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咬紧嘴唇的时候提醒自己不要沉浸在这一时的柔情里面,她双眸瞬间染上慢慢厌恶的神『色』:
“怎么,那天没有要了我现在后悔了是么?”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一天霍予爵极其反感的是她误解了他原本的柔和。
霍予爵呼吸加重了些,知识一瞬又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他动作轻柔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说话的时候温柔的语气里甚至于带上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讨好:
“不吵架了好不好,之前都是我该死,可是浅夏你不能因为我意识不清楚时候犯下的一点错误你就直接把我打入地狱了,浅夏……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的。”
他给过她选择的机会,不止一次的她都毫不犹豫选择要同他在一起,以至于她一定不知道正是她那些时候一腔坚定地模样一再的撩拨,他自认为强悍的自控能力才会倏然瓦解,可是却没想到,柳暗花明的时候,他们即将面临的却是另一个黑夜的来临。
浅夏心底一疼,可是看着他的模样脑袋里又冒出另一张浅笑嫣然的模子,要怎样再一次铁下心来?忽略掉她的姐姐死去的原因,然后同这个男人在一起么?那强烈到快要将她『逼』得崩溃的负罪感,她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霍予爵,你知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么?”
说话的时候她眼底染上一层决绝,却不等霍予爵回答她再次开口:
“我那个时候被强/暴了,那么绝望的时候没想到碰上的却是我姐姐同陆霆均两个人在床上缠绵的一丝不挂的样子,呵,我当时坐在客厅里,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才一夜的时间就感觉上天真的好像把我遗忘了呢,一个是我最亲的亲人,一个是我的情人,可是我要怎么选择呢?”
“他们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坐在客厅的我,我永远忘不掉那个时候陆霆均眼底满满的不可置信以及我姐姐脸上捅破了所有事情的决绝,我跑出去的时候他们两个是一起追出来的,可是你大概想不到那个一向疼我的姐姐她看到了脖子里的吻痕,眼底愧疚完全消失,她说,‘浅夏很多东西既然都是玩玩而已,你不在乎的让给我好了。’她说我不在乎陆霆均……”
“可是怎样才是在乎?脱光了躺在他身下就是在乎?上了床就是爱?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我们就站在马路边,她过来的时候我竟然毫不犹豫的就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看,因为你,我一夜之间失去了生命里所有能够奉为信仰的东西,而几个月之后我竟然荒谬的将你敬奉为生命里又一个信仰,爱得死去活来,很可笑是不是?”
“哪有人这么蠢的,爱上的竟然是夺走自己贞/『操』的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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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君情告急10】
【君情告急10】
“哪有人这么蠢的,爱上的竟然是夺走自己贞/『操』的强/『奸』犯!”
她说这话的时候,伸手细长的手指落在上方那一张俊荣上,眼底泪眼婆娑却掩不住那一层细细密密逐渐滋生的希望,这是她奉为信仰的人啊……
“浅夏……”
这么多天了,他知道她难受,她不想见他,他便远远走开,可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隔了漫长的时差,却还是忽略不了心底那一层针刺般的难耐,他认真的想过,最坏的打算是就此放她自由,可是接到消息说她要去b市的时候,天知道冲脱了那一层的抑制,他才发现,隔多远,阻不断想念。
“一见钟情的从来都不止是你。”
他薄唇轻轻扯动,低沉的嗓音里头隔着沙哑带出一层细密的酒气。
只是一眼,那个时候的他便像是走火入魔版偷偷跟在她身后好久,只是像他这样的人,一见钟情的对他来说等同毁灭,克制住那一层的念想,悄悄在她身后隐匿。
却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和一帮朋友在pub聚会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有了些许的醉意,而她匆匆在他眼前出现的时候,他在黑暗中将她拖进了那间没人的包间。
一定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了,心底有多疯狂,那个时候的事情做起来就有多绝望。
可后来想起来,是下意识里的执着和滔天的情思让他麻痹的觉得自己的行为是被酒精所控制的。
就像眼前。
她在哭,可是再难受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低头温雕她眼角落下的细细密密的泪水,动作轻柔的像是呵护着这辈子的珍宝般。
然后那一层细细密密控住不住的冲动冲脱了自制力,那一个吻像是她落下的眼泪般,细细密密沿着她的眼角一直往下,带着这辈子最真挚的感情,那一阵原本轻柔的动作逐渐开始疯狂起来。
乘着她些微吃惊的时候,他撬开她咬紧的牙关,带起她灵巧的舌头一起舞动,细细密密的掠夺,撩动着她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的细胞。
而他原本覆在她腰后的一只手逐渐上移,撩/起她身上的睡衣,修长的手指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却又并不完全出去,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而那一个吻结束在她口腔之中抑制不住的一声低/『吟』。
明明身体只是一会便被他撩拨出了一层陌生的快感,只不过她眼底依旧还是那一层冰冷,唇角倏然扬起一抹嫣然的笑,终于得以呼吸的时候,她眼底渐渐滋生出一股残忍:
“霍予爵,我有多恨那个时候的霍浅晨跟陆霆均我就有多恨现在的你。”
她声音依旧绵软,只不过覆上眼底那一层消散不开的冰冷,在这个时候足够霍予爵心底一阵撕扯的疼。
而他一瞬间也像是被撩动起了某根不该敏感的神经,琥珀『色』的眸底颜『色』一深,他低头便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
“恨吧,如果不爱了的话。”
这世上,能够维系关系的情感有很多,能够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除去爱,还有恨!
