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们早就瞧着这细皮嫩肉的省长儿子流口水了,听见徐子明一声大笑,齐齐动手,七手八脚章鱼般把他绕了起来,龟公们则是举起酒坛往那杯子里倒去,美酒流水般倾囊而下,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这在徐子明听来仙乐般的声音在唐肃耳中可就要命了。
整整一坛酒才算是勉强把那巨大的杯子给倒满了,徐子明手上的杯子却是小的可以,一两都能倒几倍,他豪迈的一挥手:“唐公子,请。这第一杯,我敬你!”说罢,潇洒的把那小酒杯一饮而尽,还把杯底反过来,意思是,兄弟我干了,你看着办吧。
唐肃一张白皙的脸还真是立刻涌现出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的表情,这窑姐骑着跨着手脚并用如在仙间,周围还许多人瞧着,面子可不能失了,可是这面前的真的还能算是一杯酒吗?喝下去必死无疑啊。
徐子明一晃自己空荡荡的杯子,叹气道:“我就知道,你先前与我说的兄弟感情全是屁话,我一个小小龟公,哪会被你这样贵族公子哥放在眼里,罢罢罢,算我恬不知耻,厚着脸皮巴结你。”嘿嘿,比挤兑人,老子还没输过,喝酒,自然要劝得多,喝得少才算本事。
唐肃被他一番话迫的脸色通红,这哪能不给面子啊,这么多人看着,而且美女环绕,莺莺燕燕,徐子明一开腔,窑姐们个个粘着嗓音,挤着胸脯往他身上贴去:“唐公子,喝嘛喝嘛,你看1989从来没对别人这么好过,他酒都干了,您快喝嘛。”
我靠,好姐们,老子平时没少关照你们,关键时候,个顶个的有用啊。
唐肃只好一咬牙,我喝,端起那巨大的被子开始往嗓子里倒,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徐子明这下可爽了,这小子果然读书把脑子读坏掉了,这种事,傻子才干,要么装傻充愣,要么喝一半倒一半,这家伙竟然真的一股脑全喝了下去,我靠,缺心眼啊,不过这种人没脑子,好控制。
上帝见证,我是如此的纯洁,是他送上门的,我没想利用他。
眼见他那么大一杯酒下肚,晃晃悠悠,面红耳赤,徐子明嘿嘿一笑,喝酒就要喝死你,妈的,亲自抱着酒坛给他慢慢斟满,自己便又提了个小杯子,与他撞杯,发出清脆的声音,笑道:“兄弟海量啊,来,再干!为我们今天撵走那狗屁提督儿子再喝一杯。”
这一杯,这借口找的还真是不喝不行了,虽说自己不怕他,可是在这金陵的一亩三分地上,那王霸丹要真是来横的,自己还真是没什么好法子,趁着酒兴,一拍杯子,笑道:“干!”
徐子明速度快,头一仰就搞定了,这厮喝的人仰马翻,也顾不得占娘们便宜了,还拍着徐子明肩膀,醉意熏熏:“兄弟,这就不错啊,够劲。”
徐子明赶紧抱起一个酒坛递给他:“来,要喝就是三杯,再喝。”
唐肃已经被他灌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徐子明微笑着道:“兄弟,这酒也喝了,这还有许多姐们陪着你,该给钱啦。”
唐肃直接从怀里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银子,徐子明直接拿给李伟,让他分一下,众姐们齐齐嘻嘻哈哈的凑着李伟“李哥长,李哥短”的,李伟被她们弄得面红耳赤,不过银子也没敢乱发,一人给了一张,别的就收在了怀里。
窑姐们虽然不爽,这厮给短了去,可是每人分到手也不少了,俱都凑到徐子明脸庞上亲了亲:“明哥真本事。”
徐子明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嘻嘻一笑:“谁陪这家伙睡觉去?”
