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方笑道:“夫人,请猜。”
东方低头,看着鸳鸯灯下的红纸,上面写着的是只羡____不羡仙。看着红纸,东方脸红,呐呐的不肯张口。
娃娃凑到东方前面,看着那张红纸一眼,随后嘿嘿笑着拉着东方的衣袖:“娘,说,娘快说”
看着娃娃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兴奋,杨亭旭也略显好奇的看过去,扫了一遍红纸,随后沉默不语的用着略显期待的眼神看东方,佯装没有看见东方眼里闪过的求救。
见父子俩都坏坏的看着自己,东方抿唇,一手暗恼的捏了一下杨亭旭的腰间。随后在杨亭旭吃痛的皱起鼻子时,舒爽的开口回答:“是鸳鸯。”
娃娃起哄:“娘,读一遍,把鸳鸯放进去读一遍。”
被捏着腰的杨亭旭虽然很期待,但是感觉到腰间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只好叹口气的止住娃娃:“娃娃,别闹。”
听到杨亭旭的话,娃娃抬头看向杨亭旭,见对方虽然努力保持正常,但是微皱的眉头,以及不是往腰间瞄的眼神让娃娃下意识的顺着杨亭旭的眼神。见娘的手正搭在杨亭旭的腰间,连忙的捂着小嘴,抖着肩膀的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知道,以前村里的大妈大婶都会挂在嘴边说的。这叫妻管严,标志着女子在家里的地位最大。
见娃娃的动作,杨亭旭心里暗恼,这年头是不是他太宠这两位,一个两个的都往他头顶上爬,而且还爬的一个比一个嚣张。杨亭旭生气了,或者说觉得自我感觉受伤了,于是怒从胆边生的捏上娃娃的腰,手指灵活的在娃娃腰侧有捏又饶的,逗得娃娃眼泪汪汪的在杨亭旭的禁锢下挣扎。
摊主奇怪的看着这家显得有些稀奇古怪的一家三口,随后就将那个鸳鸯灯笼如同之前的那个莲花灯笼一样处理了,递给东方。
接过灯笼,东方恢复一派温柔贤惠,拿着灯站在杨亭旭的身旁,仿佛刚才捏杨亭旭腰侧的人不是东方一样。
挣扎间,正好看到这一幕的娃娃立刻挣扎起来,用力拍着杨亭旭的手背。爹爹,娘不捏你了,你也别欺负娃娃了。拍打间,娃娃努力抬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杨亭旭。
看了几次娃娃的眼神,再加上没有东方在一旁刺激,杨亭旭总算是觉得差不多了的松开捏绕着娃娃腰侧的手。末了,还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的轻轻揉着娃娃的腰侧。
摊主见一家人转身要走,也不知为何的出声挽留:“不再挑一个吗”
杨亭旭诧异,看向摊主。
摊主似乎是在解释的说:“你看,你家夫人和娃儿都挑了一个。你再挑一个不是锦上添花”
杨亭旭疑惑:“你不是说你的灯笼只送有缘人”
摊主笑道:“这有缘人还要分主动和被动的。你家夫人和娃儿都是主动的有缘人。”
“哦你说爹爹是被动的有缘人。”娃娃c嘴,然后被杨亭旭捏了一下。唔……他知道不应该在别人说话的时候c嘴啦……娃娃哭丧着脸,坏爹爹,怎么就对这些规矩那么遵守严格呢
