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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作品:妲己秘史女俘绝恋|作者:老山文学|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7:43:07|下载:妲己秘史女俘绝恋TXT下载
  “大王,根本就不可能再包庇她;”

  “可不是吗?王后失德,毒害后宫,令大王子息艰难,今废去封号,贬为庶人,没入庶宫为奴,以示警酷;”

  “到底,大王,心中还是放了王后一马;”婉兮拿出胭脂花膏子,以银簪子挑出些许,用手呵了呵,在手心中一阵揉搓;

  凭着多年梳妆的感觉,左右施于面上;

  “今天这胭脂涂得又红又艳,”蔓草一阵打量,主子高兴,她这个跟着的奴婢,心里自然喜欢;

  “瞧你说的,都让我不好意思了,”婉兮这回真是满面红晕,螓首低头,浓浓的笑容开在脸:“我这个年纪,擦这么红,跟小姑娘一样,实在是;”

  蔓草灿然一笑道:“娘娘正值盛年,如何就说这样的话?娘娘,后位空缺,就一任王后,那后位,正招手等着您呢!”

  婉兮闻一敛了笑容,喃喃自语:“王后?后位?是我想要的吗?”

  “娘娘,费尽心机可别将这么好的机遇给了别人,替她人作嫁衣;”

  “我想要救出父亲,需要那个位置,可是?”王后的那番话,始终如魅影一般,惶惑不安,浮动于心底。

  废后2

  “依奴婢之见,定是王后娘娘情知自己被废,故意说这些话,来迷惑娘娘的;”蔓草捧起厨房送来的早膳;

  “恐怕,”婉兮抬手正要接汤碗,玉珠手串碰着青铜碗一阵脆响,沉吟道:“你不知道,当时王后已开了口,是大王然走将进来;”

  “大约是慑于大王的威仪,王后才掩口;”想到这里,婉兮的心中一阵纠缠,她将汤碗推回蔓草手中,盈盈起身;

  在纱帘清幽的寝殿里,来回踱步;必定是王后知道了什么,大王才会赶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缕素纱因她烦燥的走动,轻轻缠住了清丽的脸;

  白浑浑的一片,婉兮更是烦躁;

  “连这纱都是这样讨人嫌的,”这素纱不是她交待自己装饰于寝殿的吗?蔓草情知婉兮存了心事,连忙打叠起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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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得把话问清楚,王后,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娘娘,”蔓草紧紧抓着婉兮的手臂,轻语道:“这个时候,只怕不宜去问王后这些;”

  “您想想看,她刚被废,又在气头上,那嘴巴里能说出好事来吗?”蔓草心底其实亦泛起隐忧,如果大王确实有什么事情瞒着婉兮;

  她宁可,婉兮不要知道;

  她的主子距离王后之位,仅一步之遥,为什么不按这个大好形势走下去;

  “宣大王旨意;”帝辛的传令官已到蓉茉殿,婉兮与蔓草一阵对望,主仆二人尽管内心不安,心中皆隐隐绰绰含着欢喜;

  “因王后失德被废,后宫暂无人打理,兹月王妃品阶仅列王妃之下,且在后宫诸妃中品行俱佳,孤将后宫主政之事交由月王妃打理;”

  “臣妾,谢大王恩典;”婉兮将双手合在侧,微微屈膝;

  “恭喜娘娘了,”蔓草欢天喜欢地的望着婉兮从传令官手中接过王后的蓝田玉印,蓝田玉印,带表着大商最尊贵女人的身份;

  大王待自己,婉兮在心中安慰自己,到底,是不薄。

  废后3

  妲己因与旦之间难以靠近的伤痛,被折磨的苦闷万分;半夜里回到帝辛身边,她再也不曾入睡;睁着眼,盯着天顶上幽暗的蓝宝石;

  如果苍天有眼,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心,可真痛啊!被他拒绝,那样的亲近,被他拒绝;

  他依旧不曾释怀,他依旧是那样厌恶;他依旧是那样冷淡;一夜辗转难眠,近天明的时候,帝辛一个转身,她连忙合上双眼;

  停匀的呼息,佯装熟睡;

