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被调弄挑逗多时,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汁液泌出。玩了一会儿,洛姬雅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跨骑到王亦君的身上,用手扶着阳具带到阴道口,那里花蜜汩汩流出,早已湿润得不得了,很容易的,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
放开握着阳具的手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沉下去,把整条肉茎都吞噬了进去。没有什么的遮挡,王亦君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可爱的性器官交接的情景,龟头最初是抵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当洛姬雅向下沉的时候,整个小口都给撑开,特大的龟头便这样纳了进去,把饱满的肉阜儿胀得更肥美。随着每一寸的进入,又把阴唇给带了进去、把肉阜顶得向内凹了进去,肉与肉的相连处,一丝黏黏的水渍沿着阳具流了下来。
粗壮的男根已给套进一大半了,但这时,洛姬雅提起阴户把吞进去的阳具又吐了出来,顺带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也给勾了出来,红艳艳、水淋淋的,就如从油里浸过似的,闪闪发光,而且好像花瓣似的覆在龟头周围,就像头上戴了一顶肉红色的帽子,好不可爱。
把阴户沉下提起,洛姬雅不停地上下套动,王亦君只觉得阳具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很快地,他便配合美人的动作,当她沉下来的时候,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亦沉臀拉开。
她们的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吱唧吱唧”的水声,洛姬雅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奶子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王亦君面前抛上抛落。王亦君张口接过抛过来的丰乳,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奶子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王亦君很想把整根阳具送进她可爱的阴户,但是洛姬雅总是及时避开,使他不能整根插进去。套入大半截之后,她感觉阴道已被填满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了,再把其余的一截捅进去岂不是要被它插穿。所以每当王亦君想尽根插入的时候,她便提起阴户,不让它更进一步。
这时,阳具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洛姬雅舒服极了,尤其是那暴凸的龟头,不时冲撞着她快感中的子宫,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她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怒突的龟头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嫩肉,真是美死她了。
淫秽的分泌不停地渗了出来,把阴道都填满了,肉茎就如同水枪的活塞,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冰,“吱唧吱唧”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洛姬雅高潮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
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流沙仙子在王亦君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王亦君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后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
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火炙的龟头。最后,洛姬雅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王亦君身上,呼呼喘着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
只听见卜的一声,如开香槟、如燃炮仗,分身由阴户脱出,带出一团团好像泡沫似的阴精,从狂张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把草地弄得一团团污渍。整根阳具连阴囊亦是一团团的淫水,不停地抖动着,把沾在上面的阴精抖得点点滴滴地掉在肏地上。
由于阴精的滋润,分身好像更加粗壮了,而且湿润得闪闪发光,骄傲地直立在小腹上。王亦君一反身,把洛姬雅反按在地上,一下子跨上去,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她双腿,用力分开,神秘的花瓣正好凑在嘴边,开始吸吮张开的双脚中间那完全暴露了的私处。
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王亦君轻轻嗫咬着她的阴蒂,舔逗着那湿润微开的花唇,灵活的舌尖在花缝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从白嫩中透出红晕。
在男人那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花瓣湿淋淋一片,不住涌出淫荡的蜜汁,洛姬雅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她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着摇头求饶。
这时,洛姬雅从高潮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于是王亦君骑上她那挺拔雄伟的酥胸,把紫红巨大的分身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地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