并不在意娃娃的c嘴,相反因为娃娃c嘴而略带欣赏的看了眼娃娃,男人继续说:“我见这位仁兄有种亲近之感,所以想要试试看,是不是有缘人。”
杨亭旭沉默,扫视了一下摊子,发现还真有让他感兴趣的灯笼。
显然娃娃也看到了,就见他指着一个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竹子状灯笼喊道:“爹爹,这个,这个。”
杨亭旭凑了过去,就见红纸上写着有物青绿,腹中空心。杨亭旭微笑:“竹。”其实他到现在已经发现,这个摊子非常有趣,所有的谜语都和灯笼一致。只要聪明些,注意观察的完全就可以将整个摊子的所有灯笼拿去。难怪要被设下相较于其他摊子要显得古怪的要求。
在杨亭旭伸手接过灯笼时,娃娃突然异想天开:“爹爹,娘,要不给狗狗也一个灯笼吧。”
“狗狗”摊主疑惑,下意识的看向杨亭旭他们的身周以及身后,却没有见到多余的一个人。
“对,狗狗。”娃娃微笑,然后任由杨亭旭将他放下。接着弯腰抱起从刚才开始一直安静的蹲坐在杨亭旭脚边的狗狗,非常自豪的介绍,“这就是狗狗。”
听到有人介绍自己,狗狗仰头就是:“嗷唔”一声,尾巴下意识的摇晃了一下。
那摊主笑了笑,突然边嘟囔着:“有缘,真是有缘。”边弯腰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个同样染着蜡烛的狗灯笼介绍,“这是我一直没有编出谜案的灯笼,既然在今天如此有缘的见到狗狗,那么就送给它吧。”
狗狗看着眼前放在桌上的土黄色狗灯笼,脑袋一歪的“嗷唔”一声,好奇的凑上去闻了又闻,甚至还伸舌舔了一下。
娃娃赶紧拉回狗狗劝阻:“狗狗,那个不能舔。”
狗狗似乎挺动的垂下了耳朵“唔”的一声,很是沮丧。
见狗狗如此通灵,摊主笑着将灯笼弄好,递了过来。
杨亭旭接过,示意娃娃将狗狗放下,然后自己拿狗灯笼。
听话的将狗狗放下,娃娃接过狗灯笼,然后朝着摊主道了声再见的任由杨亭旭抱起自己离开。
狗狗这次不再是贴着杨亭旭的脚走,同时好奇的左右看看。而是时不时的抬头瞅一眼被娃娃拿在手里的灯笼,看着狗狗灯笼因为杨亭旭走路的动作,而左摇右晃。
走过大道后,尽头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戏台,上面正唱着汤显祖编的牡丹亭。
“爹爹,娘,我们去听听。”娃娃满眼好奇的看着上面袖子飞舞,唱着一段段吴侬软语的昆曲。
杨亭旭看了眼戏台下的位置,正好有着些许空闲,便同意了娃娃的提议,带着娃娃和东方坐了过去。
刚坐到空着的位子上,一个小商贩就凑了过来:“要不要来点茶还是点心。”
杨亭旭看了眼他手上端着的盘子,想了想,边说:“来点茶吧。”
小商贩应道,就将盘子上的三杯茶放到了桌上,然后接过杨亭旭递过去的铜板。
一坐下就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台上的娃娃可没有注意到杨亭旭的动作,他此时正为台上的表演大呼小叫呢:“爹爹,你看,小春香多皮啊!”
杨亭旭看了过去,见是正好表演到闺塾,小春香
30、二十九...
