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服侍他穿衣洗漱。
单燕一直漱了十几次口,才红着脸回来,廉驰也不好意思再取笑她,毕竟单燕是为自己做出了极大的牺牲,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两女下楼用早餐。可到了吃饭的时候,廉驰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一直盯着单燕的芳唇,看着这刚刚带给自己无限幸福的地方。
单燕用调羹舀了一勺粥,送到嘴边,优雅的张开朱唇吞了下去,廉驰见了脑中浮想联翩,心中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上辈子敲烂了几千个木鱼,才托生成这一只调羹,他妈的,等下少爷我非把这调羹扔到茅坑里去不可!”
单燕忽然间感觉到廉驰目光有异,再看面前一碗煲得十分粘稠的白粥,立刻想到早上被迫吞下他的脏东西,廉驰一脸暧昧的笑容更是证明了他也是在想这些事情,芳心中怒火燃起,用力放下调羹,皱眉说道:“我吃饱了。”
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廉驰见又得罪了单燕,急忙拉住她,用力搂进了自己怀里,奇怪的是,单燕并没有用武功反抗,只是微微扭动了几下身子,就顺从的坐在了廉驰怀里,低着头不敢看他。廉驰笑道:“燕子,你和我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呀,来,让少爷喂你吃吧!”
廉驰夹了一个小笼包子送到单燕口边,单燕顺从的张口吃了,廉驰知道单燕已经不再生气,又拿过粥来,说道:“只吃包子太干了,你还吃些粥吧。”
单燕皱眉道:“不吃!”
廉驰无奈,随口说道:“嗯,不喜欢吃粥就不吃了吧,那给你喝菊花茶好不好……”
廉驰话说到一半,就觉得不妥,腰上已经被单燕狠狠掐了一把,只得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自从这天以后,单燕就再也不拒绝廉驰与她亲热,廉驰不时调戏她一下,晚上更有两女为他销魂,活得惬意无比。
廉驰在后宅乐不思蜀,逍遥岛其它人却在为逍遥大会奔波不停,码头上船只全部都调用起来。这逍遥大会都是在距离逍遥岛半天航程的无名小岛上举行,而且逍遥岛对外只称逍遥山庄,所以前来参加逍遥大会的外围帮派以为逍遥岛的人也是来自中原,根本不知道逍遥岛的存在,更无从推断起逍遥山庄的位置了。
半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进了六月,这一晚,廉驰刚刚脱衣上床,单燕就偎进他的怀里献上热吻,廉驰还第一次见单燕如此主动,感觉十分快意,伸出舌头与她相戏。单燕又自己解开肚兜的带子,把廉驰的手拉进肚兜放在了自己的乳峰上。
廉驰更是兴奋,用力揉搓起来,单燕被他抓得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按住了廉驰作怪的大手,在廉驰耳边呢喃道:“少爷,单燕想求你一件事情。”
廉驰没想到单燕主动献身给他把玩,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微微泄气,答道:“好呀,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单燕说道:“少爷,你去逍遥大会的时候,可不可带上单燕,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逍遥岛的事情,我……我就是想见见我爹爹……”
说到这里,两行清泪已经无法抑制的流下,廉驰见了十分心痛,从肚兜里抽出手为她擦干眼泪,安慰道:“燕子,你别哭,我一定带你去,让你们父女相见。”
廉驰又帮单燕系好肚兜的带子,说道:“燕子,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和我说就好了,不用委屈自己来讨好我。”
单燕脸上一红,抱紧了廉驰的腰,低声道:“少爷你别误会,单燕是少爷的丫环,服侍少爷是应该的,绝对不是因为有事情求你才这样的……”
又抬起一条长腿,盘在了廉驰身上,生涩的挑逗起廉驰的情欲来。
廉驰一翻身把单燕压在身下,笑道:“你知道怎么服侍我才让我最高兴吗?”
单燕红着脸轻轻摇头,廉驰坏笑道:“今晚就你一个人来陪我,不许到了中间又要雪儿来替你,让少爷好好的爱一你次就可以了!”