他手上动作越发大胆起来,她的睡衣被撩到脖子下面,而他埋首于她的胸/脯前,细细密密的允/吸啃/咬带起她全身一阵酥麻。
身下最后一层束缚被他有些急迫的动作直接除去,而后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细腰逐渐往下,手指贴着她的私/密处细密研磨,而后一根手指在她微微/湿/润的处来回抽/『插』起来。
浅夏双眸里头某些东西逐渐放开,咬唇抑制住身体里头被他带起的快/感,双腿却是不自觉夹紧,带起他更兴奋的动作加快,鼻腔间是他身上满满的酒精气息夹杂着他身上原本好闻的味道。
她眼角有泪水不断掉落,可是却绝强着要紧牙关一声不吭,霍予爵那一阵细密的吻停止的时候,眸底被她脸上空洞到极致的表情狠狠一刺:
“就这么恨我么?”
说了让她恨,可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吧,如果可以的话,只要还有一丁点的可能他不会放她离开,不会让她这么绝望。
“混蛋,你这是『乱』/伦。”
曾经细密的梦里,她无数次梦到这样的词语,只不过却每每忽略在眼前的甜蜜之中,只要是这个男人,『乱』/伦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现在不行,只要找到一丁点的机会,她都会不遗余力的想要狠狠的刺伤他来提醒自己不该爱这个男人!
该死心了霍浅夏,真的可以死心了!
他琥珀『色』的某地一瞬间隔绝了那一层的情/欲『色』彩,倏地变得冷/硬起来,看着浅夏的时候眼神陌生的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只是一瞬间的安静,下一秒,他腰/身一沉,毫不犹豫的贯/穿身/下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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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我一个人在地狱】
【我一个人在地狱】
只是一瞬间的安静,下一秒,他腰/身一沉,毫不犹豫的贯/穿身/下的稚嫩。
浅夏痛呼一声,眼底的泪水却倏然止住了,一仰头,那一口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口腔里细细密密布满了腥甜的气味。
他不给她一丁点喘息的机会,下/身逐渐的律/动起来。
浅夏也不知道翻来覆去的被他要了几次,鼻腔间原本浓烈的酒精气味逐渐被血腥味所代替,他肩膀上那一口牙印深可见骨。
浑身散架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天际破晓,她眼前有白光闪现,耳边是他嘶吼般的沙哑嗓音,他说:
“浅夏,我一个人在地狱,这样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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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浅夏睡梦中不安的翻了个身,浑身那一股快要散架的疼痛感带动某一根神经,悠悠转醒,外头已经一片漆黑。
那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不得不起身下床,穿好睡衣,浑身上下那一片细细密密的紫『色』印记像是某些罪孽过后留下的刺眼证据,不需任何说辞,她已然无法招架。
裹紧睡衣,站在镜子前直到再看不到身上任何一丁点的痕迹她才打开房门准备下楼。
这个时候的霍宅似乎带着些许冷清之外的玄寒,浅夏下了楼梯才发现客厅里竟然齐齐坐着应该在国外度假的霍柯鸣和慕清竹,甚至于还有难得一见的爷爷霍正远。
霍予爵神『色』淡淡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浅夏下楼之前她像是说了一句什么,此刻浅夏刚好走到楼梯下面,霍正远手心在茶几上猛地一拍:
“你休想!霍予爵我瞎了眼睛才会将霍氏交到你手上!”
慕清竹坐在一边神『色』几百年不见的紧张一次,拽住霍予爵的手臂,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予爵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接到你爷爷电话的时候几乎以为是你同我们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可能同那些人牵扯上关系,你说话啊?!”
慕清竹原本该有的震惊通通不见,这个时候还留在刚刚知道的那一个消息的阴影中,她的儿子凭什么这么多年都和那个男人有着联系?!
霍柯鸣大概是这个时候最沉默的一个,看向眼前这对母子的时候眼底有一层散不开的灰败,呵,这就是他的好妻子和好儿子……
浅夏站定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的模样,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很严重,其余的一无所知。
霍予爵是第一个发现浅夏存在的人,一直荣辱不惊的脸上此刻眉头深深皱起:
“你下来做什么?先上去!”
霍予爵这一阵喉,客厅里其他人想不注意浅夏都难,她艰难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回身准备上楼的时候,慕清竹疯了一样的冲上来拽着浅夏一只手便丢到了霍予爵旁边空出的沙发上:
“呐,你不是最听着小贱人的话么?浅夏你劝劝他,霍予爵他疯了,你给我劝劝他!”
慕清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浅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慕清竹,眼前霍柯鸣同霍正远脸上神『色』不明,浅夏咬紧了双唇,脸『色』倏地惨白。
除夕夜,外头炮竹声阵阵,原本合家团圆的节日,此刻的霍宅霍家人都远远了,只不过却远远的完完全全覆上一层寒霜。
慕清竹那一下弄疼了浅夏,浅夏坐在沙发上,捂着僵硬的快不能动的胳膊,盈盈水眸之中含着一抹后怕。
浅夏的存在就想是这个时候慕清竹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哭着喊着让浅夏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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