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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作品:插曲(全本)|作者:佚名|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1:27:21|下载:插曲(全本)TXT下载
  缓缓的分开臀瓣,里面暖烘烘的已经湿润。“啊!妳也想我了,嘴可真硬,就是不告诉我。”

  她嘴里呜呜的,不知想说什么。

  抬高双腿让她的屁股更挺了些,已经缓过劲来的手开始在她的股沟里揉动。

  手指先在沟道里压滑了阵,中指再拨开缺口上端的那堆软肉,食指配合捏住那已经初涨了的阴蒂,小小的肉珠捏住滑脱再捏住再滑脱,不住的遭到揉弄,呻吟声从她的鼻中和嘴缝里溢了出来。当肉珠足够大时,手指滑入了阴道,两根手指轮流的搅动往深处探测,她的鼻息紧促,屁股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的肉棒被她热乎的嘴含的暴涨,全身的寒冷被涌上的欲望驱走,眼角的余光看到丢在床上的口红,收回手拿起。分开她的臀瓣,紫褐的肛蕾静静的缀在沟底,用红色的尖端一触,敏感的收缩起来,嘴鼻中的吟声也走了样。笔尖先在肛蕾的四周画圈,几个红圈后又点触在花蕾中心,把整个花蕾都涂成了红色。看见这妖艳的景象,我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动起来,双蛋在她唇沿上磨擦得更急,软软的温温的好不舒爽。红圈加上中心红点宛如正等待射击的标靶,那蠕动的红心像是在害怕的躲避。在淫靡的景色刺激下,我把口红插了进去,浅浅的用口红涂抹浅处的嫩肉,等到殷红一片时,再一点点的挤入里面,整个塑料壳嵌了进去,塑壳挤涨了肛蕾,平展的嵌在肉里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35766fo,就像是靶心正中了一颗带壳的子弹。

  她的屁股剧烈的扭动,想要摆脱那受伤的中心,我紧紧的按住不让她得成。

  挣扎中她哀鸣着吐出肉棒,“妳……妳怎么用那脏东西。”

  她气嘘嘘的道。

  我点了点那弹壳,“脏吗?为什么妳上面的嘴可以用,下面的就不行呢?难到下面的……要……干凈些。”

  被她用力的揪住大腿,我的话都不连贯了。“好了!

  好了!

  我已暖和了,练习结束,我们正式开始吧。“几个月来的思念和禁持,经过刚才的爱抚,被发掘出来,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时,她已不那么矜持,不用我动作,她就左右的移动的寻找目标,用湿湿的洞口套住肉棒,上下尝试吞了进去,吃入后又主动的耸动起来。看她已进入了状态,我扭过她的脸,我们热吻在一起。她的挺动得越来越激烈,嘴里传出鸣声,双手还不住的伸后拔弄着臀瓣。我抓住她的手,“别拔,别把它弄掉了。”

  说罢猛力的冲顶。

  “啪,啪,啪。”

  中“噗哧。”

  一声,口红掉了出来,滑到我腿上滚落在地。

  “叫妳别拔的。”

  我狠拍了她屁股几掌,抽出肉棒刺入红红的靶心,她呜咽着伏到我的腿上,失去了力量,我猛烈起来。进去的肉棒上粘满了口红,红红的像处女的血,使人感到像是在给处女开苞,充满异样的刺激。飘萍的屁眼虽然早已开发的适应了肉棒,可每次进入的感觉还是窄紧狭小,火热的程度更是有胜于前面的肉穴,不用说温暖腔壁紧密摩擦,单单是顶端龟头感受到的深处炙热的允吸,就要让我一泄而出。我赶紧抬起她的丰臀,向上推起却又被她重重的挫下,肥硕的屁股紧压下再不见肉棒踪影,两瓣白臀还不停的旋转磨压我的腿根,幅度之大有时甚至把我的袋囊都吸入沟底贴压在蜜唇上,没几个回合,酥痒酸麻就让我抑制不住,积蓄的情感化作洪流射入了她肛洞的深处。

  她无力的赖在我的腿上,享受风暴过后的寂静。“起来了,我要打扫战场了。”

  我揭下她颈上的纱巾,费力的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拉开臀肉,股沟里鲜红淫液四处流淌,大红被冲淡,覆盖了整个沟底,我用纱巾仔细的开拭,白色的纱巾被染成了红色。“哈哈!我想起了那帮跳‘血染风采’的人”“流氓、混蛋、无耻。”

