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有那个叫标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从椅子上松绑后,就被那些流氓压在地上开始剥衣扯裤,虽然他们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个壮汉分别对付他们一个人的状态下,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来。
三个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和鞋袜,而且持续在挣扭进行当中时,标哥忽然转过来对我说:「你也硬了吧?骗不过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辩驳。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标哥说。
「放过我吧!我……」我想求饶,但标哥手往旁边一伸,立刻有混混递给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断刺入我的眼睛,吓得我急忙说:「我也脱……」
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准小卉把腿合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脱光衣裤再回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发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ing size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我低着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下面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彷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里……会怎么样……」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百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体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酥胸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肉棒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叹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脚交迭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龟头颈部被用细绳缚住,阴茎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奸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乱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凶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怎么可以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发、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纷出言对标哥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板,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周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你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你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像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像……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舍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第03章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是吗?该不会患了新婚失忆症吧,我叫人播出来让你好好回味回味吧!」标哥说。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强不下去,摇头颤泣地哀求。
标哥却狞笑说:「来不及了,已经开始了。」
这时,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长照片和甜蜜婚纱照的大屏幕,变成了我印象犹新的汽车旅馆房间,镜头慢慢拉近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的,「他们」背向镜头,男人从女生身后环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脸紧贴她优美的脖子,在她耳际颈鬓厮磨轻吻。
「哼……」小卉只看了画面的开端,就羞掩住脸躲进我怀中,娇柔的身躯强烈发抖。因为那对全身无一丝寸缕、亲腻黏在一起的男女,别人就算从背影认不出来,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主角正是自己。
卉会有这么激烈恐慌的反应我不意外,因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床上缠绵,虽然也难容世人指责,但终究是较正常的男欢女爱。但那一晚,我带她去的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许多彷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们所做的,是比单纯做爱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在屏幕上正在播的录像画面中,那顶张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摆在我和卉面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纤手轻抚着正在撕磨她颈鬓的我的脸庞,呼吸有些微促地问道:「这椅子,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怪吗?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边向她提议。
「好像有点可怕……」她还没说完,忽然被后面的我一把横抱起来。
「啊……」卉被我突如其来抱离地而吓一跳,可爱的小嘴发出轻呼。
「别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没等她同意,就将她放在八爪椅上,然后再将她一条玉腿抬起,大腿搁上腿架。
卉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我神秘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这椅子多好玩。」
说完,我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放上另一边腿架,然后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机关,将她两边大腿分到最开。
「讨……讨厌……怎么把人家这样……」屏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脸,一手想遮住分开的大腿中间。
当时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呼吸浓浊,感觉得出很兴奋,不理她的抗议,就用腿架上附的皮环把她两边大腿牢缚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丽的双腿后,我再把她的双手手腕抓住,拉高到头顶,用上方皮环牢绑。看着她动人美妙的身躯被我这样拘束着,胴体的曲线加倍性感诱惑,我心中既是亢奋、又有一股强烈的醋意。
