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纯正东北口音喊:“哟呵!都知道啊?”
“没,没有。”我点了支烟,长出了一口气。
这“红塔山”可真是越抽越没味了,难怪我有个当税务局长的朋友,上个月人家有事求他,送了一件“红塔山”,被他老婆统统倒进了河里。
在小梅看来,这可能是南方人最好的烟了。她当然想象不到,我这南蛮子平时非“极品玉溪”、“极品云烟”不抽的。人啊,就是贱,大学里偷偷学抽时,自己卷的毛烟,叭叽叭叽的,吸得多带劲!
两支烟燃完,夜已深了。
暗夜下,欲望如潮,阵阵泛起。
怀里的小梅已媚眼若丝,说:“钟哥,咱睡吧。”
两人偎着到了后面,果然是一张双人大床,粉红床单粉红被,空气里袭袭的女人味,分不清是眼前这张床的,还是怀里这个人的,下面却已涨得难受。
灯光下,小梅退去紫罗兰,一对乳房玉兔般蹦出,在内衣里乱跳!哇,我暗赞一声,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没等反应过来,她却已进了被中,躺在那里静静的看我。来了!来了!我心道。
记得小时候,大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都要放爆竹的,说是驱魔除鬼,辞旧迎新,子夜过后,孩子们便挨家挨户开财门,讨红包了。不知家乡的爆竹声响起了没有?而这异乡的城市,能否听得到那熟悉的爆竹声呢?
想着将要与如此佳人共渡绵绵春宵,饶是我走南闯北多年,胸中不禁也如鼓打一般!
朋友们笑谈中的那些个御女之术,虽早已耳熟能详,此时美人当前,却似大敌当前!不知该从何下手?
在被中,我替着小梅,轻轻解去了胸衣与内裤,顺手拂开这红粉丝被,里面果真是春光无限啊!玲珑剔透,雪肌若脂,凤眼含春,透着几许北国女儿少有的娇羞,而骨子里渗出的雍慵华贵却又是南方女子没有的。
手,我的手像一条贪梦的蛇,在美人若雪的身上不停游走。
我甘心地做个贪食又顽皮的孩子,嬉戏吸吮在美丽的双乳之间。
感觉小梅全身都烫了,毕竟已为人妻,她娇柔无骨的手,温柔地牵引着我。恍恍惚惚中,一种熟悉的包容感传来,哦!我,已进到了她的身体!小梅丰满的双乳充溢着我,乳香中我努力感觉着下面紧靠的耻骨,顿时有了被锁住的幸福!
小梅吐气若兰,一双媚眼满是渴望:“钟哥,亲亲我!”
我的舌是一条不听话的长蛇,一旦脱缰,便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了,很深很深,我心说:回来吧!回来!
我化作一尾鱼,在她的海里游啊游,不停地,游啊游、、、这时,窗外传来悦耳的爆竹声声,一时间整个城市都响起来了!我忽而变做了大海中勇敢的弄潮儿,伏着柔软的帆板,双手划啊划,冲!冲!冲向那最高的浪尖!
啊!冲上了!冲上了!冲上了!
迷迷糊糊中,好象有人在看着我,睁开眼,心想快天亮了吧?却看见小梅美丽的大眼睛,一滴泪,缓缓落在了我身上!
小梅拥着我,问:“我是不是很贱?”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又想起了那只红底白花的小布鞋,紧紧拥着她,很久,一个声音令我不敢相信:“梅,我喜欢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说慌。
梅的眼睛告诉我,她相信我,正如我相信她。
也许,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假的,但我们深信:这个美丽的夜晚,两个陌生男女,平等的,互相爱着对方的身体,并享受着。
于是,黎明前的黑暗中,我们疯狂作爱!
梅优雅地坐到了我的上面,由开始的不得要领,慢慢放得开了!
我想象着,把梅一次次送上高高的山之巅!
