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0章

  计」。

  大卫那厮的嘴脸已经很清楚,想搞定他就得投其所好奉献美女。

  不过那厮对美女的口味十分刁钻,上次来对叶子情有独钟,我如果向孙老板献上「美人计」,倒是能得到孙老板赏识,但随之而来的肯定还有孙老板赐予我的一顶绿帽子。

  这计别人可以献,但我不能献。

  就算我有暴露女友、凌辱女友、交换夫妻等等比较流氓、比较不靠谱儿的性嗜好,我也不能当众犯贱献妻求荣,毕竟日后还得在公司里混日子做人。

  我心里其实早就有了见鬼的直觉,觉得孙老板对此早有主意,而且这主意八成就是那狗日的「美人计」。

  现在召集开会不过是个幌子,他想让我主动投诚献上「美人计」,免得日后自己没法儿向叶子交差。

  毕竟叶子也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发生过性关系不说,还深得他的宠爱。

  他肯定不乐意做这个恶人去得罪叶子,于是寄希望于我身上,希望我能傻了吧唧地主动跳出来,献上我妻子的肉体,交给大卫那个老黑鬼蹂躏。

  让孙老板的如意算盘去见鬼,老子才没那么贱。

  这事儿可以办,但得你求我。

  我瞥了眼愁眉苦脸的孙老板,心里一横,也开始跟着那帮无聊的小官僚凑热闹,抢献「无中生有」

  计和「围魏救赵」

  计,遭到孙老板白眼。

  孙老板大概想跟我玩持久战和心理战,想用长时间的马拉松式会议拖垮我的精神防线,让我主动缴械投诚。

  岂料我对此根本不怵,精神抖擞地与小官僚们辩论到底是「偷梁换柱」

  计靠谱儿,还是「反客为主」

  计可行,讨论得不亦乐乎。

  会议开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到了饭点儿就在会议室啃肉包子吃,反正公司埋单,我还乐得省钱呢。

  最后接近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孙老板自己扛不住劲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对这次马拉松会议的成果进行总结陈词说「都他妈扯淡」,然后点着我的鼻子说:「刘伟,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心说来了,这厮要密授我「美人计」

  了,于是热烈地回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着孙老板去了他办公室,一路上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趁此机会,再向孙老板勒索点好处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要,人得把目光放长远,不能被眼前这点蝇头小利蒙住了眼。

  这功夫趁火打劫八成能得手,但肯定会让孙老板记恨,对景儿的时候赏一双孙氏小鞋,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还想在公司长远混下去,就算最后还得卷铺盖滚蛋,也要先赚上个百八十万,可不想这么早就砸了自己饭碗。

  到了办公室后,孙老板也不跟我拐弯抹角地罗嗦,干脆地问:「弟妹呢?」

  我心里一抖,心说这也太直接了吧?赶紧回道:「她有事去陕西了,很快就回。」

  孙老板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着我说:「不管她有什么事,你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回公司。陕西……两天之内我要见到人,来不及给我包直升机也得飞回到深圳。」

  我赶紧装出一副可怜相,说:「老板,这么急让叶子回来干嘛?」

  孙老板狠狠吸了口烟,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卫的事,还得靠叶子去摆平。关键时候,个人利益该牺牲就得牺牲。公司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你懂的。」

  我心里「咯」

  一下,对孙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我无数次的心理预演中,孙老板跟我之间的这次谈话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觉得孙老板应该低声下气地求我,请我奉献出自己的妻子给那老黑鬼,让那老黑鬼奸污叶子;又觉得孙老板也可能会一副猪哥相地跟我扮演嫖客密友,猥琐地跟我讨论该如何把我未婚妻献给老黑鬼的细节,等等。

  但我就是没想到,如此猥琐、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脸的一个「美人计」

  献妻计划,孙老板居然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并使、公私兼顾。

  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

  我暗叹一口气,赶紧向孙老板表决心说「我懂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已是凌晨四点左右。

  何晓桦并没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监视器自慰。

  我推开卧室门,无力地向何晓桦挥了挥手说:「嗨,美女,自慰呢?」

  何晓桦两眼亮晶晶地说:「快看,你家叶子又被人给上了。」

  我百无聊赖地说:「废话。洞房花烛夜,哪个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家那头牲口干了,还有啥新鲜?」

  何晓桦说:「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按照朱子豪老家的规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两个伴郎睡;新郎则要去陪两个伴娘睡。」

