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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起其他人基础虚浮的太极剑法却强上了许多。”

  “当时的武当掌门极为动容,亲自下场试探凌子阳武功,居然被他坚持到百招之外才因内力不支落败,更是让整个武当轰动无比。武当掌门立刻决定亲自指导这天才少年习武,凌子阳又坚持修习了四年基础武功,直到再也无处可练,才在二十一岁开始学习两仪剑法。”

  “凌子阳基础稳如山岳坚若金刚,刚一接触两仪剑法就呈一飞冲天之势,连武当许多师叔也不是他对手。之后他凭两仪剑法下山历练,行走江湖几年,竟然让极多人错以为两仪剑法才是武当第一神功,太极剑法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

  “后来武当掌门仙去,隔代将掌门之位传于凌子阳,凌子阳便以二十八岁领袖武当,成为了武当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人。当时凌子阳的声势引得许多人嫉妒,许多武林高手不分老少,都来与凌子阳比武,凌子阳武功未成,居然也被人击败了几场。”

  “但是凌子阳却不急不燥的继续专研他的两仪剑法,对于更加玄妙的太极剑法不闻不问。直到四十多岁,凌子阳才开始修炼真正的武当绝学太极剑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凌子阳的武功如累世陈酿开封一般,从似香若无瞬间暴增为飘香千里。”

  “当时魔门魔尊一直凭借着绝世内力为祸江湖。凌子阳几次与其交手全部败北,太极剑法初成,凌子阳便立刻下山挑战魔尊,剧斗三百余招,终于胜过了魔尊。在此之前,魔尊乃是江湖上公认的第一高手,魔尊战败率魔门退回深山之中,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便落在了凌子阳身上。之后三十年再有高手去武当挑战,无一不大败而归,皆对人言,凌子阳天纵英才,恍若三丰真人转世而生。”

  众位宾客听了如此精彩的一段凌子阳小传,都大声喝彩。廉驰也是不禁心潮澎湃,幻想起自己的剑术如果能修炼到那种程度,藐视天下群雄该有多么风光无限。

  老先生擦了擦口边唾沫继续道:“讲过了武当,咱们再来说一说少林。之前说过了,少林高手之多冠绝天下。少林悟字辈高僧刚好有一十八人武功极受推崇,江湖上合称少林十八铜人,只不过这一代的方丈悟永大师一心精研佛法,武功并不如何高明,并不算在十八铜人之内。”

  廉驰心中一动,插口问道:“老先生,峨嵋净云斋的高手都有哪些,你也来讲一讲吧!”

  老先生道:“净云斋的女子武功固然是极为高强,但是武功门槛太高,每代弟子都只有那么一二个人。二十多年前,淫贼‘玉蝴蝶’白松大闹江湖,天下高手居然对他无可奈何,现在的斋主范云慈刚一下山,就立刻找到白松,一剑将这淫贼重伤,后来白松负伤逃走,再也没了音讯,恐怕是死在哪个深山老林了。”

  廉驰心中暗怒道:“呸!老鬼你胡说什么,我师父现在可活得好好的!”

  老先生继续道:“后来江湖太平了几年,范云慈回到峨嵋继承斋主之位再也没有露面,不知道现在武功如何了。倒是前几日听人说,范云慈的弟子已经艺成下山,这弟子似乎叫做柳诗云,不过十七岁年纪,武功就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之前那肥胖商人又两眼发光,问道:“听说峨嵋净云斋的女子各个都是人间绝色,这柳诗云相貌如何?”