梅一身终于湿得很厉害!并且,把我也湿了。
破晓时,我坐起身,爱抚着梅的双乳,和如月的臀,从后面进了她的身体。
梅努力的迎合令我感动,每一次身体的撞击,让我体验到过去那些小姐身上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知道我的控制是徒劳的,天下本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来过,我经历过,这够不够?
如果不够,那么,这最后一刻,就让我的孟浪,我的感动,我的苦楚,我的愧疚,我的茫然,还有我的爱,伴随我沸腾的激情——全部留在梅身体的最深处吧!
飞机向三万英尺的高空升腾,我的心却一点点下沉。
不忍面对梅的一切,天亮时,我婉拒了她准备的早点,选择离开。在梅的推让中,我坚持留下了身上仅带的2000元现金。
机场候机厅里,我给老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从这个月开始,不用我验货,他可以直接发货了,钱,我会提前打到他的帐上。在老牛不解的发问中,我关掉了手机。
我没有告诉老牛的是,我再也不想,为验这捞什子的货,在某个除夕的夜晚,孤单单一人大老远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却把自己的老婆孩子丢在了家里!
喝着空中小姐送上的咖啡,感觉还是很苦。还好,渐渐地,有一些回味的甜了。
回想和梅在一起,怎么会压根没想过那些在小姐身上惯用的招数;罕有的,我甚至还吻了她;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竟忘了戴套!
想来,我真是入了忘我之境了!又或者,在我心中,梅,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健康的爱家的小女人!
我还会去到那个已经不算很陌生的城市,还会在那些熟悉与陌生的城市之间来来往往。
也许有一天,我与梅擦肩而过都不会认得了;也许时间,会让那个销魂蚀骨的夜晚离我越来越远;但是,我恐怕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只撒落在除夕之夜的美丽的小花布鞋!
我仿佛又看到妻子抿着嘴的笑,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在一个温馨的夜晚,严肃地,和她谈谈这样的问题: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来干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
钟无淫2002年9月6日下岗女工再就业摄影工作室小雪与力豪已经结婚一年多,在这一年多里,小雪都在家中当一名称职的家庭主妇,今天小雪无意中看到报纸上的徵人广告,急徵摄影助理一名,限女性,已婚亦可,月薪三万元。
小雪心想最近力豪工作并不顺利,而且薪水也刚好足够家用而已。小雪在婚前可是一名大美女,每月总会到百货公司去采购,但是结婚后限于经济问题,已经半年未曾买过衣服,心想就去看看吧,而且自己今年才二十五岁,就在家中当黄脸婆,早就想出去工作,再加上这份工作薪水也不错,于是小雪便照报上的地址前去应征。
到了报上的地址,小雪一看是一间个人摄影工作室,摄影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斯斯文文。摄影师一看到小雪便目不转睛,以为这位美女是来拍摄写真照片的。小雪向他表明来意是来应征摄影助理,摄影师便询问小雪一些基本资料,并告诉小雪他叫杰克,是一名美国华侨。
工作室通常都是拍摄一些广告照片,有时也会拍摄写真集,小雪所应征的助理工作就是联络客户及模特儿,并在杰克摄影时帮忙拿装备,工作很轻松。杰克知道小雪已经结婚,直说很可惜,以小雪的条件一定可以当模特儿,当场杰克就请小雪明天上班。
小雪回家告诉力豪她要到摄影工作室上班,力豪并没有意见,只问了工作内容及薪水。
第二天小雪就到摄影工作室上班。今天杰克拍的是服饰广告照片,模特儿是两名外国人,一男一女,小雪在旁边帮忙拿器材。由于是第一天上班,小雪很多器材都不会使用,杰克很有耐心地教她,小雪觉得她遇到了一个好老板,而且工作真的是很轻松,其实小雪并不知道杰克已经布下陷阱。
就这样小雪在摄影工作室工作了一个月,今天是要拍摄泳装广告照片。前一天杰克就要小雪通知模特儿一定要准时到,因为厂商也会到现场来观看拍摄的情形。结果预定拍摄时间已经到了,模特儿却还没来,泳装厂商却是三名外国人已经到了,杰克急死了,一直忙着用流利的英语和厂商解释,小雪也急着联络模特儿,但是一直联络不上。
杰克向小雪说,完了,厂商很不高兴,可能会取消广告合约。若是再过半个钟头模特儿还不来,他可要损失上百万。
小雪听了很过意不去,因为杰克昨天就要她联络模特儿,结果却变成这样,小雪很自责,一直打电话联络,希望模特儿赶快出现。
半个钟头过去了,模特儿仍然没有出现,那三名外国厂商很不高兴。杰克突然向小雪说∶“有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小雪莫名其妙,请杰克讲清楚,杰克说∶“你来当模特儿吧,否则我损失大了。”
小雪直说∶“不行,我又没经验。”
杰克仍苦苦哀求说∶“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请你帮帮我!”