俏皮可爱的打着混,将老先生气的发抖。耳中就听,小春香嘟囔着:“先生,学生领出恭牌。”竟是使出了n遁。杨亭旭低笑,看向娃娃。
就见娃娃仰着头,一脸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因为自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而非常非常的自豪。
“若是你在私塾里做了这样的荒唐事情,我会直接罚你跪。”东方淡淡的说。
娃娃缩了脑袋,他上次因为贪玩而合着几个私塾学生一起出去溜达了一圈。结果被东方知晓了,直接罚跪了半天,那简直就是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娃娃再次哭丧了脸,为什么他家爹爹和娘都那么严格呢
杨亭旭低笑,自从夫人来了以后,他从来不为娃娃的学习担心,因为夫人管的很好,就是有些严格。想着,杨亭旭同情的看了眼娃娃。
娃娃见杨亭旭同情的看着他,连忙做了个小鬼脸,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看戏。
狗狗趴着,仰头看了看主人们的交流,随后继续将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瞅着被娃娃拿在手里的两个灯笼左摇右晃,眼睛跟着来回转。过了一会儿,似乎感到头晕的摇了摇。随后猛然站了起来,朝着戏台压低了身子,竖起了背脊上的毛,“嗷唔”一声时,牙齿已经露了出来。
东方猛的皱眉喊:“快趴
东方不败之捡个媳妇来爱夜萦bl_分节阅读_34
下。”
“什么”杨亭旭没有反应过来的问,结果就被东方猛地拉下了地。连同一起拉下的还有娃娃。
在东方压着两人趴在地上时,狗狗也随之贴附于地面。
随后一阵让人背脊生寒的惨叫声以及某种东西直接刺入木板的“咄咄”声,将整个原本祥和快乐的地方,活生生的扭转成了让人害怕的鬼域。在确保了最后一声“哚”已经响起了有片刻时间,东方抬起头悄悄的看了过去,就见戏台上没了人影,而在他们前面看戏的人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滴答……”一声血珠从椅子边缘缓缓滴落,摔在地上,碎成几个小血珠。而本来应该开放的空间也似乎封闭起来的,闻得到浓郁的血味。就在不远的繁华盛世景象也好似远离了这里,渐渐飘远。
“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低着头贴着地面,双手在东方将自己拉下地面的瞬间,下意识捂着娃娃眼睛以及耳朵的杨亭旭深吸一口气,带着几不可闻的颤音问。
东方眼神复杂的看着周围,随后低头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什么……”
并没有抬起头,杨亭旭继续保持着平静的问:“那么需要我们做什么”比起之前的那句话更加平静。
“捂着娃娃的眼睛,然后我们离开这里。”东方回答,随后蹲着想要扶起杨亭旭。
“……能不能捂住我的眼睛。”杨亭旭沉默说。
“……”东方看着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的杨亭旭,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后从衣角撕扯下一块布的遮住杨亭旭的眼睛。
杨亭旭摇晃了几下脑袋,确保眼睛完全遮住后,深吸了一口气的松开压着娃娃耳朵的手臂,随后一手捂着娃娃的眼睛,一手抱着娃娃的身体:“娃娃,我们起来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娃娃轻应:“嗯。”随后任由杨亭旭抱着的乖乖保持着不动。
由东方作为向导,两个盲人在东方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地方。
狗狗见状跟上,摇晃着尾巴的也同样离开这里。
在他们没入暗巷的时候,就听有人惊叫:“啊!”
东方听到声音,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里,杨亭旭放下娃娃,带着些许犹豫的刚想说话。
娃娃就开口:“爹爹,我知道刚才的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
杨亭旭微笑,蹲子,抚摸娃娃的脑袋:“娃娃很聪明,所以要把这件事情忘掉啊。”
娃娃睁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天真状的问:“刚才有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亭旭低笑,将娃娃抱进了怀里,安慰:“今天让狗狗给你守门好不”
娃娃仰着头,嘟囔:“每天都是狗狗给娃娃守门的。”然后揉着眼睛说,“爹爹,娃娃累了,要睡睡。”
“快去睡吧。”杨亭旭微笑,放开了娃娃。
看着娃娃走回自己的房间,杨亭旭似乎失去力气般的跌撞着走到了椅子旁,一手撑着坐了上去。
东方看着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着抖的杨亭旭,靠了过去,抱住了他。
双手拥抱住东方的腰,杨亭旭第一次用颤抖的声音说:“刚才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是不。”
东方垂眼,看着此刻显得非常懦弱的杨亭旭,轻轻的应了声:“嗯。”
杨亭旭深呼一口气:“别详细告诉我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会害怕。”
东方勾唇,看着一向为自己和娃娃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低下头凑到杨亭旭的耳边低语:“我会保护你和娃娃的。”
怀里杨亭旭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大人开始强势了
来猜猜看现在有几方势力在嵩阳这片区域
米哈哈,果然还是这种场面我比较顺手
31
31、三十...
