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冲天钻惟妙惟肖,故以此名作为纪念,念起来都有快感,也有尊重版权之意,后想想毕竟不雅,遂改名「冲天火龙阵」。
依然和无月有关?郁闷~罗刹女王被冲天钻捅出的灵感,今日「冲天火龙阵」牛刀小试,便初露锋芒,果然不同凡响!将官军阵型搅得七零八落,加上两翼齐飞、三面突击,官军虽拥兵三万,全面崩溃似已不可避免!
一旦将敌军阵型冲散,无论对方多么人多势众,在罗刹铁骑眼中,他们跟猎物没啥区别,只有任其肆意屠戮!这就好比狼群,只要驱使驯鹿群跑起来,便有选择弱者下口撕咬的机会。
官军剩下的数百骑兵倒是溜得快,只可怜那些步兵们,被罗刹女王和罗刹魔女这两位天煞星挥军掩杀,逃命时拼命往人多的地方挤,结果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精卫队和暴龙军玩起这类围猎杀人游戏可谓轻车熟路,自动分为五人一组,前面一人手提狼牙棒,打翻奔逃之中的敌兵,第二人趁敌兵重伤、头晕脑胀之际,挥舞雪亮弯刀砍下首级或补上一刀,第三人割下或捡起敌兵首级,挂在马头之下以便请功,最后两人负责收集有用的兵器和长箭。
这是女真猎人们猎杀麋鹿群的一贯手法,熟练而高效!所以,当屠杀结束之时,战场也同时清理完毕。高效,是这支铁军一以贯之的最高准则。
尤其周韵被官军逼得不得不放弃生活多年的家园,心中恼怒之极,又担心无月回来后找不到自己,早憋了一肚子气。这下放开手脚和官军大战,便如猛虎下山一般!
在她这个五人小组中,她就是手提狼牙棒那位,而且还是超大号狼牙棒,挥舞开来、大开杀戒!跟在她马后负责砍头或补上一刀的贞雯,和负责收集首级和战利品等善后事宜的小翠等人可就失业了,因为凡被大小姐敲上一棒的官军士兵们,无不被打得脑浆迸裂、浑身稀烂、惨不忍睹,连割头都省了!
兵器、长箭和血肉模糊的尸体混在一起,看着都令人恶心,哪有心思去捡战利品?
这一路掩杀,大约又有数百人成了周韵棒下亡魂!死于她手下的官兵不仅最多,而且死状奇惨无比!
经过昨夜到今日这一系列血战,周韵这个「罗刹魔女」的称号,成为比罗刹女王更为可怕的代名词!她头顶那半截蓝孔雀翎,更是成为官军和武林人物见之必得退避三舍的标志!
「宁见活阎王,就怕蓝孔雀」,这句口头禅在官军之中和江湖上迅速流传开来,常被百姓用来吓唬爱哭的小孩,竟非常有效!
那八台抛石机各自发射三次,打出的大圆石也不知砸到人没有?由于装填圆石需要时间,尚未来得及第四次发射,罗刹铁骑已冲了过来,全部落入精卫队手中!这种重装备只适合城池攻防战,方总兵却把它拉出来野战,难怪要「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在这种兵败如山倒之时,唯一能挺身而出的,就只剩下绣衣阁和飞鹰门这些高手们。然而毕竟人数有限,这些武林高手单打独斗倒是好手,可投入大规模协同作战之中,哪是罗刹门这些猎人们的对手?加上败兵不断溃退下来,对他们的斗志造成不小冲击,也只好且战且退……
第68章母子情深
西昆仑山洞中。
惊喜?惭愧?惶恐?后怕?诸般情绪纷至沓来,一起涌上心头!
