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51章

作品:四大名捕斗将军|作者:曾氏六合网|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4:40:32|下载:四大名捕斗将军TXT下载
  拳未至,拳风已激起了无情的衣衽。

  就在这一刹间,蔡奄已出手,他陡地掣鞭在右手,短鞭卷起鞭影如魅,破空“嘞”的一声,劈扫向无情脸面!

  也在同一刹间,蔡摘已掩至无情的后头。

  他也掣刀在手。

  无情一后退,他就搠他一刀。

  ——就算无情不退后,他也会自后头砍他一刀。

  听说,在后面给人砍断了头的人,纵变作鬼魂来找人报仇,也认不出仇人的!

  一下子,三人同时夹击无情!

  ——一个连站立能耐都没有的无情!

  ●

  无情没有动。

  他望定邬燊乔和他的拳头。

  突然,他双手出手,中拇指各一弹,两道精光,陡地打入蔡奄左目之中、右手掌心!

  下载

  蔡奄怪叫一声,掩目,踣地,手中鞭脱手飞出,不知落到那儿去了。

  然后,无情霍然回首。

  一回头,就跟蔡摘打个照面。

  蔡摘一愕。

  无情双臂一振。

  蔡摘一惊,但并无异状,蔡摘再不放过时机,一刀砍下!

  无情脸色一寒,双袖一震,“嗖嗖”二声,两颗铁弹,啪啪打在蔡摘身上!

  蔡摘惨叫一声,仰天倒下。

  无情再陡然回转过身子,邬燊乔的拳,刚刚打到他的胸前。

  无情望定邬燊乔。

  他没有躲,不避,甚至连眼也不眨。

  邬燊乔只觉得自己宛似冬天掉落到深潭里,澈骨的寒到骨子里去。

  那一拳,就凝结在那儿,再也打不下去了,只冷汗涔涔下。

  无情道:“走!”

  还是那句话。

  还是那个字。

  走!

  ●

  这时候,邬燊乔也无可选择。

  那一拳脚,可再也打不下去了。

  他还要活命。

  他只有走。

  ——扶着两个受伤惨叫的血人离去,对他而言,也是件千辛万苦的事。

  ●

  邬燊乔扶走那两个“伤残人士”之后,无情才宁定下心绪:刚才,在回首应敌之际,袖中的两件钢棱镖,并没有如期发出来,后来他及时用铁弹解围,但他身上已再无暗器了,那护院真的打下那一拳,他可不一定能应付得过去。

  幸亏他还是给慑住了。

  走了。

  少年无情 … 第五十集 好香的静

  第一章 世上没有后悔药?

  第二章 最麻烦是没有人来找麻烦

  下载

  第三章 该出手时便出手

  第四章 寂寞是一流的杀手

  第五章 既来之,则安之。既来袭,则杀敌。

  第六章 两个只能活一个

  第七章 这个刑总有点猪

  第八章 银发艳血,怵目惊心

  第九章 救人才是要事

  少年无情 … 第一章 世上没有后悔药?

  打架。

  ——谁都知道“打架”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它“解决“的问题通常是:

  愤慨、不平、不满、抑郁、悲忿、仇恨、暴怒……

  很多人都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抒解、宣泄这些情绪、郁结和困扰。

  不过,用这种“打斗“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人,通常不是逼于无奈,就是已然失控。

  至少,是理智或情绪上的失控。

  因为用“打斗”、“打架”解决事端纠纷的人,通常要面对十分严重的后果,甚至可以说,宣泄一时之忿的方式,会招来相当负面的后果,无论胜负,都是很麻烦苦恼的。

  如果你打输了;你可能会受伤,甚至付出性命的代价。

  若是你打赢了,对方负伤或死亡,你将会付出面对刑法的追究,以及对方及其亲友的寻仇。

  打架解决不了真正的大事,那只是一种逼于无奈最后自保的方式。

  一旦打斗,不是伤人,就是伤己,最通常的结果就是:

  即伤人,又伤己。伤了人,手尾长;伤了己,更可哀。

  是以,诸葛先生一手扶养无情成长,知道他因残障而有心结。他小小年纪,已知道为保护自己,佯作冷酷,对宫里很多恶行猥事,他已见惯,仿似漠不关心。可是诸葛知道:这孩子一旦动情,如同崩决,率性而为,侠心只怕比谁都烈!因而诸葛曾对无情教诲过:“我们办案,应该凭感觉搜集证据,抽丝剥茧,找出真相,查出真凶,然后才据事实佐证推理判断,人与人之间交的是情,但做事办案则千万不可感情用事。杀人和打斗,都是激情冲昏了理智,失去理性下才干的事,除了万不得已,自保救人之外,还是不要采取这样的方式为最好。”

  不过,他也补充了一句。

  这也是一句叹息。

  一个感慨。

  “世上有一种情是非得要感情用事不可的。就算劝你,也没有用。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犯过错失。”他说的用心良苦,“那就是男女之情。”

  他知道,那时候他说那样的话,无情不知道是听得懂,还是完全听不明白,抑或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

  但他还是说了。

  那也是他自己的浩叹和感触。

  到末了,诸葛还带笑目夹了目夹眼睛,补加了一句,“不过,人在江湖风波恶,人善遭人欺,姑息总养奸,除恶须务尽,该出手时还是得出手哦。恶人自有恶人磨,有时候,以暴易暴是必须的手段,以恶制恶是难免的态度。对坏人不下辣手,那就形同对良善不援手,对自己下毒手哦。”

  无情也听了。

  用心的听了。

  无情对诸葛先生这叮嘱最有贴心的体会:

  打斗,不是解决问题的良策。

  甚至可以说,打斗,是解决问题的最坏方式,而且,也只能是最后的方式。

  ——再也没有别的方式可以解决的时候,才可以采用的方式。

  有谁完全没有打过架?