  凭着直觉,她感到帝辛怔怔的望着她,像一头在山林里,亦会迷失方向的老虎;

  无奈的蹲在溪水边出神;

  厚实而粗糙的大手,抚在她的脸上,帝辛那股带点淡淡腥腥的喘息,扑面而来;

  “该如何是好,这王后,不得不废;”

  原来大王决定要废后,既然作了决定,又为何?妲己在心中叹道,也许自己也应该作一个决定,既然无法回头;

  “告诉孤,与王后这么多年的情份;”

  大王,告诉我,我是不是应该要离开;不只离开你,更是,为了离开他;

  “可是,王后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不可原谅,怪不得孤这样废力,后宫们的肚子,也圆不起来,可恨的女人;”

  她甚至感到帝辛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一阵脆响的情形;

  “废了她,立谁为后?婉兮吗?”

  帝辛纵然与自己沉浸于情欲,却对自己并非是那种心心相映的情怀,也许自己,只是帝辛一时迷恋,耽于身体;

  就像,对伯邑考一般;

  她在那一刻,是喜欢他的;帝辛在这一刻,也是喜欢她的;

  “如果立了婉兮为后,王后身后的势力,又岂会善罢甘心?一个九侯已经够了;”

  原来王后的废立,除了,喜欢,更多的是利益;

  “孤的两个王子,婉兮能从心底善待他们吗?”帝辛的心里,要装的人与事,太多、太多;

  这要是离开,妲己感到离开王宫,不会有任何一丝不舍与牵挂。

  废后4

  香浮挑开岫玉珠帘,捧来一捧新采摘的红梅,艳艳红梅一遇着屋了里暖暖热气,愈发香得清艳;妲己原本躺在塞满紫草的香枕上;

  清艳的香气令她转过来,香浮坐在案几旁,一枝一枝插到红泥陶瓶里;

  “奴妾就知道,夫人会喜欢的,”她红润的脸色,艳如红梅,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妲己歪在香枕上,贪恋着红梅的幽香;

  “夫人,”香浮已无比兴奋的神情望着她,将从王宫在打听过来的流言蜚语串成事事非非;

  “您不知道,这王后被废掉之后,果然月王妃就坐大了,如今掌管蓝田玉印,王宫一应大事皆由她打理,各殿的嫔妃,只差挤破了蓉茉殿的门坎;”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除了月王妃,王后之位舍她其谁;但是,帝辛却未曾把王后的名份给她,即使她握有实权,距离王后,还是差了那么一步;

  妲己心中,却在香浮跟前佯装糊涂;

  “夫人,您这样受到大王的宠爱,该争的时候,还是要争上一争的;”香浮一幅很替婉兮不值的样子;比起妲己,她更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个位置是妲己的;

  她明白的知道,以她的姿色,帝辛不会很喜欢她,攀着能捞到实惠的大树,比如,跟在这个有苏女身边,还能跟大王睡一睡;

  这一睡久了,指不定大王,哪天就将就的又要了自己;

  说到将就,虽然令她一阵不爽,但,比起王宫的宫婢来说,已是荣耀;

  聪明如妲己当然知道香浮对自己好那点小心思,她指着一帝银盆里盛着的珠珍项琏道:“香浮,你替本宫走一趟,跟月王妃娘娘禀报,本宫身子不适;”

  “这件礼物不成敬意,待本宫大好之后,自会娘娘请安;”

  尽到礼数,维持好后宫的局势,稳住帝辛;妲己开始谋划,她要离开,再也没有可以留下来的牵绊,看着香浮捧着珍珠,扭动着腰身款款离去的背影;

  妲己坐起身,退下华服,换上宫婢的衣裳。

  废后5

  蓉茉殿内,各殿的嫔妃,或三五成群,或备着大礼,低语轻笑着赶着巴结月王妃婉兮;

  蔓草侯在殿外,迎来送往;婉兮素喜安静,起初还能将嫔妃们迎进寝殿,一同陪着说笑,勉强应付一番;

  多几个,就令婉兮渐渐感到烦腻,说同样的话,同样的讨好,同样的取悦;

  简直,是不胜其烦;