  我听得心里一紧,骂道:「这是什么破规矩。朱子豪那厮的家族不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自诩为书香门第吗?怎么也会干这种牲口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何晓桦一边自慰一边说:「什么书香门第,别恶心我了。说穿了那一大家子就一窝乡间愚民,一群伪君子、卫道士。一方面看不起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女人,觉得我们生活糜烂,作风不正派;另一方面又主动去维护这种道德败坏的民俗。叶子开始不答应,还惹得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好一个批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语重心长,把一场淫乱的婚礼说成了是维护道统的圣典,可真能扯。」

  我听得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淫乱的婚礼?什么意思啊?」

  何晓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说:「他们那地儿的民俗是,婚礼上新娘子只能上身穿衣服,下体必须赤裸一丝不挂,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可以对新娘子的肉体进行猥亵,不过不能当众奸淫新娘子。」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抽着冷气问:「那么叶子她……」

  何晓桦说:「叶子也是光着下身参加的婚礼,被好几十个男人又摸又亲的,当场就高潮了三次。」

  何晓桦的话让我阴茎迅速充血勃起,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奸淫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奸淫。

  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乳房,还荡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板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我手机。」

  正在奸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

  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

  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来的。」

  那个在摸叶子乳房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阴茎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阴道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

  一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

  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

  「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电话吧,没事。」

  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

  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

  我当然不能让叶子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踪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

  叶子咬着牙「嗯」

  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奸污了?」

  叶子又是「嗯」

  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

  我赶紧问:「他干了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干你?」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弄疼了我。」

  听得我鸡巴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么会这样?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叶子呻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郎睡……啊,你怎么了?」

  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

  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

  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奸污我,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精。」

  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

  叶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奸淫我的这个男人想换个姿势。」

  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

  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孙老板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板说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

  叶子娇喘着说:「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准备回深圳。」

  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

  我急忙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

  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拼命扭动着身子,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奸淫,弄得我舒服极了。

  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潮泄了身子。

  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我也马眼一松,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心思。

  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

  第二天凌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叹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舍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么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日可表。」

  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系了,身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

  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

  朱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干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

  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么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

  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么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

  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

  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

  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

  我听得心头一荡,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拔阴茎。

  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同人外传】---小村婚礼补完

  作者:bsp;前言:写得不怎么样,但exchangebsp;(本作为原着「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第31章剧情补完)

  我的名字叫秦晓叶,认识我的都叫我叶子;大学毕业后跟着未婚夫男友刘伟来到深圳发展,虽然一直没有找到工作,靠着男友一个人的收入在这大城市生活也不寛裕,不过我们的感情很好,男友也乐于养着我这个认定了的终生伴侣。

  大学时代我也算是闻名的校花,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正常来说男友是应该很满足的了;只是他有个比较奇怪的喜好---喜欢看我被其他人淫弄;刚开始只是喜欢让我被人吃吃豆腐,或者在做爱时说些淫话幻想一下,慢慢的尺度越来越大,最后一次在迪吧里看我被人干上了一次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从此男友就常常带我去跟不同的人交欢。

  说实话,对于这事我也不反感,也许身材好的女人天生就有点淫荡吧?我的体质是很容易就会动情,有时男友随便说几句幻想一下,听到后都会觉得异常快感,甚至还试过单单幻想被轮奸我就几乎高潮的经历;另一方面,出来玩后,见识的男人多了才发觉,其实男友的能力只算是普通,很多男人都比男友强多了,像是男友的上司,一个40多岁的男人,虽然每次干我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每次在我体内射精后都不会软掉,几乎能不间断的奸淫我一整晚的男人;还有男友死党的表弟,阴茎又大又长,轻轻松松就能插到子宫里面,射精的量也多,每次射进去子宫那滚烫的快感即使男友也很少能给我的。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太淫荡了,几乎每个奸淫我的男人都会让我得到不一样的高潮,所以有时候男友看我被奸淫时兴起,跟其他女人搅上了我也不会说甚么,虽然男友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交欢甚至生孩子(我们没有避孕措施,但因为我喜欢被内射那感觉,跟其他男人交欢时我都让他们内射,还好直到现在还没「中标」过),但女人对自己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在床上总是会介怀的,当然我自己这么淫乱,也不好说甚么,也因为这我很尊重男友,基本上男友带我去做甚么刺激的玩意我都会满足。

  这样淫乱的我,现在正跟男友的死党朱子豪在他老家的村子里举行婚礼..

