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呵呵!
风奴看着她一笑,坦然而干脆:“是,就算那人是一白,是我肚子里的孩儿的爹,但我更想像秋大人一样,即使有一天离开了男人,您也可以生存下去,甚至有一天可以保护爱人和肚子里的孩子!”
一白是男人,她不是不明白他对她的重视,她心中若没有他,当初也不会愿意将自己给了他,她原本也想着在离开宫廷出去养胎以后,安安分分地在宅子里做个寻常的妇人,操持家务,等着日落后夫君归家,送上热饭。
但是在看见秋悠,水上潮湿而微寒的春风吹起他白色的衣袍与满头银发,沉静飘渺,近处桃叶青青粉花点点,远处山影渺渺,人在山水中,宛若一幅上好的画卷。
她不禁放缓了脚步,不想打扰那一幅如幻美景。
却不想那白影一抬手,手中多了一只竹笛,他抬手便搁在唇边,吹奏了起来。
渺渺笛声异常的幽渺,悦耳之中多了莫名的萧索,只见苍原寒雪,幽泉碧落,白骨萤火,不见离人愁。
她听得心中轻软而微涩,便提着衣袍,足尖悄悄地一点,运了轻功飞花踏叶向白玉桥头掠过去。
要说她唯一自信的一点,便是她的轻功不比百里初的差,甚至比他更出色,她的习武根骨不算上佳,连宁冬都比不过。
老仙曾经说她连打通任督二脉的机会都很少,更不要说打通生死玄关,增加一甲子功力,成为傲视江湖的最顶尖的一拨高手,所以就这她机敏狡诈、能屈能伸的性子而言,最好就是将轻功身法练习到最好。
她的轻功是从小就被老仙不断往各种悬崖下丢,给强行练成的。
如今她打通了生死玄关,轻功自然只有更好,所以直到她到百里初的身后,百里初才察觉,他的笛声一停。
秋叶白便几步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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