  众宾客都鄙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也对柳诗云的相貌十分好奇,安静的等着老先生继续讲下去。

  老先生摇头道:“相貌倒还真没听人提起,柳诗云一下山就去追拿淫贼李鹤飞。李鹤飞听了风声就躲去塞北,柳诗云也不放弃,一路追出关外去了。是以江湖上也没几个人见过这代的净云斋得意弟子。依我猜嘛,净云斋挑选弟子极重悟性,那聪明伶俐的女娃子,长相也是肯定不差的。”

  廉驰皱眉想道:“净云斋这群娘们都是什么毛病?一下山就拿淫贼开刀,以后本少爷见到那柳诗云也得多加小心了。”

  老先生滔滔不绝的讲了几乎有一个时辰,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大堂里的宾客们纷纷回房睡觉,老先生今天这书说得精彩,客人打赏起来也格外大方,乐得他老脸生花。

  那个可能是向日传人的灰衣少年自怀中摸出了一快碎银子,一挥手就向老先生丢去。银子去势极快明显带了内力,老先生一愣,仍旧伸手去接,银子竟被他平平淡淡的抄在手中,没有任何异状。那老先生摇了摇头收拾东西从大门走了出去,廉驰看老先生露出的这一手功夫显然也是江湖中人,忽然又记起灰衣少年后来话中对他称为“老前辈”,这一块银子乃是试探他来着。这老先生对江湖掌故如此了解,自然不会是个普通的说书人。

  灰衣少年仍旧一直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独自一人自斟自饮,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房休息。廉驰临走的时候还好奇的回头看了灰衣少年一眼,灰衣少年遥遥对廉驰一举酒杯,廉驰微微一笑,对灰衣少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晚上只有杨雪一人陪着廉驰,被廉驰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最后也没能让廉驰满足,人却已经累得昏昏沉沉,廉驰见杨雪可怜的样子,便只得就此罢休。杨雪依偎在廉驰怀里沉沉睡了过去,廉驰却一时难以成眠,觉得自己在床上变得越来越强悍了,记得刚开始杨雪一人还能勉强应付他,最近却一定要和单燕一起合作,才能让廉驰稍稍满足,这却成为了廉驰一桩头疼的心事。

  杨雪的恢复能力却是不错,第二天一觉醒来,并没有因为昨晚疯狂的欢爱而觉得疲累,服侍廉驰穿好衣服,又与郭应田几人去大堂用早餐。

  廉驰没见到昨晚那个灰衣少年,向店家一问,那灰衣少年天刚亮就离开了客栈,看方向,与廉驰一行人的去向刚好相反。

  廉驰一行人继续上路,这一天落脚在了一个比较大的城市,城市的名字叫做宁阳府。宁阳府里人流穿梭,商贩云集,其繁华自然不是小镇子可以比拟的,廉驰一路牵马缓缓而行,却突然眼睛一亮,前边路上,正有一个极为奢华的青楼,名曰“爱晚楼”。

  这爱晚楼外边也有许多妖艳的女子在招揽客人,风情万种的样子看得廉驰心中痒痒,把手中马缰交给杨雪,对郭应田说道:“郭前辈,你们先去投宿,我去街上逛一逛。”

  郭应田也算是老江湖了,见廉驰一看青楼门口的那些女人,立刻双眼放光,说是要去逛街,其实真正的目的不言而喻,廉驰才成婚不足十日,就去青楼厮混,似乎是太风流了一些,这消息传回飞鱼帮,恐怕谁脸上都不好看。郭应田干咳了一声,劝说道:“这个……廉少侠,我们还是一起去投宿吧。”

  廉驰早就被爱晚楼门口的女人吸引,郭应田的话根本没有听入耳中,摆了摆手就一直向爱晚楼走去,毫不掩饰。郭应田见杨雪是廉驰的新婚妻子,却没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自己是个外人,自然不便多管,只得带着剩余的人去投宿,心中暗叹“太湖飞燕”所托非人。

  爱晚楼门前招揽客人的风尘女子见到廉驰走来,这少年相貌英俊,衣着华贵,乃是极为难得的客人,纷纷拥上前来,廉驰随便伸手抱住了一个女人,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被这群女人如众星拱月般迎到了爱晚楼中。

  廉驰叫了一桌花酒,老鸨见这年少英俊的客人出手大方,把爱晚楼里最漂亮的姑娘都派来招呼廉驰,小厅里燕瘦环肥,任凭廉驰上下其手,一片旖旎的风光。

  那群粉头都知道廉驰出手大方,再加上他人也英俊潇洒,都是拼了命的讨好廉驰。

  廉驰随手抱过一个妖艳女子,以手勾住她的下巴,调笑道:“来,给大爷笑一个!”

