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吻着老头,同时,不自觉地,她就胯部开始往前,几乎有意无意地去碰触那根依然硬挺挺的大肉棒。
两个人的唇没有分开,就那样卧倒在了床上,沈大山将自己身体全部的重量都给了儿媳,完完全全地压在她身上,他还在摸着屁股上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缓缓来到前面,他在儿媳平滑的小腹上摸了几把,就一直向下,手掌先是触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细软,然后就是一个湿乎乎的肉团,上面的毛已经变成一缕一缕的了,完全被那个肉团里流出的水洇湿了。
“说!现在想不想要爸的鸡巴?”整个手掌全部覆盖在儿媳妇那个肉呼呼的阴道口上了,老头吐出的女人的嘴唇,气喘吁吁地问着她,他发现,儿媳妇的屄真是摸着十分舒服,那完全是两个鼓鼓的大肉包,阴唇饱满而完全突出了出来,就像一个软乎乎的大馒头切成了两瓣,扣在了她的屄眼之上!
“嗯……”她垂下了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含含混混,不清不楚。
她还是不好意思,即便现在她已经饥渴非常,身体已是欲火焚身了!
“想不想?”手掌离开了屄眼,沈大山抓住了自己直直硬硬的阴茎,又来到了儿媳的阴道口,她与男人交配的门前,轻轻摩擦着那条软软的肉缝,挑逗着她,他要儿媳自己说,甚至让她自己将他请进门,这是男人要女人的最高手段。
“爸……你别蹭……蹭了!你进……进来吧!我要……我要你的鸡巴!”两片毛茸茸的阴唇已经完全敞开,完全准备就绪,能够轻而易举地包裹住那粗大坚硬的龟头,可是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就是看不出来自己的心思,那根自己非常需要的硬鸡巴就是不到位!
看着这个已经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儿媳妇,现在已经是他一个人的那个女人,沈大山觉得可以了,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让胯间的鸡巴正好顶在女人阴道口中间,然后往下一送,几乎没用力,龟头就顿时陷入一个温热软滑的肉洞里!
“喔……”原本空虚的阴道顿时被一个粗粗热热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这让倪洁马上暴露了女人在性交中的本性,从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呻吟,她没想到,老公公的鸡巴进来会是那样的舒服!
感受得出来,她这辈子只有她丈夫一个男人,从破处之夜到现在,否则这个女人的阴道也不会还是那么紧,大鸡吧全然被儿媳紧窄而温暖的屄容纳在里面,老头并没有急于抽动,他只是静静地趴在倪洁的身上,享受着她胸前软软的奶子的触感,和她体内夹着自己肉棒的温热。
“那个……爸,你动一动好吗?人家里面好难受!”等了一会儿,见老公公好长时间没有反应,倪洁知道,老头正在以静态的方式享受着自己女人的裸体,反正他都已经进来了,与他做爱已成实事了,自己也没有再不好意思了,阴道里得不到摩擦而变得奇痒能耐的感觉,让她第一次在性交中向老公公提出的要求。
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了,沈大山就是想听见这个保守正派的女人向他主动提要求,这样在之后的做爱中她才能放得开,才能愈发淫荡地大喊大叫,不受控制,做爱中,肏着女人,她越是发骚淫荡,男人就越是快乐满足。
老头趴在女人雪白的玉体上,腰部就是慢慢地挺动起来,他的鸡巴也随之在儿媳的体内有了活动力,硬硬的龟头在里面来来回回摩擦着倪洁已经足够湿润的屄肉,而倪洁也没有让老公公失望,她的屄又紧,又有一种吸力,每一次的抽插,阴道里的嫩肉就好像吸盘一样,轻柔地向中间聚拢着,仿佛每一次都在恋恋不舍那个大龟头,都要吻他一吻。
就这样,在这间本不应该有着春色,只会有素雅和清净的老人卧室里,却上演着最激情,最刺激的肉与肉酣畅之战!