可这一切,怎抵得过孺慕情深?他猛地扑进梅花怀里,泪流满面地道:「娘!我就是您的儿子呀!您本名叫柳青柔,对么?呜呜呜……」
梅花惊诧之极:「那是我以前的姓名,自己都快忘了……你……你就是我那苦命的孩儿萧、萧无月?」
无月泣声道:「是啊!小月是我胡诌的名字,由于不知您的底细,未敢告知真名……」
梅花也紧紧地抱住他,母子俩相拥而泣,悲欢离合的场面,实在催人泪下!
无月依偎在母亲怀里,听她娓娓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年灭门惨祸之后,她痛失丈夫和亲人,小宝宝又莫明失踪,她找遍了无定河边的每个角落,始终不见无月的踪影。后来又整整花了近半年时间,看看有没有附近人家将无月抱走,可依然一无所获。
在那样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四处盗贼蜂起,许多被杀之人都被野狗和狼群吃得尸骨不剩。惨案现场死去那么多人,必将招来野狗和狼群,她心想,可怜的小宝宝即便侥幸没被杀手们发现,被他们杀掉,也会被野狗和狼群吃掉啊!
眼见所有亲人皆离她而去,一时间万念俱灰,她伤心欲绝之下,决意退出江湖,孤身来到西昆仑投奔外祖父不死神仙,从此隐居梅花谷,潜心学医,自号「梅花仙子」,再也不闻世事……
母子分离十余年,突然团聚,喜悦之情实在难以言表。然而,二人心中除了喜悦,还有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甚至有一丝丝失落。
昨夜那海誓山盟一般的深情,由于母子关系的确立,不得不忍痛斩断!
世上亲情是永远割舍不断的纽带,而最难斩断的,却是那一缕情丝!
苍天,你是何其残忍?为何阴差阳错,令我们母子不能早些相认?这是母子俩心中共同的呐喊!
自从由云梦娘娘处得知母亲尚活在世上,无月便日夜盼望着母子团聚这一天,甚至在梦中都时常梦见和母亲相认的温馨场景。
在他的想象中,母亲有许多种版本,然而他最最渴望的,无疑是莉香阿姨这样慈爱温柔的母亲。他深知,今生已无法象丽儿姊弟俩那样,拥有一个完整而温馨的家,但他渴望至少能有一个和姊弟俩同样温暖的母亲……
此刻他终于找到了,然而却并非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他一时间在梅花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那种他最渴望的感觉,可以弥补自己童年缺憾的感觉。
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对了,该是母亲的味道,就像莉香阿姨身上那股浓郁的母亲味道,就像丽儿姊弟俩依偎在这样一位慈爱的母亲怀里、在她面前可以随意撒娇的感觉……可是,眼前的妈妈,他咋就找不回这样的感觉呢?
童年的缺憾仍将延续。深埋心底的梦想和希翼,在一种惊喜与遗憾缠杂在一起、理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中,渐渐幻灭……
这就是他此刻真实的感受!
良久良久,待情绪平复下来,觉得老这样抱着母亲有些不妥,他松开双手,低头哽咽道:「娘啊~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您竟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受苦,孩儿真是不孝!这次您就跟孩儿回济南,孩儿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让您好好享享清福!」
他以孝子的口吻说出这番话,便是要划清界限。他饱读诗书,很清楚母子和情侣之间,有一条绝对不能逾越的鸿沟!
所以,心底梦想的幻灭还在其次,现在最折磨他心灵的,是那种难以描述的尴尬!
在他心中早已树立起梅花医道通神的女神形象,自从情侣关系得以确立,更成为他心中的欲望女神,从她那双火辣辣的明眸之中,隐隐能感觉到在她端庄淡雅的外表下,熊熊燃烧的欲之火焰。他终于攻陷这位女神的芳心,随之而来的,是对这位女神野兽般的占有欲……
可是,正当他准备付诸实施之时,却发现心中这位欲望女神,竟是他的母亲!
心中那股欲望却并未来得及彻底消褪,他为此感到羞愧和难堪!