  那女子为了讨好廉驰,学着名门淑女的样子,以袖遮面,半掩着脸给了廉驰一个极为婉约的微笑。廉驰却不喜欢这欲拒还迎的风情,拍那了女子的屁股一记,笑道:“笑得不好,遮遮掩掩的有什么趣味?来,再笑一次,大爷喜欢看风骚一点的!”

  同桌的女子都跟着嬉笑起来,起哄道:“快!再笑一次,一定要骚一点!”

  那女子只好摆出平时在门口拉客的媚笑来,这才让廉驰心满意足。

  待到了床上,这些风尘女子才尝到了廉驰的厉害,一个个被廉驰弄得全身无力,廉驰也从来没有这爽快过,这些女人的床上功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虽然相貌身材都比起单燕和杨雪差上许多,却能让廉驰感受到最大的快乐。一张大床上玉体横陈,随手抓过去都是女子嫩滑的肌肤,让廉驰乐得不知身在何处。

  一夜春宵,廉驰不但从这些风尘女子身上体会到了美妙的极乐,还解决了困扰自己的难题。这些风尘女子经历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对于男人身体的了解甚至还在廉驰之上。像廉驰这样身体强悍,寻常女人都经受不住的男人,虽然罕见,她们却也遇到过几个,便传授了廉驰一些技巧,让廉驰总算可以控制自己欢爱的时间,长短由心,再也不会因为身边女人身子娇柔,而得不到满足了。

  第37章

  廉驰留宿在爱晚楼里,第二天一早出来,见到郭应田正牵着马在爱晚楼门口等着他,不好意思的笑道:“郭前辈在这等了我很久吗?”

  郭应田摇头叹息道:“廉少侠,年轻人太过风流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可是把新婚妻子丢在一旁,来这青楼寻欢作乐,可就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了……”

  廉驰挠了挠头,心中嘀咕道:“少爷我什么时候想过要做个正人君子啦?”

  和郭应田来到他们昨晚投宿的客栈,一起用了早餐,一行人继续向万顺山进发。

  这一日中午,廉驰一行人用过午餐,刚刚离开小镇,忽然见到前方的路上堵着一群人,廉驰几人下了马,拨开人群向前一看,都是微微皱眉。

  只见道路中央,一个全身脏兮兮的道人躺在路中央,这道人看来有六十多岁了,干瘦干瘦的,脸上深深的皱纹里全是灰泥,恐怕已经十几年没有洗过脸了,身上粗布的道袍也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上边满是油渍。

  而这邋遢的道人身后,却立着一块木牌,上边写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看来这年迈的邋遢道人居然是在拦路打劫。

  被这邋遢道人拦住的大多数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其中几个江湖人士看来也和人邋遢道人交过手了,而且并没有占到便宜,一个中年男子正对邋遢道人怒目而视,而脚前边正扔着一把被从中折断的钢刀。

  邋遢道人眼睛里都是黄乎乎的眼屎,正用袖子轰赶头顶飞来飞去的蚊蝇,见到廉驰几人到来,忽然眼睛一亮,坐起身来,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说道:“哈哈,买路财来啦!”

  廉驰一见这邋遢道人心里就一阵恶心,听他话中意思,竟然好像专门为自己一行人而来,心中提防,一摸腰间,却发现宝剑“断风”正挂在马上。

  邋遢道人突然飞身而起,速度之快,让廉驰都来不及反应。可是这邋遢道人却不是扑向廉驰,而是高高跃起,飞过众人的头顶,稳稳的落在了廉驰的马上。

  廉驰大惊,转过身来,只见那道人快速的拉过杨雪那匹马头上的缰绳,大笑道:“哈哈,这两匹宝马就给道爷拿去玩吧!”

  两腿一夹,带着两匹廉驰从逍遥岛带出来的宝马绝尘而去。

  两匹宝马都极为神骏,速度之快不下一流轻功高手,片刻间就不见踪影。廉驰气的放声狂骂了好一阵,稍稍稳定了下情绪,拉过郭应田问道:“刚才那个邋遢的老道是什么人?”

