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散开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你——」
混蛋两个字好象有些过分,「你……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说话不算数,你……唔……唔……」
还没等王芸起身,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就被尤海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
经过了这些天的游戏,尤海已经精虫上游到了脑子里,王芸也是春潮涌动,渐渐失守。
「铃……」
一阵清脆到让尤海想骂娘的电话铃声响起,干了。在王芸放松下来的喘息声中,尤海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却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双腿之间,一边抚摩王芸丰满的大腿,不让王芸起身,一边用眼睛瞥着电话,示意王芸不要出声。
王芸急忙捂住嘴,怕电话那边听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会怎么摆脱尴尬的局面。
「喂,尤总,楼下有位王槐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见您。」
尤海楞了一下,这小子有了俩钱,不去快活,找到这来,看来他还是满重视王芸的。不过,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经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别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着,尤海低下头,看着还在轻轻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懒娇柔的诱人样儿,掌下传来的,还是那么的柔软,滑腻,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热了,一股邪火腾的串升至胸口,越烧越烈。
虽然,尤海一直不愿意承认,但那股妒念,从第一次见到王芸起,就已经潜入了尤海的心底,只不过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饰了。
尤海一把捞起王芸的一只脚丫,靠到话筒边,一边吮吸,轻咬白嫩的脚趾,一边说:「好,很好。」
门外,秘书科的小姐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哪有人把「好」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而话筒里好象吃东西的声音更是让她诧异,这可不是尤总的作风。于是,小心的问道:「您是要见他吗?」,「对」,「现在吗」,「对」,「好的」。
尤海轻轻的嘘了口气,放下了电话,嘴边脚趾处的丝袜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肤色,纤柔的脚趾微微蜷起,紧密整齐。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时王芸已是眼波迷离,脚上的穴位众多,大多数人脚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带,王芸这种体质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将吮吸脚趾的声音传过话筒,直让王芸羞愧欲死,却又无法摆脱心底因触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结果便是,在尤海眼中,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极点,这更使他抛开了一切顾忌,再次将王芸扑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将王芸的双手并起束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转向王芸,把已经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让王芸的修长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得到,尤海要来真的了,在办公桌上,在门外还有许多同事,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
为什么,王芸用力的踢动双腿,她要让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无济于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说出令自己心软的话。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积满了邪邪的欲火,他要一次将这些妒念全部扫出自己的身体。站在王芸的双腿之间很难脱下丝袜和内裤,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热的突起要摩擦到温暖的肉唇,要挤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兴奋到颤栗的撕裂声,湿润的丝袜和内裤只剩下残缕,王芸想摇头,想躲开开尤海的嘴,想发出声音,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压着。
办公室里只有尤海的鼻腔发出的呼呼如牛的喷气声,王芸不甘的哼声,和两人双腿间纱纱的摩擦声。
「咚咚,尤海,是我。」
敲门声和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体,「啪」的一声,臀部重重的撞击,王芸的头随着后仰,已被放开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嘴,一瞬间,王芸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委屈的泪水终于决堤,双手用尽全力,不顾嘴唇会不会被牙齿咬破,只使劲的堵住哭声。尤海大力的撞击没有象往常一样,因王芸的眼泪而停止,尤海始终回避着王芸的眼神,只顾按着王芸柔软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从未想过,对自己温柔呵护的尤海会如此粗暴的强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么龌龊,他实在太混蛋,太过分了。
