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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之哪能这样上他的当,他拿了个小杯倒一点自己出来试试,一口抿下去,爽快地把那一小杯喝完了。
诶真别说,就是茶味浓了些,还是有些奶茶的味道的。
“哎呀你等等。”
谢眺忙拦着他,从茶桌底下拿出一罐咖啡伴侣,加了两勺进奶茶里:“加一点更滑。喏,你再试试。”
是好喝了不少,他又喝了一小口,谢眺笑嘻嘻地趴过来,在沙发上把他嘴边的沫沫擦了。又把大杯奶茶倒了一半给齐衡之,一半抱在手里:“我真的没事了,你别担心我。”
“好”
事不过三,齐衡之决定放下这件事。
可惜齐衡之那时候没想清楚,真正忘记过去的人,会因为一场性虐画面吓出重病,会不愿谈起心境想着办法躲避?
真正没事的人,才不会说自己没事。
或许齐衡之也知道,只是他选择了缄默。
他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谢眺,祈亚的年会在归州,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温泉庄子,走吗,一起去?”
“还以为去不成了呢。”小谢眺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齐衡之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他虽然喜欢温泉,也以为去不成了。
他失笑:“去得了去得了,带我们小谢眺去玩的约定,从来就是做的了数的。”
※
祈亚的年会做得低调,集团地产,娱乐,船运三个部分主要业务中高层系数到期,其中文娱影业事业部
祈亚影业可以说出了风头,当晚不仅员工到场,行业内各大导演,制片,监制,和多年合作的明星演员,悉数到场,星光闪耀。
随着齐衡之入场时,谢眺就哇了一声。
因为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多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明星,电影圈二十年魅力不减的范玲玲,流量男星,号称是八亿少女梦中情人的凌亚,还有那次让齐衡之吃醋的海报上那位主角,兰子凯。
谢眺犯怂了,面对这种场面,他打心里生出一种害怕。
偏偏齐衡之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他一踏入会场,便有人端着香槟杯与他寒暄,有人凑过来与他说笑,走过路过都有人对他问好示意,人们挤到齐衡之身边,只为与他说上一两句话。纵使齐衡之牵着谢眺的手,那些人探究的目光也让谢眺尴尬。
正好这时,齐锦之聘聘婷婷地过来了。
她近日也是焦点,一身长裙修身,身后只跟了周承一人,走过来,先是奚落了他的哥哥:“哥哥,你看你的小谢眺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
齐衡之看了妹妹一眼,不大高兴,也注意到,谢眺不大能应付这样的场合。
“我带他到一边坐一会?刚好我累了。”齐锦之笑眯眯地说。
齐衡之这才缓缓了脸色,他低头去看谢眺的面色,见到他略点了点头。才放了手让谢眺跟着齐锦之。谢眺转身前,齐衡之还不忘嘱咐一句:“一会我来找你。”
休息区,谢眺坐到沙发上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场合。
齐锦之倒是面色轻松,又端了杯果汁放到谢眺面前。“喝点果汁吗,应酬本来就累,忒折磨人。”
“谢谢。”
“先前的事,对不起了。”谢眺端起杯子,听到齐锦之对他说的这一句,她是真诚地,为了那天谢眺在病中的那句不礼貌的冒犯。语气还有些惭愧的别扭,看得出,她不惯于道歉。
“没事。”谢眺笑笑,齐衡之已经向他道歉过了,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对齐锦之,他的印象还不错,相信她没有恶意。谢眺转而又岔开了话题,与齐锦之问起了现场一些到场的人,除了几个电视上的明星,他几乎都不认识。齐锦之又擅长交际,到场谁人谁事知晓得清清楚楚,与谢眺说得清清楚楚,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笑,投缘得很。齐衡之偶尔看一眼,也觉得安心又欣喜。
谢眺从齐锦之那儿听了一肚子八卦,嘻嘻哈哈地笑着,抬眼往齐衡之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他脸上的笑就淡了。