  廉驰看那邋遢道人显露的轻功之强,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是以由此一问。

  郭应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被廉驰一问才回过神来,犹豫道:“我看那道人的样子,可能就是空空道人,这老道就专门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烂事,见到什么宝贝东西都要想办法搞到手里。”

  廉驰咬牙瞪眼,狠声道:“空空道人吗?好,少爷我记住了!”

  郭应田劝说道:“廉少侠,你那两匹宝马被空空道人抢去了,恐怕就很难找回来啦!反正只是两匹马而已,以后再买过就是了。这空空道人可不是好惹的,论武功乃是当世绝顶高手,而且做事不讲规矩,被他缠上了,可就再也没有安宁日子啦!”

  廉驰却仍旧一脸怒气,两匹宝马也就算了,他那宝剑“断风”还挂在马上,今后与人交手就没了利器,剑法的威力可就要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马鞍上的包裹里,还有廉驰他所写的“武林第一奇书”《莲花宝典》发现单燕怀孕后,廉驰就急忙送单燕回太湖,那《莲花宝典》就没有来得及藏到山洞里,而是一直带在了身边。

  《莲花宝典》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廉驰的名字,想到自己在《莲花宝典》里胡乱吹嘘的绝世武功,什么“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之类,如果这书被传到了江湖上,非得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廉驰又怒又急,却也无可奈何。杨雪对自己的宝马也极为喜爱,还给那马取了个名字叫“小蹄子”,如今爱驹被人抢走,急得杨雪几乎哭了出来,拉着廉驰的衣袖,一定要廉驰给她把马找回来,更是让廉驰烦躁异常。

  那两匹宝马性子刚烈,不是主人,想要近身都不可能,却被空空道人轻松的骑了去,也不知那空空到道人用的是什么办法。廉驰郁闷不已,一边哄着杨雪,一边走回镇子,另外再买了两匹马和一把青钢长剑,又到药堂里高价买了一本《本草纲目》那《本草纲目》内容广博至极,到如今廉驰也不过了解一些皮毛,其内容虽然与制毒关系很少,但是医药知识对解毒极为重要,廉驰这才随身携带,以便闲暇时间研读。

  廉驰从逍遥岛带出的两匹宝马速度极快,现在想要去追是没有希望了,便只得继续向万顺山行去,要等以后有机会再去找空空道人的麻烦。

  晚上,一行人终于平安无事的来到了杨柳镇,这杨柳镇距离万顺山只有两天的路程,到了镇上,廉驰与郭应田研究了一番,觉得郭应田还是暂时不要露面的好,即使他平素韬光养晦,也难保不人被认出,还先由廉驰去万顺山打探一下消息,然后回来再做定夺。

  郭应田也赞成廉驰的主意,所以第二天,廉驰独自一人上路,向万顺山行去,而杨雪和郭应田则留在了杨柳镇上等来廉驰回来。

  廉驰骑着马,奔驰在官道上,一路上行人稀少,马儿跑的十分欢快。

  不过半个时辰,马儿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任凭廉驰怎么催促也不肯加快步子。

  “这十两银子的烂货果然不成,以后到了大城镇一定得换一匹好马,如果是少爷从前的千里宝马,两天一个来回都够了!”

  廉驰心中郁闷,正在想着抓到空空道人以后,怎么折磨这老道,却不想今天却转了运,前边官道上正停着一匹骏马,悠闲的靠在路边吃草。

  廉驰跳下马来,仔细观察这匹骏马,只见它膘肥体壮,四蹄修长,全身上下一片乌黑,只有蹄子上方生有一小丛白毛。廉驰倒也学了一些相马之术,觉得眼前这匹马和名马谱中的“乌云踏雪”十分相像,正是一批千里良驹。

  廉驰再回头看了下自己的那匹劣马,肚大腿短,鬃毛杂乱,果然是惨不忍睹。

  只是这匹“乌云踏雪”已是有了主人,身上的马具镶金裹银,彰显着主人的身份高贵。

  廉驰却不想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包裹里有大把的银票,自然可以和这马的主人商量一番,高价把这匹宝马买过来。

