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br/>
永逸推开她,看着她的脸,咂咂嘴:“哎呦,你说的这么直接,你真不害臊。”
“不害臊,不害臊,我就是不害臊。”亚馨又哭又笑的,这个消息兴奋得让她快晕倒了。只要能和永逸在一起,其他的都不管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么?她骑在他的腿上,环着他的腰,她振臂高呼:“我尹亚馨从此以后就是叶永逸一个人的了。”
永逸笑骂着,“傻瓜,”话终于说出来了,他仿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是啊!还有什么比和她不分开更重要的呢!他按住她,简单交代:“明天早上,我不能陪你出去吃饭,我要出去办事。你先回燕儿那里一趟,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没有的东西,我们到北京再买。你回来的时候,我可能就回来了,如果我还没回来,你就到总台找人开门,我会事先交代的。然后,我们下午的时候到机场,到那再买票。”
亚馨快活地大叫一声:“永逸,你要不要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想我幸福的快晕倒了,我从来不知道,人一幸福也会晕倒。”
“你不会晕倒。”永逸一把把她撂倒了,他鼻子贴着她的鼻子,眼睛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我不会让你晕倒,因为,我要亲你了。”然后,他就热血沸腾地把嘴唇堵到了她的嘴上。
于是,第二天的早上,两个人起床按照晚上分配的那样行动了。永逸正如他所说,早早出去了。
亚馨一边洗漱,脑子里一边开始想永逸。才一会儿看不见,她的想念就来了。想象着他如果一个人走了,她又该怎么生活?好在,她可以跟着他一起去北京 。
北京,亚馨开始畅想那个地方了。那一定是一个充满爱的地方,充满爱的城市。想象着从此以后,她和永逸就可以共同生活在一起,可以朝夕相见,不,不是朝夕相见,他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天天二十四小时陪着自己,他还有家人,还有那个她。
亚馨的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醋意,但是,她随即就摇头了,为自己这个醋意而深深自责起来。
人啊!该是一个多么不容易不满足的动物啊!昨天还难舍难分,祈望和他多呆一天,哪怕半天也成,今天一听说可以和他一起去北京,就变得贪心起来了。
亚馨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重新回到她的思绪中,无论如何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燕儿。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燕儿,原来男人不是不可以信赖,原来男人不是上了你一次就心生厌倦的。
想象着燕儿知道这件事的反应,她一定会睁着大眼睛愕然地说:“你运气真好,想不到,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傻瓜,竟然让你撞上了。”
亚馨忍不住笑出了声。匆匆洗漱完,她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有这么多的幸福盘踞在身上,哪有地方来盛那些五谷杂粮?她已经等不及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燕儿了。
燕儿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淡定,甚至不止是淡定,简直是怀疑的。“他有那么好么?这么冲动,这么草率,现在这样的男人恐怕都死绝了。”
“燕儿,”亚馨还好心地抓住燕儿的手,劝慰了一番,“你不要灰心,这个世界上,说不准也有一个男人是为你准备的,也有一天会为你疯狂。”
“会么?”燕儿自嘲地摇摇头,没忘叮嘱她,“不管怎么样,要保护好自己,”她叹了口气,“你实在是一张白纸,人家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但愿傻人有傻福吧!”末了,亚馨没忘交代燕儿:“等我在北京站住了,你要来北京找我,你也可以来北京工作啊!”燕儿摇摇头,“这样的工作,哪都一个样。”
在亚馨和燕儿告别的时候,同一时间,永逸和谢明也在谈话。相比之下,他们的谈话就不那么气定神闲了。
从永逸延迟归期开始,谢明就知道,永逸有点认真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永逸竟然认真到了这个份上,这把他吓坏了。在他的认识中,永逸的做法不仅疯狂,简直就是白痴。
他不得不提醒永逸了。“老大,你这是在玩火,小心殃及池鱼啊!”
永逸静坐在那,稳稳地靠着沙发,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意味深远的话:“我不是在玩火,因为我本身就已经是一团火了。”他坦白地看着谢明,由衷地说:“不止你奇怪,连我自己都是奇怪的,我对紫琪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感情。”
“那是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谢明不屑地:“这种夜总会的小姐,有的是手段和伎俩,让你迷失就是小菜一碟。”
“她没有让我迷失,是我让她迷失了,”永逸看着谢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绝对没有想到,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谢明瞪大了眼睛,他错愕地张着嘴,眨眨眼,说了一句:“想不到挖臭水沟,竟然挖出个唐代瓷器来,简直真是稀罕物,”
“怎么听你丫说话这么别扭?”永逸说。
谢明嘻嘻一笑,怀疑地:“是不是真的?这年头处女比恐龙都稀罕,她那么大了,怎么还会是处女?不会是做的吧!现在处女膜也是稀烂贱的,几千块钱就能做一个。”
一下子,永逸呕死了,多么神圣的一件事被谢明这么一解释竟变得那么低俗,听得这么别扭,简直对亚馨是一种亵渎。他有点后悔把这事说给了谢明,尤其看到他那一副嗒然若失的模样,简直是在懊恼为什么那个挖着唐代瓷器的不是自己,他真想再踢他几脚。
所以,接下来谢明说的几句话,永逸就是觉得他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处女怎么了?就是这种处女才可怕呢!她辛辛苦苦保留了自己这么多年,一下子没了,她不沾上你才怪呢!相比,那种见过世面,有过经验的女人知道男人不可信,她们会给自己留有后招,不会让自己掉的那么深。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个心思就是你,那你不把你累死才怪呢!”