群莺环绕,软肉临身,徐子明直接闭着眼睛往后摸,嘿嘿,软和,拉着她们来到眼前:“好了,今晚就麻烦两位姐姐了。”
早有两个龟奴抬着唐肃去了,那两个姐儿欢天喜地去了,徐子明声音遥遥传了过来:“姐姐们别太卖命了,脱了衣服睡一块便好了,可别真的让他给占了便宜,要把机会留给我,嘿嘿。”
那两个姐儿摆着款媚声道:“那你来呀。”
我靠,这花样牛了啊,嘿嘿,省长公子喝醉了,老子把他弄一边去,自己窝屋子里玩女人?
徐子明嘿嘿笑着,吩咐了些琐事,猫着腰,一看左右无人便要往那屋子里去,嘿嘿,这么香艳刺激的事,就算会被抓住,老子也要试试啊。
徐子明嘻嘻笑着往那里摸去,刚走到门口,猛然后背一凉,蓦然回首,石水儿这动人的妮子不知何时已从闺房而出,一脸幽怨的瞧着自己,秀眸雾水般朦胧,窈窕身段在行道间摇曳生姿,配合上淡淡红晕的花火灯光,真是伊人玉立,黯然神碎。
哎,一边是偷情两个窑姐儿,一旁是天仙般的俏佳人,真是叫老子为难啊。徐子明叹一口气,算了,人要有高追求高标准,往石水儿走去,边走边吟道:“水儿水儿,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端的是如花美眷,洛神出水。”
石水儿幽怨的瞧他一眼,与他倚着栏杆侧身并立,徐子明回身朝她望去,宛如鬼斧神工般的动人侧脸弧度优雅而圆润,秀眸长长的睫毛上犹如挂着淡淡寒霜,忽闪之中光线灵动,玉润珠圆的耳垂洁白软和,一截白玉般的修长脖颈秀发间闪现,如梦如幻,徐子明由衷道:“水儿,你真美。”
石水儿听他夸赞自己,这次却无甚激动,幽幽道:“我便是再美,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个窑姐,嘴里说的再好听,终究还是碍于世俗言辞,只不过想追求那一夜风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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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大了
更新时间:2011128 22:48:16字数:3006
哎呦,这娘们受什么打击了,怎么跟被人玩完了给抛弃似地?徐子明早就开始和窑姐混在一块,可以说窑姐儿对自己的成长甚至有着积极作用,一把抓住石水儿柔嫩的肩膀,情真意切道:“水儿,此话差的远了。大家都是人,各凭本事吃饭,长得美乃是上帝的恩赐,你该高兴而不是叹息。我徐子明对天发誓,从未轻瞧过你,我相信你绝不会是天生放荡之人,来这潇湘馆必有你不得已的苦衷。既然如此,我便是佩服你,敬重你,又何来半点的小看。”说罢,脑袋凑过去,嘿嘿笑道:“那洛兰儿定是个大大的骚蹄子,怕是自己想做的。”
石水儿横他一眼,道:“你这人刚正经一番,立刻又变成那种不正经的模样儿了。”
徐子明嘿嘿一笑,这正经不正经,遇上娘们还不是那点心思吗,便笑了一下:“那你是喜欢我正经的样儿还是不正经的样子?”
石水儿啐了一口,并未答他,不无担忧的道:“明天那积分制度便算是第一次总结了,都怪你想的那些法子,难道真的要我对着那王公子献艺?”