不久她也喘息起来,王亦君拔出阳具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洛姬雅白情郎一眼,顺从地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王亦君不由舒服地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了瞟情郎一眼,玉手轻轻揉捏他的肉袋。
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快感在下身慢慢凝聚,王亦君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洛姬雅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
重新抬高她的屁股,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再一次开始冲刺。“啊……”
洛姬雅惊呼一声,原来王亦君吐出唾液,以及掏着她溢出的花蜜淋在她的肛门上,把姆指混乱弄湿后,就压在菊花蕾上,“那个地方不行……”
但他仍是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入。
“唔……”
洛姬雅感受到激烈的疼痛,用扭动屁股来表示不舒服,但王亦君不理睬她的抗议,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关节,虽然她不再属于处女的洞口,但还是非常的紧迫,配合阳具在紧密地干着她颤抖着的阴户,手指在屁眼里来回地抽插。
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壶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再将分身浸入蜜穴中让它湿润,如此反复着,为肛门性交做最后的准备。知道自己的后门不可避免地再次被洞穿,洛姬雅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埋怨情郎不懂得怜香惜玉,“小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这时候,王亦君哼了一声,将阳具从阴道内抽出,然后将那已经非常灼热的分身尖端,恰当地贴在洛姬雅双臀中央深深的狭缝中,“噢呜……啊呀……”
她只能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等待巨棒的贯穿,她知道情郎就要和自己肛交了,她虽然又是惊喜,又是害怕,但现在她已混身无力,只好任由摆布。
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菊花儿舒展起来,洛姬雅“嘤”的一声把脸埋入手中,心情却激荡起来。王亦君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巨大的鸡巴开始潜入那小巧的菊洞。
当侵略者开始向前迈进,洛姬雅那满脸的惊惧刹那间化为痛苦,随着动作的持续,咬不紧牙关的她大声地哀号,泪汪汪地好不可怜。这次虽没有第一次难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适。
将肉棒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桃源,一面将爱液涂上玉茎。王亦君摇动着臀部,试图将她的密径撑宽松些,总是不见成效,只让她多娇吟几声。
“好痛啊……呜呜……”
虽然分身被热烘烘的肉套子紧紧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满足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有委实有些不忍。索性暂时休兵,等有机会再挥戈直上,用热情灌溉雏菊。
拔出来的瞬间,洛姬雅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怅然若失,张开的小口深不见底,开合了几次后,缓缓地紧闭起来。茫然过去以后,她用那灵动的大眼睛埋怨王亦君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如何辣手摧花。
但是,她这种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反而激起男人的兽欲,猛地将分身捅入菊蕾之中,突破了那蜿蜒崎岖的羊肠小径,粗长的肉茎已然尽根没入屁眼内。洛姬雅浑身一震,“爷……不要了啦……”
王亦君挺动着嘿嘿淫笑,“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
“好哥哥……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
王亦君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插,洛姬雅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嗨哟……”
王亦君一边乱喊着,一边快速地前后摇摆着,粗大的鸡巴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力量,在洛姬雅的屁眼中狠狠地抽插着。她的痛苦逐渐变成了快乐,异样的快乐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以发泄心中的激动,不时地“哼唧”着。
树林里两个淫乱的男女,美女那殷实的乳房伴随着大力的晃动显得那么无助,不时地还要被年轻的男人使劲地揉弄两下,头发在空中乱甩,仿佛诉说着心中的苦闷。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男方以征服世界的快乐,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女方感受到雄性的力量,此时的女人是最无奈的女人,无论男性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只有顺从。
火热的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王亦君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洛姬雅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狂野良久,抽出被肛肠夹住的分身,王亦君下腹一顶,玉茎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接着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
