每当亲吻如窒息之际,又会在片刻,一阵送爽;

  “妲己,你到底,是怎样迷住我的?”在妲己的身体里,旦,感到,他越陷越深;

  “神殿的祭火前,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原来巫师要烧掉的是她的妖冶,是足以征服所有男人的柔情与妖冶;

  “啊,”妲己在极尽的缠绵里,发出一阵低吟,她在浴水里传来一阵轻快的哂笑;

  身后一种顶入,妲己趴在浴桶边,旦,终于从一个青涩的少年,满天星光下,那个清涩的少年,甚至在湖边,看到她的身体,都会脸红的大男子;

  变成了,一个充满欲的男人;

  “妲己,”狭窄的浴桶已无法满足一对意乱情迷的青年男女;

  一地的水渍,两具交织的身体,翻滚、亲吻、契合,被男人宠爱过的女人,都如妲己一般吗?望着身下满脸嫣红、不断呻吟的女子;

  “旦,要,还要,”她的眼眸中流露出唯有你才能给予满足的神情;

  “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在妲己无比乞怜的眼眸里,旦感到自己身形高大,强烈的自豪感,充斥着他自残的心底;

  他与帝辛一般,即使有着脖着子上那迹耻辱;

  他仍然得到了如此绝色的一具身体,她,亦是他的禁脔,蛮他的俘虏;

  “你是我的,”旦以一个绝对征服的姿态,向妲己发起了倾尽全力的攻势,“是我的;”他在原本就应属于他的身体里驰骋。

  秘爱3

  直到两人气喘微微,精疲力尽,只缠绵的相互拥着,旦摸索着妲自己湿漉漉的长发,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如果一开始,你就是我的,那该有多好;”

  “旦,”妲己酥软的身体虽然满足而疲惫,而旦的言语却令她产生一阵迟疑,埋首在旦散满淡淡的,似无若有的气息里,颤声道:“你介意的,是吗?”

  “不—是—那样,”旦的声音有些发抖,介意的,他的心底始终是介意的;

  在一片苍惶中,旦感到自己的内心,亦是那样可耻;当初救妲己是真,可是如果她真是祭品,真是女俘,她,应该是只是他一人的祭品、一人的女俘;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了,变得如此?

  旦,亦在温暖的怀抱中,打了一个冷颤;

  “我,”正是因为看不见,更能用心去体会,妲己挣扎着想要起身;

  “妲己,”旦吻住慌乱中的妲己,他知道,他的言行,对她,同样是一种折磨;

  “不一样了,”即使可以在旦无比绵长的亲吻里,暂时安抚下来,妲己在离去前,一阵心悸,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眼前隐隐有一片白亮的感觉,天,就要亮了吗?

  或者,眼睛可以看到了吗?

  真的有一朝日,旦可以带着自己离开王宫吗?能够回到当初在有苏城相遇的那种情怀吗?

  只怕不能够吧,微微晨风,令她渐渐开始清醒;

  她与旦,即使有朝日一日,有可能在一起,已经不可能是当初那种情怀;明知不可能,还要为知,是在,骗自己?

  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被湮没在帝辛的王宫,就像当寝不甘心沦为祭口,被献给天神;

  为什么自己,如风中的飘絮,在这世间只能随风飘荡,不能够,安安稳稳,哪怕,像一颗树,站得姿态丰美;

  为什么自己,被那么多男人爱过,心里却是空荡荡的,无比落寞;

  为什么自己,如此深爱的男人,在心底,却是那样的介怀;

  刹那间,妲己感到自己的心,在瞬间老去,

  秘爱4

  蓝田玉帘摇晃的碎影里,妲己静静的伫立着;床榻上喘息声传来,帝辛,终究只是一个充满色欲的男人;

  看不见床榻前起伏的身影,却可以清晰的看透男人的心思;

  就算是在心里,帝辛有些许瞧不入眼香浮;就得是碍于情面,不谑于在自己的跟前宠幸一个微贱的宫婢;

  粗壮的喘息声,帝辛断断续续的说道:“既然苏妃不介意让出丫环还供孤享用,三番五次,孤又何需回回推却她的美意;”

  原来,每一个清晨醒来,或是,在自己起身的下半夜里,帝辛早已察觉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她,而是香浮;

  他,不深究自己,到底去了何处?如果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

  死一百次、死一千次,妲己不愿深想,既然帝辛不愿挑破这一切,一个转身,就要离开;

  “你站住,”而帝辛,却终于忍不住,想要撕破这层虚浮;

  “大王,”摸索着双手轻轻合在腰际,明亮的晨光里,是妲己白得透明的俏脸;

  “你什么意思?”帝辛指着床榻前半裸着身子,羞愧的正在穿衣的香浮;

  “若非孤今早发现逼问,你这样,究竟要蒙骗孤多久;”抓着妲己溜尖的下巴,切肤之恨,像要刺穿妲己的心;

  难道,直到现在,还不曾得到?

  这样宠爱她,容忍她,帝辛一阵咆哮道:“你的心窝子里,究竟藏着是心,还是石头?焐不热吗?暖不了吗?”

  “大王,请您息怒;”既非上前靠着帝辛,亦非跪在地上认罪;

  澄流的双目如水一般,她意外的握着帝辛的手,轻启朱唇道:“香浮在心里一直爱慕着大王,臣妾俱看在眼底;”

  “大王不属于臣妾一个人,而是这王宫中的每一个女人,没有理由,夜夜独占您的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