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怕一对一啊,没事,不是还有本大爷在旁边吗?徐子明夸张的道:“这个当然了,规矩既然定下来了,那肯定要照规矩办事。不以规矩,无以成方圆,明天我们便统计一下,看看谁是这积分榜第一。银子你赚大发了,难道还想要不出力啊。”
石水儿红着脸,近乎于娇嗔道:“可是我不想为他表演。”
我靠,这话我爱听,不愧是我看上的媳妇儿。徐子明笑道:“那唐肃今晚上怕也能消费个千儿八百的,刚才我把他老底全翻出来了,嘿嘿。这第一名是谁还不知道呢。”
石水儿缓缓抬眼瞥他一眼,这人聪明起来像只狐狸,这会儿怎么这么木讷,心道,我似乎也不愿展示给他看。
徐子明呵呵一笑,故作神秘道:“水儿尽管放宽了心吧。指不定还有什么黑马蹦跶出来呢。”
石水儿叹一口气,凝眸笑道:“你这人说话不正经,可是与你说会话,心里便舒坦了许多。”
嘿嘿,那是你瞧上本大爷了,徐子明在心里潇洒了一把,也不好得寸进尺,再说了,那边还等着自己呢,道:“小姐怕是也累了吧,快些去休息吧,就等着明天看他们狗咬狗吧。”
石水儿被他这么一说也真的有些乏了,白天被那洛兰儿吵的心力交瘁,晚上还遇上这江苏提督的事情,与他打个招呼便去了,还不忘小声道:“你也累了,今天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徐子明呵呵一笑:“没事没事,为小姐服务,死而后已。”看着石水儿进屋,便嗖的一声消失在了长廊上,诡异的跑到那唐肃屋里。
两个窑姐儿穿着一红一青两件肚兜亵裤,那唐肃早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酒气冲天,徐子明也不管他,直接将他抱住,丢到桌子上,妈的,娘们是我的,床也是我的,嘿嘿,走你。
他迅速的脱去衣服,嘿嘿一笑:“姐姐们,我来也。”
事一办完,两个窑姐早睡,徐子明把那醉的不省人事的唐肃搁到她们两人中间,笑道:“姐姐们,明早上记得跟他再要钱,我不来就别让他走。”
两个窑姐低声答应,继续睡了过去,徐子明心满意足的连滚带爬跑回自己的小院,这事情自己做也就做了,可别叫石水儿发现了,要不然为了两颗歪脖子小草失去了美丽动人的百合水儿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回到自己的屋子,还真是好累啊,想着三人间各异的风情,这一日过的实在太棒了,嘿嘿,明天花海纵横,又是石水儿这大美女,想着想着,这家伙流着口水进入梦乡。
第二天还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木门便被人拍的噼里啪啦敲响,福伯的声音震耳欲聋:“子明,子明,快起来啊,那唐公子和姑娘们吵起来了。”
“他吵起来管我鸟事啊,别妨碍我睡觉。”徐子明回了一句,抱着被子继续埋头大睡。
福伯看来老了,这手劲倒是大得很,屋子跟打雷似地:“子明,你快去啊,他可是浙江都督的公子,要真的吵起来,我们潇湘馆可拦不住。再说了,吵起来银子就没啦,姑娘们就要他白睡了。”
我靠,银子?我靠,白睡了?徐子明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还反了他了,我去。”妈的,这窑姐虽然是老子睡得,这银子还是得你掏。
徐子明一提到银子娘们就龙精虎猛,快速的整理了一下造型,跑着步直接往潇湘馆而去,反倒把这老丈人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来到潇湘馆就瞧见昨晚那两个窑姐拉着唐肃使劲晃荡,那唐肃满面怒容,但是对着两个女人,读书人的臭脾气发作,君子动口不动手,只好任由他们拽着,自顾自的生气。
嚓,老子出马,一个顶两,徐子明遥遥便笑道:“你们干什么,还不快放开唐公子,把唐公子衣服都弄皱了,你们赔得起吗?”
唐肃一看见徐子明来了,跟瞧见亲爹似地,急忙脱身,迎上前道:“兄弟,救我。”
“我叫徐子明,不介意的话,叫声明哥吧。”徐子明不要脸的脾气也来了,这人是我睡的,可是老子还是要宰你,谁叫你爹是省长呢?
徐子明道:“你们怎么回事啊,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潇湘馆的宗旨就是尽兴而来,满意而归。你们是女人,知道什么是女人吗?女人就该温柔体贴,三从四德,男女授受不亲,这拉拉扯扯的像什么?”
那两个窑姐早就得他示意,忙扯着衣襟抽泣道:“1989,他过夜不给钱!”
谁说窑姐没文化,没文化能回答的这么神乎其技吗?徐子明乐呵呵的转过脸,拍着唐肃肩膀道:“唐兄弟,虽说咱两关系不错,不过人家姑娘也不容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么别干这事啊,干了事情不给钱,就是个盐贩子到这里也得给钱看货啊。”然后才缓了又缓的道:“兄弟,人家劈退挣钱也不容易,你这么做,三个字,不厚道!”
唐肃尴尬的一拍脑袋:“这个,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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