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约五克拉的钻石躺在其中,垂下的链子又缀着另一颗略小的美钻,那长度刚好让它悬在她热乳互相挤压出来的沟壑上,让人目光一旦被锁住,就再也无法栘开。
舒畅自已也被那暧昧的画面给吸引住,等到她终能拉离视线,却赫然发现,镜中反映着向阳眼底火焚般的烈焰,她凝望着他烧灼着她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深陷、坠落……
“我——我没有可以搭配的鞋子——”
舒畅蠕动唇舌,勉强拉回迷失的神志。
“放心,我早准备好了。”
向阳手一翻,一双同样以黑色绒面为底,前端缀上一排细钻的高跟鞋展现在她眼前。
向阳低下身为她一一套上,氛围甚是奇异。
“啊!大小刚好,我的美丽宝贝,你就是我的新娘。”
如舞台剧般,向阳深情款款地吟诵着,舒畅的心也跟着悸动起来。
“该出门了吧?”
舒畅脸红心跳的避开他的凝视。
“当然。”
他轻轻一笑,对她忸怩不安的态度有着得逞的快感。
走出门前,向阳又拿出另一件惊喜罩上舒畅抖瑟的肩膀。
那是一条深紫得近乎黑亮的貊皮披肩,抚摸着它柔滑的细毛,舒畅从未穿过皮革,但她可以肯定,它必是所费下赀,那披在身上的不是衣服而是享受了,他的行为已然是极奢侈的宠溺。
向阳捉起她白细的柔荑,他感到一种疯狂的兴奋,揽着脸上净是迷惑神色的舒畅,他志得意满的带领着她前往舞会地点。
向阳驾着他雪色的新型敞篷车,灵巧的游移在车阵间,没多久车便在一栋占地千坪的花园别墅前停了下来,将车子丢给侍者,他牵着舒畅进入会场。
向阳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邀请卡,交给门房,后者态度恭敬地接过,目光却在扫瞄到舒畅后盯住不放。
将舒畅的披肩交给另一名侍者,他亲昵的揽着她进入大厅中,而在宅子里面,他们所到之处全都是窃窃私语声,她知道自己就是他们谈话的主题。
女性们投予她嫉妒、不悦的眼光,像是在剖析,她是否够资格待在向阳的身边;有些女子明目张胆的抛给向阳热情又大胆的情挑媚眼。
向阳注意到那些女客中有些是他认识的人,但是他还注意到一些舒畅没有发现的事。
这些男人跟女人的诧异眼光中,尤其是那些男人,更是毫不掩藏对舒畅的惊艳向阳从身旁经过的侍者所端的银盘中,拿了两杯香槟酒,交了一杯给她。
“敬今晚迷人的你。”
他说道,轻轻地用他的杯子去碰触她的杯子,“你的美让在场所有的女人相形失色,我的目光根本无法从你这儿移开一秒。”
舒畅心跳加快的啜饮着香槟,刚开始是冰凉的液体,接着立刻温暖了她的血管,在她的体内形成-股暖流,汇聚了他煽情的恭维,那温度更是炽热。
大厅里,开始放映舒畅主演的电影《金麒麟》这是一个很凄美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坚强温柔的美丽女子,因为见国家人民群起反抗自己心爱的丈夫,因而向丈夫——即秦二世皇帝胡亥劝谏,阻止他继续制造杀戮。
胡亥从即位就不是名正言顺的,他与赵高以及臣相李斯密谋,篡改秦始皇的诏书;夺取了公子扶苏的继承权而登上皇帝的宝座。他行诛大臣和诸公子;继续秦始皇遗留下的阿房宫工程建设以及郦山的营建,隶使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使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金麒麟就是他们大婚时胡亥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之后一直由王妃保管着。王妃多次劝谏无效后,便退还了皇帝送给她的金麒麟,希望以此让胡亥可以有所醒悟。怎知却惹得龙颜大怒,非但没有劝谏成功,还被盛怒的皇帝赐死在宫殿里。
她临死的时候还是对夫君表达了自己无悔的爱意,更担心依旧残暴的夫君最后会遭到人民的背叛。她留下一封血书,继续劝谏自己的丈夫,希望她的死可以让他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偏差。并且告诉他,生生世世,她对他的爱都不会因为时间和空间而有所泯灭。希望他可以相信她的所作所为,不是想要挑战他的权威,而只是因为她爱他。