  无数丝衣与陈设堆满了她的寝殿,四羊方尊、流云香炉、铜护甲,一件件无不精致;嫔妃俱说道:“还请月王妃娘娘多多担待;”

  “臣妾们愿以娘娘马首是瞻;”

  “果然是墙倒了众人推,”婉兮虽然已走到人生中最为巅峰之际,然想起王后陡然起落的际遇,一时还颇为感慨;

  蔓草则忙碌着替婉兮收点物品,笑道:“妨娘,您还理她,奴婢跟在您的身边,也不算没见识的,这四羊方尊,何等精致,何等贵重;”

  “简直栩栩如生,”连婉兮也不禁赞叹;

  “对了,”婉兮手抚着线条流畅,造型生动的四羊方尊向蔓草说道:“嫔妃们都来了,如何不见苏夫人?”

  (bsp;蔓草先是呆了一呆,璇即说道:“是了,难道是因大王宠爱,而对娘娘不敬?”

  就在这时,听得玉帘一阵微响,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帘栊处传来香浮甜腻的笑语:“奴妾给月王妃娘娘道喜了;”

  蔓草望了婉兮一眼,果然说话就到,少不得迎了上去,却越过香浮的身后,抬眼瞧苏夫人;

  “是蔓草姐姐,”香浮明明笑着,心中却有不曾经满,怎么着说,她曾经服侍过帝辛,身份较香浮尊贵,她有什么资格拦在前头;

  “奴妾,”香浮提高了音调,如蔓草一般,抬眼望向婉兮,“奉苏夫人的旨意,来给月王妃娘娘道喜欢的;”

  言罢,香浮跪在地上,双手高高托起银盆,一粒粒圆润的珍珠,隔一粒就串着绿松石,泛着清幽的光茫,婉兮信步走到跟前;

  以手一抚,只这一件礼物,的确是合她心意的。

  出逃的宠妃

  那澄澈的双眸,那淡薄的眼神,这幅珍珠项琏是她喜欢的式样,雅致清新,不愧是大王的宠妃,的确合人的心意;

  “苏夫人夜里着凉,今日起来人病蔫蔫的,”香浮见婉兮一国沉默,心想,大约是生气了;

  必定是觉着不给她面子,香浮眨了眨双眼,心生一计,想要戏谑一番婉兮;

  “这一到夜晚,大王总是粘着苏夫人,哪里能够睡很安稳,所以,”香浮作出一幅心无城府,毫不顾忌的样子;

  实则等着看婉兮的笑话,你再是打理后宫又如何?

  还不是独守空房,甚至不如一个奴妾,至少,下半夜,苏夫人将床榻的一半让了出来,她,可是夜夜宿在大王身边哟!

  “苏夫人的心意,本宫领了,待本宫手头上的事情理顺之事,自会到灵玄宫中去探望;”

  婉兮如此明白之人,又岂不知香浮那些小心思;

  主子还不曾露脸,这个作奴婢的,倒胆敢在她的跟前晃悠;婉兮不动声色的将香浮打发掉,临行前还特特的嘱咐道:“你且劝着苏夫人,别急着起来,服侍好大王是紧要;”

  “娘娘,这苏夫人对您是大不敬,派这么一个奴婢前来,想来就是故意来寒碜人的;”

  蔓草直冲香浮的背后啐道:“贱人一个,说这些体己话,想来这个苏夫人,恃宠而娇;”

  “也未必是苏夫人的意思;”口虽如此,香浮的言行,多少令婉兮不悦,对于这个有苏女,她在神秘之余,升起了防备;

  毕竟,有一点,虽然她们不曾正面冲突;

  可是,正是这个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小女子,夜夜占了大王的床榻,大王将她留在寝宫,足见她的所受的恩宠;

  帝辛从不曾如此与她厮混过;

  难道,她如自己一般,心机深重,只待机会,或者,如自己一般,摆布了王后与栖姬,就等着来对付自己?

  一个寒意,令婉兮打了个寒噤。

  出逃的宠妃2

  “蔓草,咱们不能闲着,适当的时候,你得留心一下,苏夫人那那边的动静;”婉兮将一盒子手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