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般诱人的色泽,让人垂涎欲滴。
「嗯哦……好啊……唔……啊……好……大人……你……你快……快要弄死
……弄死玉儿了……哎……玉儿要……要死了……啊……慢…慢点…玉儿受……
受不了了……」
猛地王景隆托起起玉堂春的雪股,同时吧脸凑到私花前,灵巧的唇舌开始猛
烈而不失温柔,仔细在她娇嫩的花径和花瓣外侧舔咬啃噬个不停,直引得这小俏
婢阵阵娇呼、连连呻吟,他伸出舌头在花蒂上一顶,小俏婢就象是很苦闷地扭动
著身体,从花房中溢出的淫蜜越发大量,这时他突然把嘴压在私花上用力吸吮花
蒂,灵舌时而猛烈,时而轻柔地扫弄著紧闭的小花唇,椅子贪婪地在她阴阜舔弄,
扯咬着她稀疏的芳草。很快他的脸就便沾满腥臊骚的蜜汁,但这一切都只能更加
激发王景隆的欲望而已。
「美啊……啊……美死人了……唔啊…大人…你……你好棒哦……好厉害
……哎……哎哟……这……真要命……别……别突然那么用力……啊……好…
…好美……好爽……好……唔…大人……我……怎……怎么会……吃不消了…
…唔……好…玉儿…好棒……这……这么才……怎么办才好……呀……啊……」
打开心防玉堂春渐渐失去理智,慢慢被情欲侵蚀的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也
不想去控制了。呻吟声慢慢失控地越来越响。躲在内室的韩幼娘和雪里梅听得一
清二楚,但是她们又能如何呢?如今却是真的骑虎难下了。韩幼娘心中还在为玉
堂春感到惋惜,而雪里梅却是种鄙夷和愤怒。于是乎一个踌躇难定,一个作壁上
观,都对目前的状况不加,也难加阻拦了。顺其自然吧,或许这样,老爷就得救
了。
王景隆又吸又舔,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淫蜜,吸入一股又一股的骚香,他感觉
下体充血得快要炸裂了,硬邦邦的连连牛都可以敲死几头。他再也忍耐不住,放
下小俏婢的屁股站起身来,麻利地解开衣裤,掏出那勃如怒蛙的男根。
王景隆先用阳根在玉堂春那花缝间沾了点浪蜜,然后将红得紫黑的龟头在那
颗俏然挺立的粉红色花蒂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两人都
浑身急抖。玉堂春更是是由花心深处,感受到一种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使
她一阵心慌意乱,那娇嫩的肉体本能的随著挑逗扭动起来。
「小浪货,扭得那么骚,看来平时杨凌那小子调教得不错啊!」王景隆如看
着猎物般俯视着饥渴难耐的小俏婢,自以为是的讽刺道。此刻他还不知道,眼前
这貌似风骚的诱人的女子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便宜可占大了!
王景隆又用那粗热的龟头来回拨弄过微微张开的花唇之后,推开小小的花瓣,
确认即将要进入的花穴入口有足够的花蜜润滑后,然后一只手按著她圆润的肩头,
身躯往下一沉,玉堂春原本半开半闭美眸一下睁得老大,双颊滚烫,那樱唇间不
时发出声声的娇喘,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心魄的潮红,一股股挠人心肺的燥热不
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火如炽!
