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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rhys,你在哪儿?”

  听到steve的声音,我走出睡房。

  “你真爱哭!兆良不会出事的。来!我跟你谈谈!刚才谁找你啊?”

  “我妈打来!”

  看他身上穿了t恤,可能是兆良给他穿上的。对着这个粗豪的男生,我始终有点怕。

  “来!你人细鬼大了,瞒着你妈。”

  他就抓着我的手,拉了我下楼,披上皮夹克,到了厨房,随便从冰箱拿了些食的,就坐下来。

  “兆良死不了。我刚刚包紮好,他还吃了止痛药……”

  “他睡了?”

  “嗯!”

  这间大宅日间就冷清清,夜里就更加静的难受,还要对着他不时向我紧瞪着的眼光。我压着声线向他问起来:“你怎麽会到那儿?”

  “我查出了那个符号的事,知道兆良跟你到了体育馆,就想到场看看。”

  “到场看看?看……看甚麽?”

  steve双眼紧瞪着我,逼得我避开他的眼光,听到他说:“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ceanside体育馆受训练,干吗我不能看?”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

  “你要出柜,就把他送医院去吧!要是警方查起来,兆良搞的一身屎了!”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他比起刚哥、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他看我垂下头来,又不答话,便说:“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想来,在ocean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

  我听了一愣。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我……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边吃边说,我点点头。

  “你说!”

  “刚才跟兆良到体育馆,我们查过会员出入记录,伯伯四年前3月27日根本没有到过oceanside,我们猜,伯母不知道她丈夫在levittown有会籍,所以跑错地方了,却可能看到甚麽就吓疯了……”

  steve插嘴说:“哼!邪教也吓不得人疯,只不过一个同志派别,伯母也真脆弱到极了!”

  我徐徐又说:“伯母疯了以後,兆良说她经常痴痴呆呆的说甚麽门窗,窗户之类的说话,我们想来想去,查来查去,也猜不出个原因来。况且当晚体育馆没有开放……”

  “对啊!每逄礼拜二、四,晚间休息。大概这个同志会就在这两晚聚聚会吧!”

  我突然想起,便问:“那些聚会是不是合法的?”

  steve向我眨了眨眼,莞尔着说:“嘻嘻,不合法,怎租用场地?况且,体育馆也要资金啊。”

  我垂头想了想,干吗伯母会吓疯了?我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想不通,可是又不能再查下去。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steve突然对我说。

  我侧头看看他,他拿着几片榚点,往口里塞,囫囵吞枣。

  “我……我想……不过……”我吞吞吐吐的说。

  “嗯,饱了!”干吗他好像全没听我说似的?

  我有点不悦,不再说下去。他走到洗手盆,边洗着手,边看着我说:“不过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询问处的人说他爸跟妈应该有体育馆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不过兆良没有,他不许我拿了伯母的偷偷进去。”

  “你也想得简单!後门除了要钥匙,还要密码才能进去。不过,我明晚就想看看到底是个甚麽派别!”

  “怎去?体育馆不是七点休息麽?”

  “我有钥匙、密码。”他傲慢的说。

  我愣住了:“你有?”

  他转过身来,交着双臂,挑了挑眉:“我不跟你说过我自小就在oceanside受训麽?我现在已经是体操舍的教练了!”

  我垂下头来,这麽个粗鲁的大块头,竟然是甚麽鬼教练。当他的学生,肯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你还没答我!”

  “甚麽?”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

  “我想……”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口而出,随即又害怕起来。

  “那你答应要听我吩咐!嗯?”

  我点点头。

  “第一,不能跟兆良说。兆良醒了,你就跟他说,你妈要你明晚回家一趟,我会送你来回;第二,体育馆里,你不能乱来。听到吗?”

  我再点点头,他威吓的语调,又不大理会人家感受,看来点头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我看,我们要早点儿到,查查你的疑问。”

  “不过兆良现在伤了,谁照顾他……”我忧心的问起来。

  “有薇姨照顾就得了!难道她看到兆良这样,还会下班?你跟我查过後,我送你回来就行了……嗯,兆良的伤,你们得说个谎,别叫薇姨怀疑,通知伯伯就烦了,伯伯定会报警。”

  我看着这个大块头,就像听校长训话似的,久久不再说甚麽。

  “唉!我看我今晚得留下来,看看兆良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弄不好真的要到80找伯伯了。”

  我紧张的问起来:“伤口很大?”