然而,最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母亲看着他的目光,并非只有他万分渴望的母爱温柔,更多的,竟是无尽的渴望、火辣辣的情欲,和隐隐约约的撩拨之意……
他有些害怕,他情愿舍弃那份母亲的慈爱,也不敢看她那双灼热的眼神!
梅花见他变得如此拘谨,心中隐隐有些失落,然而又能如何?世间之事总是这样,得到这头,就必须放弃那头,永远没有折中的余地……
看着眼前爱儿,母爱充满胸臆,然而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热吻,依然流连在唇齿之间,那无尽的情爱,一时间又岂能消失无踪?
男子就是不同,能做到快刀斩乱麻……昨夜那番缠绵,看来已在他心中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咋就做不到呢……唉!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母子亲情渐浓,情爱也就渐渐淡了吧?
又是一夜过去。无月身上遍布的雪豹抓伤和咬伤,这些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虽已敷上灵药,但仍在愈合之中,身子只要动得一动,伤口便会迸裂,疼得要命!
可他知道梅花已经尽力了,无论多好的灵药,也不可能在一两天便让伤口完全愈合。
梅花?他怎么还叫她梅花?他应该叫娘的,是一时间不习惯,还是怎么回事?
抑或,是希望她仅仅是梅花而已?
梅花心知,若抱着爱子回梅花谷,再快也得大半天,一路上总会磨蹭到伤口,他如何受得了?这样一来,无月虽心中焦急,也只好耐心地留在山洞之中静养,等待伤口愈合。
为了爱儿早些养好伤,梅花每天都要出去,不是猎回一只野兔,就是一只岩羊,采摘一些野果,有时还会到溪流之中,抓来一种昆仑山区特有的尺许长的细鳞鱼,烤熟之后给他吃。
无月见这些野果比苹果略小,颜色象红杏,味道却有些象桃,甜美多汁,他虽叫不出名,但心知母亲医术精湛,通晓各种植物的特性,自能辨别有毒无毒,便也放心食用。
又是三天过去,母子间由于相处时间的增长,发自天性的骨肉亲情,也在各自心中渐渐生根发芽。然而,那一缕缕情丝,却始终如影随形,并未如她所愿,因亲情的增长而减弱,她越是压制,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发炽烈!
她已习惯于梦中和他缠绵,母子相认之后依然如此,梦中她淫荡地呼唤着爱儿,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云雨、纵情交欢,销魂蚀骨之中,竟有种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匈奴和鲜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中原咋就没有呢?她那么爱他,为何不能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无月作为饱读诗书的男子汉,倒是理性许多,这堆由他亲手点燃的爱火,又已被他扑灭得七七八八,但想要完全熄灭,短期内又谈何容易?
几天来,母子俩都尽量躲闪着对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发现对方眼神之中,除了亲情,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海般深情,甚至还有些许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
心怀如此复杂的感情相处,娘儿俩不仅感觉尴尬,有时简直令人窒息!
夜里,无月又开始噩梦连连,直到清晨,依然沉湎于那种可怕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却无法睁开双眼,梦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继续。他耳中甚至能听见母亲在身边忙碌的声音,可却说不出一句话,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可怕的大锤仍在猛击自己的元神,躯体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中惊惧交加,心底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娘啊,救救我!啊!
不知是母亲真的听见了,还是仅仅感受到了他心灵的呼唤?
梅花将爱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摇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宝贝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
也不知呼唤了多久,无月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彻底摆脱可怕的梦魇,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痛哭失声!
梅花不断地柔声安慰着:「做噩梦了吧?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呢!」
爱儿如此惊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搂紧他的身子,低头在他的额上、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柔声抚慰着……
无月刚由噩梦中醒来,神智迷糊间感性远远强于理性认识,感觉母亲双唇好柔软、好温热、好多情啊~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双唇迎了上去,拥住母亲痛吻起来……
耳闻母亲难遏难止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渐渐转变为颤栗般呻吟,他但觉浑身都在燃烧……
听见爱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他胸中激情澎湃的情焰,梅花渐渐不知身在何处、难以自已……
天啊!世上真有天堂么?此刻感觉如此醇美,令人欲仙欲死,与天堂何异?