王景隆心中暗笑,他深知在自己的手段下,已将这骚浪的小俏婢的肉欲完全
诱发出来,将她貌似纯洁的表相撕得干干净净,此刻的她体内已充满了对肉欲的
渴望,只要他再加两分功夫,翻云覆雨几度春风之后,保证小俏婢会完完全全臣
服胯下,变成他的禁脔私宠。
「啊……」闭上了勾魂慑魄的美眸,小俏婢一声娇哼已忍不住软弱地出了口,
娇躯竟掩耳盗铃般微微往上迎合上去。王景隆却不肯轻易如她愿,带着她的纤腰,
在美俏婢敏感的花道谷口处来回旋转着轻磨着阳根的尖端,偏又不肯深入。
玉堂春眼见只要再一步,幽谷中的饥渴便可被充实,偏那该死的臭男人却迟
迟不肯更进一步,逼得这美俏婢不住地娇喘呻吟,不住地扭动娇躯,半似恳求半
似挑逗对王景隆说道:「哎……好……好人儿……求求你……给……给玉儿吧
……我……我受不了了……」
「要本公子给你什么呀。说清楚,要说大声点。」王景隆却不依不饶,下定
决心要报复她刚才对自己的拒绝。更是要彻底磨掉她那故作清纯的姿态。
「我……我要……要大人的阳物……」
「阳物是什么啊?」
「给……唔哦……给玉儿……给玉儿儿你的…大…大肉棒……」
「真的想要我的大肉棒吗,我的小浪货?」
「真的……真的……嗯啊……哎哟……别……别磨了……哎……玉儿……玉
儿想要了……」
「怎么可能呢?像苏姑娘这样的画儿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如此急色?本公子
不会是听错了吧?」
「不……不……玉…玉儿…我是淫妇……是浪货……是专门给大人骑,给大
人跨的骚货……哦……」玉堂春在莳花馆卖艺数载还能保持清白之身,一方面是
一称金待价而沽,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是个心高气傲有追求的人。现在被王景隆这
个色胚这样作践,虽说被体内的肉欲挑的再无法遏止自己的渴求,但是心中的愤
恨也随着欲望增长到了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她俏脸一僵,随即便又变回那一脸春
情难耐的模样,她知道如果这时候翻脸,那可是功亏一篑啊!刻意讨好的她便是
再肉麻无耻的话儿怕也说得出口。
听到这里,王景隆再也忍不住了,屁股往下一沉,把腰狠狠往前一挺!
「啊……!」玉堂春感觉自己的花穴中的传来种被撕裂的感觉。完了,自己
的清白之躯完了。留个杨大人的最宝贵的红丸就这样被这个无耻的男人夺走了。
偏偏自己还要装出一副芳心暗许的骚浪模样,念想至此不禁悲从中来。加上
肉体被开苞的疼痛,两行清泪源源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眸里流下。
「小浪货,你……苏姑娘,你居然还是……还是处子?」一个勾栏院里千人
骑万人跨的烂货,花径怎会如此紧致,而且刚刚龟头确实有顶开一层肉膜的感觉。
王景隆见状不对,低头望交合出一看,发现一股殷红正伴随着花蜜从两人的
交合处,沿着玉堂春腿根流下。还以为清倌人的名头是掉高来卖的噱头,原来真
的是……
这一下王景隆可是洗出望外!一直被杨凌搞的郁郁不欢的心情如今一扫而空。
妈的,你不是能折腾吗?老子现在给你戴顶绿油油的帽子不说,还他妈尝了
你女人的头啖汤!
王景隆的嫉恨只是针对杨凌一个人而已,作为一个男人,当发现身下的女人
还是个处子时,那无聊的怜香惜玉的情怀便一拥而上,慢慢包围了失控的兽欲。
他停止了挺动,俯下头用嘴对她的胸前粉嫩的小樱桃不断逗弄,温柔地含住
她的左胸乳尖,开始轻轻的吸吮,他右手撑在躺椅上,左手也握住小俏婢的右乳
揉捏起来,恣意地变换着乳球的形状。
揉弄了一阵,便用手指轻捏她那粉红粉红的乳珠,直刺激到两个奶头俏皮地
立了起来,像足两粒带着露水的小樱桃。垂涎欲滴的王景隆赶忙用嘴唇贴著其中
的一粒张口含入,吸吮,啃咬,舔弄,然后故意吸得高高的,再放松双唇让它弹
回去,荡起阵阵乳波。
此时小俏婢那坚挺的椒乳上面遍是王景隆大量黏答答的涎液,湿乎乎的胸脯
上见反射出一片片动人心魄的妖异光芒,王景隆看着玉堂春她娇俏的模样实在太
可爱了,于是更使劲地猛插,玉堂春的身心喜悦地接受哥哥激烈的攻击,红肿的
幼嫩秘处依旧淫荡地吞吐著肉棒,娇小的身躯也不断爬上性欲的顶峰。
玉堂春小声娇哼着,那硬乳头被王景隆用舌尖和牙齿挑弄着,下身被他的肉
棒堵得严严实实,在初次的疼痛过去后,那充实的感觉和肉棒传来的炽热,让她
的心儿酥酥麻麻的。身体所带来的激烈快意下,再加上她已经完全放开自我可以
讨好,口中也再没有了顾忌,迷人的娇淫声也脱口而出:「嗯啊…啊啊…哦…舒
服……啊啊嗯……」
就在王景隆玩弄玉堂春胸口那两团美肉的时候,小俏婢那又狭小又紧迫的花