  游目四望,却不见这马的主人。廉驰也不奇怪,这官道一路之上也没有茅厕,大家有了便意就到路边的树林里去解决,想来这马的主人正在附近的树林里方便呢。

  廉驰想到这里,自己也有了一些尿意,便走到树林里,拉开裤子,淋漓痛快的放起水来。

  正尿到一半,突然听见前边一声惊呼,抬头看去,一个绿衫少女刚从树后走出,见到廉驰面对着她小便,一时被惊呆在了那里。

  这绿衫少女大概十七八岁年纪,面目娇好,廉驰自从到中原以来,除了郭雪瑶之外,还没见到过如此漂亮的女子。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很大,小嘴微张,丰满的胸脯,纤细的柳腰,全身上下都挑不出一丝瑕疵。廉驰见到这绿衫少女,一时间也呆在那里,只觉得这美人百看不厌,尤其那对挺立的乳峰,因为紧张的呼气而一起一伏,显得动感十足,想到下流处,胯下就有了反应,勃起了……

  两人面对面的呆立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廉驰首先回过神来,急忙想把裤子穿回去。但是勃起的阳根硬得像根棍子,再加上他慌乱紧张,塞了好几次才塞回去。系好裤子,廉驰大是尴尬,不禁冒出一句傻话:“嘿嘿,小美人,你也在这撒尿呀,我们倒是有缘。”

  那绿衫少女正是“乌云踏雪”的主人,刚才躲到林中去小解,女孩子出门在外自然要万分小心,所以一直走到林中深处才放下心来。她小解回来,还没走出树林,就看到廉驰正在自己的来路上放尿,不禁惊叫了一声。

  此刻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把廉驰那阳根照得纤毫毕现,便是小腹上边的黑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绿衫少女从来没见到过成年男子的胯下之物,看着廉驰一时间被惊呆住了。突然见这男人的阳根由小变大,由软变硬;她也明白这是男人起了下流念头的反应,一时间恼怒、害羞、好奇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心中想道:“哎呀,那东西怎么会变大了?这人好无礼,竟然在我面前做出这等下流之事,我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正在犹豫,听到廉驰的混话,再看他一脸无赖的坏笑,绿衫少女怒气勃发,抽出长剑娇喝道:“淫贼,纳命来!”

  冲上前去,一剑刺向了廉驰的眼睛。

  廉驰一向自持武功高明,见对手又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心中更是兴奋,可惜长剑没有带在身边,忙从怀里取出铁骨折扇,架开攻来的长剑,口中还调笑道:“小美人,你去撒尿也要带着兵器,小心刮花了屁股。”

  绿衫美女更是怒火冲天,展开剑法,一剑又一剑连环攻去,剑剑不离廉驰要害。廉驰初时的兴奋立刻变成了惊慌,虽然这绿衫少女的出剑在自己看来也不是很快,但是虚虚实实的暗藏许多变化。刚看她想要刺自己胸口,连忙展开铁骨扇去档,那绿衫少女却仿佛知道他要这么招架一样,剑到途中突然转向,斜削向廉驰的肩头。

  还好廉驰反应速度远胜常人,大退一步险险躲了过去。绿衫少女得势不饶人,继续挥剑刺来,廉驰这“穿花扇法”本就练得不到家,兵器长度又吃了亏,一时间被绿衫少女打得左支右拙,险象环生,根本没有力气反击。

  又过得十几招,绿衫少女抓住廉驰的破绽,一剑挑飞了廉驰的扇子。廉驰更是手忙脚乱,靠着反应迅捷勉强躲过几剑,衣服却又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还好没有伤到皮肉。廉驰一见大事不妙,急忙转身向树林外跑去,想拿到马鞍上的长剑再来计较。

  绿衫少女这套剑法虽然纷繁复杂,但是剑意平和中正,没有致人死地的凌厉招术,竟被廉驰跑了出去。她一咬牙,提剑飞身追去。廉驰刚刚跑出树林,两匹马就在眼前,突然头顶飞过一团绿影,绿衫少女已经落在了他身前,长剑一伸架在了廉驰脖子上。廉驰大惊,心中想到:“完了,这小美人轻功也比我好,跑都跑不掉了。”

  绿衫少女怒道:“淫贼,你还往哪里跑?”