头发已经有一半花白的老头正伏在一具雪白剔透的女人裸体上,他不算宽的腰部正在有节奏而卖着力气地挺动着,上上下下,让自己胯间的生殖器在一个还算粉嫩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但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碰到有点硬的子宫!而也正是因为这个老人,躺在床上,躺在他的身下的女人,正张着淡粉色的薄唇,非常一声声似快乐非快乐,似痛苦非痛苦,不由自主的呻吟叫唤,本来就大,再因为下体的推动力,使得她胸前那对白里透红的丰满奶子摇晃厉害,划出一道道的雪白春光,柔软的皮肉更是不停地蹭着她身上的男人的消瘦胸膛,原本紧闭的两片阴唇,因为在里面来回进出的鸡巴而都已经向外翻开,一股股黏黏的水流正在女人那个隐私处源源不断涌出,让那根黑黢黢的鸡巴变得闪闪发亮,也让她自己的阴道口和屁股沟变得一片泥泞,更让蓝白相间的格子床单湿了一片,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这是谁尿床了的证据。
可是,这却是一个76岁的老汉与一位43岁的中年美妇真实做爱的实际记录!
二多岁的差距,重叠在一起,两个人的性器官没有一点缝隙地交合着,在床上疯狂性交、做爱,这是多么刺激且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幕?
“啊!爸……你先别顶了,让儿媳歇一会吧!儿媳的……屄受不了你的大鸡吧了,啊!又顶到子宫了,好舒服呀,用力……再用点力肏我,肏你的儿媳妇,爸,儿媳妇爱你,爱你的硬鸡巴!”整整一个小时,木板床居然还在吱吱作响,没有间断过!床上的那一对男女更是满身大汗,女人的下体被一个大肉棒填的满满当当的,原本黑漆漆的阴毛也被阴道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泡沫弄的模模糊糊,凌乱不堪。
倪洁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老公公性能力会是如此的强,鸡巴会如此地硬,一个小时的做爱,她都不记得自己高潮多少次了,一股股精水从子宫里喷出多少回了!现在,她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老头每几下的抽插,她都会忍不住地大声叫唤,她能听见自己的话语,但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如果明天,让温柔贤淑的护士长听见自己如此疯狂地叫床录音,说出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的淫言秽语,她立刻挖个地洞把自己深深掩埋才怪!所以说,女人的叫床就是她们的本能,一旦抵达那个顶点了,就完全不受控制。
但是,这在趴在她们身上的男人的眼里可并不都是这么认为,女人越是这么叫,男人就越是觉得兴奋,越是觉得那些老娘们淫荡得可以,肏着她们也就越是舒服和过瘾!
至少,趴在儿媳妇身上的沈大山就是这么觉得,如此真切地听见自己的晚辈,一个十分成熟稳重的中年美妇被自己整的如此不要自尊,不知自爱地淫荡叫床,他觉得这辈子够本了,就是明天人真的入殓了,他也是毫无遗憾了。
鸡巴还在儿媳妇热乎乎的阴道里来回抽动着,突然,一阵麻痒感觉就从龟头传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于是他飞快将一只手搂住儿媳妇的脖子根,抱着她,而另一只手则也是快速地伸到两个人的胸前,抓着倪洁雪白绵软的奶子狠狠地捏着揉着,终于,在一只奶子不断抖动之下,老头将胯部深深一沉,把粗粗滚烫的龟头深深地埋近儿媳的的子宫,马眼大张,随后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完全射入了他自己儿子的女人的体内!
风听雨顿,木板床终于安静了,翁媳俩也都各自喘着粗气,平静着自己的呼吸,直到,那根老鸡巴彻底马眼硬度滑出倪洁湿润滑软的屄眼,直到,那个完全张开的屄眼从里面缓缓流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两个人的身体才完全分开,沈大山翻身躺到床上,一动不动,胯间那根耷拉了的鸡巴还有一块白乎乎的,那是他自己残留上面的精液。
即便好累,一动也不想动,但爱干净的倪洁还是坐起来,伸手拿过身边的内裤,在自己的阴道口仔细地擦了擦,然后又转过身,拿起那根的确让她今晚很满足很快乐的鸡巴,也爱怜地擦了擦,接着就扔了内裤,关了灯,光着身子便躺回床上,把整个身体钻进老公公的怀里,边感受着做完爱后的舒畅,边津津有味地回想着刚才的激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可是好像还没睡多一会儿,膀胱里就传来难忍的胀痛感,把正在熟睡的倪洁憋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习惯性地穿上鞋,习惯性地下了床,又习惯性光着身体走出卧室,丝毫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妈?!”直到刚走出卧室门口,就听见一声及其惊诧的大叫,她还是有些神志不清,“妈!你怎么在我爷那屋?还……没穿衣服?”
猛然一个激灵,倪洁彻底醒了,同时也看清了现在正和自己说话,穿着一身航空制服,有着一张精致的面容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刚刚下了早上的航班,才成为一名空姐,她的女儿,沈慈!
