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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作品:缠绵入骨|作者:悟来悟去|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2:19:06|下载:缠绵入骨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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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龙毫不避讳的承认说:“是啊,调查一下并不难。我是提醒过你的,可你自己不听,能怪谁?”

  唐馨对他厌恶透顶,气恼的说:“他结婚了也没什么,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是做他的小三也无所谓,因为我爱他,我就能宽容他的任何错,而且我也不怪他,我唯一恨得人就是你!我们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造成的,我所有的痛苦也是你造成的!”

  秦少龙又怒又心痛的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真后悔救了你,就应该让你被那两个流氓侮辱死才好!”

  唐馨好笑的反唇相讥的说:“谁让你救了,比起你当年对我做的事,两个流氓的侮辱又算得上什么!”

  秦少龙大怒的几乎要捏碎她的胳膊。

  “别碰我!”唐馨用尽全力挣开他,“别指望我会感激你,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不要让我恨你恨到死!”

  说完她忍着腿上的痛,扭头就走了。

  秦少龙望着她的背影,努力克制的不追上去,为了一个从来没爱过他,不知好歹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心痛的。

  不是要彻底忘记她吗?为什么还要管她的事,她的死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只等顺利建完梦岛度假村的项目,他就可以回美国过些无忧无虑的轻松日子。

  大年初一,她收拾好行李,搬出了建军家的房子,无处可去,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没再联系建军,就算联系了,现在有娇妻相伴的他肯定也没时间理会她。

  残酷的现实,让她本以为快要攀上幸福的顶峰时,突然脚下一滑,重重跌落到谷底。

  四年的沧海桑田足够改变世间任何人或者事,其实她早就察觉到建军已不是四年前的那个青涩男孩。

  只因为曾经刻骨铭心的爱,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心若死灰的躺在旅馆的房间里,感到自己身上越来越烫,自己是在发烧,但不想吃药也不想去医院,只想自生自灭。

  当她彻底清醒时,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房间里,没有烧死,只是感到全身虚脱,喉咙疼痛的厉害。

  她起来喝了点冷水,看到随意放在房间书桌上的手机已经没电了,自己一直在发烧中难受的昏睡,也不知昏睡了多久。

  直到出了一身的汗,人才缓过来。

  她插上充电器,打开手机,发现手机的屏幕已被建军的短信和未接电话塞得满满的。

  还没来得及翻看短信的具体内容,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建军打来得,她没有接,任手机震动伴着铃声在不停得唱歌。

  饥肠辘辘,饿得胃疼的她,从行李箱里找出一袋饼干,一边啃一边盯着手机上还在闪烁的号码流泪。

  理智的对自己说,“一个已婚的男人是无法给她任何未来的,即使再爱也不能和他继续纠缠,离开他才是最明智的。”

  她狠下心一直不接,将手机放在房间里,自己只带了钥匙和钱包,到旅馆外面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在营业的小吃店,吃了一碗白粥。

  吃粥时,不知道怎么搞得,突然有点想念每次她发烧生病时秦少龙亲自为她煮粥,也是白粥,只不过在煮时秦少龙会在粥里放几颗酸酸甜甜的果汁糖,吃着不会像一般白粥那样淡而无味,对于生病后口味很差的她很开胃。

  母亲每次笑称这是糖果粥,还说秦少龙能把她当孩子一样宠着是件很幸福的事。

  而唐馨从不是觉得这有什么可幸福的,那只不过是秦少龙一种笼络母亲,控制她的手段。

  她忽然顿悟的想,那建军呢?这段时间对她的甜言蜜语,情深似海也都是一种手段吗?

  只感到特别伤心的,几乎要把已吃到胃里的粥都吐出来。

  压制住恶心反胃的感觉,回到旅馆房间看到手机还在闪,她的内心又开始挣扎纠结起来,几分钟就像过了几个世纪,情感又压倒了理智,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不会一直想联系上她。

  还是决定按了接听键,轻轻的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的建军语气焦急,又略带生气的说:“你去哪里了?搬走为什么也不事先跟我说声?”

  “你已婚的事也一直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唐馨委屈的质问他,总以为他会和她一样执著,纵然时光无情流逝仍放不下彼此。

  “不是说好了忍耐几天吗?她初六就回北京了,你就不能再几天听我解释?怎么就自作主张的搬走了,打了你两天的电话都没人接,你现在在哪里?又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了?”建军不确定自己的猜测问。

  唐馨感觉心伤透了,落泪的说:“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到底算什么?”

  “我是担心你又一时糊涂回到以前的老路上,没有别的意思。你是我此生最爱的人,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他动情的说,“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我不爱她,但这事说来话长。今天她和灵珊去逛街了,我在江景酒店大堂咖啡厅等你,见面后我会把这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都坦坦白白的告诉你的。”

  唐馨不置可否的挂了电话,明知再多得解释也改变不了某些既成的事实,但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换了衣服,看到镜中憔悴的不形的自己,今天都初四了,自生自灭的烧了两天都还没死,是不是因为建军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老天爷还想给他们一次机会?