  .婚礼当然是假的,理由是那种最老土戏码「做戏暪过要为儿子办相亲的老爸」...说起朱子豪,这家伙从大学认识开始就是出名的色狼,基乎认识的女人都会弄上床,当然,男友肯把我借给朱子豪我就知道他的性趣又来的,因此我也放心的去玩,在火车上就被这色鬼奸淫了,还把整个软卧房的男人都叫来轮奸我;刚来到村子也不安份,就在路边跟摩的司机一起又轮奸了我一回...回想到这,我的小穴也忍不住痒痒的。

  正想动腿轻轻摩擦一下,突然发现「公公」---朱子豪的爸爸正脸色古怪的看着我。

  说起朱子豪的爸爸,虽然昨天晚上初见面时他就一直扳着脸,一直在说着家里是书香门第,要怎样怎样注意规矩...可他看着我的眼神却是隐隐透露出一点欲火,这种眼神我可见得多了,每个男人初相识时看到我都是这种掩掩饰饰的眼神的,直到找到机会把阴茎插入我阴道里奸淫我时才会完全露出里面的淫欲;

  「公公」现在一定是猜到了甚么,也许现在正在幻想中把我推到他的座椅上,抬起我的双脚,好让他的阴茎能最大限度的抽插我的小穴,最后狠狠地在阴道甚至子宫里射精吧---想到这里,一股快感涌上来,让我忍不住高潮了;虽然努力忍耐,但还是「喔...」的一声轻喊了出来,脚一软就倒在朱子豪怀里。

  旁边的男乡亲们看到我兴奋到泛红的脸,都露出奇怪的表情,有些可能没发觉,但我相信有些乡亲一定是猜到了,他们也一定在幻想在这婚宴上把我抬到桌子上轮奸吧...不行,再幻想下去就真的不用办婚宴了,还是专心的跟朱子豪做好这场戏吧。

  「甚么?这是甚么仪式?到底是怎样一回事?」竟然要我把下身脱光,就穿着新娘的上衣继续婚宴?这是哪门子的淫乱规矩?

  「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村子几百年来的规矩都这样?...」

  朱子豪坏笑着。

  说起来才发现,这村子的民风真的有点彪悍...每家每户睡觉都习惯不关门的,即使夫妻做爱连房门也不关;晚上走在街上就是一片呻吟声,每家人做爱都是放开嗓子在喊的;听起来整个村子就跟时钟酒店差不多...我开始明白朱子豪为甚么会是这德性了...

  「叶子你看...这戏都做到这里了,你就帮帮我做全套吧...而且你不喜欢这调调吗?...」朱子豪继续游说。

  「可是...相公不在...要不我问问他...」虽然我自己不介意,但始终这次男友不在,有点底气不足。

  「叶子你就不用问了吧?嘿...会把你送来他也心里有数不会只有我一个淫弄你吧?...最多这样,你回去跟他说,是我拿照片威胁你的,成不?」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相公知道了的结果多数也只是会兴奋到多操我几下。

  「那么,在哪里脱?」

  「就在这里啊。」

  「...啥?!!!」

  「村子的习俗就是这样」

  「...」

  没办法,我只有在一众乡亲色狼的注视下慢慢弯腰,把裤子跟内裤一起脱下来;中式的新娘上衣不长,站起来也只能刚好遮住下体,弯腰脱裤子的时候后面的色狼们肯定看到了我的小穴...乡村的人的眼睛比较好,搅不好还能看到我的阴毛和上面的爱液...一想到在这大庭广众的暴露下体,被一堆不认识的男人视奸,小穴里分泌的爱液更多了。

  「好了,现在开始拜堂前的仪式,请新郎进左边房间,新娘进右边房间...」

  跟着大妗的指示我进去了右边房间,一进去,朱子豪的大哥就走过来用眼罩罩住我双眼。

  「好了弟妹,接下来的仪式是这样的...为了确认你是否黄花闺女,我们这些男村民们会帮忙做个检验,看看你是不是处女...放心,就是习俗上要检查一下,是不是处女也没甚么关系」

  拜托这时代还有哪个大学毕业的女生还是处女啊?「...我们会把检验工具插到处女膜的前面检查...放心,只要碰到处女膜检验就结束了...」那是你们的阴茎吧?碰到处女膜就停,那就是说没碰到的话就会继续下去直到射精吗?...好吧其实这也挺刺激的,都到了这地步了,与其拒绝不如让他们好好多干几下。