「你这小坏蛋……就要变别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处罚你……」
「怎么这么说……如果可以永远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别这样……」小卉呼吸也变得急促,最后那个哀吟,是因为我提起一桶冰凉的润滑油,朝她美丽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淋上滑稠的润滑液,放下桶子,两手抓住她一对饱润滑溜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压,将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腻的乳肉,借着油液的滋润,揉起来更让我欲火高涨。
看着这段影片,我还清楚记得当时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两颗乳蕾,已经完全充血硬立,在软嫩丰满的乳肉中亢奋地发烫,这种被唤回的刺激记忆,让现在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胀到发痛。不过卉的丈夫看着这影片,已经气到在闷吼摇椅。
说真的,我除了抬头看屏幕或低头看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卉外,其它方向我头都不敢乱转,只觉得全场宾客的目光都对我和小卉充满不耻和敌意。
这时屏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着卉白皙的颈侧、一边嘶喘着说:「主人好舍不得把你让别人……今晚可以……让我任性地欺负吗?我想和平常不一样,可以吗?」
「嗯……今晚……主人想怎样……都可以……」小卉杂乱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我固定住,闪耀油光的窈窕胴体显得加倍性感诱人,我吻着她敏感的耳际颈侧,双手不停在她裹满油液的身体上爱抚,让她苦闷又激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这一幕让「霖」更受不了,在我后面抓狂得更厉害,要不是跟他身体绑在一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会被他摇垮。
「霖」想杀了我的心情,让我感受强烈的不安、心虚和胆怯。不过当时正在享受别人未婚妻的我,怎会了解现在我的处境,只听屏幕上我说:「但是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会有点变态,怕吗?」问的同时,我正用指缝夹紧她勃起的乳首转动。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开……」她挺高酥胸迎合着我的挑逗,微微呻吟回答。
和所有宾客一起看这段影片的我,虽然是影片中的男主角,但当时我们做的事和说的话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让我看得老二发硬,不过怀中的小卉却因为强烈的羞耻,身子不住地抽泣,紧紧缩靠在我身上,双手用力掩住脸蛋。
此刻我的心,并不像我的老二这么硬,反而是充满痛楚和歉疚。因为除了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云朵一样干净洁白,我是她生命当中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爱而且上过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害羞,对于性爱,以往我们都仅止于正常方式。
小卉对我是情到深处无怨尤,纯洁的她在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前说过,她一直都没答应过「霖」对她提出发生性关系的要求,但却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给了我这有妇之夫,而自私的我占有了她,却从不曾替她想过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霖」发现她不是处女该怎么解释。
更可恶的,是我其实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过跟她在一起时,我不敢太显露出来,然而心中却一直对那么清纯美丽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这个欲望随着她快结婚,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她发生关系而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决定在她结婚前的第二个晚上,要让这股快要爆发的欲望获得发泄,所以特别在网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车旅馆,带她去那里开房间,自己还准备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实那晚事前我并没把握她愿意让我这样,只想说见她的反应再决定是不是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种程度的sm。没想到体贴我的小卉,为了让我满足,那晚竟然任我怎么弄都顺从着我,当时我只觉得兴奋到无法克制,但现在这些遭到偷拍录的影片在她婚礼上被播出来,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只会越多。
我是个已婚男人,被唾骂也就算了,但对于今天披着婚纱、而且在朋友眼中一向清纯动人的小卉来说,要她情何以堪!
这时屏幕画面上播出的,是我从袋子里翻出一支鸭嘴扩张器,兴奋地对小卉说:「主人可以用这个……看你阴道里面吗?」
小卉难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说:「为什么要看……那里?」
「因为我想看到卉最隐密的深处,连你以后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地说。
小卉羞闭上眼,轻轻点点头,小声地应允:「今晚身体都是你的……想怎么做……不用问我……」
「你真乖……主人会温柔的,别怕。」我亢奋到声音都在发抖,蹲在她张到最开的两腿间,慢慢把鸭嘴器的金属嘴插进她红润润的耻缝里。
「哼……」卉紧张的颤抖着,对还没怀孕经验的她而言,应该是第一次用阴道扩张器,冰冷的金属插入体温高的肉穴,想必不会很舒服。
「要打开来看了。」我提醒她后,慢慢地转动扩张器的旋钮,粉红色漂亮的肉隧被我一点一点打开来。
「哼……主人……好奇怪……的感觉……」小卉喘着气羞吟着。
「小卉的阴道好漂亮哦!里面的肉壁是和阴唇一样,不!是更美丽的粉红色呢!」屏幕上的我正蹲低,视线平行往她的扩张的阴户里头看。偷拍的画面当然没办法拍到卉阴道里头的景致。
「真是太不要脸了!原来新娘子外表清纯得像天使,竟然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到这里,宾客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对小卉开骂。
「小卉原来这么大胆啊,我以前一直都以为她很纯洁的说,唉!真是看错人了。」另一个不知是卉的哪个朋友也在说,现场「悉悉唢唢」的声音越来越多,隐约听得出男性讨论得火热亢奋、女性则是唾骂居多。
「别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么都可以……」在我怀中的卉已经羞耻到极点,发抖的双手抓住标哥裤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标哥却残酷地笑着不为所动,只对宾客说:「大家安静,继续往下看。」
营幕上进行到的,是我拿着强力手电筒往小卉被鸭嘴器撑大的阴道内照射,嘴里说着:「哇!这样好棒,卉的整条阴道,甚至最里面应该是子宫口吧,都被撑得好大,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讨……讨厌啦……怎么这样……」屏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着。
「不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吗?」我说。
卉微喘颤抖地说:「不是……但你这么说……人家好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这里只有我和你啊!又没别人在看。而且啊,主人最喜欢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爱,你害羞时脚趾还会握起来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听我这么说,更是羞赧地呻吟一声。
