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 凤凰涅槃为重生 第三十一章 为什么?
见人儿没有说话,凌撤缓缓的再次开口:“零儿,以前是我错了。因为有些原因,使我蒙蔽了我的双眼,蒙蔽了我的心。我伤害过你,从小就对你冷漠如霜,长大后,有多次误会与你,甚至成亲后还帮着倩柔欺负你,使得原本就中寒毒的你游走在生死线上!”
“我不是人,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心去看你,我被眼前的一切的虚像所误导,几经伤害于你,甚至还因此而间接导致了任伯父的逝世。飘零,是我错的太离谱了。。。。。。”
慢慢转过身,双腿微微的跪在墓前,看着石碑山的那几个大字,深深的灼痛凌撤的双眼,他用手慢慢抚着。口中慢慢说道:“飘零,我爱你,从很早很早,甚至早到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爱上了,我知道,我对你的爱,深入骨髓,紧紧和血脉相连在一起,如果此生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继续我剩下的人生。”
“我没有碰过倩柔,连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多可笑,曾经我是想将她拿来作为报复你的棋子,可谁知到头来,报复的却就只是我一个而已。为了一个别人的孩子,我亲手将我最爱的人推向死亡,这是何等的讽刺与滑稽!飘零,我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不要再这样冷漠的对待我了。。。。。。”
凌撤的深深哀求环绕耳边,闭上眼,慢慢转过身,任飘零低低的说道:“凌撤,曾经,你是我的天,为了你,我愿意放弃牺牲我的一切,不计任何的纠缠你,就连你要娶平妻,为了孩子而误解我,我都没有停止我追逐的脚步。。。。。。”
“可是后来,我错了!你恨我,索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你那样憎恨我,但我知道,一个人的独角戏,是永远也不会幸福的。”
“不,飘零,这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我爱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凌撤闻言,情绪激动的说道。
见此,任飘零微微地摇摇头道:“不,这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因为如今,我已经不爱你了。。。。。。”
“不!不会的!飘零,你不会的!那么漫长的岁月,那么刻骨铭心的爱,又岂是说能忘就能忘的?”摇着头,凌撤有些不置信。“飘零,你是骗我的,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不对?”
“你曾说过,我们的感情就像你怀里的那只断簪,纵然有修补好了,但始终都会有淡淡的裂痕,终难完好,可是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它,是因为曾经它是我的东西,所以你选择留下。。。。。。”
凌撤肯定有怀疑的说着话,闻言,任飘零慢慢从怀中掏出那支玉簪,低低的说道:“凌撤,如果我留下这支簪子而带给你什么误会的话,那我现在就将它还给你,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误会。。。。。。”
冷漠的眼神,淡然的话语,凌撤痛彻心扉的看着人儿,手没有伸起去接,“飘零,难道真的不行吗?曾经,任伯父曾找过我,他告诉我,要看清楚自己的心,珍惜现在的不行吗?曾经,任世伯曾找过我,他告诉我,要看清楚自己的心,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现在这句话,果然成真了。。。。。。”
身体、无力的软下,满脸苦涩,自嘲之色尽于上,他微微的笑着,悲痛浓浓的散发而出,在失神中,口,轻轻开启,低沉的缓慢念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只风流,妾拟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怎么!会是这一首。。。。。。
震惊!满眼的复杂,看着此时失魂落魄的凌撤,任飘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爹爹,你为何。。。。。。
轻轻的抬眼看向天际,眼中有说不出的哀伤,竟是在那一刻,泪,缓缓的流下。
风中的两个身影,林后,一身白衣默默的站着,面对眼前的情景,纵然心底苦涩无比,但他都始终清颜浅笑,视线紧紧相随。。。。。。
任府中,任飘零静静的坐在石凳上,脑中一直回响着任傲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爹爹,飘零不能,不能。。。。。。”话语,轻轻的说着。身后,一声轻咳,接着一个戏谑的身影便走了过来,“哎呀,还不容易将那匹死狼给打发走了,真是累死我了!”一屁股在旁边坐下来,甩动着玉扇,江飞云神情肆意不羁说道。
“江狐狸,怎么你还没走?”浅浅的问着,人儿脸色淡淡然。
“怎么能走,那匹狼那么欺负我,而且你答应人家的事还没办到呢,人家怎么能走呢?”手指,慢慢的对戳,装的一脸的不好意思,江飞云说话间,不停的挤眉弄眼,帅气的脸上尽是滑稽。
“江狐狸,你眼抽抽?”见状好笑,任飘零轻抿嘴。
闻言,江云飞可不干了!他一下站起来,状似认真的说道:“我不管,丫头!昨天说好的,要以身相许,你可不能狡赖!你要是狡赖,哼哼”
猛地一甩袖子,眼睛如狐狸眯成一条线,江云飞眉毛一挑,俯身向人儿倾来:“你要是敢狡赖,可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哦,干什么呀,我怎么不知道呀?”故意打哈哈,人儿贼坏的与他兜圈子。
“切!堂堂玉颜俊容江云飞,人称四处采花不留春的玉扇公子,可不是盖的!姑娘若是不信,要不要试一试啊”说罢,江云飞就要用手中的扇子去挑人儿的下巴。
可就在此时,任飘零脸轻轻一闪,还没等到江云飞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后面忽然冷风一阵。
“不好”大叫一声,猛的身影一跃,人已经蹦的一丈开外去了。
“你这死狼有病啊!每次都来坏我的好事!”双眼直瞪,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见此,雪狼大嚎一声,顺势要向他冲过来。见此,江云飞立刻双手高举过头,然后用眼睛示意雪狼过来,他们要和谈。
一见此情景,雪狼仰起高傲的头,神情傲慢的想了一下,然后不情愿的一步步蔑视的走了过去。
看到雪狼愿意和谈,江云飞帅气的脸上立刻像开了花儿一样谄媚,他一边抚着雪狼的背,一边附耳在狼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只见闻言,雪狼立刻全身警惕的站起,然后它用美丽的狼眼直直的打量的江云飞,思绪再三后,傲慢的转身,接着不发一言的径自走开了,那神情,就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这。。。。。。。”见此变故,任飘零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一向高傲无视的雪姐姐,居然会被江狐狸一句话给摆平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跟它说什么?”转头问向江云飞。
闻言,江云飞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他摇动着扇子,眼神悠然,口中戏谑的说道:“我不告诉你,你猜”
无言问苍天!
