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付江,原随云脸上浮现微笑,他快速的走过去,坐在床侧。原随云温柔的说:“阿江,少爷找你好久,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跑掉了?”
付江因为失去了眼睛、武功,对外界感应变弱。等到原随云坐下来,他才发觉,听到少爷的话。付江轻声说道:“少爷,付江太高兴了,所以忘记了。”
原随云听后,用手抚摸着付江脸颊,越发柔和地说:“说说看,为什么我的阿江这么高兴,少爷也想听听?”
付江犹豫了,还未等他说话,原随云凑到他耳旁,轻轻说道:“我的阿江,你可要想好了。”
付江身子微微一抖,他犹豫了片刻,极慢的说道:“因为要见到无花。”
刚说到此处,原随云的脸色渐渐阴沉,但是下一句有让他如沐春风。
“无花答应给我带欢喜教秘籍。”短短一句话,似乎用尽了付江所有的力气,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只知道,说出来后,似乎一直支撑着他的那根脊梁被生生抽去了。
楚留香坐在房间的另一侧,虽然三人同处一个房间。但是,楚留香却觉得,那二人自成一个世界,一个诡异的世界。
虽然二人的话比较小声,但是楚留香根本没办法不听,太近了,耳力有太好了。
楚留香听到这,感觉打断的话不好,但是看现在情况,无花说不定真的被困住了。他想让原随云放出无花,话都到嘴边了,却被付江偷偷向他打的手势阻止了。
之前,他们就约定了一些手势,刚刚那个,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不要说话。
楚留香选择相信付江,没有说话。
付江虽然通体无力,但是还是硬撑着问道:“少爷,无花呢?香帅说,无花去参加你的宴会了,怎么你都来了,无花还没回来啊?我真的挺想看看那本秘籍的。”
付江的话明显令原随云大悦,原随云抱着付江说:“无花就在外面,我担心他拉着你一直说话,不让我靠近你,所以拦了他一把。”
楚留香终于放下心了,他感到两人的关系似乎不对劲,但是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
无花进来了,本来干净的僧衣,现在已经沾满灰尘。
楚留香立刻走过去,不料,原随云说:“麻烦二位先出去吧,我与阿江有话说。”
付江有心阻止,想再以看秘籍为借口,只是原随云却说:“阿江,你现在不需要看,少爷我来看就行了。相信少爷,我收集的秘籍只会更好。”
听到此话,付江脸色煞白,他不由自主开始恐惧起来。根本想不到如何留下无花。
幸好,他还有些理智,就喊道:“无花,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过几天,我再见你,最近在治疗眼睛,见不了人。”
他在这种时候,也只能想到这种不入流的借口。至于会不会看破,只能期望楚留香能够劝下无花。
随着无花、楚留香的离去,屋内只剩下原随云、付江二人。
即使无需原随云靠近,付江体温快速升高。他在恐惧,畏惧接下来的事情。
原随云看着付江的状态,脸部泛红,他笑道:“你知道吗,阿江?现在,你真的很像我的小娘子,一个正在为新婚之夜害羞的小娘子。”
付江从未接触这些事,因为一些往事,他排斥极了这些事情。付江恨不得自己没有性别,长得一副丑样子。
原随云不会因为付江的排斥,放弃自己的打算。或者说,一个最爱吃鸡的狐狸,那只鸡十几年在他面前晃,能忍到现在,也是很了不起了。
现在,这只狐狸,恨不得把这只鸡,从头到尾吞个干净。
付江被原随云这只狐狸压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反抗。
但是原随云不这么想,他很谨慎。
原随云派下属送来一堆物品,先是拿出最柔软的绸缎绑住付江手脚,以至于使他无法反抗。
付江看不到,但能感觉到。他努力反抗,却被原随云轻易化解。直到四肢都被绑住,他急了。他几乎口不择言:“与其被你这样绑着,让你为所欲为,我宁可去死。”
原随云听到后,拍了拍手,笑着说:“幸亏阿江提醒,我还是堵住你的嘴,就算听不到你的喘息声,总比失去舌头,以后都听不到好。”说着,原随云就拿出一块软布,堵住付江的嘴。
原随云的话,令付江瑟瑟发抖,他终于明白,他根本不懂原随云。
挑选着下属拿过来的道具,原随云惊喜着说:“阿江,我这里竟然有一个好东西,既可以使你好好叫出来,又可以避免你经历断舌之痛。”
他不慌不忙的拿起一个镂空的木球,打算替换那块软布。在他拿出软布后,付江迅速合上嘴,打算一死了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原随云轻易阻止付江的牙齿合拢。不知道为什么,原随云没有拿出放在付江嘴里的手,而是挑动付江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顺利发布,不然只能修改了
第9章 原恩难报9(修)
付江无法视物,令他其他感官能力增强。面对原随云的手指挑动,付江不能咬下去,只能用柔软的舌头,努力推动手指,企图使他不再继续。
原随云却轻笑出声,他似乎很愉快。
付江知道是徒劳,也只是期望。出乎意料的是,原随云竟然真的被推出去。
没有兴奋,付江跟随原随云多年,知道他不是一个会半途而废的人。原随云更喜欢迎难而上,征服困难。
付江之前一直很欣赏这种性格。但是,等到自己成为那个“难”时,之前有多推崇,现在就有多厌恶。
果不其然,原随云将之前的木球,塞入付江未合拢的口中,为了防止他自杀。
甚至,原随云还坐着欣赏了一会,他似乎很满意付江的模样。
“阿江,现在只是开胃小菜,等下还有很多主菜要上。”原随云带着一丝笑意,又微微挑起眉毛,“不过,我似乎高估了我的忍耐力,真的很想现在吞了你。”
付江太了解原随云,所以他无比相信这些话,也为他即将到来的命运忧心。
原随云走到桌前,在一堆瓶瓶罐罐中仔细挑选,不急不躁的说道:“本来,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身边,但是,阿江心里真的有很多人啊。”
这时,原随云面带愁容的说:“但是,我可以忍。只是,阿江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断袖之癖?”