  “不!半寸左右,不过有点深!……我真想枪毙了他!”

  他想了好一会儿,又说:“rhys,你拿兆良的车匙交给我,我叫mark跟hobsp;看着他徐徐走到客厅,脱下皮夹克,仰卧在沙发上,突然又起来,回头对我说:“你照顾兆良,我睡你房好吗?”

  这是他头一次给我有选择权,我当然点头,难道我跟他一块睡麽?况且他对我们有恩,怎也不能让他睡沙发。

  回到兆良睡房,我坐在他面前,看着睡去的兆良,t恤被steve剪开了,手臂上的绷带有点血迹。内心祈求这个伤患不会废了他的左臂,他那麽热爱运动,为我而牺牲,我实在受不起。

  为着不容易入睡,我跟杰联络,跟他谈了一会儿,毕竟他在上班,只能谈一会儿。我坐回沙发上,想起这两个男生对我的爱,我怎麽处理?那麽恰巧他们都为救我而受伤,我真不知道怎麽处理,难道我要……眼前蒙蒙胧胧的……

  突然抽了抽,睁开眼睛,兆良已经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我。

  “良!”我走近去。

  “敏,干吗不睡在我身旁?”

  “我……我怕会不慎碰到你伤口。你还痛吗?”

  “痛啊!不过好多了。你甭憺心!”

  他顿了顿,又说:“敏,我要你睡在身旁。”

  我徐徐的爬上床,依偎在兆良的怀里。

  “良,我对不起你!”

  双眼红了一圈,忍不住掉下泪来。我哭是为了自己的欺骗行为,我爱杰,可是在美国两个星期,我真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孤单感觉。虽然跟兆良认识只短短三四天,可是就如兆良自己说,我被他使出的浑身解数,弄得我现在对他也有了感情。听到兆良跟我说:“敏,我怎舍得你受害?”我的内疚感就更加强烈了。

  “敏,不要哭了,你越哭就显得我越无能。”

  “良,别这麽说。我还没向你谢恩。”

  兆良徐徐地瞌了瞌眼睛:“敏……以後……我……看到这个伤口,我会想起你。”

  “良!良!你干吗这麽说?我……我不要你这麽说。”

  “我……我有个预感……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本来我以为,我可以留住你的心……”

  突然被他说穿了,心里百感交集。如果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当杰的男友,兆良对我这麽细心,确实是一个很理想对象。我顿了一顿:“良,我……我喜欢你……难道我不知道你对我真心麽?你给我时间,好吗?……我们还只不过相处几天……”

  跟他热吻了一会儿,我伏他胸膛上,听他在说:“敏,抱着你……我真满足……我会等你。”

  我轻轻的说:“干吗你对我这麽好?”

  “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找我的意中人,我找对了。这两天跟你一起,你各方面已经配合我了,就是等你跟我说一句话……”

  顿了顿,又再说:“当初还觉得你有点点儿怕我,不过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不像两口子麽?”

  “良……”我忍不住又再饮泣起来。

  兆良吻在我额上:“老婆,别在我面前哭了,我要我老婆快乐。一个男人最要紧的,就是让老婆感到幸福。”

  兆良笑了笑:“别哭了!”他爽朗的笑容又重回脸上,我内心却更忧虑……

  78、美国篇(23)惊吓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薇姨庆叔还没来,steve已经过来看看兆良的伤势,换过点药物,替兆良重新包紮了一次,这次伤口只有少许流血,我的心情才稍为放松。

  “那我大约下午五点来接你。你反悔就call我吧!”

  steve在门口前,拿了名片塞在我手上,就离开了。

  一连串的谎言,就在兆良家中出现了。兆良圆了个谎,骗得薇姨不怀疑了;我也说了个谎,骗了兆良,也骗了我妈。谎言我说的惯了,也没甚麽特别。我一直陪着兆良,下午时分他就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看电视节目。他这麽快就恢复过来,我心里也感到欣慰。

  听到车笛声,兆良跟我说:“steve到了,敏。你去吧!替我问候你爸妈!”

  “嗯。我会了。”跟他亲了亲,心里在想,兆良你别怪我多事,我很想查个究竟,才会冒这个险。

  坐在谢仲衡身旁,我有点抖颤。他穿了件白边蓝色的背心,一条三个骨牛仔裤,全身肌肉显得粗犷极了,连说话也来得那麽粗豪:“干吗你不拿外套?”