如此剧烈的运动,即使以尤海的体力也要稍做停歇,动作逐渐放缓,更加细致的品尝身下的美味。
一门之隔,就是这个自己心系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从认识王芸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占有的欲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实。
甚至有那么一刻,尤海几乎想就这样抱着王芸冲出去,让王槐,让所有人看着自己对王芸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装和衬衣已被解开,掀到两侧,乳罩带被扯断,无力的斜在一边,尤海的头深深的埋进丰腴雪白的胸怀,从软滑的小腹,到丰满的乳房,再到猩红的乳头,吸吮,舔吻,甚至轻轻的撕咬,近乎狰狞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没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头将乳汁涂满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体更加滑腻,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王芸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发出的哼声,仍带轻柔却急促的呻吟。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潮的快感折磨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随着尤海用力的顶动,王芸的头接近桌子边缘,柔美的秀发垂下桌面,无奈的,节奏的前后飘摆。
一条手臂被从衣袖中拉出来,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湿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
终于,精致的脸庞也难逃被俘的厄运。在王芸的抽泣声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气的弯眉,纤长的睫毛,红晕的脸颊,鲜美的红唇。尤海用口水细细的勾画自己的领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吗?」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槐的声音有些不耐,「再等一会儿。」
尤海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长时间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熟悉的声音激起了王芸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会近来的……呜呜……」
「让他近来吧,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王芸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摆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这浮沉……
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裹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尤海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松,时而蜷缩。
尤海清楚的感受着王芸深处的湿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肉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快到了吧,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双手托住王芸丰满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尤海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啊……啊……」
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吟,王芸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尤海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王芸魂飞魄散。
尤海紧紧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尤海刚刚说过,要让王槐进来,让王槐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
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泄,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尤海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屁股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嫩肉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王芸那一身软肉哪里禁得住尤海的蹂躏。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钻到脑子里,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吟转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尤海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王芸柔嫩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发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尤海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肉紧绷,直到瞬间僵硬,尤海的头埋入王芸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卷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荡,肆虐。