  她化了淡妆,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点,前往江景酒店去见建军。

  当她步入酒店大堂的咖啡厅那一刹那,有种当年约易国明来这里影像重叠的错觉感,不由心中惊然。

  可当望见已坐在里面等她的建军,面容和她同样的憔悴不堪,她便很快忽略了那种不详的错觉。

  在建军对面坐下时,建军看着她,神情纠结复杂的说:“几天不见,你瘦了好多,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的。可我怕一旦告诉你,我们就再也无法重新开始。”

  唐馨忍住眼里的泪意,艰难的开口说:“是我太傻,总以为时间改变不了什么,其实它改变了好多,就算我们对彼此的感情没变,但我们自己好多方面还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你喝咖啡的口味还是没变吧?我给你先点好了,趁热喝。”建军信誓旦旦的说,“不用管其他的,只要我们的感情没变就足够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最多委屈你一两年,我一定会和她离婚,让我们回到曾经的最初。”

  唐馨看了看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是她最爱的黑糖玛奇朵咖啡,入口香甜,让她一直难受的胃感觉舒服好多。

  “你对她难道完全一点感情都没有?”唐馨想起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难道那只是秀出来给别人看的?

  “要说完全没有一点感情,那也不可能,毕竟她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只是这种感情不是爱。”

  建军和她对饮着咖啡,在浓浓的咖啡香中,回忆起了他人生中那段最黑暗抑郁的时光。

  四年前,他和母亲像避难似得去了北京,父亲出了那种丑事,他们几乎在那边个个显赫的亲戚们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好在因为舅舅从小跟他母亲感情好,收留了他们,对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不久外公去世了,分给了母亲一套房子和一个二十万的存折,他们在北京有了自己的住处,基本生活也都不用愁。

  在消沉了一段时间后,他到政府部分里当了一名公务员,从最基层的开始做起的。

  那时他全部身心都投入在工作上,不再想感情上的事,和唐馨分开后他的心就死了。

  就在这时素萍的父亲来他舅舅家做客,那天他和母亲刚好在舅舅家,大家一起吃了个饭。

  素萍的父亲一眼就相中了英俊帅气的他,把他介绍给了素萍。

  他第一次见到白皙秀丽的素萍,一点感觉都没有,心里平静如水,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可在两边家人的极力撮合下,他只好试着和她交往。

  没有热烈的追求,没有炽热的感情,他不咸不淡的和素萍保持着来往,但素萍对他却特别满意,主动提出要嫁给他,他第一反应就是委婉的拒绝了。

  他的母亲和舅舅却对素萍非常满意,素萍的父亲是和舅舅同一级军衔的领导,他们俩属于完全门当户对的红色家族的后代。

  当他们得知素萍想和他结婚时,都不断催促他,说服他尽快把素萍娶进门,生怕这么合适他的女孩会飞掉。

  在母亲的压力下,他不得不同意和素萍结婚,从认识、了解到结婚他和素萍只用了仅仅三个月的时间。

  婚后虽然他只是在尽力敷衍,但素萍毫不计较的在生活上全心照顾他,在事业上鼎力帮助他,可他的心始终泛不起任何涟漪。

  所以有时他会尽力的对她好,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觉得自己亏欠她了。

  至从再次遇到唐馨后,他原本死了的心又重新活了过来,所以他已想好等待合适的机会和素萍离婚,娶她为妻。

  唐馨听着建军的解释,心中百感纠结,对素萍也讨厌不起来,善良的她反倒觉得建军离婚的话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说:“你有没有试过用心的对待她,也许你会发现她也是值得你爱的。”

  “心?我的心早就被你偷走了,哪还有多余的心。”

  “建军,可是阿姨能同意你离婚,接受我吗?我们”唐馨说着突然感到头发晕的昏昏欲睡,眼皮子只打架,还以为自己又发烧了努力的提起精神。

  她甩了甩头人更晕,眼皮特别的沉,怎么撑都撑不开,只听到建军在说:“当初我不顾我妈的反对,抛开所有的一切,承诺给你想要的未来,可你还是选择了离开和背叛,将我爸引入绝境而惨死!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你却和那个男人如漆似胶,所以对不起”

  想要向他解释当年发生的一切,她没有想要离开、背叛他,而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已,可却昏沉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失去了意识。

  梦见四年前的那天傍晚,她拖着行李箱如约来到火车站,和他汇合,他们上了火车去了另一个城市,在那里他们生活的很幸福。

  建军每天回到家里都会搂着她说一会话,经常帮她剪指甲,还会把懒懒得湿着头发睡在床上她拽起来,为她吹干长发。

  他们的生活虽然拮据,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感情,面对桌上唯一的一盘荤菜,相互退让,总想着把最好的食物留给对方吃。

  后来他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家三口在一片散发着沁鼻芳香的绿草地上散步,她笑容幸福的望着在前面不远处和孩子嬉戏追逐的建军。

  在她微笑着驻足低头看向一朵小花的瞬间,建军和孩子都消失了。

  那美好的生活就像在空中飞舞的肥皂泡沫,被顽皮的孩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就破灭消散。

  只剩下她一个置身于万丈悬崖边,纵身一跃,万劫不复

  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被人扶着喂水。

  她虚弱无力的呛了一口水,剧烈的咳嗽让她完全清醒过来。

  看清给她喂水的人不是建军,而是严洛寒,她感觉不对劲的推开他。

  发现置身在酒店豪华客房的大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浴袍,里面一丝不挂,而眼前的严洛寒同样穿着白色的浴袍,放下手中的水杯,松了一口气说:“你总算清醒了。”

  唐馨的双手紧紧抓住浴袍的领口,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建军呢?”

  她只记得自己昏迷前正和建军在酒店大堂喝咖啡。

  严洛寒神情复杂的凝视着她,很矛盾的说:“还在想着易建军,他对你真是够狠的,药得分量下很足。”

  虽然房间里的暖气充足,但她只觉全身冰凉,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不愿听懂严洛寒话中的意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