  其实我怕你,我真的怕坐在一个好像黑社会大头子身旁,你以为我冷?

  “我出来的时候,慌慌忙忙,甚麽也记不上来。”

  “穿!”

  他把挂在座位旁的皮夹克拿下来,听到他问:“跟兆良认识多久了?”

  “我们才刚认识几天。”

  “甚麽?几天?几天你就跟他这麽亲热,还叫他老公起来?”

  仲衡惊讶的说,我尴尬的答不上话来。其实我没有思想准备叫兆良老公。兆良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怕被抛弃,感觉恍惚像投资者,手上拿两块钱,总比拿一块钱好。看到兆良昨天忧伤的眼神,我才忍不住多叫他一声。

  “想不到兆良这麽本事!”

  我轻轻的说:“其实我跟他在香港碰过一次面,後来我们在这儿的商场再碰见……”

  “你们挺有缘份啊!小夥子就是对这麽些浪漫有点憧憬……哈哈……我年纪大了点,不像你们……”

  “steve,我们该怎麽查?”我赶忙转个话题。

  “体育馆大概六点半就开始清杨,七点关门。我看我们守在体育馆门口,一看到关门就从後门进去好了。”

  我有点好奇的问:“关门後,没有工作人员或者保安人员吗?”

  “体育馆没甚麽好偷,加上器材都上锁,有些安装在地上,偷来干啥?反而办事处那里有会员缴费处,只收信用卡,大笔的款项就没有了。以前还有位保安员,可是後来安装了监视器,就再没有了。”

  “听你这麽说,晚间的甚麽聚会都在後门进入吧!”

  “当然啊!能进场的都是职员,或者申请了的聚会才可以通过。”

  等待其实真累人。对啊!爱情,等着一个人跟你说些天涯海角的话,等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是白等。抱着一个人,还是在想明天他会不会在你身旁;等机会,又要看运气、机缘,也可能永不会出现这个机会。

  现在我们等的,是体育馆大门关上,烦躁紧张,却又一定要等。从6:30分职员清场後,看到越来越多会员、职员陆续离开,我们下了车,到远一点的地方监视好一会儿。

  到了……这一刻有如看电影的紧要关头……

  灰色墙壁上的射光灯本来就显得有点暗,虽然仲衡是职员,我还是觉得鬼祟,体育馆也毫无声音,听着两人蹅在地毯上的声响,我开始有点惧怕起来。仲衡抓着我的手,要我随在他後。体育馆走廊内,我只听到我的心跳声。刚走到附近体操室,我们就发现有点奇怪,窗户上全都贴着“priape’sgayclub。(注四)”

  “聚会的人都在这儿贴上了防窥片,你看,体操室的窗户,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压着声线向我说。

  “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聚会吧!”

  “到医疗室看……脱鞋子!蹲下来走,只怕里面有人!”

  我们小心翼翼的到了医疗室,连这儿的门窗也贴上防窥片跟priape’sgayclub的字样,到底干啥这麽秘密?仲衡伏在门旁,听了听,没动静,才慢慢打开门,探一探。

  “没人!进去!”

  拿了我们的鞋子,都放在办公桌底。他直走到与体操室互通的门窗,我一醒觉,抓着他的手,想拉他回来,万一这门窗也贴上防窥片,体操室的人就发现我们了。

  仲衡胸有成竹的对我笑了笑,站在这扇门的窗户前:“暂时没人!”

  我嘘了口气,走到仲衡身旁,看到体操室真的没人,便轻声的说:“嗯,奇怪!为甚麽这个窗户却可以看到体操室?”

  这时看到仲衡垂下头来,摇了摇门窗下,一个用胶带黏在门户上塑胶袋子,暗暗地笑着。

  我轻轻的说:“甚麽?”

  仲衡向我眨了眨眼,伸手抓了抓下体:“这个医疗室会有人到来窥看体操馆的一切,顺便在这儿打一炮。你看!”

  仲衡突然打开互通的这扇门,随即躲在门後:“你看到我吗?”

  我登时明白了,轻声地说:“对啊!记得第一次跟兆良来,健身室那边的医疗室也看不进去。我现在才想起,为啥我看兆良家的天窗时,就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些玩意。”

  仲衡摇摇头:“走!我们到健身室看看。”

  没了鞋子,我们就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蹑足的走近健身室。才刚看到健身室,那半身高的一片玻璃窗户,现在全都看不到内里,只有priape’sgayclub几个字。仲衡摇摇手,在我耳旁轻声说:“看来这儿也会有聚会,没猜错,医疗室也贴上了防窥片。蹲下来走,妨一妨室内有人!”