小雪心想,今天自己也有责任,反正自己身材也不差,而且从前也想当模特儿,就答应了杰克。
杰克听了非常高兴,立即和那三名外国人沟通,小雪看到那三名外国人对自己瞧了一会,便向杰克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杰克立即要小雪到更衣室去换上泳装。小雪一进更衣室,才发现原来今天所要拍摄的泳装全都是三点式,泳裤全是丁字裤型。
小雪犹豫了一会,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暴露的泳装,尤其是丁字裤,让小雪更是担心害怕会穿帮。
这时杰克在更衣室外不断地催促,要小雪赶快换上泳装出来拍照,厂商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小雪只好换上泳装出来拍照,拍照时杰克一直要小雪摆一些性感的姿势,起先小雪还很害羞,但是仍然照杰克的意思摆姿势,等拍了三,四小时后,总算拍完了。
这时,杰克向小雪说∶“厂商对你很满意,想请你也担任他们内衣广告的模特儿,一天酬劳有十万元。”
小雪听了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连忙应好。杰克就向那三名外国人比了个ok的手势,四个人的嘴角都露出邪淫的微笑。
原来今天的事是杰克所安排的,就是为了让小雪上钩。
第二天小雪到摄影工作室时,除了那三名外国厂商之外又有三名黑人。杰克向小雪介绍,那三名黑人是男模特儿,要一同和小雪拍摄内衣照,三名黑人分别是泰力、菲尔、米拉,三人都长得很壮。由于小雪经常在摄影工作室内看到外国模特儿,也就不以为意。
杰克拿出三套内衣要小雪赶快到更衣室换上,小雪一看都是性感内衣,胸罩全是半透明的,内裤也全是丁字裤,比昨天的泳装还要暴露,小雪根本不曾穿过这么暴露的内衣,何况要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衣拍照。
杰克看出小雪犹豫的表情,连忙安抚她说∶“小雪不要怕,很快就拍完了,轻轻松松就可赚上十万元。”
小雪想了一下,为了钱也只好到更衣室换上内衣。一出更衣室,那三名黑人已经把脱掉上衣只穿着内裤,露出结实的身体。小雪第一次看到老公以外男性的身体,不免脸红。
今天杰克要小雪与三名黑人一同拍照,并且要小雪和他们拥抱,杰克说这样照片看起来会比较性感,小雪只好照做。
拍了一会,杰克要小雪和菲尔接吻,小雪不肯,杰克向请求小雪说∶“只是做做样子,嘴唇碰到就好。”
小雪经不起杰克的请求,只好照做。小雪把嘴唇轻轻的吻向菲尔时,菲尔马上伸出舌头强吻着小雪,小雪想反抗,双手却被菲尔抓住,而米拉这时立刻蹲下来,隔着丁字裤亲吻小雪的阴蒂;小雪忍不住张口呻吟,菲尔立刻把舌头伸入小雪口中翻搅起来,泰力则从小雪身后伸出双手抚摸小雪34c的双乳。
小雪这时感到一阵快感一直涌入脑海,她无助地看着杰克,希望杰克能够救她,却看到杰克只不停地按着快门,露出淫笑,小雪这时才知道她已经中了杰克的圈套。
米拉把小雪的双脚抬起放在肩上,双手不断抚摸小雪的臀部,小雪穿着丁字裤,整个臀部都被米拉双手抚摸着,菲尔则不停的享用小雪的樱唇,并不时发出声音。这时泰力把内裤脱掉,露出巨大的阴茎,小雪知道今天一定会被轮奸了,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米拉把小雪的丁字裤拉开,直接舔着阴蒂,泰力也蹲下来从后面舔着小雪的屁眼,小雪第一次被人舔屁眼,感到一种麻痒又舒服的感觉。
突然小雪感到多了很多只手在摸她,原来那三名外国厂商早已把衣服脱光,也加入了奸淫她的行列。
小雪这时下体已整个湿润了,泰力迫不及待的把他20公分、黑得发亮大阴茎插了进去,小雪“啊”的一声大叫,菲尔立即又把舌头伸入小雪口中。
小雪感到整个小屄好像要被撕裂一样,泰力不停插送起来,小雪大量淫水涌出来,湿透泰力的大阴茎;米拉则亲吻小雪美丽的奶头,三个人分工合作,不一会小雪已经失神。
突然小雪又痛醒,原来米拉正在插入她的屁眼,小雪大声喊叫∶“不行,不能插那里!”