  她嘟喃的骂着。“对了,还没染完。”

  我拉住纱巾的两端,压在她白白的屁股上,像拉锯般来回的拉搓,不久雪白的屁股也变成了红色。铺开纱巾盖上她的头时,她把纱巾甩在了地上。“妳要赔我条纱巾。”

  第07章

  在去苏州的车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能否叫动慕云。对慕云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那种即想亲近而又不敢亵渎的感觉,总想能陪伴在她身边,看看她、听听她的说话都是好的,我想这可能是少年期的慕孺和崇拜所致吧。对待飘萍则欲望要多些,她体态丰盈,高雅华贵,是我心中喜爱的那类女人,特别是那种成熟的风韵。曲影呢,活泼可爱,清纯秀丽,像我的小妹妹,即可爱又得人疼,只是脾气大了些。

  来前跟慕运联系好了,一下车就直奔公安局。她一身警服站在门口,我心里一喜,她也很在乎这事啊!我们又到了上次的小餐馆,事情很急,我开门见山的向她介绍了全部情况,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她的反应。她也很干脆,表示很想去,但又有很多的顾虑,很多的我都无法回答和解决,跟我初次下海时的情况何其相像。我们都沉默了,我没话可劝她,空洞的大道理可以唬弄别人,却实在不想对她这样,搞不好还让她看低了自己。到最后,我只向她谈起我当时的心境,自己当时的胆怯、不安等等都毫无保留的倒了出来。“妳现在的感觉呢?”

  她只问了一句,“还行。”

  我也没多话。

  她答应考虑考虑,虽然很犹豫,但我看到了一线希望。她请了几天假,说是为表谢意陪我转转。二月的苏州已微露春意,气温也比北京暖了许多,虽然那些园林里的花还没开,可花枝绽出的嫩绿,让人感到春天脚步的临近。慕云陪我一个一个的逛,向我介绍着一处处的典故。枯草覆盖假山,青石横卧成桥,每一处都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不禁奇怪上次怎会错过。

  慕云比曲影大方多了,和和气气的让人感到亲近。开始我还怕惹她反感,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第一次跟女孩在一起拘谨的很,她笑着看我,招手要我近一些,我才胆大了些,但却不敢碰触着她。

  两天的时间我们逛遍了附近的景点,相互之间更加熟悉,像是早就相熟了的朋友。慕云的脾气很好,人也随和,在一起时无话不谈,以前一些从未跟人说过的心思自然间就向她流露了出来。她也好像一样,谈兴很高,在很多想法和观点上,大家都取得一致。我们都很高兴,像是相互找到了知己,那感觉真是又奇妙又美好。第叁天,当我们在沧浪亭抄写亭碑时,她突然沉静了下来,问她碑文的来历,她显得心不在焉。出门时,她呆呆的看着街上的人流,我正要问她怎么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很坚决像下了决心,“我要回局里去。”

  公安局的事情可麻烦多了,办个小手续要经过好几个部门。梅导几乎天天来电话催,北京那边一切都准备好可,就等米下锅了,连最难的许可证都拿到了,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到的。在苏州整整呆了八天,除去玩,办停职留薪用了五天。

  一到北京就开始忙碌,根据剧本的要求到处联系拍摄景地。剧组成员大多是北京的,办起事来熟门熟路的,没遇到什么困难。慕云则和演员们研究剧本,她非常认真,又很随和,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飘萍和那些学生有一定的拍摄经验,慕云开始有些担心,白天向他们请教之余,晚上还反复看剧本到深夜。那段时间,一有空我就和她一起探讨剧本,飘萍也时时的过来一起商量。

  剧本是那种长篇式的,跟《便衣警察》不同,倒类似现在的反贪剧,只是情节换成了走私贩毒。剧中慕云和飘萍演对手戏,慕云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警员,正符合她的实际情况,飘萍则是一团伙的头目,两人斗智斗勇,这种美女对美女的故事非常合大众口味,我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干,大家都玩了命,拍摄开始以来,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晚上经常是忙到深夜。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大院、商场酒楼都成了拍摄场地,火车上的一段戏甚至跑到了丰台,算是最远的了。拍摄起来更是精益球精,特别是人物形象方面,稍有不满意就从来。慕云的戏份要多些,每一个镜头都要求非常严格,尽最大可能突出她的风采,有时一个场面要拍叁四次。她要求也非常严格,只要有人说有问题,她就要从来。我也是头次如此认真,很多画面的拍摄,都是从多个角度拍,从中选出最合适的,对于各种技巧更是进行不断的尝试,一部剧下来,学到了不少新东西。