王妃死后,胡亥的行为就变得更加乖戾张狂,他刚愎自用的,妄自菲薄,唯我独尊,自恃所椐的天险,秦国的强大,想当然地意气用事≡如实报告农民起义实况的军士处以死刑,听到荒报军情的却十分的开心。他自己封闭了了解事实真相的言路。特别是他任用宰相赵高后,拒绝与大臣商议国家大事,彻底断绝了所有的信息来源,有事只与赵高商议。这为赵高架空二世皇帝创造了条件。事实上秦国的大权已经旁落到赵高手中。赵高弄来一只鹿,对二世皇帝说这是马,二世皇帝说他怎么把鹿指为马了,左右的人或者不敢说,或者附和赵高的谎言。还有一件事是章邯派长史“欣”请事,赵高是弗信又弗见,“欣”害怕了逃走了,回来对章邯说:“赵高用事于中,将军有功亦诛,无功亦诛”章邯已无路可走只有兵降诸侯。胡亥最后请求为:一郡之王、万户侯、黔首,一步一步降低要求,最后连性命也无法保全,最后自杀。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品尝。
这把金麒麟,见证了王妃和胡亥之间的爱情、幸福、争吵和绝望……听说胡亥在王妃死后便没有再立妃,也把这把金麒麟同王妃葬在一起。
岁月变迁,王妃的陵寝被盗,金麒麟也就再度现世。由于在它身上发生过这段故事,因此这把金麒麟在古董界里一直显得非常珍贵。
很多人说王妃的爱依旧附在这把金麒麟上,所以得到它的人就能富泽绵延,惠及后世。
电影放完了,舒畅擦了下自己的眼泪。今晚这把金麒麟将被拍买,所得的款将被用来做善事。
不管这把金麒麟是否真的能让得到的人富贵绵延,起码它是一把承载了王妃血泪的纪念品。
一个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女人,为了拯救自己的爱人,为了国家人民,她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去劝谏强大的夫君。
舒畅恍恍惚惚地闭起眼,彷佛可以感觉到王妃那强烈的爱意,还有那巨大的心痛。
这是怎么回事?仅仅是一个故事而已,为什么可以让她的心情有这样巨大的起伏?
可是她的眼前真的闪过了一些几可乱真的画面——王妃临死前遥望着夫君的宫殿,念着他的名字,然后喝下了他所御赐的毒酒。
眼泪滑下脸颊,她却还是呢喃念着他的名。她爱他,不管生还是死……
舒畅的泪也滑下了脸颊,那一刻,她和王妃的心情彷佛重迭在一起了。
第238章狂野的激情
这是一个吸引了许多富豪名绅来参加的拍卖会,被拍卖的都是价值连城的贵重物品。没有广告的从最着名画家的绝世画作,到古代帝王的专用物品,可说是一应俱全。
被这些名贵的物品包围,那个金麒麟也就不再受到众人的过度关注。舒畅很希望大家的目光都被其它华光溢彩的古董所吸引,那些景泰蓝的瓷器、埃及的避邪灵符、绝世的名家好画,以及名人手稿……衷心希望不要有人注意到这这金麒麟。
果然,拍卖会开始后不久,金麒麟就被拿了出来,三百万的低价,在这些拍卖品里并不算过高,可是应者寥寥,毕竟它虽然出自宫廷,但也只是个王妃的陪葬品而已,在秦朝里,比金麒麟贵重许多的古董还有太多太多。
“三百五十万。”
舒畅坚定地报出价格,一时之间,竟没有其它人再出价。舒畅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自己可以中标。
“四百万。”
就在主持人准备拍板时,后排有人报出了更高的价格。
出于本能,舒畅回头望了一眼。可这个人她却从来没有见过,究竟是个新近的爆发户,还是海外归来的年轻第二代?舒畅无从揣测,只觉得心情变得差劲起来。本来她对竞标这个金麒麟很有把握,但忽然间杀出这么个神秘人物,她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也就很难把握住自己的出价范围。
“四百一十万。”
她踌躇一下后,决定继续喊价。
“四百五十万。”
对方又毫不犹豫地加了四十万。
舒畅的表情渐渐苍白,看来对方对这古董金麒麟也是势在必得。
“五百万。”
咬了下牙,她报出了自己的出价。
“五百万,这位小姐出价五百万了……”
主持人看起来异常兴奋,似乎没有想到这个金麒麟会引来拍卖会的第一个小高潮。
“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吗?这位先生,这位小姐已经出价五百万了,这个金麒麟精致漂亮,而且雕工也十分考究……”
“六百万。”
在大家的注目下,那个年轻人报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的价格。舒畅愤怒地捏紧拳头。
“六百万,这位先生已经出价到六百万了,多么让人惊叹的价格啊……”
主持人开始夸张的叫喊,而舒畅再也听不见其它声音。
舒畅眼里噙着泪水。
“一千万。”
向阳报出一个天文数字,在场的人惊叫了起来。
交易成功,向阳把金麒麟送给舒畅,道:“看你很喜欢,送给你。”