齐衡之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穿着白西装,精致修身,身形挺拔,英俊的气质显露无疑,
他侧站着,谢眺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如同雕塑一般,曲线分明,那双眼睛最是摄人,他远远地看着,都能感受到他眼波流露的魅力,看到他笑容和煦地看着齐衡之。
齐衡之也同样用笑容回应他,与他寒暄,隔得太远了,谢眺什么都听不到,他只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谢眺?看什么呢?”齐锦之的声音拉回他的理智:“在看那个跟哥哥说话的人嘛?那是兰子凯你知道吗,这几年最受欢迎的明星,祈亚的摇钱树。”
谢眺嗯了一声,就听到齐锦之的下一句话:“他和哥哥在一起过。”
“前几年的事情了,后来和平分手了,不过好像关系还不错。”
※
齐衡之觉得今晚的谢眺有些黏他。
这种黏,是谢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信赖和依恋。
从刚才会场开始,就一直不说话,回了房,却一反常态地粘腻了起来。
深夜,他们躺在床上却不安宁,因为谢眺问他,能不能把他绑起来。
他拿着一根丝绸的带子,是前阵子买进来浴袍的腰带,眼里有着期盼,问齐衡之:“今晚,能不能容我对你做想做的事情。”
齐衡之伸着手,靠着看谢眺的动作,谢眺则低头摆弄齐衡之的手,那锦缎的带子一圈圈地束缚着齐衡之的手腕,谢眺用力规整,不可谓不疼。
说不疼,是不能够的。
谢眺找不到工具,齐衡之开口,声音里有些涩,像久未转动干涩的齿轮:“我保证不会动的。”
谢眺抬起眼,闻言笑了起来,眼睛里亮莹莹的:“这会,说什么我都不信,都要听我的。”
他这么说着就真的这么做了,结结实实地打上了一个绳结,一拉,齐衡之双手被他提了起来,床头有个灯架,谢眺调着长度,挂上了那绳子,这一下,齐衡之双手被吊起来,前身展露无余,双腿之间微微站起的蓬勃在睡衣之下隐秘探出了头。
谢眺这才趴着,朝齐衡之跪行几步,伸出一只炙热的手指,拨开齐衡之的睡袍,一边吻他。
一吻毕,齐衡之呼吸已经紊乱,他被谢眺剥下来衣服,卡到手臂的时候,谢眺竟然用剪刀划开了那层锦缎,这一下,他狼狈地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展露出来。
无处可逃。
谢眺也动情,如被架在欲火上烤,渴盼像浪潮一样泼灭他的理智,他疯狂地想要齐衡之,却更想看齐衡之疯狂。
他骑在齐衡之的足踝上,当他竖起来的脚是阳具,用自己软乎乎的臀缝去蹭。
那里面润滑过,湿漉漉的臀缝间有那么多不可说的意思,带着他整个人炙热的温度,星火一般,马上就点燃了齐衡之。
他在表演性爱给齐衡之看。
让齐衡之所见,满心都是他随着情欲舞动的姿态,美好的酮体,诱惑的姿态,还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性爱暗示明示。
他不遗余力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如同狐妖扒下伪装的皮,显露出通身媚骨。
凸起来的乳头湿漉漉地立起来,那上面沾的是谢眺的口涎,他把自己的指头含进嘴里,伸出淡粉色的舌头出来舔,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动着,还有滋滋的水声。
坐着这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齐衡之,齐衡之微小的反应都让他快乐,让他更加沉溺于挑逗的乐趣。
他喘息着起伏的胸膛上已经泛出了密密的汗,肌肉喷张,随着他的动作动着身体,喘得粗糙。
靠着齐衡之立起来的足背,模仿性交一样抬着自己的腰臀。
这一下要了齐衡之的命,脑海里像是炸开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齐衡之拼命抑制住扯断绳子的欲动,他动着左足,约莫是拿着粗的大脚趾,那么去探和逗弄谢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不好控制力道,那么一探,谢眺就睁开了眼睛。
面颊的绯红的,如铺上一层薄薄的霞,眼里也有润润的雾气,但睁开眼睛的那一下像个十足的女王,眯着眼睛睥睨着,抬起手“啪”地拍向了齐衡之的小腿。
用了力的一下教训:“我说了,你别动!”