倪洁顿时一阵慌乱,她急忙用手遮盖住全身,快速向她自己的卧室跑去,可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了下来,但没回头,只是低声对女儿说:“姑娘,现在你看到的你完全想象得出来,妈刚才……刚才干啥了,姑娘,你现在是大人了,所以妈也不想瞒着你,对,就是你想象那样!妈把身体给了你爷一次,但是你要相信,妈是绝对爱你爸,爱着咱这个家的,所以姑娘,请你不要记恨妈,这件事你就当做没看见吧!”说完,她就一步迈进的卧室,脸上,已然模糊了一片。
她全裸的身体靠在卧室门上,随后,慢慢地滑了下来,将头埋进双腿之间,痛哭失声!
千算万算,都不如天算,没想到就差一步,还是全露陷了!而是把她捉暴现形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她不怕女儿瞧不起自己,她就怕会给心灵纯洁干净的女儿带来莫大的伤害,这才是她作为母亲的失败,也是她这辈子的失败!
“妈!别哭了好吗?你让我当做没看见,那你自己首先就得忘了它,不是吗?”门外,女孩清亮而心疼的嗓音响起来,轻轻柔柔地劝慰着母亲,听上去风轻云淡。
可是,女孩心里却是风起云涌,极大的波动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心,她感到无比疼痛,她为母亲的哭声而疼痛,为母亲出卖了身体而疼痛,更为自己亲眼所见母亲和爷爷刚做完那事,被自己正好撞见而疼痛,她骗不了自己!
同时,沈慈在疼痛中还掺杂了一丝好奇,做……做那事真的那么美妙吗?能让慈爱老练的爷爷放弃自尊,也能让贤惠专一的妈妈大胆疯狂?
如此纯情,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静静地靠在卧室门外,出神久久。
就这样,在这个清晨,门里门外,母女俩各靠在一面,想的却是同一件事,一个是后悔不已,一个却是……有点神往!
第05章:父子同乐晓隐情
“在办案子,没空!”
看着手机里这两条前后发来的短信,坐在酒店舒适沙发上的宋平不由轻轻摇摇头,觉得很是好笑,自己那两位老娘,还真是姐妹连心,连发个短信都是一模一样,不差一字。
尽管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了,但现在宋平只要稍稍闭上眼睛,他的身体,他的心,都还是会马上回到那一晚,那是他的初夜,也是他与自己的生身母亲真正发生了乱伦,在床上激情做爱的一晚!
那一晚,他们母子是从下午四点开始做的,中间叫了一次外卖,吃了晚饭,之后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就又抱在了一起,翻倒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半夜,直到男孩的阴茎再也没有硬度,和身体再也不想动一下,他才趴在母亲的身体上昏睡过去,都说四十多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对性爱的需求甚至超过了他们小青年,那一晚宋平在母亲的身上也真是见识到了。
“儿子,妈睡不着,你……还能来吗?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迷迷糊糊中,他就被一个温软的物体弄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他就看见母亲正仰着头,用纯天然的嘴唇吻着自己,眼里都是热烈的可切之情,同时,他光着的下体,也被五根柔软的手指牢牢握住,来回套弄着。
那时的他,真是不敢相信,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的母亲还像一只紧紧把自己包住了的蛹,视死如归地不让自己受到任何侵犯,可是在几个小时以后,她竟然如此放得开了,完全抛弃了她母亲的身份,竟然主动要求儿子与她做爱!
看到那样温柔似水的母亲,哪个儿子不会心动呢?但是,在心动的同时,他的心也实实在在地疼了一下,他是心疼母亲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却一年得不到性爱的满足,心疼母亲受到了父亲的冷落,从而她才会这样降低她母亲的身份来求她自己的儿子,来满足她需要性爱,需要男人的生理饥渴。
他翻过身,将身边的全裸身体全部揽了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那一刻,她既是他又敬又爱的母亲,也是他想要加倍疼爱和呵护的女人,用他男人的方式,用这个女人所给予自己的那根大阴茎去给这个女人的床上快乐,他要,代替父亲,好好爱母亲!
到底是年轻,即便之前已经浑身瘫软,但睡上一觉就完全能恢复体力,他胯间的那根东西依旧能傲然挺立。
他二话没说,又将自己的妈妈压在身下,已经粗硬的男根准确无误再一次进入那个温热的肉洞,那里,已然是一片汪洋大海了,他知道,那不止有着母亲在次次高潮中喷出的精水,而更多的是,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射出的多少股他男人的精子!
