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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作品:女攻男守|作者:花旗|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2:31:20|下载:女攻男守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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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寻找母亲最柔软也最能给予补给的那个位置,易西航留恋着反复。丁悠然轻轻把手搭在他的头上,长指没入他的发里,感觉他的头和身体微微地颤抖,她比他先落下了眼泪。

  当他冲进她体内的一刹那,丁悠然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悲伤,他们紧密相连着,他有节奏的抽动抵得她的蜜津四溅,她流出大量的液体,滋润了他的身体也滋润了他疼痛的心。抱她坐起身,他的头仍埋在她的胸前,真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似乎还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爱也爱他的人那双清亮的眼。

  两个人都坐着,身体交叠着,皮肤的摩挲和水声都是轻微的,这一夜忧伤而漫长,丁悠然真的很想很想通过拥抱来让她的阿树知道,即使全天下都骗了他都舍得伤害他;他还有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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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晨光中醒来,丁悠然偎在易西航的怀里,她的长腿因为酸痛摆不出更舒服的姿势只能缓解压力地搭在他的身上,昨晚两个人每一次都做了很长时间,长到她以为不会结束了,却被一次次的眩晕激荡得眼前白光尽现。他和她的身上都布满了彼此留下的痕迹,情到深处时,两个人就像最原始的小兽,互相啃咬着提醒着彼此对方的存在和需要,真心是身心俱疲的一夜。现在他还睡在她的身边,就像没有放假回家一样,每次醒来,他们都会心一笑。可是现在阿树没有醒来,而且修长好看的墨眉死死的打了个结,他睡得也不安生,眼波下的眼珠快速的颤动着,她知道他在做梦。也许梦里在,那个还年幼的易西航追着妈妈反复在问为什么,丁悠然再次心疼地搂紧了易西航,他似感受到一般,向她靠得更紧,这一次,她给他虽然不算强大却温暖的怀抱承载他所有的失望。

  两个人牵着手离开宾馆,易西航仍然送她回家,在家楼下,丁悠然坐在车里没有马上下车,两个人沉默着,终于她开口再次说:“阿树,去日本吧,去疗伤也好,去学习也好,去什么都好,我只要你知道,就算你走得再远,我,丁悠然,一定等你回来。”

  易西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青白,半晌,抬手,把丁悠然搂在怀里用力摩挲着她的背,“我……不走。”其实从昨晚他就决定了,不离开丁悠然,即使他知道的真相再难堪,做为一个男子汉,他不可以逃避,更不能让他心爱的丫头再受一点离别之苦。

  丁悠然回到家后,正好轮休的丁妈妈看她脸色不好,也没多问便让丁悠然先吃早饭。丁悠然却坐在她的对面,难得认真的小大人模样,“妈妈,我有话想和你说。”

  丁母正在看论文,被女儿正经的模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是菲菲家出什么事了?”她这个女儿总爱替别人操心,她不是不能理解。

  丁悠然却回答她:“妈,我昨晚跟阿树在一起。”

  丁妈妈一愣,脸色微有些不自然,当妈的知道这事,该用什么表情和心情面对,抱歉她也不太有经验。虽然知道易西航不可能会辜负悠然,可是当妈的不可能对这种事不担心。“你们在一起,我是说……”

  “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同居了。”丁悠然知道妈妈要问什么。

  丁母长长叹了口气,“你这么郑重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吗?悠然,妈妈从没有管过你和阿树的事,我只要你知道,你自己的决定,就算以后吃亏了,也不许后悔!”

  丁悠然重重点头,“我知道,妈妈,我不会后悔的。从我14岁决定要和阿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后悔过。妈妈,我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什么?”丁妈妈有点惧了,女儿不会是要告诉她怀孕了吧。

  看妈妈警惕地端正坐好,丁悠然笑开了,“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说,阿树他,可能会去日本。”

  “嗯?”丁妈妈一下子懵了,女儿今天的表达有点凌乱还是她今天的理解力直线下降。

  “妈,我就是想和您说,我虽然和易西航已经在一起了,但不想成为他的负累,你们也不要让他有负担好不好,让他去日本,行吗?”

  “他去不去日本,不是我们家能给决定的吧?”叹了口气,丁妈妈又说:“这孩子,我是知道早晚要飞出去的,名字里有个航,应该飞的。只是我……好吧,悠然,妈妈确实很担心你们的以后。”

  果然不出丁悠然所料,就算她不告诉妈妈自己和易西航已经在一起了,想来易西航要出国的话,丁妈妈也会问她怎么办。不如直接跟妈妈说了实话,让妈妈看到她的决心,她坦白从宽,妈妈也就不会再用担忧的眼神看他们俩了。不过她很郁闷哎,什么名字里有个“航”字就是要远走高飞的,妈妈虽然是学医的,但还真是个迷信的老八股。于是,丁悠然受到了点小影响,从那以后,不管什么航的大飞机小飞机,她每次坐都会点名要中腰向下一点的位置……虽然很多人说那个位置其实最不安全,但她把那各种航的飞机当易西航坐了呗!