若能将这片刻销魂保留,即便下地狱又如何?
天旋地转之际,二人心中同时兴起如此念头。
都生怕唇舌分开后,再无接吻的勇气,于是谁也不愿分开,即便唇舌都吻得麻木、僵硬,即便感觉快要窒息……
似乎有位爱之女神、抑或是个代表欲望的魔鬼,在二人心灵中同时大声吟唱:放飞心灵,让它燃烧吧,爱之火鸟……若人生中,灵魂终将燃烧一次,那就燃烧吧,烈火中的凤与凰!即便毁天灭地,仍可期待涅磐重生!
如此发自心灵的吟唱,实在充满魅惑与魔力,母子俩似已忘记一切,在强大原始本能的驱使下,极度渴望和另一半融为一体,情欲的强烈渴望已压倒一切,将理智完全淹没!
三十八岁的梅花正处于最渴望男欢女爱的年纪,以前心如止水还好,可自从被无月攻破情感的堡垒之后,情欲也随之泛滥开来,每每和他抱在一起亲热,已空虚十多年的阴道中便会痒痒的、湿湿的,渴望无月征服她、进入她,用坚硬的屌儿塞满她的阴道……
她已分开双腿,盘在无月腰间,挨挨凑凑地做出求欢姿态。
无月将高高拱起的帐篷顶向欲望女神的胯间,那条变态怪蛇已异常亢奋,却被双方裤儿所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扭头摆尾,在梅花胯间猛烈钻动起来!
梅花已彻底失去理性,湿热胯间被硬梆梆的怪蛇一阵胡钻乱拱,欲水已湿透裤裆,忍不住嗷嗷一阵呻吟,伸出纤纤玉手掏出怪蛇。天啊!宝贝儿的小鸡鸡好长好热啊!
爱不释手地套弄两下,扯开自己裤裆,湿热阴门已张开,挺动下身就待吞噬这条威猛无敌的怪蛇!
然而,世间之事多不遂人意,但听啪地一声响,惊扰到这对意乱情迷的鸳鸯。
二人回头一看,却是火上的烤架被烧断,整只岩羊落入火堆之中。
二人对视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却偏偏不约而同地瞄向对方的下体!
无月眼中看到的,是梅花芳草萋萋的鼓涨阴户,和那水光一片、张合不已的玉门。他忙移开目光,想提好裤儿,因坐在地上,惶急间一时未能拉好。
梅花眼中看到的,则是那根一柱擎天的伟岸之物,它此刻已涨得通红、长度惊人,且上翘得厉害,以至于他上身直立地坐在地上,棒儿依然直指天上,如同一支即将发射的长箭!
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手忙脚乱地拉好自己和无月的裤子,掩住各自私处。
随后心慌意乱地起身收拾,出洞重新找来一根合适的树枝,将尚未烤熟的岩羊穿上……
一阵忙碌之后,她心中依然怦怦乱跳,忍不住回头看看无月,见他目光又开始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就这样结束了么?可是她好爱他!他怎会偏偏是她的儿子呢?老天啊……为什么对她总是如此残忍?她好容易下定决心,将全部的爱倾注于他的身上,便给她重重一击!
思忖之间,她心中灵光一闪。折中……世上许多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都可以通过协商来折中解决……她和无月之间,为何就不能折中一下?