那一次,母子俩做的非常痛快,简直就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默契十足地交合着,随着每一次的抽动,床上的女人都是欢叫连连,满是汗水的脸上尽显对性爱的心满意足!
那一瞬,她完全抛弃了他母亲的角色,忘记了所有道德伦理,而只想,做个快乐的女人,做自己亲生儿子一个人的女人!
他也同样,他为能够真真正正成为母亲的第二个男人而热血沸腾!为自己能够带给母亲如此巨大的欢愉而骄傲无比!
这说明,母亲已经接受了自己,心甘情愿地想与自己做爱,没有顾忌地想与自己做爱!
至少,他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妈妈的子宫,自己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看着妈妈享受而温柔的表情,他确定,妈妈当时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也证明了他还是年轻,心智是多么的稚嫩和简单,同时,在他的母亲身上也说明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是多么有道理,因为第二天他一睡醒,那张床上自己他光溜溜的一个人了,母亲完全不见了踪影,并且就是连续好几天的失踪,要不是天天他给母亲发个短信,问候一下,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人在哪里,在干什么,而且就算母亲的回信,也是寥寥几个字,且语气冷淡,全然没有以前那样对自己嘘寒问暖,就算她不在身边,也能时时刻刻能让自己感受到她母亲的那份关爱和呵护。
不过宋平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是与自己的儿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就算是出去偷汉子,也需要有个心理过度,所以他天天只要得知母亲平安就好,他知道,那一晚绝对是性饥渴给母亲带来的一时冲动,那么接下来,必须让她静静地思考几天,让她完全放下所有的心理包袱,这样,母亲才能真真正正地接受自己,心甘情愿地与她儿子过上夫妻生活。
当然,他并不是想真正地取缔自己父亲的位置,独霸母亲,若是那样,他真是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了,猪狗不如,如果那一晚不是听见母亲的失控怒吼,他也完全没想过要与母亲做那种事,在他眼里,母亲永远都是母亲,是在他心中永远不可改变的角色,无论是在他的阴茎进没进去过母亲的身体的前后,他满足了母亲的性需要,他就是想看见母亲快乐和幸福,这完全出于他儿子的孝义,无关情感,可以说,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器具,能够满足妈妈的器具,类似充气娃娃!
同时以后,在床上,如果父亲能够重新担当起他男人的责任,让母亲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那份他们夫妻的性爱快乐,那么,作为他们好儿子的自己绝对会毅然退出,绝不会再与母亲有进一步的雷池,再与母亲有一分一毫的肢体接触,与她染指!
看见父母恩恩爱爱,家庭和睦,永远是每个子女的最大的愿望,不管他们的子女是否已经成年。
“宋平快起来,来和你周叔叔问声好。”这时,还在深思的他就听见了父亲在与自己说话,他也连忙顺从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和父亲身边的中年男子打着招呼,“这是你周柯叔叔,也是教育局的领导,老周,过两天这小子分配的事还得靠你多帮忙啊。”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次父亲为什么要自己陪他参加同学宴会的原因,听完了父亲的介绍,宋平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
其实他陪父亲参加宴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刚刚拿到驾驶证,反正大学刚刚毕业,闲来无事,他就给父亲充当几天御用司机,也算是练练手。
“我大侄子一表人才,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啊,没啥说的,这事儿就包在你叔我身上了!”周柯拍着胸脯,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话对宋平说。然后宋平就看见他的目光一转,直直向大包房的门口看去。
与此同时,他发现父亲的眼神也在漂移,两个男人,竟然看的都是一个方向,并且久久未动。
顺着目光,宋平也看向门口,他看见,一个容貌清雅,甚至有些冷傲的中年美妇正款款地走进大厅,她梳着一头不长的精干短发,正在与周围的人寒暄的脸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因为有了眼镜的衬托,使她更有一种威严显露,也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是很有涵养,是个富有知识的职业女性,她的身材虽然不是那么苗条,没有小姑娘那样的杨柳细腰,但在一件合体的深蓝色的连衣裙笼罩之下,正好彰显出她不一般的气质,而那件连衣裙似乎就是为了她而独家设计的,合适的剪裁让她傲人的身材全部彰显,大大方方地让旁人向她行着注目礼,而最是能招揽异性的目光的,还是她胸前那两个鼓鼓巍峨的山峰,大而丰满,而又并不招摇,十分具有神秘性的美感。
一瞬间,年轻的宋平也不由呆了呆,他不是没有和漂亮女人接触过,他高贵的母亲,好看的干妈,美艳的老姨,这些他的长辈各个都是能在女人堆里数一数二的上等美女,可是在眼前的这个女子身上,却有另外气质打动了他。
内涵与丰满并存,雍容与大气同在,威严里还带着端庄,下一瞬间,他就确定了,自己喜欢这样的女人!
