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彪悍又无赖的乔花花怎么会放过叶姿呢。她笑完之后,飞快地“咯哒咯哒”点了几下鼠标,然后说道:“大功告成!过两天就会送来了。”
在楼下的叶孟觉和陈亚听到楼上一声尖叫,赶紧问道:“怎么了?”
接着就听到楼上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地说道:“没事!”
乔花花捂着额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叶姿,委屈地说道:“小白馒头,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叶姿赶紧扔了手里的东西,说道:“我就是想阻止你来着,谁知道一时太激动了,随手抓起东西就往你那边扔。不过,说起来,这也是我多年来的真实想法,乔花花,我早就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些什么了。”
说着,她赶紧把乔花花的头发往下梳了梳,盖住那个又红又大的包,说道:“快盖上,盖上,等下陈哥哥看见了,肯定会说我的。”
乔花花更委屈了,她控诉着:“小白馒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虽说这次闹成这样是我的不对,但是,我还不是成天看着你没劲儿,才把事情闹大的,我不过是想帮你引起你叔叔的注意而已,哪想到最后出了那么一茬,呜呜呜。”
叶姿被她这样声泪俱下的控诉弄得很不好意思,只得讪讪地说:“那要不,我请你当军师吧?”
“好!”乔花花立刻答应道,眼睛瞬间放出异常的光彩。
后悔!后悔啊!叶姿看到乔花花的样子,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后悔啊!
等到衣服拿到手后,叶姿就更后悔了。她从刘阿姨手中接过包裹,做贼心虚地问道:“叔叔,不在家的哦。”
得知不在家后,她才松了口气,一溜烟跑上了楼。锁上门,她颤巍巍地打开包裹。一件件看过去,哪有一件敢穿的。最后实在觉得下不了手,只得将它们团一团,塞进衣柜里。
叶孟觉回来的时候,一边进屋一边接电话。叶姿竖着耳朵,听出他是在和李华绢在通电话。
晚饭之后,叶姿回房,考虑再三,终于鼓足勇气,打开衣柜,又把那堆衣服抱了出来。
叶孟觉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一抬头,就看见叶姿怯怯地站在门口。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件小吊带睡衣,几乎透明的薄纱下,粉色的少女文胸清晰可见。胸口雪白的一片,叶孟觉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下面露出的细白粉嫩的腿充满着诱惑,刚刚洗过的头发滴着水,服帖地搭在肩上,平时小小白白的脸因为蒸汽的原因也是粉粉的,嫩的似乎能滴出水来,看的叶孟觉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他的眼睛倏地变得幽暗危险起来。这颗平时青涩的梅子此刻居然如此诱惑,使叶孟觉的身体里噌的一下窜起一股燥火,小腹那里更是燥热无比,恨不能这就过去把她抵在门上好好疼爱一番。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叶姿怯生生地看着他,那眼神那样纯洁,似乎还带着一丝惶恐,像是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来,生生把他浇醒了。他别过脸去,声音干涩地说:“洗好了?去吹个头发吧。”
叶姿轻轻地“嗯”了一声,又看了看他,没有动,叶孟觉知道她还没走,竟然不敢再抬头,只是又催了一句:“还不快去?等着再感冒呢?”
叶姿听到他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耐烦,也不再出声,只是轻轻咬着下唇,心中一片失望,她想起之前李华绢电话里说,已经将叶孟觉的婚事定下来了,最后看了看他几眼,一点点放开紧扣在门上的手,转过身去,便泪流满面。
叶孟觉听到她走下楼的声音,僵直的身体不由放松了下来,他暗自嘲笑自己,苦涩地想着,如果宝宝知道他这样疯狂的念头怕是会恨死他的。她那样的纯洁和美好,稚嫩的身子像是一块圣地,他再一次觉得自己真是龌龊,表面上是宝宝的叔叔,却在看着她时,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些龌龊之事。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声响,像是摔倒在地的声音。他心下一惊,腾地站起来边往外走边焦急地扬声问道:“宝宝?怎么了?”