念及于此,她幽幽地道:「无月,那夜那曲《凤求凰》你吹得如此深情、如此动人!如今,我还是你心中的凰么?」
无月默然,他此刻心中乱糟糟的,对母爱的渴望,对情欲的放纵,都远远抵不上心中那种非常别扭的感觉!如此错位和扭曲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已远远超出他的理性范畴,实不知该如何处理,更不知该如何回答……
梅花幽幽地道:「从今往后,你可是不想……不想再吻我了么?」
无月低头不敢看她,嗫嚅着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也不敢……」
梅花低声道:「那种感觉好美!我也想,也是不能、也是不敢,怕对不住你爹,怕天打雷劈,怕害你将来下地狱……然而我想,母子间就不能有情爱吗?母爱也好、孺慕之情也好,不也是一种情爱么?只要不及于乱,又有何妨……」
无月知道,母亲所说的,正是所谓的精神恋爱。
古希腊哲学书籍由阿拉伯人传入中原,无月也看过一些,其中就有以柏拉图命名的精神恋爱观,追求心灵沟通,排斥肉欲,是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恋爱。这种恋爱观认为人性不同于兽性,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是一种理想的、纯精神而非肉体的爱情,追求男女平等。哲学家对爱情的理解是理性的,它包含道德、责任、义务等等这些充满人性的光芒,把繁殖的欲望降为最低的需要。
梅花身为女子,感性远大于理性。她之所以接受如此理性的恋爱观,只因她已深陷情网、无力自拔,急需找到一个依据,为自己的情爱找到一个合情合理、双方都能接受的出口,实为不得已而为之。否则,作为中原传统女性,她岂敢提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她接着说道:「何况,我当年在外祖父面前发下的毒誓,就是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百里范围,除非我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心甘情愿陪他一生一世,否则永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若非咱俩成为情侣,便不算破了誓言,我虽是你的母亲,也无法去济南府帮你救人,除非、除非你成心让我永堕……」
无月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再说下去,急急地道:「孩儿当然不能为了救北风姊姊,而害得您如此遭罪!我若真那样想,岂非不孝之子!」
他左思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决办法。然而,和母亲恋爱?即便仅仅是精神恋爱,也对他心中固有的伦理观念造成极大的冲击,或者说是破坏!当下怯怯地道:「这、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可以接受……」
低垂着头,眼睛躲闪着,始终不敢看梅花一眼。
梅花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激动,半晌之后,似下定决心般,咬咬牙低声说道:「那你敢不敢再和我接吻?」
无月弱弱地道:「孩儿未仔细研读那部西方圣贤书,不知、不知精神恋爱允许接吻么?」
梅花谆谆教导道:「精神恋爱只是极力排斥男女交媾的欲望,除此之外的其他亲热举动都是可以的,包括接吻……」
无月万分窘迫地道:「只要您能接受,孩儿自然也不排斥……」
梅花柔声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实在迷恋那种心灵交缠、快美难言的感觉,至于肉欲之欢,那是不得不放弃了……
母子俩再次相拥热吻……良久良久,梅花脑际一阵眩晕,天啊!母子相认之后,接吻的快感不仅没有减弱,居然更加销魂蚀骨,令人不知身在何处,真是奇怪啊?
无月的感觉也是一样,不过他多了一层烦恼,他同意梅花的观点,可以接受母子间的精神恋爱,自信也能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然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自练成少阳心经,每每遇到异性刺激,棒儿便会一柱擎天。尤其是经历多次龙凤真诀的修炼之后,冲天钻这根变态怪蛇愈发难以控制,亢奋起来还会乱钻乱拱!