一处客栈房间内,男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品着茶看着日落,动作间猛然转头看向窗户警惕的喝到:“谁!”
“是我。”一个黑影翻越过窗户,站在房间的中央,面向男人说。
“……”男人沉默,握着杯子的手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直直的注视向黑影。
黑影抬手将遮住脸的黑布拉下,一张布满皱纹,同时没有眉毛的脸露了出来,灰白的发丝垂在了脸侧。
男人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黑影,垂眼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你来了。”
“我来了。”黑影走到男人的身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答。
“找到了没”男人任由黑影的动作淡淡的问,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黑影沉默,随后把玩着茶杯的缓缓说,“在过来时,偶然看见一个疑似教主的人。”
“疑似”男人挑眉,旋即直直的看黑影,“童兄什么时候连自己的教主都不认识了是否需要在下为你回忆一二”
黑影瞪向男人:“平兄,童柏熊即使再糊涂,也不会忘了教主模样。”
“那为什么”男人冷笑,“我可不认为教主会突然变了个模样。”
童柏熊古怪了表情:“平兄,事实上教主确实变了个模样。”
“哦”平一指诧异,将眉间挑的更加高的看向童柏熊:“你确定”
童柏熊仰首,拍了拍胸膛:“童某人自教主进入魔教后,便一路看着教主从小小的教众登上教主大位,自然是对于教主大人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今天偶然间看到的那位除了身形相似外,言辞动作全然不似教主。”
平一指喝了口茶,冷笑:“那么你这样还能肯定他就是你的教主”
童柏熊苦恼了脸:“可是,那位确实让童某人觉得和教主非常相似。”
平一指闻言,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漫不经心的说:“那么你就再去看一遍不就得了。”
童柏熊一拍脑袋:“也对,童某人这就去再看一边那人模样,自然就明白他是不是教主了。”
看着童柏熊说着就要翻出窗户,平一指出声:“且慢。童兄答应在下的事情可有忘记”
童柏熊回头,看了眼平一指,随后仰着脑袋的说:“自然记得,童某人找到教主之际,平兄便可逍遥远去,从此再也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
平一指放下茶杯,点头:“希望童兄在找到教主之际,仍旧记得这项约定。”
童柏熊抬头:“童某人岂是无赖之辈,自然会履行约定。”童柏熊说完,就跃出了窗户。
看着童柏熊跳下窗户,踩着屋檐闪身而过。平一指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看着茶悠的开口:“目前全天下人都认为教主是个杀人魔。”
“这我已经知道了。”童柏熊不耐烦的c嘴。
平一指停嘴,缓缓的端起茶杯,撩起杯盖,对着升腾起热气的茶水吹了口气,看着水面泛起波纹。然后几片茶闲的离开。原本以为就会这样一直下去,直到收到从京城的六扇门传来的新的任务,然后离去。
却不想悠闲了没几天,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正的让他碰到了此次任务。看来不抓到这个东方不败,他是无法离开这里了。他可不想因为没有抓到那个东方不败,而被评定为是失职被其他捕头嘲笑。
刘自衡不知在他沉吟思索间,那个在他衙门内赖吃赖喝了三天的,从京城来的大捕头已经心思百转的想了很多东西。他只是凭着一介知府以及一个下属对上司的思维说:“首先是一定要抓到这个东方不败的。让他无法再为祸人间。不过,不能因此扰民,这样会惊动凶手。当然抓到凶手后,所有的功勋都是大人您的。”
看着带着些许献媚的刘自衡,男人挑起了嘴角问:“那么怎么抓东方不败呢如何在不绕民,不惊动凶手的情况下抓住恶人呢”
“……”刘自衡沉默。
一旁的数完数的衙役凑了过来说:“大人,这次死者有六十三人。”
“六十五人。”男人挑唇。
“啊……”衙役疑惑的看向男人。
男人指了指几处椅子:“看看这里有两个人。”
“……呕……”顺着男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几块碎r撒在地上,大量的鲜血溅洒在周围。之前被刘自衡看见的血滩也大多是这些造成的。衙役见此,忍不住捂着嘴大呕了起来。
男人伸指点住衙役身上的x道,让衙役保持着捂嘴的姿势定在原地。
刘自衡连忙指挥着其他人将那个衙役搬下去。然后看向男人:“如此说来,那么应该还会有死人了”
男人挑唇:“也许。”随后提气横渡过戏台下的椅子,然后两脚互相一点的飞渡回了刘自衡身旁,“就六十五人。”
见男人使出如此高深的功夫,刘自衡睁大了眼,然后好奇的问:“那么可有何疑点”
看着刘自衡漂亮的丹凤眼瞪大,男人突然天外飞仙般的问:“阁下可会一目十行”
刘自衡疑惑还未开口,一旁的师爷就c嘴说:“我家老爷可是一目十行的高手甚至是过目不忘!当初他考状元的时候,前一天晚上还在看外史玩呢。”
刘自衡脸红,佯怒的喝到:“师爷!”