  从叁月底到六月初,将近一百天的时间,没白天黑夜的干,也只拍了二十集。

  封镜的那天,人都累得瘫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偏僻角落,那些连我都没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汗水。梅导和每一个人都对这剧充满了希望,从没有这么认真又辛苦过,每一段情节,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画面,都是精心又精心,选择又选择,斟酌又斟酌,再不成功那只能是运气不好了。

  本来准备回南方作后期的,梅导临时改了主意,这么好的一部剧,胡乱剪了太可惜了,又怕场里知道,最后狠了心,花钱在北京找了家,还雇了专家。后期的制作更是精心,每处的剪辑都是几个人一起讨论,只要有一人提出问题,差不多就剪掉,实在多了还回头补拍了几次。一部剧从拍到最后录带,剪辑也用了一半的时间,这是以往没有的,到发行时已十一月了。

  发行上,梅导也剎费苦心,不但投入了不少资金给发行公司帮助宣传,自己还印了大量的海报,北京满街头的帖。

  努力得到了回报,庞大的宣传攻式下,毫无名气的演员、剧组拍的一部戏突然的火了起来。初期还是一些地方小台播,到了春节前夕,一些省市级的大台也开播了,最辉煌的是十五后北京台的播出,虽然不是在黄金时段,影响却非同小可。播出没两集,不少人就找上门来,有私人投资者,有地方电视小台,甚至还有几家影场,那段时间小小的叁元创作室里的人应不暇接,唯一的是地方太寒惨了。

  突如其来的成功带来的好处真是枚不胜数。首先个人方面的收入就让人震惊,一部不到一百万的剧,扣去发行和宣传的成本,收回来的竟不止十倍,尤其是我这样的合股者,收获的更不止是以前的十倍了。再者是剧组打出了名声,以演员为最,头一次上镜的慕云最红,影场、影视公司、电视台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创作室风拥而来,各种媒也一拥而上,整天来采访的人不断,慕云、飘萍还有梅导总被他们围着,走到哪屁股后面总要跟着几人。

  梅导是个仁义的人,除了合作过的那家传媒公司外,别的一概拒绝,租借演员更是门都没有。总结这次成功,庆幸之余,大家也认识到存在的问题。这种打游击式的干法是没出路的,运气不可能总有,随着形势的发展最后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必须正规起来。

  二月底,南巡讲话使低迷的市场有所回转,各种投资活跃起来,经济也开始了复苏。我们在传媒公司的帮助下,在联想桥附近找了块地方,把整个创作室搬了过去。地方还不错,离北影很近,是一栋漂亮小楼,以前来看曲影时经常路过这,没想到现在住了进来。学着北影的编辑室布置一番,还真像那么回事,一、二楼除了工作室就是办公室,叁楼成了梅导、飘萍和慕云的临时宿舍,我和邢峰也弄了个落脚处。

  新年过后的第一部戏,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工了。这次我退了下来,邢峰跟梅导也不例外,全都由专业人士接手。从导演、编剧、摄影、美工化装全都是聘请的专人,我们一下都变成了闲人,没事只是到现在转转,看看剧本,学学技术而已。慕云、飘萍却比以前忙碌多了,每天拍摄不说,应酬也越来越多,光请吃饭的就不知有多少。曲影最消沉,好的机会由于场里的固执错过了。本来这次要让她来,可场里还是不放手,我劝她多次让她直接过来,可场里连停薪留职都不同意给办,拖来拖去,想干脆不要工作时,这边已经开工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怪,都成事实婚姻了,可谁都不提结婚的事。我倒是不急,反正都年纪轻轻的,早拴在一起还麻烦,也没想就这么干一辈子,趁着年轻多赚点钱比什么都强。可她一小姑娘家的不知怎么想的,一点也不急,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