第一次,性爱激烈到令王芸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尤海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余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仿佛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王芸,即使尤海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说里,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尤转过头,却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欲滴,血,是自己的,叹,难啊。这么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过,不后悔,再来一次,不改。轻轻地贴上王芸的耳:「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王芸只用无力的哼声回应了自己的不满,实在是没力了,只想躺下。尤海不再说话,筋疲力尽,想抱着王芸好好睡一觉,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门外等了快半个小时的王槐,残局还要自己收拾啊。
(11)
王槐在门外等的无几六瘦,心里埋怨尤海架子大,根本不把自己这个朋友当回事,这么看来,自己做的也不算太过分,何况他那么有钱,这次损失点也不过是骆驼变成马,总比自己腰粗的多。安慰完自己,王槐又仔细听起屋里的动静,唏哩哗啦的,干吗呢这是,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听了一会,王槐就没兴趣了,自己的事还不够愁呢。
王芸天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这一消失半个月,王槐就明白了那个最贱的道理,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才知宝贵。没有了美丽贤惠的女主人,家就再没家的样子了,饭没人做了,衣服没人洗了,穿多穿少,没个人在身边叮嘱了,最重要的是,夜晚的床上,没了贴心的人躺在身边,没了熟悉的温暖,孤枕难眠啊。
现在的生活真是一团糟,王槐也第一次慌了,以前两人不是没红过脸,王芸脾气好,从没跟他认真过。可这次性质不同,太恶劣了,连王槐自己都羞于启齿。
他是真的怕了,玩归玩,但他还算清楚,美丽的妻子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能比的,他从来没想过要失去王芸,失去婚姻,这些天他就像个没了根的人,空虚,焦虑。
而且,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发财计划不能没有王芸的协助。
当初就是因为无意中看见王芸带回家的公司资料,又当作谈资在酒吧吹嘘,才使华科公司的副总找上了他,后来他才知道,华科公司是尤海在本市的最大竞争对手。华科公司比尤海大方的多,在给了他一笔钱之后,开始了和他的合作发财计划,而在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就是王芸。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却出了这档子事,华科方面很不满意,要求他尽快解决。
当尤海打开门的时候,正看见王槐一副邋遢样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
头发梳的整齐,却油呼呼的,还有头屑,也不知几天没洗了,脸色略显苍白,胡子也没刮干净,青查查的,衣领有些脏,裤腿有些皱,整体形象,憔悴,很憔悴。
看到一向注重外表的王槐如今这副样子,尤海心里叹了口气,毕竟从小到大的朋友,还是同学,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为何来啊,一个见色忘义,一个见利忘义,要说谁对不起谁,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楚。
「进来吧,不好意思啊,刚才忙点事,」
尤海心神疲惫,说话很随意,明显缺乏诚意。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王槐心里不高兴却也只能忍着不满的情绪走进办公室。
王槐是个过来人,而且床上经验丰富,一吸鼻子就知道咋回事了。屋里虽然收拾过,但明显仓促,而且尤海也是故意留下点能引起王槐胡思乱想的痕迹,这也是刚刚变态行为的余热还没释放干净吧。
王槐看了看休息室紧闭的门,心说,尤海可真会玩,办公室里搞ol,这就是有钱人的娱乐吗。换了平时,王槐肯定要想入非非一番,再和尤海开几句玩笑,不过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王槐尽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道:
「也没啥事,出来办点事,顺道,就过来看看,最近挺好的?」
还没等尤海说话,又急着问道:
「对了,王芸呢,上来时没看见她,我媳妇老实人,嘴笨,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了。」
虽然王槐在尤海面前已经没面子好多年,但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尽量拐弯抹角。尤海道:
「刚才听说你过来,王芸就出去了,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话堵的有点损,尤海说完就后悔了,下意识的看了眼休息室,王芸可在里面呢,男人要是把谎话说的跟吃饭一样,没有女人会喜欢的。就是看王槐瞪眼说瞎话有点来气,王芸当初嫁给他肯定也没少挨骗。尤海却忘了自己说瞎话的水平比对方高的多。
王槐尴尬的笑了笑,道:「可能躲着我吧,其实也没啥,一点小事,跟我闹了点脾气。」