  我开始有点抖颤了,仲衡挑了挑眉,向我说:“你後悔就走回头,在後门门口等。”

  我猛的摇头,我当然不走回头路,万一有人进来,我可以躲到哪儿了?

  我们越走越慢。我越走越慌,越走越冷,身体抖动起来。蹲着从健身室的大片门窗下走过,来到医疗室,仲衡指了指门窗。我一看,真的贴了防窥片,医疗室内里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在医疗室门旁听了听动静,我看了看他,又再慌张的往医疗室门口对着的走廊把风,千万别在这时候出现甚麽人来才好。他听了一会儿,随即慢慢的扭开门锁,探了一探,在我耳旁低声说:“没人!小心!可能健身室有人。”

  我已经又怕又冷了,蹑足进了医疗室,本来就想拿兆良爸的外套穿上,却不翼而飞了。我打了个寒噤,仲衡看到了就抓着我的手搓了搓,徐徐的蹑步到医疗室与健身室互通的那扇门。看着他身体徐徐往上探了半个头,嘴角边笑了笑,随即站起来:“他们还没来!”

  我又嘘了口气,看仲衡打开了互通的那扇门:“你看!健身室那边看不进来。嗯,这儿同样有个塑胶袋。”

  突然一阵人声从医疗室对出的走廊转角传过来。

  “有人来!”吓得我登时心惊胆跳……

  “别怕!外面看不到……”仲衡往後看了看,抓着我手肘,推了我到靠墙的医疗床下,还好我比较矮小,可以靠着墙角避一避视线。看到仲衡的双脚走到门旁後,轻轻拉了拉白布帘前的伸缩屏障门,再躲在後面的白布帘内。听到他说了一句话:“别动,忍着点呼吸!”

  我怕得抖颤起来,探头看到医疗室门户打开,吓得後脑杓差点碰到床底。看到他们的脚,有些从医疗室门口走过,有两位走了进来。“得”的一声,好像是他们把门上锁了。两个男人有讲有笑的站到门窗旁,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只听到他们说了些淫秽的字眼,有些太俚俗,我听不懂。

  突然两个人静了下来,我更怕了,难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我按着口鼻,忍着呼吸,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别跳啦!我真怕他们听到……

  “的的……的的”好像是……好像是亲吻的声音,声音响了好一会儿,听到有个男人说:“ahyeah,ready。yeaheon…”

  又再一阵的的声响,随着好像是拉练的声音。我怕的在想,他们到底会在这儿多久,难道我要等他们发泄了。发泄了,他们会不会跑到医疗床上干,那他们可能会看到我们了。

  医疗室就这样沈静下来,越静,我就越怕,因为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甚麽事。突然听到一声“吐”,跟着又一声。吱吱声随即响起来,他们在打炮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沈沈的呼吸声,越来越诱惑了……

  “fuck,see,he’sthrustinghisheaddeepdown,oh……suckit,that’shot……fuck,ahyeah…lockhiscap……ahyeah……”

  我忍不住从床底向前探了探头,避过墙角的视线,微微往上看到一根几乎有八九寸长的大屌,被人抓着上下弄动。那根大屌还没完全勃起似的,只向前挺起来,有点向下弯曲。突然那只抓着大屌的手甩开了阳具,那根大屌不断一挺一挺的上下弹动着,龟头大的像个祭祀用的小瓷杯,吓得我张口结舌。

  “吐……吐……”

  大屌又再被人握着上下捋动起来,吱吱声响之下,满布了湿润的唾液,闪闪发光似的,看的出来那根屌被人用力的握着,随着手中向前套动,把那个大龟头挤得一下一下往上翘起来,好像用尽办法要把大屌打得全硬才甘休似的。看情况,他们一定是在互打了,因为声响越来越混杂,再不是单纯的声音。

  我刚想把头缩回去,就瞥见站在白布帘後仲衡那双毛茸茸的小腿,胯间还起了变化。难道仲衡穿平脚内裤?我看到紧窄的牛仔裤左裤管,有一条甚麽的,不断向下伸展,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伸到某一点,就停了下来,不再向下伸长。牛仔裤现在就好像裹着一根棍棒,向下贴在他的左大腿根上,被布料绷着的龟头,好像要挺起来,撑破界限似的,顶起了裤管。