单燕听了脸色通红,低声哀求道:“少爷,单燕真的受不住那么长时间的,你就不能爱惜人家身体一些吗?”
廉驰嘀咕道:“燕子你也真是的,以前总要我爱惜自己身子,现在又要我来爱惜你的身子,好了,我不为难你了,不过今晚的姿势你得听我的。”
廉驰又从床头拿出那本《阴阳双修神功》这本武功心法到了他手里,居然被他当作了春宫图,也只落得个床第间取乐的作用。廉驰挑了一个奇异的姿势,让单燕侧卧在床上,廉驰抱起她的一条玉腿,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刚好把单燕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修长的雪腿刚好在廉驰眼前,被他用指尖轻轻抚弄。单燕从来都很保守,今晚被廉驰半强迫的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异样的刺激再加上心里的慌张,不一会就高潮迭起,卧室中回荡着她娇美的呻吟,春色无边。
又过了几天,终于一切准备妥当,廉驰便带着单燕登上了码头的大船。这艘海船甲板上又建有三层阁楼,船体都用上好的棕木制成,外表包以铁皮,看起来威风凛凛。
正午时分船一出码头,扬起风帆速度竟然比奔马还要快上十多倍,不一会就到了逍遥岛外围的迷魂阵。船一进了海阵,立刻景象一变,狂风大作,海中漩涡潜流纵横交错,更有暗礁在航道上四处散布,再加上从海水中涌起的大雾,让人看不清前方,如果没有海图指引,船只不是被礁石撞成碎片,也会被漩涡所吞没。
廉驰离岛前已经对这海阵研究过一番,这阵法靠着特定位置的礁石引导出暗流漩涡,又可使水汽聚而不散,形成遮人视线的大雾,再加上礁石本身还会产生幻像,让对距离产生错觉,果然是险恶无比。
这阵法只有每日午时才会开启生门,潜流与漩涡不再封锁唯一的通道,需要船只借着风力快速通过,不然也还是会被航道附近的漩涡吸进去。
廉驰有意考较一下自己的阵法眼力,站在船头不断的推测行船的方向,但船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给他仔细思考的时间,不过转了五次方向,廉驰就因为想避开一块礁石推想错误,如果按他所想左转,现在船已经要被潜流带进了漩涡里。
反而是廉驰想避开的那块礁石才是真正的航道,眼看船直直撞了过去,才发现那礁石明明是在船的右前方,刚才廉驰是被那幻想所迷惑了。廉驰对这阵法十分敬佩,更是细心观察,又从中学到许多法门。
出了海阵又立刻变得风平浪静,大船平稳的航行了一下午,终于在入夜时分到达了目的地。
这举行逍遥大会的小岛极为荒凉,连一颗树都看不到,岛屿面积也就和逍遥山庄的大小差不多,一大群武林豪客露天坐在布置好的酒席上,虽然天已经黑了下去,但四周燃起火把,会场里仍旧一片明亮。
忽然一阵丝竹仙音伴随着澎湃的鼓乐声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唱诺道:“逍遥山庄少庄主驾到!”
廉驰在守卫的伴随下,踩着鼓乐声大步走来,当真是神气非常。群豪见到廉驰到来,一起站起来躬身道:“参见少庄主!”
各个中气十足,声震云霄。
廉驰在张北晨和众位堂主的伴随下,走上了临时搭建的高台,做到椅子上向下一看,众人都在躬身向他行礼,头顶绣着“逍遥”大字的旗帜猎猎作响,这场面竟如皇帝出游一般,胸中涌起一股冲天豪气,仿佛此刻已经完成了一统江湖的大业。
廉驰向站在身边的张北晨微一点头,张北晨高声道:“少庄主有令,众人免礼归席!”
本来这免礼之话该由廉驰来说,但他提不起内力,声音不能如此洪亮,便只得由张北晨代劳了。张北晨声音远远传出,连在远处之人听了也是耳中嗡嗡作响,这份内力在江湖上也是极为罕见的了。
台下的群豪都坐回椅子里,佳肴流水一般送了上来,廉驰拿起一杯酒,站起身来,张北晨高声道:“敬谢众位过去一年为逍遥山庄做出的贡献!”