尤海劝道:「没事,王芸这人脾气好,平时我就没看她跟谁红过脸,消消气就没事了,你也是,这么好的媳妇,还身在福中不知福,闹什么呀,换了别人,早捧在手心里供着了,得,也别急,回头我帮你劝劝。」
后半句就是说给里面的人听的了,王芸哪,我可不仅把你供在手心里,还要含在嘴里呢。王槐听的心里不痛快,哪有这么劝人的,我跟媳妇闹关你屁事,还换了别人,你说换就换啊。嘴上却还得应着:
「不用不用,一点小事,就不麻烦你这大忙人了。」
尤海心说,一点不麻烦,早帮你劝过了,
「这样吧,我给王芸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你们自己聊。」
王槐自然没意见,他是真没折了,要不怎也不会腆着脸来找尤海。他不知道尤海干了什么事,可心里明镜的,自己干了对不起尤海的事。
王芸的手机扔在了家里,打电话去老丈人家,说王芸一星期前就因为工作忙,临时搬去公司宿舍了。去公司找,王芸很干脆,对前台的询问只有三个字,「不认识」。门卫自然不会让他进,王秘书现在可是老总跟前的红人呢,安全绝对第一。转来转去,找尤海成了唯一的办法。
尤海打电话找王芸当然是扯淡,人就在他屋里呢,不过戏要做足,他还是把电话打到了秘书课,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打发王槐了事。
装模做样的问了几句,王芸当然不在,那边接电话的秘书小刘还纳闷呢,王姐啥时候在秘书课呆过啊,从打来就独立秘书系统之外,直接对尤总负责,为此,秘书课长还提过意见,认为是歪风邪气,被尤总一顿臭骂后才认为这是灵活的提高了工作效率。
小刘自然没啥意见,尤总说什么,应什么就是了。等尤海啰嗦完废话,小刘才想起来,正好自己有事汇报呢,连忙道:
「尤总,项目小组已经把修改好的投标案整理出来了,王课让我问您,是不是现在给您送过去。」
电话另一端的尤海愣了一下,「投标案」这三个字就像黑暗的房间里飞过的一只萤火虫,灵感来了。本来尤海正发愁怎么安慰王芸呢,王芸看上去柔弱,其实主意正的很,这次玩的这么过分,恐怕后果很严重,现在王槐正好送来个一石二鸟的机会,咱就给她来个倒打一耙。
主意已定,尤海浑身轻松加放松,王槐不足虑,他真正在乎的只有王芸。现在,是该让王槐有所回报的时候了。尤海对着电话,声音低沉,含糊,道:
「初稿还在你哪吗?」
当秘书的耳力最重要,小刘马上道:
「在,您要吗?」
「对,整理好,送过来,马上。」
尤海也是过于小心了,王槐现在哪有心情偷听他打电话呢,坐在哪,一会儿想王芸,一会儿想他的发财计划,一会儿又瞄着休息室的门,想里面的ol有多性感,多骚媚,这人就是本性难移啊。
尤海放下电话道:
「她还有点事,恐怕得过一会才能来,看来被你气的不轻啊。」
王槐道:
「不好意思,家里事,还麻烦你。」
他也是没心情搭尤海的话了。没过几分钟,秘书课小刘敲门走了进来,道:
「尤总,这是您要的投标案,」
尤海接过来,仔细的看一遍,很满意小刘的表现,她要话多,搞不好就露馅,夸奖道:
「做的不错,很细致,不愧是名牌大学出来的,以后好好干。」
小刘刚毕业不长时间,来到公司后还是第一次听见尤总夸自己,小心窝甜滋滋的。连忙点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尤总夸奖。」
小刘走后,尤海很随意将文件放进抽屉,对王槐道:
「公司大了,事情就多,一天没完的忙,停不下来,还是你好啊,有的是时间,想玩就玩,想乐就乐,没事还能跟媳妇闹闹脾气,我有时候还真羡慕你啊。」
王槐就纳闷了,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呀,怎么今天从进了门就变着法的损自己呢,本来就一肚子烦,这家伙还老添堵。想发脾气,可在尤海面前,他真没这个胆量,多年积威仍在,算了,反正是来找王芸的,王槐忍着气,还得带着笑脸,道:
「你是贵人事多,我是闲人无事,你做大事的,怎么能跟我比呢。」
两个人又虚情假意的聊了几句,尤海看时间差不多了,该演戏了,于是刚刚还谈笑风声的尤海突然一捂肚子,眉头紧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道:
「哎哟,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闹了我好几趟了,不行,我得去趟厕所,要不,你再等会?」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下,王槐就应该起身告辞了,这也是尤海给王槐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果然,王槐一脸为难的道:
「她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怕是气不小,我家老爷子都问话了,我还是再等她一会吧。」
「那也好,」
尤海摇摇头,既失望又庆幸的走了。王槐很满意的留了下来,唯一不满意的就只有休息室里的王芸了。外面发生的一切,通过避挂式液晶显示器,王芸看的一清二楚,却也无能为力。
她近乎赤裸的身上仅盖着薄薄的毛毯,浑身酸软的半靠在床头上,下身的酥麻和大腿根处的刺痛仍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有生以来最高的一次高潮,那瞬间的飞升,她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高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王芸虽然没了力气,但洁白的小拳头仍紧紧握着,她很生气,很愤怒。尤海为了一己私欲,不尊重她,甚至强迫她,不对,那根本就是强奸。王芸恨恨的在那里组词造句,罗织罪名,提神醒脑。她想睡,,想休息,她太累了,可是王槐在门外,让她紧张,不塌实。
当看见尤海捂着肚子离去,王槐却留在和自己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王芸急的差点跑出去揪住尤海,这混蛋怎么可以把她自己一个人留下呢。
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盯着屏幕,祈祷该死的尤海快点回来,祈祷王槐赶快离开。虽然她知道,王槐敢闯进这扇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当她看到王槐一步步朝休息室走过来时,仍是吓的浑身发抖。
难道他发现了,不可能啊,怎么办,他要是闯近来怎么办,刚刚自己锁门了吗,好像没锁,但尤海好像锁了。随着王槐的走近,王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糨糊,诅咒着该死的尤海,怎么还不回来。王槐颠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休息室门口,侧耳,仔细倾听,确定没声,可能卖完了骚就累睡着了吧。
