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流着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脱衣服。
「有谁不服从的,别怪我要按山寨的规矩惩处了。」鹿千幻阴阳怪气地道。
「是啊,快脱,快脱啊!」有些小孩也跟着起哄。
终于,女子们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体,无数双饱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妈妈身上。
妈妈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服脱了。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乳房,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体,但我还是又一次欣赏到妈妈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女人们分几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妈妈没法遮掩她的乳房和下体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体。
妈妈悬钟般的乳房低垂着,两颗大大的乳头无辜地圆睁着。但最令我着迷的还是妈妈臀部和大腿之间的那一抹饱坠的曲线。
在这些女子之间,恐怕妈妈是唯一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乳房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妈妈的乳头恰好点缀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乳头下面是丰坠的弧形,构成了妈妈成熟妇人乳房完美的形状。
我看见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子,姿色都不错,比妈妈年轻,但身材跟妈妈没法比,原本自傲的双峰和妈妈的比起来就象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体。
女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也在看妈妈。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看见狗毛也正盯着妈妈的乳房,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裸体,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毛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奸情。这些女子虽然目前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工作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毛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
「狗毛还是喜欢他的大奶妈。」
「他奶妈的奶子可真大。」
「不光是奶子大,脸蛋也长得好看。」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毛将她双眼蒙上。狗毛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腰部两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分的阴毛。
看着狗毛一脸庄重的样子,还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内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过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后领的。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时候是「盲人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还有一线希望。
是狗毛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乱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奸。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淫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变态的淫思?
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体挑选完毕之后,集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
我的心里坎坷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气,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这头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们的裸足。
每一个女人面前鹿千幻都会停一下,凡是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几个,还是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莫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飘飘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平日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但终于被逼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裸体,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妈妈的裸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舔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女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舔着上面光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将她们一根根舔干净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体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私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毛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妈妈丰厚的大阴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裸露出里面的秘处,小阴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我又是一阵乱舔,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出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屁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欲为。
我尽情地呼吸着妈妈的私处发出的淡淡的骚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舔妈妈的阴门。我灵敏的舌尖可以感觉得到妈妈蜜屄的颤动,舔了十几下之后,我发觉每次当我经过妈妈的小洞洞往上舔时,妈妈都会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片嫩皮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肉芽,妈妈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屁股,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屁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私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骚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过去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浪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肉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屄口淌出了一丝粘液。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潮。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标。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服的母马。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尽量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方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阴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我将充血的小鸡鸡在妈妈的阴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对准了目标,一头扎入妈妈温热湿润的蜜屄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湿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屄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一开始我觉得她的屄内很宽敞,但马上,妈妈小屄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紧密地包裹着我的小鸡鸡,将我的小鸡鸡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断冲刺着,力图探索妈妈屄内更深的奥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鸡鸡太短小。我想起了卢库的大肉棒,不由得咬牙切齿,妈妈这么美好的鸡巴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突然我看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裤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肉棍手淫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抽送了几下,终于将我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轻哼了几声,默默地承受了这滩滚烫的阳精。
射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妈妈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好处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妈妈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会,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鸡鸡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鸡鸡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这是我的小鸡鸡吗?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妈妈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妈妈两膝分开,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动着臀部,她挪动着臀部,热蒸蒸的鸡巴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鸡鸡更加兴奋。我赶忙扶住我的鸡巴,小鸡鸡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妈妈的屄口终于对准了我的小龟头,她扭着身子,慢慢往下扭着臀部,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小鸡鸡会比刚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刚才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蜜屄被粗大的鸡巴撑开了,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奸,身后好象还有一个人将鸡巴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淫乱的黑潮涌上了妈妈的头部,将她淹没。
妈妈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毁灭吧。妈妈叠声娇吟着,激烈地上下耸动着臀部,妈妈茂密的阴毛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欲火中烧,我终于知道妈妈的黑森林般阴毛不仅仅好看,而且这把毛刷刷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小鸡鸡在妈妈的绽放的美屄内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妈妈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紧用双手撑住妈妈的乳房。
妈妈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妈妈的套弄让我的小鸡鸡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的鸡巴如一根大轴般调控着妈妈身体的平衡。
突然妈妈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股阴精兜头灌在我的小鸡鸡上,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小鸡鸡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射精了。
妈妈被我的阳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几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我伸出双臂,扶着妈妈,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结束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门口等着妈妈一块下山。好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狗毛看到妈妈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个人各怀心事。狗毛垂头丧气;妈妈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得意洋洋,却又不敢过分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还是转而喜欢我?
第05章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乳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毛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几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
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抽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乳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鸡巴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奸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毛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毛,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淫妇了!」
狗毛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臀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嫩红的屄肉。
妈妈银白色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鸡巴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鸡巴。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抽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她下体漆黑的阴毛已经被驴鞭儿的精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乳头,我看到妈妈的乳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抽刺。
妈妈的乳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吟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乳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鸡巴慢慢滑出妈妈的小屄,当两人的性器脱离时,发出「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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