“她没缠着我。”永逸直气壮地说:“相反如果上次我不是去找她,她根本就不会来缠着我。”“那最后怎么着了,你们还不是又在一起了?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现在中学生都会。”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永逸恼怒了,“不要动不动就攻击她。”
谢明咂咂嘴,“哎呦,合着你还真上心了,”他哼了一声:“包二奶?傻子才包呢!那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弄不好前院没有,后院也不行了。你们家,不要说紫琪,就是你家老太太知道了都不会饶过你,她那么看重门面的人,怎么会允许你在外面金屋藏娇?”
谢明从茶几上拿起烟盒,从中掏出一支烟来,随手抛给永逸一支,找到打火机,他把自己的烟点燃,随后把火机抛给永逸。
“听我说,老大。”谢明的表情郑重了,神情从来没有过的严肃。“我现在不攻击她,我就说事实。我现在先肯定,她或者会是你说的那种好女孩,是处女,从来没有跟过任何一个男人。”谢明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吸了口烟。
永逸手里的烟没点燃,他下意识地看着谢明,看着谢明嘴巴前的一溜一溜喷出的白气,耳鼓被他的话一浪一浪地冲击着。“她给了你,于是,你很感动,很新鲜,估计紫琪跟你的时候肯定也不是处女,加上你的阅历尚浅,所以,你感动的一塌糊涂。我完全可以理解,换做是我,说实话,遇着这样的,也不一定会坦然。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样的女孩就更可怕,她疯狂,她没有理智,她会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到你的身上,她会先说自己无欲无求,只要能够偶尔看见你,她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到后来,如果她对你感情是真的,她就一定会有要求。”
永逸点着了烟,皱着眉头,他瞪着谢明,毫无底气地问:“老王和小吕这么多年不也相处甚欢么?”
谢明哼了一声,“那是你不知道详情,老王是什么人,比你有经验,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小吕呢?说白了,就是一副空架子,盘儿亮,对老王也不是那种死心塌地的。他们两个一个图钱,一个图乐,各取所需,你们两个是这样么?如果是,我不说二话。”
永逸身子慢慢抬起,靠向沙发的深处,谢明的话让他有点恼羞成怒,但是,他不能发火,因为他必须承认谢明的话完全是理。他是个成年人,有理智,何况,他比谢明年龄大,谢明能想到的问题,他不可能没有想到。
你恨他么
说给谢明听,永逸是侥幸希望能在谢明那儿听到几许鼓励,但显然,他说错了对象。谢明可以允许你去玩女人,不允许你去爱女人。显然,谢明也意识到了他不是玩。
谢明眼睛看着他,知道他听进去了,他的兴致大增,士气大振,那张嘴就喋喋不休地往下说了:
“开始的时候,她会嫉妒,吃醋。先是吃你老婆的醋,然后,她会接着吃你女儿的醋,吃你妈的醋,吃你哥们的醋,因为她会认为,你是他的,你陪别人的时间为什么不能陪陪她?开始的时候,是小来小去,小打小闹,到后来,就是自杀上吊的把戏。不是说她是故意的,她是真的发狂,为什么?因为她真对你上心了。她会哭闹,刚开始的时候,你还有心情哄,后来,你也会烦,也会嫌讨厌,到最后,她给你的感觉全都没了,无数个情人就是这么散的。”
永逸抬眼愕然地去看谢明,满以为,谢明在与女人的交往中从不动脑子,原来,他把这些事情早想的透彻了,难怪他可以那么潇洒?那么决绝?
一时间,永逸有点心灰意冷,如果说他不被谢明的话影响那是假的,本来他的心里就存在太多的顾忌,这种事情一旦露陷,他的家庭就可能不保。
对于紫琪,多少年的生活,大家已经心如止水,没了那份激情,但是,永逸并没有这个念头要把这个家庭解散,何况,最重要的是芊芊,他怎么忍心让芊芊失去父母的其中一方?
一下子,那无数的烦躁就全都涌了上来。永逸伸直了腿,狠狠地吸了两口烟,那稳定的想法摇摇欲坠了。想着亚馨那含泪的眸子,那兴奋的表情,那雀跃的模样,他心口那抹隐痛又开始纵横了。
与燕儿告别后,亚馨提着一个简易的袋子兴冲冲地回到了酒店。袋子什么都没有,都是永逸买给她的衣服,现在她全部的家当都是他买给她的。
在出租车上,亚馨兴高采烈地拨了永逸的电话。电话是关机的,或者是没电了,或者是他正在忙,她没做多想,脚步轻盈地进了大堂。
上了电梯,出了电梯,走在那条长长的走廊上,她的心里满是欢喜,满是愉悦。生活从今天开始就重新翻开新的一张,这让她满身心充满快乐,仿佛整条走廊都洒满阳光,整张地毯都像缎子一样闪亮,这走廊不是通往某个房间,而是通往幸福的彼岸。
于是,从进到大堂开始,她的眉毛上挂着快乐,眼睛里流淌着幸福,嘴边含着满足,她见每一个人都投过去一个笑容。生活是美好的,充满希望的,生活是属于她和叶永逸的。
然后,亚馨站在了他们那个房间的门前。不知道他在么?她满心欢喜地敲了敲门,敲门的时候,她仍然一脸的阳光,嘴边仍然是那个迷死人的笑容。
门竟然开了,她心头一荡,扬起头,刚想张嘴说话,到嘴边的话就被咽了回去。开门的人不是永逸,是谢明。
亚馨唇边的笑容迟疑了一下,继续向四周漾开。这是永逸的朋友,她知道什么是爱屋及乌。
“你好。”她和谢明打了个招呼,眼神下意识地瞄向里间,因为外间没有人。“永逸呢?”她本能地问,似乎里间房里也没有人?
“他走了。”谢明直伫在那儿,直视着她,简单干脆地回了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