王槐一脸淫秽的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走回办公桌前,轻轻的拉开抽屉,拿出了尤海刚刚放进去的文件,当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投标案几个字的时候,激动的手臂颤抖,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王槐好像已经看到一片片的雪花在自己身前飞舞,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张百元大钞。
王槐没有迟疑,马上找出笔,记录下最关键的数字——底价,又觉得不够,把方案实施过程中的几个重要的预想数据也记录了下来,然后将笔,文件都放回原位,纸条揣入里怀,这才直起身,长长的出了口气。
尤海,要怪就怪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要你帮忙找个工作也给我脸色看,这么大的公司,清闲的管理工作有的是,却偏偏安排什么基层工作,薪水低,活又累,你就是这么对待老朋友,老同学的,所以,就别怪我了。
王槐似乎已经看见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可以挺胸抬头的站在尤海面前数落他的
不是,看他尴尬的样子,看他还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自信满满,高人一头。
憧憬了一会儿美好的未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毕竟,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太刺激了。就在王槐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办公桌下面的角落有一条沙布,拣起来一看,明显是从丝袜上撕下来的,还有些湿呢。这家伙玩的够暴的,难道,这家伙刚刚是强奸了一个ol,也不是没可能,现在的老板玩个打工的还不是常事,没几个敢真告状的,几万大钞摔下去,立马没屁。
王槐本来就好色,这一想像起来就没边没沿了。拿着丝袜放在鼻前闻了闻,一定是美女,连汗味都是香的,王槐想像着一个性感诱人的办公室女郎被尤海偷袭,却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抵抗,弱质纤纤怎敌得过尤海的恐武有力,最终衣服被剥落,丝袜被撕破,只能屈辱无奈的任尤海淫玩……
越想越刺激,王槐干脆掏出肉棍,用丝袜包裹住一边快速磨察一边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想像着里面那个ol,还要警惕着尤海随时会回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想冲进去干了她,反正她也不敢喊,就算尤海知道了又怎样,反正已经得到了那东西,将来谁高谁低还不一定呢。虽说越想越过瘾,不过,想归想,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色大胆小就是他这种人吧。
万一人家是尤海的女朋友呢,人家是自愿玩sm呢,那自己冲进去不就是强奸犯了,大好前途,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呢,再说自己的老婆也不见的比她差,想到王芸他就更加兴奋了,过去没底气,现在就不同了,以后有机会要好好调教王芸,她的表情一定比里面的女人更诱人,哦,手越来越快,王芸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多真实啊,哦……,「噗,」浓浓的精液打在门上,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同时颤栗着。
直到王槐离开,王芸仍呆呆的看着显示屏,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刚刚的情景,王槐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一个令人恶心,作呕的人。在别人的办公室里手淫,用那块丝袜擦掉门上的精液后竟然又放回了尤海的桌子下面,接着,王芸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她连忙跑了出去,当她打开抽屉看到王槐刚刚抄录过的那份文件的时候,最后的一丝侥幸终于没有了,王芸失神的一屁股坐在了尤海的椅子上,片刻之后又马上站起来,将文件放回原处,关好抽屉,拣起那块沾着王槐精液的丝袜扔进垃圾筒,然后回到休息室删除录像资料,最后扑倒在床上,用薄毯蒙住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她终于要对不起尤海了。可她又能怎么办呢,以尤海的性格,王槐会有个什么下场她简直不敢去想,最好的可能就是以录像为剧送他进监狱了,可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进监狱呢。
还有王槐的父母,那对慈祥的老人只有王槐一个孩子,他们会怎样,如果是自己把王槐送进监狱,恐怕父母也会怪自己心狠吧,王槐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王芸越哭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要对不起尤海,对不起那个关心她爱护她爱着她的人了,我会尽我的一切去补偿你的,请你原谅我吧。
忽然,王芸的身子一紧,吓得她险些喊了出来,接着,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宝贝,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自私,原谅我吧,好吗?」
「尤海,」
王芸哭喊着,转身扑进尤海的怀里,哭的更大声了。尤海心疼的抱紧了王芸,自己是不是作的太过分了,
「宝贝,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相信我,」尤海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王芸抽泣着低声道:
「相信,我相信。」
尤海抱着王芸轻轻的躺下,抚摩她的秀发让她安静下来,不知不觉的,疲惫的两个人竟然睡着了。
尤海先醒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有几个会没开呢,轻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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