径,紧紧包夹著阳物,似乎还会一圈一圈地蠕动、挤压和磨擦。酥麻的畅快感直
冲脑门,让王景隆再也忍不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撇开怜香惜玉的温情,开始
用猛烈的节奏操弄着身下鲜嫩的花穴。
男人的肉棒抽送在这正是花样年华的处子的粉嫩花径中,大若鸟蛋的紫红巨
龟不断以肉冠刮弄着花穴中娇嫩的肉壁,引起花径一阵阵强烈收缩,也因而紧紧
束缚住肉棒,带给王景隆不可言喻的绝顶快意。他俯身紧紧抱住玉堂春纤细的娇
躯,用着比先前更猛烈的速度,急速挺动着。初为客扫的花径立刻被火热肉棒填
得满满当当,若非之前王景隆前戏做足,只怕他这一阵鼓捣连那娇嫩的花径都会
被磨得更加鲜血淋漓。这伴随着疼痛的绝美快感令小俏婢意乱情迷,加上他的嘴
在胸前肆意舔吻,更让这初经人事的小处子差点就攀上顶峰:「大人……啊……
戳…戳死小婢了……啊哦……好人儿……让我死吧……呀啊……」
当阳具整根挤满在她的花径来回冲击时,快感使她满足地浪叫起来,不停的
娇喘并扭动着娇俏的小屁股,男人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让她全身酥软,
两片花唇被干得红肿而且不断外翻,一股股淫蜜从蜜穴中不断被带出。
玉堂春原本软躺在躺椅的娇躯,热情地贴著王景隆的身体,双手紧搂著男人
的腰,轻启芳唇喘息连连,王景隆见状便趁虚而入,将灵舌探入,粗鲁地扫舔她
的玉齿及嫩舌,细细品味着她口中的琼浆玉液。衣衫凌乱欲遮还裸的她,娇俏的
脸儿侧向一边,上面满是红晕,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神情复杂的俏脸崩溃般左
右乱摆。她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花径里的每个角落都被蹂躏到了,快感使她
的身体几乎疯狂,脸上一副彷佛要哭出来似的表情,娥眉深深皱起,双眸紧闭,
半张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张著,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玉堂春的身体不断被往下挤压,男人的腰身每一次落下都让肉棒狠狠的顶在
她花径深处的嫩肉上,然后再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挤压在花房的入口。这样要
命的刺激令她原本坚定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一双小手紧紧抱著王景隆的脖颈,玲
珑的乳球紧贴著他的胸膛,乳尖在他的锦袍上来回摩擦,如此一来,她的蚕宝宝
般的小脚趾都被爽得蜷成一团。
王景隆的每一击都深深地撞到花房口,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蜜穴内的大
量骚媚的花液,这淫蜜随著一下下抽插,从两人交联的结合处飞溅四射,甬道紧
紧裹著肉棒发出象是吮吸似的蠕动,让王景隆舒爽得大喊过瘾,恨不得整个人都
一头栽进充满淫蜜的蜜穴里。
「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啊……大人……嗯……你真好……哦…
…小穴好美……啊……好……好哥哥……好郎君……嗯……嗯啊……用力吧…
…嗯……快…………大力干你的玉儿……干死你的小浪货……啊……大……肉棒
……太……太棒了……哎呀……美……死……人……唷……嗯……唔……美啊
……」
玉堂春不时发出惊心动魄的浪叫,她出身青楼,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学
起这些来当然得心应手。她下意识的把花径缩的更为紧窄,双脚紧紧的扣住王景
隆的臀部,柳腰粉臀更是不停的扭摆挺动,肉洞更是不住的厮磨他的肉棒。
王景隆舒爽无比,加快步伐一阵阵又狠又猛的戳插,灵活的肉棒狠狠地捅入
肉洞后不停的在里面搅动,令玉堂春浑身颤抖抽搐,伴随著如泣如诉的一声声长
吟,小俏婢的蜜穴剧烈地抽搐着,一股阴精不能自制地自花心泄出,被插得玉堂
春淫声大叫「啊……啊……大人……不要……停下……嗯……玉儿……不…不成
了……来了……啊……啊呜呜呜……不成了……玉儿要来了……真的来要了!啊
……好人儿……你好厉害……好哥哥……要死了,啊!!啊!!啊……」
「小淫娃……你也很棒……啊……骚妇,浪货,你就是天生给我骑的婊子!