  “女侠饶命啊!”

  廉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

  “胡说八道!看你也就二十岁年纪,哪来的八十老母?”

  漂亮的绿衫少女斥道,手中长剑又向廉驰的脖子递了两寸。

  廉驰刚才被这绿衫少女的繁复剑法绕得头晕脑胀,脑子还不大清醒,顺口说出了一个江湖上比较普遍的讨饶借口,却没想到于自己并不适用,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

  绿衫少女又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撒尿!”

  这次廉驰倒是回答的极为利索,“这官道又不是你家的,怎么就只准你尿不许我尿?”

  绿衫少女被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这么说你是看到了?”

  “我不只看到了,而且还闻到了!”

  廉驰挺着脖子说道。

  “我杀了你!”

  绿衫少女被廉驰激得失去了理智,长剑没有直接抹向廉驰的脖子,反而撤了下来直刺廉驰的心口。

  廉驰口中胡扯,就是为了激怒这绿衫少女,等待这一个机会。廉驰跪在地上,绿衫少女要刺他自然不那么顺手,便是直接抹他脖子廉驰也自信可以躲过。只见廉驰向右一个极为狼狈的赖驴打滚,同时手中甩出一股绿烟,直扑绿衫少女面门。

  绿衫少女不知这烟雾底细,自然不敢大意,凝息屏气退了回去。

  廉驰乘这机会连滚带爬的跑回马边,“嚓”的一声从马鞍上抽出长剑。

  一剑在手,廉驰顿时多了几分底气,回身骂道:“小娘皮,刚才少爷我没有趁手兵器,这才被你制住。少爷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再就是拜堂的时候跪一次老婆,刚才被你打得跪下了,你现在乖乖的跪还给我,便算是夫妻对拜了,看在你相貌不错的份上,少爷我就收了你做第三房夫人。”

  绿衫少女气极反笑,说道:“你能胜过我手中长剑,便是给你做丫环都可以,不然就纳上你的狗头!”

  绿衫少女又提剑攻了上来,廉驰长剑一挡,使出一招“天相”,轻松的接下了绿衫少女的这一剑,调笑道:“算你懂一点规矩,我前两个老婆就是先给我做过丫环的。”

  绿衫少女也不理他胡扯,全神贯注的攻了过来。廉驰这套“天极剑法”使出,立刻占据了上风,只是不忍伤到这美人,自然不能使出“北斗”一类凌厉的招式,所用的招数都比较平和,与绿衫少女有攻有守的拆了十几招,两人不分胜负。

  绿衫少女没想到廉驰一剑在手,武功竟然与刚才判若两人,心中不禁有些惶恐,她出身名门大派,眼光犀利,一见廉驰这神妙的剑法,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无赖男子的对手,而且她也看出廉驰是有意相让,心中更是不安,也不知道廉驰心里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绿衫少女又接了廉驰两招,额头微微见汗,忽然想起,刚才在林中与廉驰交手,廉驰扇子上的内力极弱,再看廉驰现在的剑法虽然神奇,却仍旧是软弱无力的样子。

  绿衫少女发现了廉驰内力差的弱点,立刻有了主意,剑剑都要与廉驰硬碰,她也知道廉驰不会出剑伤她,完全放弃了守御,出剑也不攻向廉驰,反而每一剑的目标都是廉驰手中的长剑,廉驰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美人突然变得如此蛮横无赖,却也真舍不得在她身上刺上一剑。

  廉驰被绿衫少女震的虎口发麻,立时落了下风。又过得几招,虽然不至于落败,但一个堂堂男子汉被柔弱的女子用剑砸得步步后退,可说是丢人之极了,廉驰眼珠一转,手中又是一股蓝烟甩了出去。

  这次绿衫少女正全神贯注与廉驰对拼剑上的内力,没有防备之下,小小吸入一口,只觉鼻中一股辛辣之气,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急忙挥剑逼退廉驰,叫道:“住手!你放的这是什么烟?”