  “妈妈,您不要扯那么远,我今天是来求您帮我助阿树去日本的,他可能想放弃这次机会,原因嘛,和您担心的是一样的,您看,我就猜到你们都会为一件事想太多,但我这边,真的没有想拴住他的意思。妈妈,您去跟阿树说说吧,这么好的机会。”丁悠然靠近妈妈坐下,央求着开始撒娇。

  “这个,是可以……”丁妈妈犹豫了一下。

  丁悠然继续说:“妈妈,我知道您觉得阿树有这么个机会去日本一定会努力学习可再努力也不可能查出他妈妈到底为什么去世您怕他最后执念破掉了会受不了对吧?是,我们都知道他是个执念很深的人,但妈妈,阿树不是您和易伯伯想象的那么脆弱,虽然在刚失去易妈妈那几年他确实表现得不好,但他毕竟那个时候是小孩子啊。这几年跟易伯伯相处得也确实不好,但妈妈您相信我,阿树会慢慢跟易伯伯处好的,阿树这次表现得非常好哦。”

  “这次?”丁妈妈侧头听着丁悠然说话,有点不明所以地皱了眉。

  “妈妈,阿树知道易妈妈为什么去世的了。”丁悠然绕了这么一大圈,终于把重点说出来了。

  “啊?”丁妈妈果然惊呼出声。

  丁悠然便原原本本的把昨天发生的一切讲给了妈妈听,并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这几年,易西航不是对易伯伯怀恨到不理不睬,听说易伯伯的事,他也会有表情。只是碍于父子俩这么多年都是这么个相处模式,都太倔强,谁也不愿意先低头。易伯伯偶尔低头只是因为他是他的儿子,易西航不肯低头无非是小孩子心性不想“背叛”妈妈。现在让易西航离开,三年的时间,他可以好好想想怎么跟爸爸相处,易伯伯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对儿子表达自己的爱,何乐而不为。

  丁妈妈踌躇着看向未来会有些辛苦的女儿,最后一咬牙,“行,妈妈决定了,这事一定让它成。”

  当晚,丁妈妈和丁爸爸便把易西航叫到家里来一起吃饭,席间自是其乐融融,易西航还陪丁爸爸喝了两盅小酒,饭后,丁妈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小航啊,今晚就别走了,反正你和悠然在学校不是也住在一起了吗?”(请注意,丁爸爸此刻的眼睛是悲愤和扭曲的),易西航的脸一下子就红得不行不行的,丁悠然在一边偷乐,拍着老爸的背安抚着。丁妈妈继续说:“一会儿跟阿姨聊聊天,阿姨有事要和你说。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有事想知道吗?你也大了,阿姨决定今天就全部讲给你听。”丁妈妈说得云淡风轻,易西航,却激动得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这一章挺饱满吧?唉,结城这么努力,可是最近收藏什么的还是不涨真的好忧伤。可能大家觉得后面也没啥看头了吧?所以结城也不想拖下去了,都写了六十几章了,这几天结城在酝酿结局,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就收尾吧。接下来的章节可能写得就紧凑一些,希望不会被批烂尾什么的~应该,不会吧……乃们都是好人,结城和存稿箱君都知道的!!!!

  天 意

  多年前,易父从日渐亏损的大饭碗单位离开;正值改革开放高调期;他便跟着老同学一起跑到g市做起了药品销售代表。易父很聪明,看到了商机便做了之前的药业公司驻a市的总代理。事业刚起步的易父自然是忙得没日没夜;偶尔带着老婆儿子出去吃个饭;还是跟关系比较好的医护人员一起,一边谈生意一边家庭聚餐。丁家和易家的熟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丁妈妈当时是a市中心医院的内科医生,对于易父讲义气又敢于拼的劲头很是佩服;丁父也跟着父小投了点资只赚没赔;于是丁易两家关系越发亲近;只是那个时候他们也没想到多年后;还能成为儿女亲家。

  当时易父天南海北地跑;家里顾不上,有一次易西航生病了易母抱着他去医院看病吊水全一个人来,累得有些虚脱的样子让同为女人的丁母对她抱了几分同情,甚至还回家同丁父说起老易这人不地道,怎么赚钱还比老婆儿子重要了?于是丁母偶尔会去易家看看易母和易西航,陪易母说说话,易母也会陪丁母逛街,两人的关系亲厚得比跟有一点生意往来的易父更多。

  有一段时间,易母突然就不主动联系丁母了,丁母那时候也忙着进级考试没想太多,直到有一天,易母脸色惨白地来找她,丁母才知道易母怀孕了。丁母当时不理解易母为啥脸色那么不好,明明是喜事,还说要好好警告一下老易,钱是赚不完的,老婆孩子才最重要。谁知道易母忙拦住丁母,理由是,“我想给老易个惊喜,而且我都三十好几了又怀孕,真不了意思。你让我先稳定稳定心神再说吧。”这话也是合情合理,那个年代不比现在,现在二十几出头结婚生娃是个惊事,就如那个时候三十多了还要第二胎一般,尤其国家还在计划生育。

  这事也就先搁了下来,丁母带着易母去妇产科开了些保胎的药,当时做产检也没现在这么讲究,易母因为没憋足尿也当天没有做b超,就是这一串的巧合(当然后来丁母也想到这不是巧合而是易母故意不拍b超的),易母的这一胎宫外孕没有及时发现。

  三个半月后,易母终于因为出血过多被120拉到了医院,她请求医护人员只找来了丁母而没有通知自己的老公,以前曾是普外医生后来因为妹妹车祸没救回来而受了点打击的丁母在内科倒是很悠哉,所以一接到电话便奔进了产科的手术室,看到满地满床的血,当时也吓呆了。

  三个半月的宫外孕是相当危险的,胎膜破裂直接挤开了输卵管,情况实在是不乐观。丁母当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易母死死地拉着她的手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脉搏也不稳定,丁母含着眼泪说道:“我会照顾好小航的,你先把命保住,好吗?”

  半身麻醉的易母在手术台上拼命地摇头,丁母从她的口型里判断出,“不要告诉老易。”

  丁母答应了她,麻醉师给易母上了强效镇定剂,易母睡了过去,丁母有些犯晕便走出手术室,一出门便看到了站在手术室外一个瘦高的男人,满眼的焦急。丁母心里犯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