“真没想到,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她是更加美丽了,风采更胜从前!”看来人们的审美的目光都是一样的,就在宋平还愣神的工夫,他就听见一旁的父亲说,像是喃喃自语,也像是征求旁边的人和他一样的同感。
“是啊,那咱们还愣在在干啥?走,和咱老同学打个招呼去!”附和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周柯一边大咧咧地说着,一边就拉着父亲的手,向他们老同学走了过去。
宋平马上紧随其后,他想听听这个女人说话是否也一样好听。
“老同学,二十多年不见,你咋还是那么漂亮?”三人走过去,周柯先笑着说。
“啊?漂亮啥?马上都五十了,老太婆了!”她正在和别人说话,几乎没留意身边的来人,所以不免没有准备,但她很快的从容就地笑起来,嘴角上翘的幅度恰到好处,礼貌而疏离。
如宋平所料,她说话的虽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但却有着一种属于她中年人的沉稳,很柔和,让人听着十分舒服,而且字正腔圆,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看来她和父亲等人在学生时代关系并不亲密,真的只是同学而已,泛泛之交。宋平想,因为说了一句话,她就被别的同学拉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向这边点点头,算是告别。
可是宋畅翔的眼神却也没有离开她,就好像装了一架跟踪器一样,随着她的走动而漂移,而且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柔和。
他眼里的内容,全被他站在身旁的儿子尽收眼底。
“司令!这么熟悉是什么人呐?”为了帮助父亲遮掩他眼里的内容,宋平故意学着戏词问父亲,和他开着玩笑,从小,他和父亲就是好朋友,无话不谈,开开玩笑,母亲以前看见他们父子经常滚在一起打打闹闹,就笑着对他们说,她就是有两个永远长不大的大儿子!
严父慈母,在宋平家庭里是完全颠倒的,母亲在家里绝对是说一不二的大管家,只要她威严而且美丽的大眼睛一瞪,他们父子立马都得乖乖听话,休敢多言。
“你问的是她?”聪明如父亲,被他这么一问,宋畅翔也马上恢复了过来,并且接住了儿子的话头,别说,偏巧不巧,他现在正好一只手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再加上他的身形,魁梧且硬朗,还真有点《沙家浜》里的胡传魁的做派,“想当初……得了,还是不和你闹了!你柳姨是我的高中同学,哦对了,她名字叫柳忆蓉,高中毕业她就去了外地,之后就分配在了那里,当了老师,这一呆就是快三十来年了,最近听说她又调回来了,没准以后你和她还能成同事呢,唉!你别看她这么光鲜漂亮,其实她也挺不幸的,她有个儿子,把你还大两三岁,但是有点毛病,腿脚不好,离不开人,也就是她心大,不太在乎,你看她笑的是不是很阳光?不过人家儿子也真挺争气,很有才华,都写了好几本书了,要不说,世事无常,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看她这样,爸心里真不是滋味,要不是当初……”后面那一句没说完的话,完全是宋畅翔的真情流露,不小心溜出来的,可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不对,所以立刻止住了。
真想不到,你对她竟然这么理解,这是不是你让我妈受委屈的祸根?
宋平规规矩矩地站着,心里却升起一股恼火,很大的恼火,非常恼火!
爸,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妈受了多少委屈?她被自己的儿子睡了你知道吗?就算我妈后来是自愿的,但她永远也摆脱不掉与自己儿子乱伦这个罪名了!那对她一辈子都清清白白的人是多大的耻辱?当然,这件事我才是始作俑者,但是这归根结底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你!我妈为了爱你可以忍耐,日日夜夜忍受形同守活寡的煎熬,可是你,却为了昔日的旧情,去满足了别的女人,居然吝啬到一次也不给我妈,让她快乐,即然这样,你还有什么资格做她的男人,你凭什么?你他妈的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听见自己的指关节咯咯直响,他知道,那是为母亲鸣不平的声音!
我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的!妈你放心!