  接下来大哥把我的上半身按在床上,挺起我的屁股在床边,不一会我就感觉到有一根阴茎顶住阴唇,在爱液的润滑下慢慢的滑入阴道。

  「弟妹...感觉不到你的处女膜啊...」话刚说完,大哥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子宫口,这一刺激下我马上迎来一个高潮。

  「呜...大哥你继续...我的处女膜...早被子豪干穿了...快,揉我奶子...我要...」

  大哥听到我的求欢就像开了引掣似的一直快速抽插,同时两边奶子分别被两只手揉搓着,当然这不是大哥的手,他的双手还扶在我细腰上呢。

  「嗄...弟妹我忍不住了...等我一下,马上就抽出来」干了约10分钟,大哥也到极限了。

  「不要...我也高潮了...你射里面...怀孕的话我代嫂子帮你生下来...子豪不介意的...」

  听到这话大哥也没法再忍了,把阴茎死命的在我阴道内抽插十来下,最后一下甚至稍稍顶开了子宫口,然后就在我的子宫内射精了;灌满了子宫的精液也烫得我再一次高潮了;大哥的阴茎刚离开小穴,马上又有一根插进来,这一根跟大哥的不同,比大哥稍短碰不到子宫颈,但却特别的粗,比我尝过所有阴茎还要粗一些。

  「弟妹...嗄...你会帮二哥也生个孩子吗...」是朱子豪的另一个哥哥。

  「喔...如果你真搅大...我的肚子...不帮你生也...也不成...谁都可以...反正...反正怀孕了也不知...知道是谁的...」

  我已经被干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反正这几天在我体内射精的男人也不下1

  0个了,男友也不介意我帮人生孩子,只要舒服就好。

  接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数不清有多少个男人在我的小穴内抽插到射精,每个男人插入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基本上没有间断过;上衣也不知何时被解开,丰满的奶子上满是口水跟精液,连嘴里也没放过,男人们在阴道内射精后都会送到嘴边让我清理;不知不觉中吞下的精液都能喂饱一早上没吃过东西的我了。

  当眼罩被解开时,房中就只剩下公公,大哥和二哥,公公不知道甚么时候进来的,不过龟头上那亮晶晶的口水说明了他也是刚才轮奸我的人之一,三个人虽然都射过精了,可是阴茎还是硬硬的。

  「...公公...」没有多余的说话,我直接把公公的阴茎抓住送到嘴里口交,大哥二哥也很快反应过来,两边大奶子被两人的手瓜分了,当公公把射精后终于软掉的阴茎从我嘴里抽出来后,大哥二哥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把我夹着,同时把阴茎插进我阴道跟屁眼;刚插进去后我又迎来一个高潮。

  「...喔...好...呜呜呜...」

  还没喊出来嘴里又被一根阴茎插入,一看之下竟然是朱子豪那色狼。

  「呼...叶子你的嘴好暖...不枉我忍着不射也要把精液留给你...

  」看来朱子豪那边也不是甚么正经的仪式。

  最后当朱子豪三兄弟都在我体内射精软掉后,我们才走出房间继续拜堂;一看时间原来我在房间被轮奸了足有3小时,而且进去时没留意,还把男友送给我的名牌包包留在外面了,幸好似乎没人看出它的价值,出来时还在原位。

  到晚上饮宴时也不失淫乱的风俗,下身一直不让穿回裤子就不用说了,连朱子豪这新郎都没逃过,我俩都是光着下身进行饮宴的;朱子豪还好,那阴茎顶多就是一直硬着而已,我则麻烦了,白天被轮奸时体内的精液根本没时间处理,阴道内的早就流出来了,子宫内的则等到饮宴时才慢慢流出来,敬酒时每个人都看到我大腿内侧的一道白色液体,这也让乡亲们更放肆,一直在偷偷的挖弄小穴和揉我奶子,害我几乎每桌子都要来一次高潮;幸好这里敬酒只需要敬长辈们的几桌,不然全村子那几十桌的酒席全敬下去我一定会被玩得虚脱而死。

  直到饮宴尾声,没想到居然还要我跟朱子豪当着众长辈前行房,而且不能离开场地,没办法我和朱子豪只能在旁边没有门的厨房里行房,刚进厨房,朱子豪就把我推到灶台旁边,一点前戏也不用就把阴茎再一次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