舒畅呆了一呆,惊喜得流出了眼泪,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向阳,紧紧的。
大厅里,当有人走到向阳面前,要对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时,舒畅本想转身走开,但他立刻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他的身边。
当那个人离开之后,舒畅低声道:“拜托,阳,每个人都在看我们。”
她想将手从他的掌握中抽出来,却仍被牢牢地握住。
“我知道。”
她就像个发光体般,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也包括他。
舒畅一直感觉到来自这间大厅各个角落,所投射过来的所有目光,她将空了的酒杯交给经过的侍者,又取过一杯他盘里的酒,这杯的内容不是香槟,但香甜顺口的味道让她两三下就又一仰而尽。
“向总,我有话想私下跟你谈。”
一个眼光在扫过舒畅便不再看她一眼的中年男子,严肃的对着向阳颔首致意。
“反正我也想四处走走。”
舒畅轻轻地挣脱了向阳的手。
自从他们一踏进这间屋子以来,向阳的手就从未有一刻离开她的身上、肩上、手臂上及小小的背上,有时只是轻轻地将她的柔荑握在他的大手里面。
舒畅从不曾注意到,向阳带着热度的抚触,可以让她即使身处在这种众人虎视眈眈的境况里,也觉得十分安心。没有广告的直到她离开了他的身边,她才意识到自己像掉进了海里,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
她穿过一堆又一堆的人群,四处都是昂贵的香水、脂粉味,夸张的谈话内容及灿烂夺目的宝石光芒。
舒畅试着不跟任何人的目光接触,因而她只能直直地看着前方,不能朝下看,因为她不想让人家认为她很怯懦。
她发现不远处有个小小的调酒吧,直觉地走了过去。
“嗨!美丽的小姐,你今晚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身上了。”
酒保年纪很轻,说话相看人的眼神却很历练。
“那不是我所愿的。”
舒畅懊恼不已。
“别受到他们的影响,开心点!”
他递送上一本目录,“点杯喜欢的调酒吧!”
舒畅接过手,欣然地翻开内页,向酒保要了一杯“爱尔兰冰茶”舒畅啜了口看起来像桔茶似的液体,酒和柠檬汁、可乐的甜味盖过了其中的苦涩味,尝起来舒畅可口,她又喝了几口。
离开酒吧,她走入一条没有通路的走廊,那里有一些人在交谈,他们同时回过头来看她,几个男人睑上净是兴味十足的表情,反观女人们眼中则净是鄙视意味,因为她的出现,抢走了原本注意力全在她们身上的男上们的目光。
她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她听见了女人们的嘲笑声,生气而困窘地,她大口喝光了手中的佳酿。
再度向酒保要了一杯“爱尔兰冰茶”舒畅继续走着,她步出大厅走到这座宅子的中庭去。
她喝完她所认为的“冰茶”将酒杯放在大理石做成的喂鸟器上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嗅闻着夜晚独特的清香空气,她的自信也渐渐地回来了。在大厅里面一直闻着烟味香水味,让她觉得那是在提醒她,她正待在一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而现在站在中庭,尽管四周围有高墙围绕着,她却觉得轻松多了。
在她右手边的阴影处,她听见了一声轻柔的、女性的呻吟声传出,舒畅眨眨眼想要看清楚,她认出那是金娜。
另外那个男是王武,此时金娜正躺在王武怀里。他们正在接吻,王武的手覆在她的乳房上,隔着她的礼服抚摸着她。
沉醉在激情中的两人没发现舒畅的存在,王武一把扯下她细细的礼服肩带,两只弹跳而出的白嫩热乳,在月光下莹白生辉、波光荡漾,舒畅闭上双眼不敢乱看。
淫荡的交欢气味及粗喘声飘散在中庭里,女人暧昧的叫春浪啼,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咆哮,在所难免地流进舒畅的耳中。
就在她觉得她再也忍不住了,王武突然止住攻势,直起身来穿妥衣裤。
这时金娜的视线越过他不高的肩膀,看到呆立在中庭的舒畅,她精光内敛的眼眸一眯。
“亲爱的,你先进去里面,等一下我再去跟你碰头。”
她阴沉地紧盯着舒畅。
舒畅面对她敌视的愤恨有些无措,她不是故意要撞见他们的“好事”的呀!