众人也端起酒杯,齐声应道:“属下为逍遥山庄略尽绵薄之力,乃是分内之事,少庄主不必客气!”
喝了美酒,所有人又坐了回去,一个大汉走出来,躬身道:“启禀少庄主,属下黄大刀的铁鹰会奉少庄主去年所命,已经剿灭了冷云帮,现在湘西再也无人可以和我铁鹰会一较长短啦!”
张北晨看了一眼廉驰,见他脸显嘉许之色,高声答道:“黄会主劳苦功高,赐解药!”
一个护卫拿出两盒子解药交给了黄大刀,黄大刀欢喜的坐了回去,急不可待的打开盒子,一见解药有两种颜色,微微一呆,看了一下盒子上的说明,连忙依照顺序服下解药,一刻也不愿多等。
接着又一个胖子走到台下,躬身道:“属下钱一封参见少庄主,属下的四海钱庄去年共赚得八十万两银子,除去日常用度和钱庄本身的开销,还有五十万两银子可供给少庄主支配!”
廉驰拿过钱一封呈上的账本,看了几眼,也不是很明白,他也不知道五十万两银子究竟是多少,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但估计应该是很多了,便微微点头。
这年入五十万两白银,虽然说不上是富可敌国,但是绝对要超过一省的收入总和了。
张北晨见廉驰满意,又说道:“钱老板进财有方,赐解药!”
接着下边众人不断来到高台脚下汇报功绩,不是奉命剿灭了什么小帮派,就是用计挑逗起其它帮派火并,实在没什么功绩的人,也会想方设法找些奇珍异宝来献给廉驰,也算可以蒙混过关。
一个白发老者来到高台下边,一脸得意的拿出一个盒子,躬身道:“塞北韩天利为少主找来了一枚天山朱果,此果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千年才得以结出一枚,服下后内力大涨,可抵过三十年的苦修,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武学圣药!”
廉驰听了大为欢喜,一面赐药,一面命人拿来盒子,打开一看,一枚拇指大小的赤红果实躺在雪白的绸缎上,异香扑面而来,廉驰口生津液,就想拿来吃下。
忽然耳边传来一丝飘渺的声音阻止道:“少主不可!这朱果确实蕴藏着天地间的灵气,入口后立刻化为人体的真气,需要以本身真气引导,行功九九八十一周天才可吸收入丹田化为己有,少主现在忘记了自己的行功法门,冒然服下,那真气不能吸收,便会胀坏了经脉,有害无益!”
廉驰听出那声音乃是张北晨的音调,但那声音却好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知道这便是传音入秘的神奇功夫,将口中声音炼气成丝,只有他一人可以听到。
廉驰心中好奇,脑袋左右摇动,把耳朵对着不同的方向,可那张北晨的声音还是神奇无比的不断传入耳中:“少主不要顽皮,这朱果确实吃不得,等到少主摸清楚了真气的运行路线,才可以服用。这朱果万年不腐,少主也不必急于一时。”
廉驰无奈,把朱果放回盒子里,命人收好,张北晨才舒了一口气。又一个二十多岁的胖子来到高台下,苦着脸说道:“启禀少庄主,小人乃是蜀中谭家的长子,我爹爹被八卦门的狗贼打成重伤,现在在家养伤,只好由小人代为参见少庄主。”
武林形势早有信鸽来报,张北晨知道其中原委,皱眉问道:“少主去年命你们谭家庄剿灭八卦门,如今反被八卦门把你们谭家打得俯首称臣,还敢来求解药?”
年轻胖子一慌,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答道:“启禀少庄主,我……我谭家并不是败在了八卦门手下,而是八卦门联合了唐门高手来与我们为难,这才会被他们打败。”
张北晨喝到:“败就是败了,还找什么理由?今年的解药没你们谭家的了!”