「喔,你说害羞,但是下面湿得好厉害,可爱的肛门也都被染湿了,还流到椅面上来呢!」我的手指从她两腿间沾起一条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还说……」卉羞得想躲起来,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无法如愿的模样,犹如在我变态的欲火上泼油下去。
我兴奋地弯下身,又从旁边地上的袋子里找出几颗跳蛋,提着其中一颗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我把这个放进去,好吗?」
「那是什么?」卉眼隐约有些不安,纯洁如她,当然没看过跳蛋这种东西。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它立刻「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小卉再怎么纯洁,这时也该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听屏幕中她羞吟一声把脸偏开,虽然显出很紧张,但却没有反对我的意思。
屏幕中我对她说:「主人今天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的身体深深记住主人的滋味,你未来的老公不会玩到的地方,主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让你嫁给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为要跟别人结婚……所以愿意……受任何处罚……」卉羞颤地说。
我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兴奋到全身都在狂颤,不只是屏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奋,现在正看当时实况录像播出的我,一样也是血脉贲张,而且因为是以观众的立场看着自己和小卉当时大胆的sm游戏和淫乱对话,更让心中异样的情欲澎湃到极致,两腿间的肉棒已经涨硬到龟头阵阵酸麻。
「那我要处罚你了喔!」屏幕中的我慢慢将震动的跳蛋放进她阴道内。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长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丽胴体,开始一阵阵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腻的肌肤上,闪烁油和汗所交融出的淫糜光泽。
「不是说要让主人处罚吗?要忍耐啊!」我不顾她激烈的反应和哀求,继续将快速震动的跳蛋滑进深处。
「可是……这样……卉会死掉……啊……身体都麻了……主人……」卉近乎哭泣地求饶,屏幕上只见她玉颈拼命往后仰、激烈地抬高腰身,两条被绑开开的腿想要踢动却无法如愿,脚掌心像抽筋似的弯弓起来。
屏幕上的我像着了魔一样变态和亢奋,将那颗跳蛋放进她身体深处任它震动后,又拿出另一颗跳蛋,说:「看你这个不乖的身体,流好多爱液出来说,今晚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我开启另一颗震蛋的开关,用它轻触卉的阴蒂,「噢……咿……」卉近乎痉挛地颤动下体。我继续这样欺负着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胸前揉弄滑润饱满的乳房。
「噢……主……人……」屏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着,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不断喷洒到我身上。
弄到她喷泄几次,已经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还在阴户内震动的跳蛋湿淋淋地提出来,再缩小鸭嘴器的口径,小心将它拔出红黏的耻户。已经合起来的肉缝仍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涌出来,流到她的股缝和臀下椅面一片湿乱。卉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还余韵未平地颤搐着,诱人的酥胸也不断激烈起伏。
「你第一次叫得这么大胆呢!」我对着喘气喘到说不出话、嘴唇都发白的卉说。
接下来的画面,至少超过一分钟都是卉辛苦喘息的声音,直到稍微平复,她才噙着泪哽咽幽怨地对我说:「太……可恶了……这样欺负我……最后一次……我们在一起……你还这样……」
屏幕中的我慌了,在那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太过火,毕竟像卉这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纯洁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变态了。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原谅我,我马上帮你解开!」我急忙要解开束缚住她大腿的皮带。
「等一下……不要解开。」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么。
卉羞垂着眼睫,轻轻地说:「你说过,今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作好准备了。」
屏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间立刻被亢奋和感动的强烈情绪占领:「你是说,可以继续对你……做更过份的事?」
卉「嗯」一声,轻轻点头。
「你知道接下来……主人想对你做什么吗?」我喘着气问。
卉羞抿着唇轻轻摇头,带点害怕的无辜神情让我想虐待她的欲火更加高涨。
大屏幕上的我,又转身从地上袋子里拿出一支500㏄的注射管,再拿出一长串珠子,这些都是为了那晚我特别去买的。其实在准备这些道具的时候,我觉得能用得上的机会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怎么都没想到卉那晚会那么顺从。
我把那些东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变态的说:「我要把冰得凉凉的润滑油从你可爱的肛门注射进去,再把这些珠子也塞到里面,然后慢慢地折磨你,处罚你这副就快要属于别人的美丽身体。」
影片播到这里,宴会场上立刻哗然!宾客们对于屏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觉得已经变态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动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可怕的呜吼,我真的以为他快中风或快死了,强忍恐惧回头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发红眼珠快爆出来的瞪着我,脖子和额头都发出青筋,模样可怕到极点。
但这却还不是霖或那些宾客最激愤的时刻,接下来才是。
屏幕上的卉对我变态的欲望,并没有明显反对,只是羞到用极小的声音说:「我没试过那样……会害怕……」
听她这么说,我忙退一步说:「那不要注射润滑油,主人也觉得用这样处罚卉很不忍心,不过可以塞珠子吗?把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卉可爱的肛门里,再慢慢地拉出来,感觉很奇妙喔!」
卉却摇摇头。
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回应,我心中极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烧正旺的火突然被浇灭一样。但我并没表现出心中的失望,还温柔的对她说:「小卉不喜欢,主人就不做了。对不起,我放你下来吧!」
「不……不是这样。」卉忽然又羞赧小声的说。
「不是这样?」我疑惑地问,猜不透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么。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屏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象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屏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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