王武神采奕奕的,一点也没注意到舒畅的存在,一路走进大厅里。
“‘神秘女郎’,今晚在这个舞会里的客人们都这么称呼你。”
金娜森冷的目光一瞬也不移地,往舒畅站立的地方走来,她脱下她被扯得支离破碎的蕾丝亵裤,将之丢向一旁的草丛里,拉起被拉下的礼服肩带遮住她那在走动间弹跳不已的两乳,笔直的走到舒畅的面前。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打扰你,而是——”
舒畅的急于解释被金娜挥手打断。
“谁在乎那个没用的家伙,撑不到十分钟就早泄了。”
她语气中净是轻蔑。
“你——”
舒畅从未遇过这种的女性,话锋尖锐、毫个留情。
“你和向阳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新宠?”
她绕着舒畅身子打转、嗅闻着,像在搜查着她身上是否沾染着向阳的味道。
“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舒畅勉为其难地回答。
“朋友?哈,对向阳而言,女人绝对不会是‘朋友’,她们只是玩伴、宠物、床上的发泄工具。”
她剌耳的厉声高嚷。
“那与我无关!”
舒畅慌乱的撇清,她的口气似乎很了解向阳,难道她也是他的床伴之一?席间还有多少女人跟他有过一腿?她的心莫名的涌上一股酸涩。
“不会太久的,向阳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快得很。”
焚红的瞳孔中,被遗弃的恨意让她火冒三丈。
舒畅的耳朵和脸颊愈来愈热,她对于自己所看见的觉得很困窘,对金娜带着强烈的敌视、指控和挑衅感到非常不自在,她的攻击仿佛是她将向阳从她手中抢走似的。
“我吓到你了吗?”
她假好心的问着,享受着舒畅眼中的惊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认为,有些现实的事情应该让你知道而已。”
“我该进去了。”
舒畅试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苦恼,但是她的语调中的确泄露出了她的缺乏自信≡金娜而言,这无异是发现了一个可以攻击她的弱点,这让她更愉快。
“我陪你一起进去。”
她尾随着舒畅,瞪视着连背影都美得让人屏息的她。她身上完全没有一丝人工的香味,只有清新的自然馨香。
“不用了。”
舒畅懊恼着她的紧追不舍,像猎人盯上他的猎物。
“一点也不麻烦。”
金娜从经过侍者的盘子上攫下了两杯加冰块的威士忌,递了一杯给舒畅。
舒畅的头开始晕眩,她很快地喝完了杯中辛辣的琥珀色洒液,希望可以借着冰凉的液体,平抚她发烧的脑子,理清她的思绪。
她在人群中走走停停,一看就知道很不习惯在人群穿梭的模样,她在心中想着:金娜跟向阳是否曾睡在一起过?
金娜也在研究着舒畅蹒珊的步伐跟她迷蒙的双眼,她继续跟着她,打算在最多观众的地方彻底将她给打倒。
“等一下,”
金娜出手拦住她,“让我们谈一谈,你没有什么理由从我的身边离开。”
舒畅想起她在晚会上喝了太多的香槟,所以她现在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跟真正的感情,她看见金娜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所有在她们附近的女客全都聚集过来,准备要好好欣赏金娜如何来羞辱这名整晚吸引住在场所有男人们注意力的“神秘女郎”“金娜,我以为你够聪明!”
森冷凛冽的声音有如冰刀般,劈开了这一群像秃鹰般围住舒畅的女人们,“没想到你这么愚不可及。”
向阳鬼魅般的身影似一尊巨人,威武壮硕地将舒畅护入他宽阔的怀里。
多种酒液混合着在她胃里翻来覆去,她喟然地倚向那支撑住她的昂藏身躯。
“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张丑态百出的嘴脸,否则你会发现你的人生会多么的悲惨。”
向阳看也不看金娜那由白转青的脸色,搂住怀中娇软的人儿,他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休息一下。
他带着她登上二楼,四周的吵杂声浪退去,舒畅跟随着他,刚才所受的气让她胸口满是急待发泄的怨怼,而酒精的热度此刻正贯穿她全身,让她燥热不已。
甩开牵引着她的大手,她转身跑开,不确定在这座陌生的大宅子里,她该走去那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必须远离向阳,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让她情绪高亢,她迫切地想找到发泄的管道,为了能够迅速地奔跑,舒畅将裙子拎高了些,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腿,她转过一个回廊,回头带着笑容,看向正追上她的向阳,就像她刚做完一件好笑的事情一般,在他快靠近时,轻快地用她的舌尖湿润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又跑了起来。
“试试看来捉住我啊!”