  突然又听到更快速的吱吱声响,我再探看,那根大屌被人打的在我眼前上下抖动,那个红润的大龟头在空气中,一弹一抖的,随着两个人的手部动作挺起来。我听得全身又怕又兴奋,虽然只是看到一根白种人的大屌,却能想像会是甚麽一个场景,他们的喘气声也听得我有点难耐。

  “ah…suckit…ahyeah…yeah…ahfuck……deeperah…git…ahyeah…yeah…”

  我一下子差点吓破了胆,面对床的那个人跪了下来,真的以为被发现了,瞬间却只听到口交的声响,的的格格地响过不停。持续的喘气、口交声响听得我身体有点酥软,一下一下地传进耳鼓里,好不难受,脑海跟着他们一起荡漾起来,而且站着的那个男人,被吸得喘气声越来越急,双腿不断向前推……

  “ah…ah…”

  医疗室又沈静一会儿,被叼的那个男人突然急速地的喘息,听到门上的那个塑胶袋,发出了些有节奏的声响,“滴答、滴答滴、滴滴答”。我忍不住再向前一探,看到那只大龟头在我眼前喷射着男人的精液。一如仲衡所料,炙热浓稠的精液,就喷射在塑胶袋里。我看着这个男人不断拉扯着坚挺的大屌包皮,磨擦着龟头冠沟,把七八道精液强烈的激射向塑胶袋。另外的那个男人半喘着粗气,半笑在说:“shootallyourloads…haha…ahha……fuck…he’ssohot……see……ah…ah……oh……ah……ah……ah…yeah…i’ming…ahha…fuck……ah…ha……ahha……ahha……”

  突然看到那个刚射完精的男人向後退了一步,伸缩门被撞了一下,仲衡也退了一退,看着这连串触目惊心的画面,心脏几乎要从口里跑出来。原来那个男人正要射精,一下子推开另一个男人,擎着一根较纽约市警员的警棍子还要大一圈的粗屌,把红通通、湿漉漉的大龟头扳下来,向着塑胶袋喷射着一束又一束的精液。

  这样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喷射精液的画面、看着两个外国男人硕大的龟头,粗大的吓人的屌身、听着塑胶袋被喷出来的精液射得“沥沥”、“滴答”作响、听着那个射着精液的男人,迷魂失神的呻吟声,精液迅速强烈的喷射出来,我真快憋不住了,自己也湿了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还站到他後面,伸出两根手指根的隙缝,扣着那个湿润的大龟头与龟冠,前後快速磨擦,射精的那个男人瞬间全身抖动的在呻吟,这样勾魂的男人呻吟声,听得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突然看到仲衡垂着的手往左腿上,伸出个食指头在自己裤管湿透的一圈上,轻轻回旋抚弄着。啊!我的龟头也好像被仲衡的手指头在轻抚着似的。我肯定仲衡的龟头,已经越过平脚内裤的底线,撑在粗硬的牛仔裤布料上。

  突然听得两个男人在说:“yeahsuckit,crackit……ah……yeah…yeah…ah…”

  “goin!”

  那扇互通门被打开,两对脚走了出医疗室,门就这样关上了。医疗室又回复沈静,我立即嘘了口气,看到仲衡双脚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小心翼翼的爬出,心还在跳的打桩似的。仲衡抓着我的手肘,看到门窗下那只塑胶袋被射得染满精液,门户上还流着一点一滴。仲衡却紧瞪着门窗,我看了看,吓得楞住了。

  一位白种壮男,全身赤裸的被黑色布条蒙着眼睛,身体被两位头上套了黑色皮夹的白种男人横向抬起来,往背向我们举起张着双腿,扳下大屌坐着的一个黄种人胯间撞过去。那个蒙眼的壮男还抬起头来,大张嘴巴,向着对方的胯间,吞吐着黄种男人坚挺的大屌。蒙着眼的壮男,胯间的雄壮还被一个蹲着的男人,全都鲸吞了,随着蒙眼壮男的身体,前後扯着他口中挺起的大屌。

  我被这样一个场景吓得愣住了。後面还有几个同样套上黑头套的男人,一面捋动胯间硕大无朋的大屌,一面看着那被蒙眼的白种壮男,啃嘬在他面前的挺屌。待我再清楚,忽然发现坐着的那黄皮肤的男人,穿起了那件伯伯的外套来?兆良爸?我差不多叫了出来,嘴巴登时被仲衡一手掌封了。

  仲衡轻轻拉了我一旁,我被这下子拉得无意的碰到他硬硬的下体,他低声说:“走!”