叶姿小小的身体缩做一团,团在楼梯角那里,叶孟觉赶紧几步过去,把叶姿一把抱在怀里,连声问道:“宝宝,怎么了?摔到了?嗯?”叶姿并没有说话,只是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以为她疼得厉害,心里也百般地疼起来。
“乖,告诉叔叔,摔哪里了?这儿?还是这儿?”他轻轻地揉着她细细小小的胳膊腿儿,一叠声地问道:“宝宝乖,告诉叔叔,哪里疼?叔叔给你揉揉好不好?哪里疼?”
叶孟觉焦急地问到,怀里那一小团终于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满脸的泪水吓到了叶孟觉,他立刻没头没脑地亲起她的小脸,边亲边喃喃地说:“宝宝不哭,宝宝乖,不疼哈,不疼……”他把她的泪水都亲掉,只觉得满嘴的咸。
作者有话要说:哎,梨子感觉越写越木有激情了……哎,要不让文里的谁谁谁的激情一下吧。
话说,最近比较忙,各种碎事,又心浮气躁的。
还木有收藏滴亲们,喜欢就收藏吧~梨子马上就要找不到了……
亲们给梨子点激情吧!咳咳……
第三十三章
他把她的泪水都亲掉;只觉得满嘴的咸。
怀里的小丫头开始轻轻地挣扎,岂料她额头一偏,柔软的嘴唇划过叶孟觉的嘴角,他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便再也无法自拔;追着那片柔软而去;即使是最汹涌的漩涡;此刻叶孟觉也只想一头扎进去;哪怕溺死其中也在所不惜。
岂料那片柔软竟是天下最最可口的美味;那样香甜;那样美好,美好到叶孟觉都觉得自己要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他轻轻地吮吸着,小心翼翼地;生怕一用力便会把她化掉,但是又觉得不够,他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在那片柔软上探索,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微微有个入口,他的舌头便如久旱之人遇见甘露一般,紧跟着去了,果然是一片绿洲。那片绿洲彻底地拯救了他的干涸,他在那里流连忘返,获得拯救的快感美好地令他只希望时间就此停下,永远停留在此刻,停留在此刻的美好。
怀中有什么动了一下,接着又死命地挣扎,叶孟觉不甘心的放开了那片绿洲,迷蒙着眼睛看向怀里,叶姿双颊绯红,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那一刻他只觉得五雷轰顶,震得他浑身绝望,眼睛倏地睁大,宝宝,他怀里抱的亲的是宝宝!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一阵懊悔,只得结结巴巴地说:“宝宝,我……叔叔……看你哭,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说着说着,觉得这样的说辞自己都感到荒唐,看见叶姿仍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下一横,闭着眼睛,绝望地颤抖着声音说:“宝宝,是叔叔不好,是叔叔不好……”
他还想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只是反复这一句。突然有什么轻轻地掩住他的嘴,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是叶姿细细白白的小手,她依旧满面绯红,只是眼睛晶晶亮,她的嘴唇红艳艳,嫩滴滴的,微微泛着晶莹的水光,更加诱人。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把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手中,又慢慢低下头,找到那片水润柔软。轻触之下,他感到怀中的小小身子一阵战栗,抬起头,怀中的宝贝微闭着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也轻轻战栗着。她没有抗拒,仍然闭着眼睛等着他。
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他的宝宝,他的宝宝,他的宝宝居然也要他。
他猛地低下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狂热地吮吸起来,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探了进去,恨不能在她的小嘴里卷起惊天巨浪,他听到怀里的心肝宝贝气息微喘,便再也忍不住,松了手中的小手,灼热的大手摸到衣摆下,顺着她的美好的曲线,一路向上,慢慢攀到那片高峰。
他的手指艰难地挤进少女的胸衣之中,少女的乳/房柔软的不可思议,像水一样,他的手指大力的揉搓着,手中如水般的乳/房慢慢变硬,怀中的宝宝口中也不由地溢出娇媚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像火苗一样立刻点燃了叶孟觉,□肿胀地发痛。他手臂一收,抱着叶姿就往卧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亲着她,嘴上,脸上,脖子上,几乎是啃咬了。
叶姿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哼哼,喘着粗气。她的声音对叶孟觉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已经肿胀的难受,将叶姿放到床上,粗暴地一把撕开了她几近透明的薄纱,少女雪白的立刻展现在他的面前。
叶姿仍陷在叶孟觉的吻带来的意乱情迷之中,突然觉得胸前一阵冷,睁开眼看时,只见叶孟觉血红着双眼,似豹子一样随时准备猎食到手的食物。
叶姿一惊,这样的叶孟觉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双手不由地环在胸前。叶孟觉喘着粗气,看见叶姿受惊吓一般护住胸前,觉得是吓着小丫头了,便嘶哑着声音问道:“宝宝,怕么?”