他仿佛一下没了趣味,臀从齐衡之的脚上退开,磨磨蹭蹭地往前凑了几步,手轻飘飘地握上了齐衡之的性器。
那地方已经站起来了,在一片茂密里,显得蓄势待发,连着上面凸起的血管也有一番急不可耐,谢眺噗嗤一声“站起来了。”
谢眺媚得狠了,转过了身子,露出光滑的背部,白晃晃的,还有那可爱的臀部,挤压着上面就留了一些红痕,他的手背极白,贴上去,一地落梅白雪痕,齐衡之的喉咙已紧涩。
他还是那样,拿臀肉去蹭,蹭着,那些润滑剂就沾到了肉柱子上,粘腻腻的,折磨得齐衡之身心俱乱,谢眺一手扶着,恩赐一般,坐上了齐衡之的器具。
这一下是坐得满满当当的,柔柔地整根滑了进去,舒爽得谢眺不由得哼了出来:“啊…好爽…”
双手朝前撑着,高仰着脖子,整个后背拗成一个半月的弧度,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齐衡之看不到谢眺的脸,却能听到谢眺的声音。
嗯嗯啊啊的吟哦都是带着转的,谢眺似乎是故意要引逗齐衡之,连着那声音里也使上了力气,
“啊…”
忽而惊呼,声音里更是甜腻,转过头来看,眼中都是水雾,云雨绕上神女峰,他水汽氤氤地回头,轻飘飘
地与齐衡之对视。
那一刻齐衡之以为他哭了
短短一瞬,那个软弱脆弱的谢眺似乎又不见了,他转过来身子,重重地拿齐衡之的性器作践自己。
齐衡之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往上蹭,应和着谢眺的动作,他们是切切实实在交合,却是谢眺在主导,齐衡之只能跟着他,探寻着谢眺的幽林秘径。
不一会,谢眺自己的声音也乱了,那是烂了的理智,烧糊了性欲,终于要冲到顶峰的声音。
“啊…啊…齐衡之!齐衡之!”
谢眺似是受不住了一般,退了开来,他枕在齐衡之的小腿上,侧卧着玉体横陈。竟然自撸了起来。
谢眺眼中迷离,生生叫着齐衡之的名字,看着齐衡之,哼叫“齐衡之”
他明明是情动了,痴了。
他发狠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手法是刁钻地,对自己也没有轻下手,刁钻的手法为自己服务,
伸手可得之处,齐衡之只能干看着,干看着,谢眺喊他的名字,齐衡之先前从不觉得谢眺喊自己名字时声音是这样的磨人。
谢眺泄了出来。颤抖着,余波过后,他猫儿似的,趴在齐衡之身上,懒洋洋,身上还掺着精液的味道。视线与齐衡之齐平的地方,他居然羞涩了,垂下眼睛,吻上了齐衡之的脖颈。
而后,追逐似的,轻贴上齐衡之的唇。
浅尝辄止,他嘻嘻地笑着,就真的像猫儿一样,咕咕地笑了,伸出白白的手,去给齐衡之解绳。
齐衡之并不是真的被绳子困着,他像是顺着谢眺,宠着他为所欲为罢了,这一番挣扎,他手腕上生生忍耐挣扎,弄出了好几圈的红痕来。
谢眺看见了,轻轻 地抚上去,拿指尖顺着纹路轻触:“你怎么这么耐不住。”
声音是极其轻柔的。
齐衡之不回答他,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谢眺的手轻抚着谢眺,还是那猫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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