自知多话的师爷缩了脖子尴尬的说:“老爷。”
眼尖的看着耳朵都红的刘自衡,男人挑唇然后说:“既然如此,那么还请知府大人多多看些。”
“什么!”刘自衡疑惑的问,然后在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搂住了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抱着飞向一旁的墙壁,“啊啊啊!要撞了!”刘自衡看着越来越近的墙壁下意识的尖叫闭眼。一双手用力抓着男人的手臂。
“睁开。”男人的声音伴着飒飒风声从刘自衡的头顶传来。刘自衡下意识的睁眼,看见的是竟然的踩着的墙壁如壁虎般的跑过,还来不及惊叹这样子的神奇,就听男人又说,“仰头看下面。”
再次遵循男人话的刘自衡见到的就是的大片椅子,已经坐在椅子上的死人。顾不得惊叹此时的神奇,刘自衡皱眉的努力将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
师爷和衙役们紧张的看着的自家大人被从京城来的大捕头抱在怀里,
32、三十一...
沿着右侧墙壁奔驰而过,随后面朝下的脚尖一蹬如同那些仙人般的飘到的左侧墙上的,然后再次奔驰而过,最终落到了他们身旁。
“如何”站定的男人低头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刘自衡问。
带着些许的虚软,刘自衡靠在男人身上脸色发白的喘气,随后咽了口口水:“看来这个东方不败不似传闻中那么厉害。”
男人挑眉,带着些许笑意的问:“为何”
刘自衡抿唇,从男人怀里撑起自己说:“这还要等待仵作的检查。”随后便不理睬男人的指挥着衙役们将死人放到担架上,带回衙门的停尸间内,等待着明日一早仵作的检查。
男人看着刘自衡的动作,嘴角挑的更加高的一手负在背后凑了上去:“不上前去再看看”
刘自衡转眼,直接无视男人的问话,继续指挥衙役们的动作。
待衙役将尸体们一个个放到担架后,刘自衡直接对师爷说:“师爷,留四个衙役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将担架搬回停尸间。”
“是。”师爷领命,开始指挥衙役们干活。
环顾了一下四周,刘自衡一派大老爷的模样双手负在背后就往前走。
男人伸手搭上刘自衡的肩膀,挑唇低问:“不查了”
刘自衡撇嘴:“明天查,这里现在也差不多这样了。”
男人唇角挑的更加高了,逗弄的问:“你不怕今夜有人来毁灭证据”
刘自衡负手,眼睛朝天看的仰着下巴:“这个么……本知府自然不怕。”
“哦,可有何办法”男人继续逗弄。
刘自衡挑眉冷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本知府自有妙计。”然后负手走远。
男人诧异:“妙计”抚摸了一下下巴,唇角挑的高高的。他发现和这个有点不太着调的知府在一起,他越来越狡诈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小知府有什么妙计,能够阻止人来这里破坏证据了。想了想,他跟在刘自衡的身后走着。
呆在屋檐上的平一指和童柏熊则对视了一眼,已经听见知府和那个捕头对话的他们自然不会跳下去的查看一下下面现场。不过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的他们在屋檐上踌躇。
“要不,我们去衙门内的停尸间看看”童柏熊提议的说。
第一次觉得童柏熊提议顺耳的平一指点头:“好。”然后两人顺着屋檐,踩着瓦砖的奔向衙门。衙门内一队队的衙役顺着各自事先规定的路线行走着。蹲在屋檐上,看着又一队衙役走过花园,童柏熊站起来刚想使出轻功飞过花园就被平一指拉住。