洛姬雅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王亦君的抽插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他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
“啊……”
洛姬雅欢畅地呼叫着,她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王亦君抓着她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故意将身体往前倾,压迫着她双腿向上身弯过去,使得她双腿紧紧地挤着自己的胸乳。
那光溜溜、粉腻腻、滑潺潺的肥美阴户,便高高地耸露在出来,小穴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空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以及男人的体重。洛姬雅很想主动配合,但她现在已泄得全身酥软,于是,她只能象就如砧板上的羔羊,任由宰割。
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王亦君把整根阳具全根插入,连卵蛋都压在她的阴户上。子宫仿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洛姬雅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咿咿呜呜”地哼着。
而王亦君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用粗长硕大的男根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户,简直想连卵蛋都要挤进去,只把美娇娘插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由子宫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圈圈快感的光晕,她的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过不止。
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这样撩人心弦的淫态让王亦君把持不住,那小女孩般优美而充满成熟的躯体,令他更加淫兴大发。一把将洛姬雅拉起来,她就势在情郎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他的下体。
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王亦君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接着将她的左手扭在背后,把她的上身按得俯下头去,阳具已藏进她臀隙中。
丰满的臀部给按得耸了上来,两个粉嫩屁股高高耸起,王亦君狠狠地朝她的臀瓣上打下去,“啪”的一声,香臀上的嫩肉给打得抖抖颤颤,在白得发亮的粉肉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指痕。
但好像给情郎打屁股的滋味还很不错,洛姬雅只觉得给王亦君打过的臀肉火辣辣的,好像非常的疼痛,但痛苦中却有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被打的地方传到她的全身,她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
她扭动着她滑溜丰满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湿淋淋阳具磨得不停扭动,王亦君无情地把她的手尽力向背后推,只痛得洛姬雅的眼泪也冒了出来。另一手分开臀沟,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茎刺了进去。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王亦君松开她的双手,用力抬高她的玉臀,摆动腰肢,大力地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一手手起手落,不停地揍着她那白嫩的双股,一手捞起她垂吊向下的大奶子,也不管她痛不痛,狠狠地把那滑如凝脂的乳球乱扭,只扭得她又痛又骚,呻吟起来,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从高耸的屁股下看到两片肥厚的嫩肉,那花瓣已绽放开来,如同张开的小嘴,一股滑潺潺的淫水从里面源源渗出。王亦君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转换阵地,握着胀红的大阳具便向她那小肉洞狠狠一塞,“吱”的一声,整根阳具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
吁出一口长气,洛姬雅十分满足地将臀部高高上翘,双脚却是站直的,上半身向前弯曲和双腿折成直角,双手握着身前的树枝,流淌着蜜汁的桃花源洞承受着身后男人那凶猛激烈的不断冲击。
双手扶着她的腰肢,下体则不断前后晃动,肉棒不断深深浅浅地进出她体内。柔软巨大的奶子就像在娇小的玉体下摇晃着,紧闭的嘴巴看出了洛姬雅的忍耐,粉脸随着王亦君的抽动渐渐泛出了红靥,嘴中也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阴道好像要和阳具角力似的,阴洞把阳具向下拗,而阳具却向上挑,把磨擦的劲道增加不小。王亦君毫不怜惜地狠命抽插,双手牢牢地按着她的屁股,小腹不断碰撞着她肥美的屁股,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中间又加插上“吱唧啾啧”的水声,和美人儿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令王亦君更加亢奋。
小巧的阴户给王亦君从后面抽插着,每一下都把她的子宫顶到内脏里去,小腹拍击着她的屁股,卵蛋也拍击着她的阴户,她的屁股不停地被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变为快感,更增加洛姬雅的淫兴,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活塞似的龟头挤得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地溅射到王亦君的小腹上,糊得湿淋淋的。