  可是打过架之后会得到什么?

  问题,解决了吗?

  仇,报了吗?

  纵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依然会制造更大的问题。

  纵算报得了仇雪得了恨,但一样得要为这报仇雪恨付出了怨冤相报何时了的代价。

  有时候,最过瘾的事,当然是快意恩仇——

  ——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架!

  但打架,不一定能取胜。

  得胜的,要面对失败者的复仇。

  如果伤了人,仇家还活着,就一定会报仇。终日提防仇家动手的滋味,当然不好过。如果把对手杀了,那就得面对更沉重可怕的复仇,以及刑法上的惩诫。

  也许,别的人,还可以一走了之,远走高飞。

  偏生是他不可以。

  无情不能。

  他不能走。

  他走不掉。

  因为他是无情。

  他自小给训练成一名捕差,他要面对律法,他不能不负责任。

  他自小就在轮椅上渡过,他,走不动,也走不了。

  ●

  这就是无情的宿命。

  宿命一向无情。

  ●

  可是无情偏生是刚刚打了一场架。

  下载

  还伤了人。

  伤的人,还是在这儿有强大背景、重大恶势力、无人敢招惹家族的子弟。

  而且,受伤而去的人,都知道出手的人正是无情。

  他横下心来,决定要面对这件事。

  ——他一走,就得让诸葛先生背这个锅。

  为了这个,无情说什么也不会走,更不肯走。

  ●

  有的人正是这样,劫难来时,考验临时,他反而坚持不退,抵死不撤,决不放弃,决不卸责,更不会放手离去。

  有的人却正好相反。

  ——是以,在逆境中,在恚难时,正好可以考验、照见出人的本色,人性人情。

  ●

  无情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伤了不该伤的人——不该,是指他们的来历与身份,但在于事理上,他是必须要出手杀伤他们的,甚至可以说,这是件大快人心、替天行道的快意事!

  可是,他得要面对打架的后果。

  如果每个人都先想一想打斗过后的种种麻烦和反扑,也许,就不会以打斗来解决问题了。

  甚至,连仗也不想打。

  连战争也没有了。

  ●

  可是,会吗?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

  战争正是因为人而存在。

  甚至可以说,从没有战争的地方那就不算是人活的地方。

  ●

  现在无情就得要面对“战后”的问题。

  很多人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其实不然。“后悔”本身就是一种药,这种“药”治的就是任性的举措和燥狂的心。

  不过,无情现在并没有后悔。

  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唯有的悔意是:如果蔡府藉此把事态扩大,归咎于诸葛先生,他恐怕自己一时之忿的出手,怀了诸葛先生的布署与大事,那可是他承担不起的。

  所以他宁愿对手直接找上他,快点来向他报复,这样就可以图个痛快,一了百了。

  可是奇怪的是,没有动静。

  (bsp;一直没有动静。

  一点堂响午寂寂,虽在人间却无人烟。

  清晨,一朵花开在氤氲的雾气中渐放。

  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中午,一只蝉在无情轻抚手中暗器时欢唱。

  没有人找麻烦。

  傍晚,一只离群的大雁在浓浓暮意轻嘶而过,很快没入暮色苍茫里。

  没有麻烦。

  没有人找无情的麻烦。

  ●

  没有人找无情的麻烦反而更麻烦。

  因为完全不知道敌人有什么举措、怎样报复、会有什么行动。

  可是蔡家这种人是有些微小仇无不害人倾家灭绝为报复的。

  无情伤了蔡家两个公子,而且伤得不轻,一个恐怕得眇一目,另一个,只怕铁弹还嵌在身上穴位里,取不下来,剜不出来!

  这两个人没有理由不报复的。

  这种人决不会不报仇的。

  少年无情 … 第二章 最麻烦是没有人来找麻烦

  无情不怕麻烦。

  他自小在麻烦中长大,在麻烦中坚强,在处理麻烦事情中日渐成熟。

  可是现在最麻烦的事就是: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他得罪的正是一干最麻烦的人。

  这些麻烦人物事决没理由不来找他的麻烦。

  但一直没有动静。

  ——这是为了什么?

  ●

  耐人寻味。

  ●

  不但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他更烦恼的是:连笛声也无所闻,湮远得好像一场中宵乍醒追不回的残梦。

  在月夜里,只剩下了他的箫声。

  深夜里,只有一个苍白的少年,带点病意的惨绿,吹着带点哀怨的箫声,古楼寒窗下,听几片,井桐飞坠。

  不恋单衾再三起,一管箫寄情无依。

  只有箫声,没有笛鸣的夜里,一点堂后院的盛崖余,只像是生命灰烬的一点余光,灯半昏时,月半明时,他的思念,也只有一半在醒时,一半在梦时。

  他等那麻烦,麻烦迟迟不来,三月的柳絮已飞扬起许多岁月的纤尘。

  只有静静的月夜,没有清清的香。

  只有静,没有香。

  他等那遗香,余香姗姗来迟,花已开到荼靡,晚来风急,夕拾可期。

  这一晚,他习过了暗器,练过了气,吹过了箫,再也不期待回应,正要催动辘轴,回返一点堂之际,忽然之间,月夜下,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他只觉后头鸡皮炸起,这刹间,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