“怎么了”童柏熊皱眉,看着突然在自己身旁站起来的平一指。
朝着一处指了指看那里,平一指低语:“看那里。”
顺着平一指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几个衙役正两人一组的抬着担架顺着一条小路行走。
“跟上去看看。”平一指低语,童柏熊赞同的应道,“好。”随后跟在平一指的身后。
平一指悄无声息的跟在那队衙役后面,看着那队衙役穿过一个花园,然后走过几间房间。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衙役突然在一扇房门前停下脚步出声:“停下,将担架放下。”与他一组的衙役顺从的跟着他一起蹲下,将担架放下。随后看着出声的衙役上前将房门推开的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房内的烛光亮起,将屋内的模样投s在了纸窗上。
平一指眯眼细瞧,在确定里面就是停尸间时,平一指拦住童柏熊的静待衙役们离开。
将担架放到屋内后,衙役们吹灭了蜡烛的走出停尸间,将门关上的送了一口气,开始互相低声交谈起来。
看着衙役们出了院落,平一指翻身下到花园内朝着已经被确认为停尸间的位置走去,用藏在怀里的火褶点燃了停尸间内的白蜡烛,平一指示意童柏熊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开始掀起了尸体上的白布。
童柏熊自认粗手粗脚,再加上并不懂得如何看尸体,便准从了平一指的要求站在了门口看着外面,以防有人过来而不自知。同时用眼角看着平一指的动作,见他掀开白布,扫了一圈,随后再拉起的回复原状,然后再找另一个尸体重复动作。一个两个三个,童柏熊数着平一指看过的尸体,然后注意到平一指的眉间越来越皱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平一指掀开一块停放在角落的尸体的白布,然后低声惊呼:“童熊快来看看。”
童柏熊诧异,他还没有见过平一指如此失态的动作,好奇的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气:“这是……”他的眼前是一个穿着打扮皆为小混混模样的尸体,而这个尸体要说与其他不同的,是小混混喉咙间的一小孔,这个小孔他身上也有,是教主当初叫他假死时留下的——当然现在已经被平一指治愈了。因此此时童柏熊见了这个小孔,只觉得眼前一片湿润,“教主,这是教主!”
说着,童柏熊脸颊湿润一片,激动的看着平一指:“教主找到了!教主就在这里!他肯定就在这里!”
平一指皱眉,刚想说什么的,耳中就听见一阵脚步声,连忙脸色一边的低说:“有人来了!我们快走!”说罢,将那块白布拉好,吹灭蜡烛的将激动非常的童柏熊拉出了房间。
被拖拉着童柏熊不舍的看了眼停尸间,索性理智还在的将门关上,提气跟在平一指身上飞上了屋檐。等到他们飞快的离去后,和刘自衡一起回来的男人从角落里走出,沉默的看着关着的停尸间,眉间皱着。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百度了一下,发现没有关于中国古代用来停放尸体的地方。于是我就用了现在医院里经常有的停尸间。如果有亲知道古代用来停放尸体的地方,那么就说明一下。(灵堂不算。)
然后为什么我突然发现刘自衡和那个男人很萌呢……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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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二章...