  我们走出医疗室,仲衡扭着门锁,再按下了锁,把门锁上,才抓着我蹑步走回体操室那边,仲衡拉了我走进体操馆的医疗室,穿回鞋子:“你看到甚麽?怎样那麽惊讶?”

  我抖颤的说:“好像是……是伯伯……”

  “伯伯?不会吧……伯伯偶尔才来这儿。”

  我回了回神:“我……最……最好不是伯伯……可是那个人穿上伯伯那件外套……”

  “甚麽外套?”仲衡出奇的问,一面拉着我走到体操馆里才停下来。

  “兆良对我说,伯伯留下一件外套在医疗室,冷了就会穿上……那件外套是伯母送给伯伯的,谁会好端端拿了人家的衣服穿……”

  仲衡想了想:“我看不会吧?伯伯怎会是同志?嗯,我看,待会这儿也有人到来,我要看个究竟。”

  我心想,你还想看?这麽sm,待会儿会不会看到些更恐怖的画面,我确实受不了。平时网上看到sm的,连拍打屁股我也不能接受啊!好端端跟爱人造爱,怎会出手打人?

  仲衡想了想,双眼好像看着我,却是看着我後面。我登时抖了抖,跑到他身旁抓着他,以为有人出现在我背後。

  “我在这儿,你怕甚麽?”

  看到他厚实的胸部,上臂腋窝处漏出一丛腋毛。我心在想,你当然强壮了!不过你只一个人,他们是一群,发生事情,你能逃的脱,也顾不上我……

  这时又听到有人群的声音,我慌得抓着他的手肘又摇又抖。仲衡拉着我,向他刚才看着我的方向跑去,原来是体操室後面一个破旧的旧式跳马箱,他瞬间就拉起了第三层跳了进去,随即坐了下来:“快进来!快!”

  看他坐在狭窄的跳箱内,举起一双粗壮的手臂,坚挺的胸膛、腋下浓密的腋毛,本来全都是我最爱的男体,可是一看到他,我又怕起来。干吗又再要我跟一个陌生男人藏在一起?他催逼的说:“想甚麽?快!”

  慌忙中我蹅了仲衡小腿一脚,刚蹲下来就看到那群头上蒙着黑色皮夹克的人,从走廊转角出现,还向着体操室走过来。仲衡一下子盖好跳马箱的上层,眼前登时一黑,徐徐看到光线从这只旧跳箱的破口处、扶把处和层与层之间隙缝透进箱里。

  我突然感到腰部被仲衡的双手搂着,一下子就被他拉了过去,挨近他身上,会阴向他的胯间碰了一下,鼓胀的卵囊充满弹性,还感觉到他软软长长的阳具,压的我差点叫了出来:“你坐着我的小腿,我一会儿就麻痹了。”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仲衡的眼睛,他笑了笑。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刚想推开他一点点,幽暗中看到他双眼紧瞪着我:“听我吩咐!别动了!”

  这时仲衡曲膝坐着,我的腰身就这样被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一道又一道男人的体温从仲衡结实有力的胸腹,从他搂着我的双臂、双手,传到我身上。会阴刚好压在那柔软的大肉团上,还感到他微微耸起软垂的阳具茎干,这样贴身的感觉使我抖了抖。

  双手落在他温暖丰硕的胸膛上,一股男性味道从他胸部的起伏,刺进鼻孔,我推又不得,走又不得。干吗来到美国,两次都被男生,硬生生的搂着腰背?我们这个姿势简直跟亲热没分别,万一他兴奋起来,我怎办?

  我们面对面搂着坐在狭小的跳箱里,从惊惧抖震,听到人群声音越来越近,又被他这个黑社会大头子似的男人这麽亲热的搂着,我觉得自己落入圈套似的,心情怎会平静下来?

  我又抖了一抖,仲衡更用力地双手紧一紧,脸颊刚好落在他脖子上,全身又再贴着他的胸腹,被男人这样抱着,我只能抓着他手臂,身体软软的不能再动。他一下子垂下头来,把嘴巴贴在我耳旁,低声说:“别怕!你怕就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