她得意地宣战。
向阳不解着,金娜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让她的行为如此开放而兴奋。
舒畅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他的呼吸喷拂上她的颈后时,她转动最近的一个门把,进入一间黑暗的房间,房里唯一的照明,是由落地窗外面所披泄进来的月光。
这像是一间闲置的房间,摆放的家具不多,她看见有一张单人床及圆几。
在她进到这间像是给仆役居住的小房间还下到五秒钟,向阳就用力地将门踢开,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深入而激切地吻着她,她没有丝毫的反抗,酒精完全接管了她脑中的理智。
“我要你,现在!”
她低喃着,她的头因兴奋与热情而不停地摆动着,“我现在就要你!就是现在!”
她像个女王般地命令他。
她被转过身抵在她刚才进入的门板上,向阳将她的脸捧在他的手中,他的舌头舔着她的唇瓣,深深地探进她的口内,而她热切的欢迎着他。
“向阳——”
她叫着,伸手探进向阳光滑的丝质白色衬衫下面,抚摸那结实魁梧的胸肌。
“你喝醉了!”
她口中浓烈的多种酒味解释了她行为的失常。
“你还在摩蹭些什么?”
她隔着布料亲吻着他的胸口,舌尖濡湿了他的衬衫。
“这真是疯狂!”
向阳怎么也没想到,醺然的舒畅竟是如此地豪放,他的热情因她的挑逗而失去控制地火速燃烧起来。
他将她更加紧抵在门上,衔住她快逼疯他的唇舌,舌头逗弄着她的,她的手指正压在他的肺部及肋骨上,这让他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欢愉和震荡。
“我需要你,向阳——”
她热情地低喃着。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搓挤着,在不耐烦中,他扯下她礼服的上身,两团腴白椒乳蹦弹了出来,漾晃着莹白波涛。他用力抓住,感受她那丝缎般丰盈美丽的娇胴。
舒畅颤抖着,拱起她的背,让她的乳房更加坚挺地抵向向阳热烫的掌心。
当向阳的手松开她时,她大声地呻吟着,像是在抱怨一般,但她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因为向阳的嘴吮吻住她的一只乳尖,饥肠辘辘般地舔贪啃咬着。
她喜悦的娇吟着,拉住他的手覆上她被忽视的另一只丰盈,她压住他的手揉弄捏握苦。
向阳捏凸着那怒挺硬立的乳晕,轮流舔洗着两朵红艳艳的蓓蕾,得到她鼓励的喊叫、激情的扭动,他口中的力道不免更加重几分。
“这真是太疯狂了!”
他低语着,颊骨贴挤着舒畅的乳沟,鼻尖闻着她自然的体香。
向阳放松地靠在舒畅身上,大口地喘气,包藏在昂贵衣服下面的身体不断地冒出汗来,在他的一生里,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他的身体也不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高潮。他开心地笑了,然后轻轻地吻着她。
舒畅被酒精释放的情绪,放任着她热络的响应他的舌尖,追逐着他缠绕。
向阳万般艰难地离开她几步,整理着她凌乱的衣着,而舒畅却只想拉回他的吻、他的抚触,“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他说道,带领着舒畅走到走廊上,“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还有你——快一点——再一次。”
舒畅醉意醺然,咯咯笑个下停:“你真是贪心。”
“是你鼓舞了我的反应。”
他实在没想到,酒精会在她身上造成如此惊人的效果,看来他得常常灌她喝酒,他邪恶的决定着两人回到舒畅的住处,脱下凌乱的衣衫,另一场更狂野的激情继续延烧。
第239章七种打法
别墅里,水玉清正在看电视,忽然门铃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向阳回来了,赶忙去开门,门开了,来的人不是向阳,而是水玉清。
“干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
“你这个叛徒,不要叫我干妈,我今天是来找你算帐的。”
水玉清退到客厅,说道:“那就请赐招吧!”