年轻胖子急忙拿出一个盒子,交给护卫道:“少庄主莫要生气,今年我谭家也有宝物送给少庄主。”
护卫打开盒子,检查了没有机关,送到廉驰面前。廉驰一看,盒子里竟然是一只红色的大蛤蟆,皱眉问道:“这蛤蟆是什么宝物?”
那年轻胖子就在高台下,廉驰的声音他倒也听得分明。
年轻胖子答道:“启禀少庄主,这乃是一只莽梏朱蛤,传说古时候云南的一位段姓皇帝,就是生吞下了这莽梏朱蛤,从那以后就变得百毒不侵,活到了一百多岁才寿终正寝,这莽梏朱蛤确是防身御毒、延年益寿的人间至宝。”
廉驰一看那大蛤蟆,遍体通红,确实是十分罕见,皱眉问道:“生吞?这么大一只蛤蟆也能吞下去,那皇帝的嘴有多大啊?”
年轻胖子也没想到这问题,当初为了逍遥丹解药的事情愁得夜不能眠,偶然遇到个云游道人叫卖这莽梏朱蛤,连忙用三万两白银买下,好用它来换解药,哪想到要怎么吞下去了?如今被廉驰问起,呆了一会才答道:“啊……想必那位皇帝吞下的只是一只刚孵化出的小莽梏朱蛤,但这只莽梏朱蛤生得这样肥大,必是一只成年的莽梏朱蛤,药力还会更加……更加有效,小人恭喜少庄主得此异宝!”
廉驰又看了一眼那红色的大蛤蟆,想到生吞这东西,心中一阵恶心,想道:“蛤蟆乃是五毒之一,怎么吃了还能百毒不侵,难道是以毒攻毒的道理?如果做熟了再吃,只怕药性发生改变,就没有百毒不侵的作用了……”
廉驰精研毒药,知道毒药的威力比起武功来毫不逊色,而且更加难以防范,如果自己能够百毒不侵,那以后行走江湖自会多了一层重要的保障,心中犹豫着要不要生吃下这红色大蛤蟆。
张北晨在一旁说道:“少主,这蛤蟆生得古怪,但能否真的让人百毒不侵,可也不能确定,也许还带有奇毒,不能不防,少主还是把它带回去慢慢研究,不要急于求成吧!”
廉驰看着这只大蛤蟆,凸起的眼睛毫无灵性,两腮一鼓一鼓的“咕咕”傻叫,也觉得这丑东西不像百毒不侵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从袖口里掏出了一颗前几天炼成的“凝血丹”,说道:“好,我先来试试这蛤蟆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
他摸了摸鼻子,一挥手,乘着那蛤蟆张嘴“咕咕”叫的时候把“凝血丹”弹入了蛤蟆口中,那蛤蟆吃了“凝血丹”又叫了几声,突然翻了一个跟头,肚皮朝上两腿一蹬,死了!
廉驰见了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问道:“死胖子,你不是说这蛤蟆百毒不侵吗,怎么被毒死啦?”
第16章
那年轻胖子吓得双腿发软,跪下连连磕头,颤声道:“少庄主息怒,小人是说吃了这莽梏朱蛤会百毒不侵,可不是说这莽梏朱蛤本身不怕毒药的啊……”
廉驰听他争辩更是恼怒,用力把将红色大蛤蟆连带盒子摔下高台,重重砸在了那年轻胖子头上,大喝道:“你不是说吃了这蛤蟆就能百毒不侵吗?来人,把这蛤蟆给这死胖子吞下去!”
又坐回椅子里,对那年轻胖子冷笑道:“少爷我倒要看你是怎么个百毒不侵,这蛤蟆吃了本少爷的‘凝血丹’,血中含毒,这便让你这死胖子也尝一尝血液凝结,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年轻胖子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骗了,这红色蛤蟆根本就不能防毒,哪里敢吃,连连磕头求饶,刚刚那盒子砸在他头顶,廉驰力气不大,也是只砸得肿起了一个小包而已,但是他这一顿拼命磕头,咚咚作响,那肿包上又被他磕得鲜血淋漓。
廉驰端坐椅中,眼睛看天不理不睬,示意护卫快些动手。一个护卫勒住了年轻胖子的脖颈,掰开他的嘴,另一个护卫拿起大蛤蟆就向年轻胖子的嘴里塞去。
但是这红色蛤蟆生得极大,只把三角形的脑袋塞进了年轻胖子的嘴里,身子却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廉驰看这那年轻胖子嘴里叼着一只大蛤蟆呜呜鬼叫,样子滑稽无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的怒火也消去了很多,说道:“好了,放开他吧!”