米拉哪管小雪的叫喊,用力插入屁眼,小雪又失神了。米拉与泰力在小雪身体里插送着,不久泰力先投降,“啊”的一声把浓浊的精液射入小雪阴道中,小雪感到一阵热流直冲花心,悠悠醒来,菲尔立刻又接着插入阴道,小雪感到菲尔的阴茎比泰力更大,不由得呻吟起来。
小雪这时跨坐在菲尔的上面,米拉则从后面继续插着屁眼,小雪感到两支肉棒在身体里面不停进出,整个表情慢慢淫荡起来。
而杰克已全部把这些画面拍摄下来,脸上露出满意的淫笑。
(2)
杰克第一眼看到小雪这位美丽丰满的少妇就产生了淫念,为了让小雪没有戒心,才会安排今天这场广告拍摄。杰克看着小雪美丽雪白的肉体被三名黑人享用着,自己胯下也渐渐膨胀起来。
小雪这时屁眼的疼痛已渐渐消失,取代的是越来越多的快感,小雪从来没有想到肛交会有这么舒服,虽然心里仍然想反抗,但是肉体已经没有丝毫力气。
小雪开始浪叫∶“不要了,求求你们快停下来,我受不了!啊┅┅啊┅┅不行了┅┅”
杰克这时已经把阴茎掏出,立刻送入小雪口中,小雪从来没有帮人口交过,连老公力豪要求她也没答应,这时却身不由己含着杰克的阴茎。杰克的阴茎比起三名黑人毫不逊色,也有20公分,小雪光是含着就已经很吃力。
杰克又开始在小雪嘴中抽插起来,双手仍拿着相机拍下小雪口交的画面,三支肉棒填满小雪身上所有洞屄,米拉和菲尔两人性能力又超强,在小雪体内抽插了一个钟头以上,仍然没有射精的迹像,让三名外国厂商在旁口水直流,只能抚摸着小雪身体解馋。
杰克的龟头这时已经受不了小雪柔软湿润的香唇,把浓浊的精液全射在小雪口中,小雪不由自主的吃下杰克腥臭的精液。堆积在身体里的高潮瞬间爆发,整个阴道开始抽搐,连屁眼也强烈收缩,米拉与菲尔终于受不了这美丽少妇身体的反应,两人同时高潮射精。
菲尔被小雪跨坐着,把精液射入子宫中;米拉急忙抽出阴茎,把一堆混浊的精液射在小雪脸上;另外三名外国厂商则加入接力,分别插入小雪的嘴中小屄及屁眼,双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抚摸小雪的双乳。就这样,只要一有人射精就会有人立刻补上,七个人整整轮奸了小雪一个上午,每个人至少在小雪身上射了三次才满意地离去。
小雪此时连睁开眼皮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软瘫在摄影棚地板上。杰克则把拍完的30卷底片拿到暗房里面后,抱起躺在地上小雪到浴室里冲洗身体,杰克温柔的洗去小雪身上所有的精液,尤其是阴道及屁眼,并轻声在小雪耳边细语说道∶“小雪,你的身体实在太棒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模特儿。”
刚才无数次的高潮,让小雪仍然神智不清,只能任由杰克清洗自己美丽的身体。
附记∶小弟是八云兄《人妻系列》的忠实读者,因久未在网上看到八云兄的作品,只好以自己拙劣的文笔写文章以享同好。初写文章光是打字就占去不少时间,根本无法将自己原来的构想详尽描述,对于各位先进网友的意见,小弟由衷感激。
下岗女工再就业一个暗娼的自述作者:lzm我叫陈玲,今年32岁。我20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
在天津的东亚毛纺厂里当了一名女工。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人。26岁的时候我有了个女儿,家里都很高兴。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0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子都没有了,我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领导送礼、托人。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下岗以后,我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我的女儿被诊断患有血液病!