无力的身子已无法承受那极度的刺激,但洛姬雅给王亦君捉住纤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样向前爬着。王亦君一步步的跟着,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像驱赶马匹似的,分身始终肏干着她。
涟涟的淫水随着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草地上,使草地上好像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水一般。每当她爬行时,随着腿部的摆动和阴道扭曲,就把埋在里面的阳具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王亦君的快感,他已经亢奋得不得了,加速抽插的动作,使阳具及龟头尽量享受磨擦的快感。
就如同垂死的野狗,洛姬雅无力地绕着圈子爬行,她的子宫被强烈的抽击而开始痉挛起来。突然,她上半身倒了下去,“啊……”
她大声哀嚎起来,滚滚的阴精喷洒在龟头。而王亦君将她屁股固定住,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还在不停地肏干着她的蜜洞。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她渐渐地又有了感觉,绵软的趴在王亦君身前,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他的抽送。
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这时王亦君的高潮也开始来临,男根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灼热的棍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精液在涌动,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
全身都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王亦君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洛姬雅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树根,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地颤抖,泄出身来。
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王亦君前倾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洛姬雅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茎,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地起落,王亦君大叫着,“宝贝儿……我来了……”
她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起来,“爷……给人家啦……全都给奴婢吧……”
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茎在后庭内剧烈膨胀,洪水立时也随之决堤,龟头突然向上一挑,把子宫好像要由腹内挑出来似的,“噗哧……”
一股又劲又热的精液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肉壁上,好像要把子宫射穿,立刻带给洛姬雅从未有的高潮。
蜜壶被这样强劲的精液喷射,那又热又浓的阳精把洛姬雅射得魂飞魄散,狂烈的高潮疾升而来,顿时也阴精狂泄。这让王亦君的阳具又一次强烈的跳动,又有一股疾劲的阳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个高潮再次升起。
阳具在喷射,洛姬雅在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不断,“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
伴随着激烈的战抖,王亦君强劲地持续喷入她体内,只射得她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娇喘着,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
良久,才停了下来,王亦君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好宝贝儿……真舒服……”
洛姬雅乖乖地让他抱着,微微地喘息,仍让蜜壶后庭缓缓蠕动,不停地把仍然胀硬的阳具夹住,细意回味高潮的快感。
好一会,巨大坚硬的玉茎慢慢恢复原貌,才给缩小的阴户肌肉挤了出来。王亦君缓缓拔出分身,低头凝视,只见阳具和阴户已给精液阴水糊得不成模样,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一团团白滑浓稠的精液缓缓从那微张的蜜穴倒流出来,乳白色的液浆沿着小腹大腿流去,滴落到草地上。
高潮过后的流沙仙子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地趴了下去,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王亦君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看到她这样子,连忙将她翻过来,肉棒照样插进蜜壶,吻上她小嘴,口对口地渡气,她的面色才好了些。
又等了半晌,王亦君稍微动了动身子,把玉茎拔了出来。她“唔”了一声,俏脸却抽动起来,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浆糊样的粘稠分泌物。王亦君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的嘴边,“舔干净……”
洛姬雅娇羞地“嘤”了一声,温顺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食手指上的阳精,又含入嘴里吮吸。
不久,男人抽出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乖……”
接着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真美……”