两个护卫退了下去,那年轻胖子吐出了大蛤蟆,连连磕头道:“谢谢少庄主饶过小人不死,小人回去一定会想方设法为少庄主收集来一件……哦……不不,是三件世间奇宝,来报答少庄主的大恩大德!”
廉驰哼了一声道:“好,只要你用心为逍遥山庄办事,我就可以先饶你不死,今年的事情先记在账上,到了明年如果你谭家还不能将功折罪,那就别再怪我无情了,赐解药!”
那年轻胖子千恩万谢的领了解药,回去的时候海风一吹,身上一阵寒意袭来,这才发现身上早已经被冷汗浸透,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廉驰坐在椅中微微摇头,这逍遥丹解药的效果他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能否让逍遥丹一年都不发作,完全不敢肯定,所以也就不再为难蜀中谭家,毫不吝啬的给了解药,只盼能多做些善事,好保佑那解药真能压制住逍遥丹中的毒虫一年。
又有几个人来汇报了功绩后,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人来到高台下边,躬身道:“飞鱼帮单天进参见少岛主!”
廉驰一听是单燕的父亲,登时来了精神,留意看去,这单天进身材高大修长,想必单燕傲人的身材就是从父亲那继承而来的。
张北晨知道单天进是单燕的父亲,而单燕在廉驰那里极为得宠,所以也就对单天进客气了几分,问道:“单帮主,少主要你控制住太湖周边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
单天进还没答话,酒席中却有一个女子声音尖酸的答道:“单老头的飞鱼帮能在太湖立足,不被铁马帮和黑云会灭掉,已经是很不容易啦,全是靠着水上功夫守着他的老窝,哪里有离开过太湖去为少庄主尽力?”
张北晨微微皱眉,也知道那女子所说属实,沉声问道:“单帮主,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单天进尴尬的答道:“属下的飞鱼帮不擅长陆地上与人交手,几次诱敌进入太湖都没有成功,所以……所以……”
那女子声音阴笑道:“哈哈,所以今年也同去年一样毫无所成了是吧?单老头,不知你还有几个漂亮女儿可以拿来送给少庄主……”
单天进大怒,这女子的话正触到了他的痛脚,回头大声道:“麻三姑,你百鸟门去年说要灭了江西刘家,现在刘家庄不也还好好的称霸绿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那被称为麻三姑的女子答道:“刘家庄的事情我自会向少庄主解释,不劳你费心。”
声音落下,一个女子从酒席中走出,缓缓向高台走来。
廉驰借着火光看去,只见那麻三姑相貌生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一脸麻子,颧骨高耸,斗鸡眼吊梢眉,塌鼻凸嘴大下巴,哪里看哪里丑怪,怎么看怎么别扭,已经达到了“增之一分还太短,减之一分还太长”的程度。
廉驰本就讨厌麻三姑与单燕的父亲为难,再见她生得这样丑陋,心中想道:“他妈的,这麻三姑长成这个样子还能活到现在,没有被人打死,肯定也是个武功高手了!”
麻三姑来到高台下边,躬身行礼,高声说道:“麻三姑参见少庄主!属下已经劝服了江西刘家归顺我逍遥山庄旗下,刘家庄庄主刘鼎丰及其属下一百三十六人,都已经自愿服下了逍遥丹!”