“嘀嗒……”在平一指和童柏熊踏着屋脊奔跑至客栈时,一滴雨珠落下,溅在了瓦块上。随后又是一记“嘀嗒”声,渐渐的雨水多了起来。顺着屋檐滑下的落在泥土地上。在雨下大的前一刻,平一指和童柏熊跳入客栈房间内,脱下夜行衣的换上平时的衣服,随后童柏熊飞身上了床顶,趴在木雕床顶上探出投来看着下面。
平一指见童柏熊躲好,便拉开了门的探出头去,叫来小二,要了一桶温水,一桶热水和一通冷水。
随后在小二指挥着几个大汉将平一指要的三桶水放下退去时,上前将门给关了起来。
看着门被关好,童柏熊跳下地就见对方褪去了衣服:“平兄”
平一指微抬眼的,凑了眼童柏熊,随后抬脚跨入温水木桶中坐了下去……
“下雨了……”一身白色衬衣衬裤的平一指端着一个茶杯,看着外面的雨景。
刚从浴桶里出来的童柏熊看了眼,屋外的雨景,嘟囔:“下雨了,就下雨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平一指皱眉,用眼角瞥了眼童柏熊。随后抬手,仰头,茶杯微倾的将茶水如水帘般的倒入口中。然后放下茶杯,转身上了床。
童柏熊疑惑的看着不发一语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平一指,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了这个脾气古怪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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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平一指的身影传来:“你不睡觉”
童柏熊眨眼:“睡觉啊。”随后盘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朝天的叠在腹部的闭眼,调整着内息。
“过来睡。”平一指的声音响起。
童柏熊睁眼,看向平一指,就见对方正翻了个身的面朝他拍了拍床铺:“过来。”随后像是看出童柏熊疑惑的模样,冷笑说,“我平一指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你此刻人在我房里,便是我的客人,我自然不会有亏待你的念头。这床我分你睡一半。”说完,平一指翻身,背对着童柏熊。
童柏熊眨眼,随后爬上了床,小心的躺下、就在脑袋即将枕在了枕头上时,平一指的声音又冒了出来:“童柏熊,你躺下便是躺下,如此小心为何以为我会给你下药”
童柏熊惊吓的猛然坐起,扭头看向平一指,见对方背对着自己,便尴尬的笑着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倒不是他害怕平兄会对他下药,纯粹是莫名的觉得如此与人同床有点怪异。而且……他这个大老粗,睡相总是有些不好,与平一指同睡,内心里很是忐忑,深怕压坏了平兄。毕竟平兄还是很纤瘦的。童柏熊看着还没有自己手臂粗的,平一指的大腿,忍不住拧了拧眉,要是一会儿他睡熟了,手脚一趴开……
背对着童柏熊的平一指再次语寒冰冷的出声;“童兄莫不是认为平一指是个不能言出必行的小人需要你如此小心对待”
童柏熊尴尬的发出几声笑声:“当然不,童某人自然相信平兄的言行。”说罢,童柏熊赶紧躺下,手脚伸直的保持着木头姿态,僵硬的仰面朝天双眼紧闭,催眠着自己正在熟睡中。
感觉到身旁的僵硬,平一指皱眉,不过没有再开口的闭上了眼,就着背对着童柏熊的姿势,伴着窗外雨声渐渐入睡。
“嘀嗒……”雨声顺着屋檐滴落,溅在地上。屋檐下的泥地上的已经积起了一个小水坑,水珠低落间,在水坑中荡起了波纹。
“下雨了……”抱着东方的腰,脑袋埋在东方胸膛的杨亭旭低语。
保持着站立姿势抱着杨亭旭脑袋的东方勾着嘴角低应:“嗯。”
“……夫人……”杨亭旭出声,声音低低的,从刚才含着恐惧的语调中渐渐的恢复成平常的语调,随后扬起了脑袋,看向低着头看着他的东方,“谢谢你……”
东方嘴角挑的更加高,开口:“夫妻之间,谢什么。”