话语中充满控诉,付江不明白,为何加害者反而一股无奈的语气?
“阿江,我真的很害怕,你要是知道我对你的这种感情,会不会永远离开我,不见我。”原随云的声音从低沉到高昂,“所以,少爷我只能先下手为强,阿江莫要怪我。”
付江回想起过去,自己确实流露出厌恶情绪,但是不只是针对同性,自己是讨厌爱情啊。
少爷也没有冤枉他,自己如果真的知道,一定会离开,走得远远的,天涯海角哪里都好,只要不再见面,付江想着。
原随云从大量瓶子中拿出一个青花瓷瓶,他一边观察花样,一边说道:“阿江,少爷真的希望你可以和以前一样待我。”
付江却无言以对,因为不可能了,但他不敢在此时说出来,刺激原随云。他心想,罢了,罢了,就让少爷留一个念头吧。
在付江心软时,他感到自己的嘴里被倒入什么。疑问冒出来,是水吗?
付江不敢多想,他也不敢问,不想令事态恶化。
根据墨菲定律,往往事与愿违。
付江感到床下陷了一点,身旁躺下一个温热的身躯,是原随云,他清楚的意识到。
暗自提高了防范,虽然毫无作用,但原随云却只是握紧付江的手,静静地躺着。
感觉到这一切,付江既希望这是真的,又怀疑另有图谋。
屋外,月明,无云。
如同纱衣般的月光,静静洒落人间。楚留香和无花本应欣赏的心思却丝毫都无,他们只想冲进去,把付江拉出来。
但是,那个房间外,那些无形的黑色,却令他们不得不按捺住,等候里面的人出来。
无花喝着客栈的劣茶,这茶,在此时对他,如同酒一般,他渴望一醉。只是,他背负的责任,不允许他再肆意妄为。
一壶茶,很快到底,无花拿起茶壶,企图再倒点。怎么晃、倒,都没有一滴流下来。
见此,无花终于停止了喝水。
他的眼神,渐渐明朗,楚留香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发觉,无花似乎变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改变,在刚刚眨眼间。也许是他的担忧太明显了,无花对他笑了笑。
这一笑,彻底令楚留香的心坠入无尽深渊,以前无花的笑只是似乎出尘,如今难以描述。
无花笑道:“楚施主,无花终于放下了,贫僧明日向阿江道别后,就要回少林了。”
听着有些刺耳的“施主”,楚留香很清晰的感觉到,眼前不再是无花,而是无花大师。
他早就知道无花聪慧,必定可以尽快在入世后完成出世,但是现在太突然了。
楚留香忍不住问道:“无花……大师,你不担心付江的安危吗?”
无花却淡然一笑:“阿江,他有他的缘法,贫僧不便插手,楚施主也不要插手过多。”
楚留香看得出,付江在无花心中的地位不一样,如果真的有危险,无花不可能不出手。
现在无花可以放心离去,只能说付江应该无事。
楚留香想到此,便决定明日与无花一同离去。
屋外二人变故突发,屋内也是如此。
付江陪伴原随云十几年,谁都不会把自己相伴多年的熟人往坏处想。此次也不例外,他以为原随云不打算做什么,就渐渐要入睡了。
莫名全身一阵发热,付江感到自己就像一个火山,快要爆发了。这下子,不用原随云亲自动手,付江自己耐不住热,竟然自行解去了外衣。
不知何时,原随云早已解开付江身上的带子,拿去木球。
此刻更是双眼盯着付江,不肯放过一丝美景。
这样还不够,付江扔掉了外衣后,脖子上的粉色丝毫未消。他不知道还能如何消减这奇怪的热感,只能寻找他最相信的人。
付江整个人都与往日不同,如今他竟然口中迷糊着喊道:“少爷,少爷,帮帮阿江,阿江好热,好难受。”喊着,嘴里还带着哭音。
大概是从未体会过,付江的脸颊泛红,显然是撑不住,难受得哭出声了。
原随云面上始终挂着笑意,越来越深。
如果不看他的衣服,倒是觉得他是柳下惠转世。不过,当你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求你给他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愿意成为柳下惠的。
显而易见的是,原随云的耐心也所剩无几,但是,他打定主意,要给付江一个深刻入骨的记忆,或者说教训。
于是,原随云打算让付江好好享受一番。他将付江拉到怀里,一只手先是抚摸着付江那张薄唇。
不知道那个人说的,薄唇的男人很薄情。原随云想到这,狠狠地捏着付江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心里冷酷的想到,如果付江要离开他,他就一辈子圈禁阿江,他要和阿江一起,至死方休。
动作也剧烈起来,这个吻,阿江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松开后,付江拼命地大口喘气。
付□□涩的举动,轻易驱散了原随云心头的乌云。他惊喜的发现,阿江真的很干净,不仅什么都不懂,连亲吻都是第一次。
虽然之前发现付江很排斥感情,也预?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