女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女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头。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女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头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可我总是想到我的女儿,最后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女儿的后面!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女儿动不动就给脸色看,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我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来到大姨家,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着我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个时候大姨的女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女儿饭后吃药,然后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就走了。大姨在后面问我:“你吃饭了吗?”我一边含着眼泪一边说:“大姨,我吃过了。”说完,我就走了。我晃悠悠的来到马路上,觉得身体没力,一天没吃饭,又卖了血,怎么能不晕呢?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公园,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来,慢慢的,一点点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经在床上暖和和熟睡的女儿,我高兴的在地上铺了个褥子睡下了。
后来,我听一个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说,北京的保姆一个月能挣1000块钱!我一想,反正我也没去处,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卖了一次血,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了药,然后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块钱,看了看女儿。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来到北京,北京建设得可真好哦!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又有许多有钱人!听说现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买汽车了!我想,他们这么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挣到钱!这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后来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需要考什么证书的,可我没文化,想学又没钱交学费。只好当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个地方(为保护当事人,地名省略)有一个专门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证’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没文化没工作的下岗女工都可以到这里来当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马路边上等着主顾来挑。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面,饿了就啃一口方便面,渴了就喝一口自来水,晚上睡公园,白天等着主顾找保姆。三天下来,我看见那些年轻的打工妹们都找到了主顾走了,可我却无人问津。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一旦来了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人吗?照顾过婴儿吗?”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上下打量着我,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那个黄头发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干……”
那个黄头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还行……”
黄头发自顾自说着,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着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发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着,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肏!“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的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着肚子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为我们介绍客人的就是那个黄头发,他既是皮条又是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年纪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肏!
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射精就又把鸡巴挺起来!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价高,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当于其他地方的100元的价值)而我们则只要100元,当然,这仅仅是指不带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锅。为什么这样呢?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着花活来的,如果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找两个‘老’女人呢?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交就收100元,而且还免费口交。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尽量勾引着嫖客们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会详细解释)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着上花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了解了解内情。
(1)
‘加磅’这个活儿大家都知道吧?其实‘加磅’一开始是说:一个嫖客一次玩两个小姐后来才演变成,一个嫖客肏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小姐在后面给嫖客舔屁眼。北京出来玩的爷们很喜欢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么配合,即便是勉强做了,也是大价钱的。所以这些爷们就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梅姐对我说:“既然当了婊子出来卖,途的就是多挣钱,又怕这个又嫌那个,干脆就别干这行了!……想多挣钱不?就别嫌脏!”
以后每次梅姐给客人加磅的时候都叫我在旁边‘观摩’,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因为我比梅姐小两岁,而且比梅姐长的还漂亮,所以一些嫖客们指着要我加磅,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梅姐给揽下来,当然加磅的钱也都归梅姐。后来,梅姐让我‘适应适应’怎么适应呢?就是让我先尝试着舔梅姐的屁眼,习惯以后再给嫖客加磅。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渐渐的,我也麻木了,适应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个大学生到我们这来玩,大学生很文静,身体也很干净。
梅姐和我一起伺候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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