因为有情绪,整顿饭宋平都吃得索然无味,心不在焉,眼神总是飘向那个与身边的人说说笑笑,举止看上去都很是大方得体的女人,心里越发不羁,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有着这么漂亮的皮囊,这么高贵气质的女人,其实是个会勾引有妇之夫的婊子!不知道,她在床上的功夫,光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表现会是如何?嗯,应该是不错的,光是看她那胸前两个丰满硕大的奶子就能让男人为之侧目了,如果再扒光她的衣服,用力而且尽情地摸着她的喳,那就是怎样的欲仙欲死?要不然父亲怎么会放下同样漂亮的母亲,而另求新欢?
不知不觉,他就感到下体硬了,真想看见那个女人在床上淫荡,大喊大叫的样子,而且,那样子一定要拜自己所赐。
他想睡她!想狠狠地戳她那个不知道毛多还是毛少,不知道被几个男人肏过的屄!
这一次,他不是因为女人的美貌而想去与之做爱,想去霸占一个女人的肉体,而是因为深深的仇恨,深深的报复心理。
这样心理,真是让他热血沸腾,神往无比,因为老天眷顾他,让他做一个孝顺儿子,那将是怎样的快感和满足?
不知道是他的人品上佳,还是此时此刻,老天爷真的听到了他的心声,竟然真的给了他一个有可能实现愿望的机会,让他趁虚而入!
他看见,不知怎么那一桌就突然有了骚动,而且好像主角还就是柳忆蓉!
宋平放下筷子,也跑了过去。
“这咋说的?你看我,一喝点酒手就不好使了,洒了你一身。”凑近了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同学前来敬酒,大概是不小心,喝醉了的缘故,把一整杯酒地洒在人家身上了,而那个男同学正手忙脚乱地拍打着她的衣服,同时不断地赔礼道歉。
其实宋平看得出来,赔礼道歉是假,赖着不走,同时趁机占便宜才是真!因为那个男的正把手放在柳忆蓉高耸的胸前,既摸又拍,几乎就是在隔着衣服摸她的奶子!
都说酒壮怂人胆,宋平估计,那个男的也一定垂涎柳忆蓉丰满的身体,故而借着几分酒劲才敢这么做吧?
而柳忆蓉也的确是个有涵养的人,她端庄的脸上虽然有一些不悦,但还是客客气气,边自己整理着前胸的狼藉,边假意地阻拦那只“好心”的手,整个过程不动声色而且客气,既没有让自己吃多大的亏,也没让对方下不来台。
真是个聪明而识大体的女人!
“行了,你们不用管我,吃好玩好,我得回家换件衣服,谁也不用送,我叫个车就行!”最后,柳忆蓉站起身,脸上依然挂着一抹淡雅的笑容,然后拿起包就走出了饭店大厅。
“爸,这是山庄,叫来的车得好半天才能到呢,我看我还是送送我柳姨吧,我是晚上天凉,我怕她再感冒了,反正我也不愿意在这儿呆。”宋平侧头说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征求父亲的同意。
既然决定报复,那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去吧,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宋畅翔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几乎还很赞许儿子想的如此周到。
北方的初秋就是这样,即便白天再炎热,可日落西山,阵阵凉意还是会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袭来,如果不加一件外套出去,便会感到冷冷呵呵,夜风瑟瑟。
“郊区果然是比市里还要凉一点哈。”走到外面,可能是衣服湿了,没法御寒的缘故,宋平果然就看到柳忆蓉抱着双肩,很冷的样子,可他并没有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和那些大人呆在一起真没意思!说话也搭不上言,只能像傻子一样干坐着。”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没耐心,就当陪陪你家老头不行吗?”柳忆蓉完全被这个只顾自己皱眉抱怨,白白净净的小伙子逗笑了,她歪过头,明亮的眼睛在镜片后带着玩味看着他,那完全是大人在看小孩的神色,即便他们根本不熟悉,“你是这里面谁的儿子吧?”
“您怎么知道?”立即直起身子,做出了极为惊讶状,同时他在心里暗骂,演的可真像!你当然知道我是谁的儿子,那些我爸在肏你的时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作为情妇,首先就要打入敌人内部,对对方的家世妻小都要有个最起码的了解,这样在日后抢男人的战争中才不至于兵荒马乱。
“哪有小跟班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抱怨自己领导的?不怕明天就卷铺盖走人吗?”她又笑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
“那您给我找个借口帮我脱离苦海吧!”他也笑了,并且带着恳求的口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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