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源点了点头,“你又喝酒了。”
“真要命!”他乒乒乓乓地把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咒骂着开始点灯,“裴家的丫鬟都去招呼客人了,连个专门照顾你的都没有!”
小源冷冷挑了下嘴角,因为她不是贵客么。
橘黄的烛火照亮整个房间时,显得非常温暖,她看清了元勋拿来的东西,一个食盒。
元勋扔下火石,把灯挪到她的床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裴师兄忙着送客和照顾菊源根本顾不上别的事,伊师兄成都的铺子出了点问题也走了,连个想着小源的人都没有了,要不是我想着你一天没吃饭,你真该饿肚子了。”人也坐到床边,粗手笨脚的打开食盒,“你爱吃蔬菜,我拿的都是素的。咦?”他瞪大眼翻得碗碟一片响,“饭呢?”懊恼地抬起头,“我忘了拿米饭,我这就去拿!”
小源拉住他,摇了摇头,“我不饿,这些就够了。”
“嗯,我喂你,你先吃哪个菜?”她的右胳膊受了伤,拿不了筷子。
小源借着烛光看他,他正尽最大的小心喂她吃菜,每一筷子都夹了很多,汁水滴在她衣服上,气得他自己直跳脚。
十年了,被他这样粗枝大长气息时,她感觉一阵轻松,有得有失,有失也有得!她由做戏的变成看戏的,何尝不好?
南宫展淡紫的衣衫如一片浮云般飘近时,她一点都不吃惊。她看着他,他会说些什么呢?
他也回视她的眼光,显然他并没读懂她的期待,反而误会了。于是他幽幽皱起了眉。
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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