叶姿无意识地点点头,叶孟觉撑在她的上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宝宝不用怕,乖,宝宝怕的话,叔叔就不来。”
他喘着粗气,说道:“等一下,不怕,叔叔一下就好。”他闭着眼睛不去看身下的少女,起身想下去,叶姿却突然拉住他的手,细小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立刻轰炸了他仅有的自制力,她说:“我想给你,叔叔。”
我想给你,叔叔。这句话犹如天籁之音,使叶孟觉立刻着了魔,再也无法自已。他俯□去,含住宝宝的嘴唇,疯狂地亲吻,手下却不停,撕开她的胸衣,握住她的柔软。
进入的时候,叶孟觉深深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身下宝宝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却死死地咬着下唇不喊出声,叶孟觉低下头去亲她的樱唇,急促地叫着:“宝宝,宝宝,宝宝……”
他一叠声地叫着,仿佛从他舌尖上叫出的是件稀世珍宝,对他来说,也确实是稀世珍宝,甚至比那还要珍贵些,身下的女孩是他像女儿一样一手养大的,像明珠一样珍贵地捧在手心里。却不知哪一天,这颗明珠突然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意义,他时刻渴望摸摸她,抱抱她,亲亲她,甚至是更多,对女人一样的更多。
他一手养大的珍宝,像雪一样纯洁,却让他生了那样疯狂的念头,他怀疑自己是中了邪了,怀疑自己是疯了,他对她再不能那样坦坦荡荡,他开始痛恨自己,鄙视自己,一边逼着自己不再关注她,一边又不受控制地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这样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六年的时间,简直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却突然,得到了救赎。身下的女孩救赎了他。
他胡乱地亲着叶姿的泪水,身子不停地律动,“宝宝,宝宝,疼就叫出来。”他哄着,亲着,动着,破碎的呻/吟声便回荡在房间。
他的宝宝因为他的进入而呻/吟,这样的念头令他疯狂,全身血液像旺火烧沸的水一般地翻腾着,叫嚣着。身下便更加用力,他的宝宝叫的更大声,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叔叔,叔叔,痛……”
叶孟觉红了眼,他的宝宝如一滩水一样柔软,却又像漩涡一样吸着他,把他死死地包裹着,紧紧地含着,不由得他停下来,他只想要更快更多更深。
叶姿尖声哭叫着瘫软了下来。开始,她只觉得疼,火辣辣地疼,可是,身上的叔叔又那样疯狂,她能感受到他的急切,他满头大汗地在她上面不停地起伏,双眼都红得快滴出血来,嘴里不住地狂乱地叫着“宝宝,宝宝。”
她虽然疼的厉害,心中却一片柔软,她想疼疼她的叔叔,想让他不要这样难受。她便随着他的律动,听他的话,叫他,哄他。
叶姿再醒来时,躺在叶孟觉的怀里,他把她抱得太紧,使她呼吸都有些不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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