洛姬雅娇羞地眯着凤眼,王亦君再次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她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然后俯身用小嘴帮情郎清理干净肉棒上粘糊糊的各种分泌液体的混合物。
轻轻地叹了口气,王亦君翻身躺倒,“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咕噜”洛姬雅将口中的浆液吞咽下去后,一脸意犹未尽的俏模样,妖媚地瞟了一眼情郎的下体,跳了起来,“啊……不能再要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人家就要昏死过去了……”
洛姬雅帮王亦君穿上衣服,打点好上下一切后,用手把他稍稍凌乱的头发拨齐,然后捡起自己的衣裳,展颜一笑,“臭小子,我要走了,但说不定哪天仙子我觉得没趣了,想你了,又会出现在你面前呢!仙子可不像那条小人鱼,你可要担心啦!”
说罢嫣然而去。
王亦君听她言语,竟似有淡淡情意,一时呆住。又暗自猜想这妖女与神帝之间的纠葛,她竭心殚力,为神帝从灵山十巫手中抢回赭鞭与“药神”尊号,其心可谓良苦。见她娇小的身影逐渐隐没于幽暗丛林,玉兕角声满山激荡,越来越远。想起一路同风雨,不知此后是否还能相会?心中不免淡淡地惆怅。
第二十章朝歌赤炎
王亦君从林中出来,蚩尤、六侯爷、辛九姑等人就纷纷围上,七嘴八舌,询问真珠为什么竟突然说要回东海去。王亦君早知众人会有如此疑问,苦笑不语。
当是时,忽听山下远远地传来地动山摇的响声。众人掉头望去,却见火炬漫漫,那数万土族大军穿梭调动,互为犄角,正缓缓朝这灵山脚下行进。天空中怪叫如潮,昂首望去,四面八方有无数大鸟盘旋飞来,鸟上有不少劲装卫士,瞧那打扮,也是土族兵士。
姬远玄从那巨树下昂首走来,目光开动,踌躇片刻,说有要事恳请王亦君相助。支开王亦君身后众人后,姬远玄便将土族最近发生的隐秘之事告知王亦君两人:雷神寿诞之日,他的父王,当今土族黄帝陛下,对外称病,暗地里与他一道来了雷泽城,偏巧就遇上了那惊天之乱。那日情形诡诈,巧合之事实是太多,水族圣女、木神句芒、火族吴回这些人竟然尽数在场,实在太过蹊跷。黄帝目睹雷神蒙冤,郁怒至极,第二日便启程回阳虚山。
岂料还未出木族边境,便陷入重围。所有伏兵都是来自五族的一流高手,所带的二十余名亲信战死近半,黄帝也身受重伤。当夜到了钦山之时,突然遭遇六个超一流高手。那六人将黄帝父子制服之后,竟以姬远玄的钧天剑将黄帝剁成十六段,想来是要嫁祸于姬远玄。
那六人杀了黄帝之后,立时扬长而去。姬远玄连忙乘着黄帝的元神依旧附着于钧天剑时,将散逸的元神收纳入炼神鼎中。只要元神未散,躯体就算断碎,也终究有法子复合。姬远玄便护送黄帝的躯体,到这灵山上来请求十巫救治。进入土族境内后,本以为已过险境,不想一日之内接连遇见四支挂丧军队,才知道黄帝驾崩的消息已经传遍土族。这弑君凶手自然就成了姬远玄了。
姬远玄一行星夜兼程,避开自家军队,赶到灵山。在山脚下不巧邂逅一支侦兵,泄露了行踪。不过半日工夫,王亥将军便调集了三万军队将灵山重重包围。
王亦君二人听到此处,来龙去脉已大致清楚。黄帝、姬远玄父子一行秘密前往雷泽城之事,除了他们自身之外,只有姬远玄的兄长姬修澜知道。能对他们路线了如指掌,并派遣诸多一流高手沿途狙杀的,只有姬修澜、白驼等人。倘若白驼与姬修澜果真勾结水妖,就更容易解释何以狙击的高手来自诸族。
灵山十巫虽有通天之能,将黄帝躯体缝合如初,但由于是被钧天剑所斩,想要伤口重新愈合,除了法术之外,还必需要以土族朝歌山七彩土黏合。王亦君与蚩尤也需要七彩土粘合琉璃圣火杯,于是三人对视大笑,击掌互鸣。
忽听山下传来一个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青要山武罗拜会灵山十巫。”
声音如玉石激撞,说不出的悦耳动听。武罗仙子乃是土族圣女,素以公正严明着称,居于青要山上,不轻易下山,想不到今夜竟也来到灵山。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土族大军潮水似地朝两旁分涌开来,一个淡黄色豹斑长裳的美貌女子踏空而行,衣带飘飞,翩然出尘。身后两个俏丽女童怀抱长剑,御风相随。
武罗仙子三人御风疾行,刹那之间便已到了这悬崖之上。王亦君当下凝神观望,见她眉如柳叶,眼似新月,肌肤莹白如冰雪;双耳一对金石耳环,灿灿生光;腰肢纤细柔软,彷佛一只手掌就可以握住一般;嘴角眉梢虽微含笑意,却有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态。
武罗仙子凝望姬远玄半晌,微微一笑,“姬公子,此次白大长老代表长老会,请我将你带回阳虚山。为了避免无辜生灵遭受涂炭,请姬公子随我走一趟吧!”
姬远玄正容道:“圣女仙子,姬远玄清白一身,坦荡无愧,原本应当随圣女仙子即刻返回阳虚山。但眼下奸贼环伺,父王生死一线,倘若姬远玄贸然回宫,被定罪问斩是小事,贻误父王生机却是万悔莫及的大事!还请仙子谅解。”
武罗仙子全身一震,沉吟片刻,“姬公子,请随我来。”
腰肢摆舞,朝着树林中走去。姬远玄整理衣裳,随着那两个女童大步跟上。
众人远远地瞧见武罗仙子与姬远玄在密林中传音对话,姬远玄面色凝重,侃侃而谈;武罗仙子则时而微微摇头,时而蹙眉不语。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可料知姬远玄必是将近日发生之事如实相告,武罗仙子多半只是将信将疑。
过了片刻,武罗仙子与姬远玄并肩从林中走出。武罗仙子朝众人微笑道:“武罗告辞了。”
与那两个女童一起乘风而起,翩翩向山下飘去。月光斜照,山谷如笼轻纱淡烟,朦胧之中,她如梦中仙子,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巫咸、巫彭查明烈烟石体内有一厉害元神。南阳仙子与八郡主因为彼此同出一脉,元神相互契合,在蚩尤离开帝女桑的一瞬间,南阳仙子借八郡主的躯体做为新的封印神器,附着入八郡主身体逃离帝女桑。
所幸这烈烟石乃是天生火灵,可以吸纳驾御火属灵力。只要灵山十巫独门配制的“天下舞霜丹”镇住体内热毒,避免周身经络被情火和三昧紫火烧坏,然后通过运气调息,借助“天下舞霜丹”的药力逐步将情火与三昧紫火化为自己的真气。而“天下舞霜”自然可以将南阳仙子的元神镇住,让她三年五载无法醒转,等她醒来之时,早就被烈烟石的元神吸纳得一干二净了。
但巫咸、巫彭的“天下舞霜丹”还差了两味药料,“清冷九钟霜”被巫姑、巫真拿去配“十合美容霜”了,“清冷渊苦泪鱼胆”被巫礼、巫谢拿去配“苦菊茶”了。
七只火红色的巨鸟嗷嗷怪叫,从白云中倏然穿过,闪电般朝着西边翱翔而去。巨鸟上分别坐了十几个少年少女,为首的乃是三个少年。一个俊逸洒脱,腰间斜插珊瑚笛,怀抱一个红衣少女;一个英挺桀骛;一个丰神王朗,眉宇神色凝重。最末一个少年身边还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鳞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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