  廉驰停手笑道:“小美人,你总用这么大力气来砸少爷我的剑,砸的我手都麻了,现在给你吸一些‘凝气散’,让你使不出力气来,我们再打也公平一些。”

  绿衫少女一试,果然再提不起一丝内力,脸显惊恐之色,大怒道:“你卑鄙!”

  廉驰却满不在乎,摇头晃脑的说道:“小美人,如果你就此认输,本少爷不计前嫌,就不再为难你了。但是这‘凝气散’的解药天下只有少爷我一人才有,这解药配置不易,用了我许多名贵药材,一颗便要值得一千两银子。我看你身上也不会带那么多钱,少爷我就吃一点亏,用你这批马折算一千两银子,一匹马换我一颗解药,怎么样?”

  廉驰这番说词也不完全是在说谎,解药配置倒还算是便宜,反而是“凝气散”所用材料都极为珍贵,只是没有给人下毒还收毒药钱的道理,廉驰便把毒药的成本一并加在解药上了。

  绿衫少女失了内力,知道自己绝不是廉驰对手。这人刚刚羞辱于她,现在又来打她爱驹的主意,她偏偏还没力气反抗,心中大是委屈,犹豫了半响,突然丢下手中长剑,蹲下身子,抱膝嘤嘤哭了起来。

  廉驰没想到这小美人说哭就哭,心中微感歉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走了过去,安慰道:“那个,小美人,你别哭了,解药白送你就是了,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这马可不可以买给我?”

  廉驰嘴上虽然说得好听,脚上却有意无意的踩住了绿衫少女刚才丢在地上的长剑。

  绿衫少女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的小声答道:“我的……好马……给了你……”廉驰没听清楚,弯腰问道:“你说什么?”

  绿衫少女突然身形暴起,刚才藏在怀中的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顶在了廉驰的脖子上。再看这绿衫少女一脸凶相,哪有半点在哭的样子?

  廉驰第二次被她利器加颈,心中暗骂自己道:“白痴!早知道该先用药把她迷得不能动了,这才能过来装好人。”

  绿衫少女一伸手,说道:“把解药给我!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看来这句狠话她是经常挂在嘴边,手中拿的是匕首,也顺口说要“一剑杀了你”。

  廉驰身子微动,绿衫少女的匕首又快速抵到了他的下颚上,便是想下跪求饶都不能了,只得说道:“你放了我,我就给你解药。”

  绿衫少女冷笑道:“你如此羞辱于我,还看见我……我……反正我就算不杀你,也一定要挖了你的贼眼!”

  廉驰知道她在说什么,却装糊涂道:“看见你就要被挖眼睛吗?那你赶紧去买个黑头套去,不要到处害人了。”

  绿衫少女怒道:“你少装糊涂,快给我解药,不然我拼着不能恢复内力,也要杀了你这淫贼!”

  廉驰瞪眼道:“少爷我就是对着你撒了一泡尿,又没有尿在你肚子里,怎么就成淫贼了?”

  绿衫少女一瞪眼,大怒道:“再胡说我马上就杀了你!”

  廉驰趁着绿衫少女动怒,手指又弹出了一股红色的烟雾,绿衫少女没有主意,又是吸入了一口。

  绿衫少女心中慌张,喝问道:“你又放的什么烟?”

  廉驰一脸得意的笑道:“放心,肯定不会毒死你的,只是一些泻药而已……”

  绿衫少女听廉驰一说,大惊失色,果然觉得小腹微微疼痛,想到这无赖男子就在面前,如果再拉肚子,还知道要生出什么麻烦事情,又羞又怒之下,心中便真的动了杀机。

  廉驰见绿衫少女眼中闪出一丝凶光,连忙说道:“小美人,少爷我这泻药可是特制的,如果没有解药,保准你一辈子都拉肚子,连裤带都系不起来,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