抱着东方的腰,杨亭旭低笑:“夫妻之间也是要谢的。”
东方带着些许调皮的学着娃娃的口吻:“啊,我知道了。因为这是夫妻之间的尊重,说明相公疼爱妻子同时尊重妻子”
杨亭旭挑起了嘴角,突然向后仰的将东方拉了下来,仰头张口轻咬了一记东方的鼻子,低叹:“调皮。”
东方挑着嘴角低笑,顺从杨亭旭动作的斜坐上了杨亭旭的腿,脑袋枕着杨亭旭的肩膀的,任由的杨亭旭抱着自己。
杨亭旭沉默了一会儿说:“刚才,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胆小连个凶案现场也不敢看。”
东方低笑,坐起了身体的与杨亭旭平等的对视:“你觉得呢相公你觉得自己这样子胆小不”
杨亭旭摇头。挑起嘴角的温柔笑着,凑到东方的脸颊旁吻了一下:“不,夫人,我不觉得。”
东方嘴角微挑,眯起漂亮的猫眼,享受着杨亭旭在脸颊的亲吻,随后低语:“你既然不觉得,作为你夫人的我,为何要觉得你胆小”
杨亭旭直起身,直视着东方的眼睛,想要开口。
东方凑上去贴上杨亭旭的唇瓣,第一次的主动吻上了杨亭旭的唇瓣——仅是贴着杨亭旭的唇瓣。随后在对方惊讶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时,直起了身体,直直的看进了杨亭旭的眼底:“我懂。你想说,作为一个夫人,不应该一味的遵从丈夫的思想。”
看着对方眼底闪过的疑惑,随即闪现的了然以及几乎涌出的宠溺。
东方的嘴角翘的更加高了,第一次的觉得自己就是自己,不是杨亭旭的夫人,不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他只是他,一个曾经是魔教教主,现在是杨亭旭夫人的他,一个被杨亭旭放在心底最温柔的地方宠爱着,却又在他需要走出去时,送上一只手让自己牵着的他。东方垂眼,手搭上杨亭旭的手掌,看着因为农活而黝黑,布满老茧的手掌,与自己在练就了葵花宝典后原来白皙纤长的手掌相比对着。看着手指顺着杨亭旭指缝缓缓的下滑,随后十指相扣,两手交握。东方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抬头看向一直用着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杨亭旭,缓缓开口:“相公,你知不知道我曾经看遍了死人,甚至亲手杀过人。”
杨亭旭不语,只是继续温柔而又宠溺的看着东方,与东方相扣的手掌也并未因为任何的惊讶而松开。
感觉着自己被杨亭旭的温柔渐渐包围,东方带着幸福的笑容,回忆着那段对他来说不算好,也不算坏,甚至是如果不提就绝对不会记起来的记忆淡淡的说:“那个时候,我经常会遇到一些因为某些事情而撞见杀人场面的人。一些是我或者是杀人的发现的,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他们自己尖叫出声而被发现的。”东方挑着嘴角笑着,他明白自己的笑容与之前的有些不同,是那种更加偏向于以前在作为魔教教主的时候所常用的笑容。才想掩饰的恢复成之前幸福的笑容,就看见杨亭旭凑近,随后脸颊被温柔的亲吻。
一种甜蜜的温柔从心间泛起,东方发现自己不用刻意,嘴角也恢复成了之前笑容。看着再次直视向自己的杨亭旭,东方挑着嘴角继续回忆:“一开始,我想过留那些偶然见到的人存活下来。毕竟他们和我的任务没有关系。但是看着那些存活下来的人在逃命成功时,跑去报案后。我就明白我不能心软。至少不能让那些存活下来的人或者离开。所以我杀尽了每次撞见案发现场的人。”东方看着杨亭旭再次凑近,这次他吻得是他的眼睛。感觉到眼皮上的湿漉,东方低笑,静静的坐着,任由杨亭旭的动作。
再次睁开眼睛时,杨亭旭再次恢复了倾听他说话的动作。东方挑着嘴角笑着继续说:“后来,即使我杀尽了所有看见案发现场的人,却还是会传出关于我杀人的事情。我那个时候明白,有些人在见到案发现场时会刻意不出声,以躲避我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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