任飘零见此,猛的翻了一个白眼,站起身,她威胁的说道:“江狐狸,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除非你亲我”晃动着脑袋,一脸欠揍样,江云飞此时耍起了无赖。
“不说拉倒,留在你肚子里烂了才好!”忿忿的瞪了她一眼,人儿转身就走,身后,江云飞笑的灿烂:“烂了我也不告诉你,我憋死你”
不理会他的话,人儿继续往前走,此刻江云飞一屁股坐在凳上,神情悠然的说道:“哎,丫头!基于你欠本公子人情还没还,再者那匹狼又这么喜欢本公子,你这府邸,本公子就暂时委屈住下了”
江云飞的声音在风中传递,闻言,人儿没有停留,直直的朝房中走去,却是在转角处缓缓停了下来。
“江狐狸,谢谢你。。。。。。”话,轻轻的说着,嘴角微微上扬,满面柔色,脚步再次迈了开去,只剩的座上,独自含笑凝望着的江云飞。。。。。。
日子不知不觉过了许多天。
这日,清明宫中,萧育和任飘零正在下着棋。
“飘零,你的棋艺真的是越来越精湛了,我这厢甘拜下风!”一局过罢,萧育微笑着将残局慢慢归拢。
“是皇帝哥哥让我的,下棋的时候你可没有专心呢。”淡笑中,缓缓收回手,任飘零开口问道:“皇帝哥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闻言,轻叹口气,直直的对上人儿的眼睛,萧育轻轻的说道:“飘零,这么天过去了,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答案。”
“皇帝哥哥。。。。。。”瞬间明了他想要说什么,人儿低低的开口。
这时候,萧育忽然站了起身来,慢慢支起人儿手说道:“飘零,如今天下大定,后宫空缺,那些大臣一直在向我施压,说什么国不可后继无人,这样有违伦理纲常,若我再不做决定,就要上禀母后,亲自为我举行选秀大典了。。。。。。”
萧育的轻柔而缓慢,但任飘零却知道这是其实是字字沉重,“皇帝哥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之是因为自己。
“飘零,和我在一起,好吗?因为是你,我可以不要整个后宫,纵然会很惊世骇俗,但如果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冒这个天下大不韪。你愿意吗?”
萧育深切的话,深深的震动着任飘零的心。闻言,他低下头,脸上表情复杂一片,正待她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来报:“圣上,明王殿下求见。”
“他来干什么?”闻言,不自觉皱起眉头,萧育慢慢放开人儿的手。这个明王,可以说是萧育的舅舅,他与现在的皇太后是一母二夫所生,应早年深得萧天行喜欢,所以给他封了个异姓王爷。
此人一向不韵世事,窝在自己的封地逍遥似神仙,从来不会过问朝中事,此刻他的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止萧育不解,就连一旁的任飘零也疑惑起来。
萧育走后,任飘零也离开了清明宫,他一个人慢慢的走在皇宫中,心下思量刚才殿上所发生的一切。
“来人啊。救命啊。郡主掉到水里啦”忽然御花园中一阵疾呼,顿时一片嘈杂响开了。
任飘零见此,快速的跑了过去,在看见池中间一名沉沉浮浮的女子后,没有片刻犹豫,白绸出袖,猛的将她卷了上来。
“咳咳咳”一下子猛的被拉到岸上,女子捂着胸猛的咳嗽了起来,她边咳嗽边骂道:“那个不长眼的乌龟王八蛋,没事跑出来乱吓本郡主,害的本郡主失足落水!混账东西,下次不要被郡主看见了。要是看见了。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不可!”
气氛的骂道,女子随后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见此,一旁的两个小丫头立刻上前,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希若郡主,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没看见我全身都湿了吗,这样还怎么去见皇姑母!”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女子走到任飘零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是你救了我?恩,长的还不错,告诉本郡主,你叫什么?”
“任飘零。”淡淡的看着这个有些嚣张郡主,人儿嘴角浅笑,因为她看得出来,女子此刻的行事,皆是故意伪装出来的。
“哦,你就是那个闻名于世的奇才啊!那个,刚才多谢你了,看在你救了本郡主的份上,本郡主就不责怪你谁疼我的事了!”大度的摆摆手,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任飘零好笑的看着眼前有些本末倒置的人儿,开口说道:“若希郡主这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这不是皇太后召见,我就心急切火撩的来了吗?谁知半路上杀出了程咬金,害的本郡主失足落水,险些喂了这满池子的鲤鱼了!”
若希郡主忿忿不平的说着,全身湿透,头上还滑稽的顶着一根水草,她看了看自己全身,笑脸一番,任性的说道:“算了,算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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