台下众人听了轰然叫好,这麻三姑不但完成了去年的任务,而且还为逍遥山庄旗下增加了一股新势力,可说是大功一件了。
廉驰听了却是心中暗骂道:“我呸!什么自愿服下,这毒药不是你逼着,他们自己会去吃?都活得太舒服了想找死吗?如果这解药效果不足一年,少爷我可就又多欠下了一百多条人命,只怕到了地狱里还得专门为我挖出个十九层来……”
廉驰虽然心中略有不满,但是麻三姑的功绩却是众人之中最高的,酒席中的群豪也大为欢欣,纷纷称赞麻三姑巾帼不让须眉。廉驰站起来,拍手笑道:“麻三姑,你果然是女中豪杰,今后那刘家庄的人便归你调遣吧!张总管,赐解药,另外把刚才收到的玉珊瑚也赏给麻门主!”
廉驰的命令传下,麻三姑丑脸放光,大大出了一次风头,接过解药,大鼻孔对着单天进一扬,趾高气昂的说道:“单老头,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不是看在大家同为逍遥山庄效力的份上,我早就会带人灭了你的飞鱼帮,为我死去的兄长报仇雪恨!”
廉驰这才明白为什么麻三姑总要与单天进为难,单天进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如何作答,干脆不再理她,拿出一个盒子,对廉驰道:“少庄主,属下偶然得到一柄玉如意,希望少庄主能够喜欢……”
麻三姑正想再开口讽刺单天进,廉驰却抢先一步说道:“嗯,好,本少爷正想要一柄玉如意来装饰房间,单帮主的礼物正合我的心意,张总管,赐解药吧!”
单天进拿了解药退了回去,麻三姑察言观色,知道廉驰八层是被单天进的女儿灌了迷汤,肯定是要护着单天进了,再去为难单天进只怕会得罪了廉驰,只得愤愤不平的回到了席中。
接下来群豪继续来向廉驰汇报功绩,没什么功绩的也送上珍宝,廉驰也不为难他们,全都赐给解药。见解药已经分发完毕,张北晨朗声道:“今年我逍遥山庄在江湖中的势力又有发展,这都是各位的功劳,各位回去后便请继续发展各自帮派,如有特殊任务,少主自会派专人通知各位,希望各位再接再厉,我逍遥山庄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众人群情激愤,齐声应道:“一统江湖!”
那声音洪亮,连火把上的火焰也被震得一阵摇晃。群豪全都得到了解药,喜气洋洋的吃过了美味佳肴,便纷纷登船离去。
单燕一直等在船上,终于见廉驰回来,却没见自己的父亲一同前来,不禁心头一黯,廉驰笑道:“燕子你别急,你爹马上就到了!”
坐在椅子里悠闲的把玩今天收到的礼物,而单燕则坐在那里忐忑不安等待父亲的到来。
廉驰早派人暗中传话给单天进,所以单天进留到了最后,一个护卫带着他来到了逍遥岛的大船上。单天进被带到了一扇门前,心中隐隐猜到了廉驰叫他过来的目的,用颤抖的双手推开房门,见到一个国色天香的紫衣少女正坐在椅子向他看来,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单燕见到父亲单天进的身影,狂喜之下,飞身扑到了他的怀里,空中却飘洒出了一串晶莹的泪珠。单天进也是老泪纵横,抱着单燕,哽咽道:“燕儿,爹爹对不起你,这一年真是苦了你啊……”
忽然记起屋子里不只他们父女两人,他这话好像是在说单燕呆在廉驰身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忙又改口道:“燕儿啊,这一年都见不到爹娘,想爹娘想得很苦吧?”
廉驰听单天进中途改口,“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单天进一直在暗暗观察这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他并不是自己所见到的逍遥山庄少庄主,却穿着与少庄主同样的衣服,与女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里,让单天进也搞不清楚他的身份。
单天进心中十分奇怪,轻轻推开单燕,抱拳问道:“还未请教这为小哥高姓大名?”