哦……我也要来了!啊!要去了!给公子怀个孩子,给公子怀个孩子!啊……!」
当小俏婢小穴深处紧紧含住王景隆的龟头时,一股蜜液浇到他的龟头上。王
景隆再也控制不住了,肉棒狠狠的向里面顶了数下,然后一股股浓精狠狠喷射到
小俏婢的花房深处。滚烫的黄浊精液一次又一次冲击着花房内的粉嫩柔软肉壁,
渗透进小俏婢迷人的肉体中。而玉堂春好似一直在期待著男人射精的样子,她发
出喜悦的叫声,双手伸直紧抱住他双肩,埋在王景隆肩上的脸上一副苦大仇深样
子,皓齿紧咬朱唇,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滑落下来。终于解脱了……
同时达到高潮的两人,搂抱在一起,一个因奸成爱,一个虚与委蛇,双双喘
着粗气。男人射精后逐渐萎靡的肉棒被紧致的蜜穴挤压而出,一股黏答答的,夹
杂着蜜液、精液和处子鲜血的混合液体,从玉堂春红肿的花唇间汩汩滑出,汗水
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一时间整个大厅的气氛淫靡无比。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躺椅干到地上,
又由地上干上到那矮几,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峰,一次次的痛
快身,让原本激烈的娇呼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而断断续续的呻吟
……
呼,能和这样遍体皆酥的美人儿欢度春宵,真是……对了,莳花馆被杨凌抢
走三个美人儿,我吃了一个,走丢了一个,这不还有一个嘛?念此王景隆忙问道:
「对了,同你一起被强买出来的,不是还有一位雪里梅姑娘吗,不知她可有心脱
离火坑,若是你们俩人出面,那就更加的可信了……」
玉堂春真想把这得陇望蜀的无耻之徒一脚踢下地去,想到那一根筋的雪里梅
那喜怒尽在脸上的性子,要是让她像自己一样献身惑贼,她指不定掏出匕首就跟
王景隆拼个你死我活了。想到这儿玉堂春连忙说道:「雪里梅那臭丫头甚得杨凌
宠爱,小婢可没有把握劝她从了公子,公子这般急色,若是事先和盘托出,万一
泄露了消息……」
王景隆听了哈哈一笑,一把搂过小俏婢道:「小浪蹄子,你是怕到时我纳了
她就不宠你了吧。放心,本公子必定让你们雨露均沾。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还
是先别说吧,若是她不知好歹,那也与人无尤。」王景隆嘴里虽是这么说着,心
里却是丝毫没有放弃雪里梅的打算。雪里梅与玉堂春同样娇俏无匹,而且别具一
种傲雪寒梅的气质,既然有机会明正言顺地带回府去,他这色中老手又岂有放过
的理由?等到杨凌家破人散之日,揭发的功劳有没有雪里梅的份儿还不是任凭他
说?到时玉堂春即使不满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妾而已。
少时王景隆突然发现老管家在厅外晃了几次,恐引起他疑心,只得整理好衣
帽,又好生逞了些手足之欲,才恋恋难舍地告辞回家给杨凌编排污名去了。
玉堂春巴不得王景隆早早消失,连连唤过管家将他送出门去,自己细细整理
妥当仪容后便折返身急匆匆地刚绕过中堂,刚一进入内室,就见雪里梅粉面铁青
立在面前,一见她来,雪里梅二话不说,恶狠狠地走过去劈头盖脸就是就是一记
耳光,打得玉堂春满脸满脑都是愕然地怔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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