梅花虽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仍很快发现爱子的窘态,忙柔声告诫道:「无月,你不是说过要孝敬妈妈么?妈妈往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保留咱俩情侣之间的那种感觉,却不能做出乱伦之事,不管再艰难,你也要压制住冲动!这个要求也许有点强人所难,然而我此生别无他求,无论如何,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我的底线是,只要你这根东西不进来,其他都可以……」
说到这儿,已不胜娇羞,晕红了双颊。
无月激动地道:「除了那个……情侣之间能做的,我都可以么?」
梅花一边接吻,一边羞不可抑地呢喃道:「是……是的……」
无月一阵热血冲头,浑身颤抖起来,冲口而出地低声道:「若我想看看您的身子,舔妈妈的下……下面,也……也可以么?」
梅花浑身剧颤,羞不自胜地微微点头。想象着他舔舐自己羞处的情景,那已在春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简直是……她感觉浑身热得要命……
无月喃喃地道:「可是孩儿不敢,怕……怕我会忍不住……」
梅花颤声道:「那就不要!」
无月说是不要,手却忍不住伸进亵裤,摸向梅花的羞处,也顾不上寻幽探胜,拨开稀疏柔细的阴毛,直达玉门。
那儿早已溢满一汪温热蜜液,中指一扣,进入湿热阴道之中。探入一寸半左右,中指开始四处搅动,重点是上方那片相对粗糙之处……
梅花猛地呻吟起来:「无月,哦!你弄得里面好痒!」
随着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无月但觉玉门和阴道之中忽然张合不已,全方位夹吸着自己的中指,四壁变得越来越粗糙,上面似乎布满硬硬的细小肉钩,如同磨盘一般绞磨着手指!
他心中一阵惊呼,天啊!好古怪的妙处啊!这还只是根手指而已,若是棒儿进去,哪个男人受得了?
仅此一摸,他已辨别出,母亲私处竟是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六的「六面埋伏」!
他性发如狂,痛吻着她喃喃地道:「梅花,我好希望你还是梅花,不是妈妈!我……我好难受!好想……」
梅花大声尖叫着:「无月啊!我爱你!我也好希望我不是,我也好想……好想你进来,那才是完整无缺的爱,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我们是母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嗷嗷~你实在想,就舔吧,舔妈妈的屄,妈妈屄好痒!」
她浑身都颤栗起来,忍不住脱光下身,分开双腿,将水光一片的玉门凑向无月嘴边。
他分开夹着一汪蜜液的肉缝,露出紧闭如花蕾的玉门。说是象花蕾,是因为以玉门小孔为中心,有五条向外发散的细纹,将洞边嫩肉分为五瓣。他用双手按住肉唇向外一掰,那五瓣花蕾绽放开来,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围绕着中间张开的洞口!
他看得目瞪口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梅花的玉门!不禁喃喃地道:「难怪您要自号梅花,连下面都长得跟梅花一样,好美啊!」
他捧住梅花腰肢,对着美穴深深地吻了进去,似想将双唇全都塞进去,舌头伸出,竭力钻进深处,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动着。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么?好香好美!他忍不住呻吟道:「梅花,我只进去一会儿,不在里面射精,可以么?」
梅花嘶声说道:「无月啊,你、你这个迷死女人的小魔王,不要一再挑战妈妈的底线好么?再这样折磨我,我也快守不住……这、这最后的底线啦!你会下地狱的,咱俩都会下地狱!嗷~呜呜~」无月颤声道:「不进去不会下地狱,可也见不到天堂。为了天堂般的感觉,下地狱孩儿也情愿……」
梅花嘶声道:「我不怕死后下地狱,可是我的孩子,我爱你,绝不愿你下地狱!」
无月年轻,少年冲动如山崩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及时终止,便会回归理性。
梅花则相反,在无月冲动之时她相对理性一些,然而在其余大多数时候,她都不太理性,痴迷于那种深情相拥的感觉,总是主动邀无月和她深情接吻,即便不能真个销魂,那种肉体厮磨的美妙感受,依然能令她心醉神迷。
所以,二人中始终有一人保持着相对的理性。在梅花情动如潮时,无月的理性更占上风,不愿犯下烝母这等兽行;梅花虽然总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一次次撩拨起自己和无月的欲望,却在他极度冲动之时,又相对理性一些,一次次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他降火,适时提醒他回归理性。
于是,母子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享尽情爱的甜蜜与温柔,却又始终不及于乱……
第69章父死子妻其母
西昆仑山洞中。
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
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肉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干净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回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
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但前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
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动,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
她是个纯爱主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她暗自下定决心。心中纯洁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了。
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及。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么湿啊?」
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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