廉驰又笑了一声,问道:“单老爷子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
原来廉川明向来行事谨慎,每次去参加逍遥大会的时候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连姓名也不肯吐露,那些外围帮派之人,只知道他们的主人是逍遥山庄的庄主,对于这位神秘的庄主却没有一丝了解。廉驰也学会了这份谨慎,廉川明失踪后他成为逍遥岛的新主人,也都是带着人皮面具来参加逍遥大会。
今天晚上,张北晨为廉驰找来了那张他过去所用的面具,但是面具并不透气,戴在脸上很不舒服,刚刚回到船上就被廉驰摘下去了。
单天进听出了廉驰的声音,立刻明白了其中道理,躬身说道:“属下参见少庄主,少庄主肯让属下见识庐山真面目,属下感激不尽,定会为逍遥山庄全力以赴……”
单燕见自己的老父亲对廉驰这样恭敬,心中微微不快,对廉驰使了个眼色。
廉驰站身起来笑道:“好了,本少爷不影响你们父女团聚了,你们在这慢慢聊吧,我先出去透透气!”
廉驰来到船头,抬头仰望星空,又沉浸在了“天极剑法”的玄妙招式当中,一直过了一个时辰,护卫才过来报告说单天进已经离去,单燕要他回房休息。
回到房中,廉驰见到单燕正坐在椅子里发呆,眼圈通红,显然刚刚曾经大哭过一场。廉驰走过去,把单燕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安慰道:“好了,燕子,过几天少爷我就要进入江湖,到时候带你回家看看,你们父女马上又能相见了。”
单燕眼睛一亮,问道:“真的吗?”
见廉驰微笑点头,又依偎在廉驰怀里,轻声说道:“谢谢少爷,单燕家是在太湖中的一个小岛上,周围都是碧绿的湖水,有很多鸟儿飞来飞去,少爷去了也一定会喜欢的……”
在单燕的描述下,太湖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美丽,单燕一脸憧憬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逍遥岛的大海船在无名小岛停留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开始返航,到了正午刚好又来到了逍遥岛外围的海阵,这次廉驰凝神观察,比起上次来大有进步,连续六十多次转向都被他推测得丝毫不差,但最后还是被幻想所迷,又犯了上次同样的错误。
回到岛上,廉驰没有先回逍遥山庄,而是去了黑狼堂找朱凡勇请教阵法,一下午时间总算把逍遥岛的海阵研究得彻底明白。
逍遥大会后,众人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廉驰进入江湖的事情。几位堂主中,朱凡勇不擅武功,而陆当荣的铁枪太过显眼,便留在了逍遥岛。白松不愿再去参与江湖厮杀,只想留在岛上陪伴二十多位娇妻,便借着他的“穿花扇法”太容易被人认出的理由,也留在了逍遥岛。
海龙堂主王大海家中世代从事海上走私,对于海上作战极有心得。虽然戚继光将军已经把倭寇打得不敢再靠近大明海岸,但是这南海之中扔有小股海盗出没,为了保护逍遥来往的船只,王大海也不能随同廉驰同去江湖。
怒狮堂主罗斌用刀,翔鹰堂主云松道人用剑,刀剑在江湖上是极为普通的兵器,进入江湖也不怕惹眼;张北晨除了“疯魔杖法”外,拳脚功夫也十分了得,也不怕被人注意,所以随同廉驰进入江湖的人选就确定为这三人。
这日下午,廉驰正与单燕杨雪两女收拾行李,把三人常用的衣物打了两个包裹,至于珠宝首饰之类,为了在江湖上少惹麻烦,就只挑了几件不显眼的带上。
廉驰也打开衣柜帮两女收拾衣物,忽然见到衣柜最下方有一个小布包,随手打开一看,乃是一条洁白的绸缎,上边却沾染了几滴暗红的血液,奇道:“咦,这是什么?”
单燕回头一看,俏脸立刻胀得通红,一把抢过那绸缎,重新包好,杨雪却在一旁笑道:“嘻嘻,少爷,这个是燕子姐的落红呀!”
廉驰这才明白过来,杨雪却又翻出一条白绫,展开给廉驰看,说道:“少爷你看,这个是雪儿的。”
单燕急忙按下了杨雪的手,斥道:“雪儿别胡闹,你这小丫头也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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