千颜道:“看打。“吐气扬声,拍的一掌向水玉清当胸按下,掌心内翻,暗藏小天星掌力,水玉清反掌一推,只觉对方掌力已变,不是平按而是斜带,右手急忙向上一稍,将她勾带之劲化开,右手画了一个圆弧,“啪”的一声,疾推出去,千颜道:“好!”
身形一闪,扑到水玉清左面空门。两人各显本领,交手猛打,只见客厅里两人一来一往,一冲一挡,拳打脚踢,难解难解分,好一场恶斗也。一妇一女排开战,一来一往各显能能,东边打摆往西冲。千颜泰山压顶往下打,水玉清二郎担山往上迎,千颜二龙吐顺去挖眼,水玉清使个野马来分鬃。
千颜饿狼扒心扑上去,水玉清又使老君把门封。
千颜底下打个扫荡腿,水玉清鱼跃龙门起当空。千颜打个燕子三取水,水玉清鹞子翻身躲得精。
这个拳打脑门错一点,那个足踢肋骨差一星。她二人一气大战一百趟,难分谁输与谁羸。
水玉清心中暗盘算:“我不能占上风,拖时间要遭殃,还是走为上好。”
想到此攻势更猛。
霹雳闪电暴雨倾。左打个苏秦背剑后心刺,右打个霸王提鞭捅前胸。上打个插花又盖顶,前个喜鹊登枝肋间踹,后打个枯树盘根扫腿攻,水玉清拳脚一路比一路猛,一招比一招精。六十路达摩拳,左右不透风。只打得千颜两膀酸又痛,只能防不能攻。
这时水玉清一转身,向门外跑去。才跑到门外,一把直冲着她而来的瑞士刀没有正中她的心脏,只划过了右臂。
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先是一愣,等对方再度举刀向她袭击而来,她才回过神,迅速地偏过身子,让那刀子只在右胸留下一道伤口,然后她机灵地伸出脚狠狠地朝对方的下体踢去,才转身往安全门的方向狂奔逃命。
被水玉清这么一还击,对方痛得根本无法再朝水玉清补上一刀,等到疼痛的感觉稍稍缓和,已经不见她的人影,于是,脚底抹了油,赶紧逃离肇事的现场。
而此时,水玉清已经灵巧地由安全门往下跑了三层楼,然后转进了楼面。
靠在墙上,她稍稍喘了口气,她很清楚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可是,如果她再不逃,对方真要置她于死,只要循着地上的血迹,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她只怕再也没有力气救自己了。
忍着愈来愈剧烈的疼痛,水玉清冲向电梯,恰好,有一部电梯正在上楼,她毫不思索地按下上楼按钮,没一会儿,电梯在她的面前开启,她咬紧牙关,步履坚定地走了进去。忍着痛楚,水玉清伸手按下关门钮,然后昏眩地看着电梯里头的人,用最后一丝的力气说:“救我……”
向前一倒,她失去意识倒进刚刚下班回来的的向阳怀里。
向阳将水玉清火速送到了医院,知道她的伤没有大碍后,他开着车向畅春园而来,他一直开着车来到了一厢房外。
这是一套拥有各种现代化产品的居室,巧夺天工的造形把这套房的空间布置得跟宫殿般富贵而高雅。
天花板上那犹如天灯的光线洒照在房里精致的物品上,一双水晶般明亮的大眼睛盯着突然而至的向阳。
这双眼睛向阳是熟悉的,这人也是向阳熟悉的,她就是千颜,这个千颜是这座城市最有名的大姐大,不只黑白两道的人都对她以礼相待,连那些高高在上的政界官员们也与她交朋称友。
在这畅春园,她可以让客人享受到最好的服务,同时也能满足客人们各种奢侈的吃法。也因此,她结识了这座城市所有的上流人物。只要她有事相求于他们,都有人帮她的忙。
向阳淡淡的道:“千颜,你为什么要杀水玉清呢?”
千颜:“道理很简单,她背叛了我,你是知道的啊,背叛我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向阳:“可她是你的干女儿,你这样做不是太过分了吗?”
千颜:“她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而已,你既然找上门来,我们就好好的打上一架,你要用刀,还是用剑。”
向阳道:“我知道你的剑法不错,那我就用剑和你决一高下。”
房间里挂着好几把剑,两人个选了一把,千颜喝道:“看剑!”
长剑横挥,嗖的一声轻响,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
向阳手中的剑斜斜指出,其时千颜的另一剑正自左而右急掠而过,向阳的剑锋递到距她手腕二尺六七左右,千颜这一掠之势,正好将自已的手腕送到他的剑锋上去,这一掠劲道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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