  虽然不拍摄了,可后勤的工作多了起来。筹备下部戏、跑合约、跟各种公司谈判、财务、税收、到政府部门办许可证等等这些——烦闷的杂事搞得人焦头乱额。我是最怕这些事的,本来一个人搞搞喜爱的摄影,学学新的技巧,虽然累点,但也心情舒畅,现在突然间冒出这么多事,还都是自己不原意却非干不可的,那股难受劲可想而知。更让人丧气的是,这么一忙,跟慕云、飘萍、曲影相处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坐下来想想,也真没意思。

  四月初,梅导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强调了纪律问题,要大家减少应酬,收工后一起讨论剧本。大家又聚到了一起,以前的那种气氛又回来了。每天拍完戏,大家都到二楼的办公室讨论,专业人士的参与,讨论的水准也上了个档次,不像我们哪样完全凭感觉,很多专业上的要求和技巧都让我耳目一新。有时时间晚了就住下,一起出去吃吃夜宵,联络联络因忙碌而疏远的感情,还不错。

  自从开拍以来,我和飘萍、慕云间的来往就少了,都太忙了,平时只有曲影来坐坐,后来她接了部短剧,就没人来了。现在凑到一起,大家都很开心,加上邢峰不时的在旁弄点笑料,连日来的工作压力缓解了不少。这阵子的辛劳工作,她俩都很疲倦,人也消瘦了,慕云眉语还隐隐有些忧虑,像有什么心思难以排遣。

  邢峰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知道我这阵子烦,想着法子撮和我们在一起,一般吃完后就借故有事先溜了,让我陪送两女。

  四月底的一次霄夜,大家正侃的热闹时,飘萍在桌下踢了我一脚,又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过来,肘间撞了撞邢峰,他识趣的告辞走了。

  一送慕云回房,飘萍就把我拉了去。进屋我刚要抱她,被她一把推开,笑着问我:“妳干什么?”

  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带进怀里,“干什么!这么久了,妳说我干什么?”

  她再一次的挣开,瞪着我道:“妳还闹,妳没看见慕云有心事么?”

  我心里一惊,“她有什么心思?妳知道?干嘛问我?”

  她像是不高兴,“妳这人啊!关心人家,还装模作样,妳没看现在多少人找她,我替妳着想,妳还不老实。”

  我摇摇头刚要解释,她又道:“别告诉我,妳千里迢迢找她只是为了拍戏。”

  我定下心来,“妳想歪了,我真没那么想。”

  接着讲起了我对慕云的情感,连小时的那些丑事也没瞒她。她默默的听着,不时的菀尔笑笑,直到讲完才叹了口气。

  “妳还不错,现在有这心的人不多了。”

  低头想了想严肃的对我道:“慕云是个好姑娘,现在社会上这么乱,特别是这一行,乌七八糟的人更多,要是……”

  她没说完,看看我又笑了起来,“要不要姐姐邦妳说说,免得妳到时后悔。”

  我心中大喜,抱起她抡了个圈,她笑声更大了,“看看,露了陷吧。”

  飘萍的话特多,抱她上床时又问起我和曲影的事。我捏着她的屁股,道:“妳今天话真多,怎么了,以前妳可没这么关心我的事。”

  了解我和曲影的关系,她松了口气,道:“也好,妳们俩都还小,等有天安定下来再说不迟,不过曲影的脾气妳知道,小心了。”

  正在她屁股上滑动的手停了下来,“飘萍,妳今天怎么了,像在安排后……”

  忌讳的字眼没说出口,她贴身上来,封住了我的口。

  被飘萍一提醒,我更加注意起慕云来,她比刚来北京时沉默多了,大家在一起时,她的话也少了,可几次我问她,她都摇头说没什么。跟慕云接触时间虽短,可几次的交谈,都让我感到她是个大方的人,跟我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那种非要把心思闷在心底的人;与曲影的活泼任性相比,慕云要沉稳随和多了,可与飘萍的开通相比,她又显得守旧。我很担心,毕竟这行太杂乱,一个新人又是刚刚出名,众多的诱惑使人上当,稍不小心,声名尽毁。慕云可是我的偶像,又是我请来,千万可不要出什么乱子呀!

  一直想找机会和慕云好好谈谈,都没有找到,要不是飘萍帮忙,还不知拖到哪天。封镜那天晚上,飘萍把我从人群中拉出,让我到慕云的房里去,想拉她一去,她说有事要晚点来,丢下句:“她想走。”

  又跑进了人群。

  心中不安的来到慕云屋里,开门时她脸上虽然挂着笑,可很牵强。我们坐下后,气氛就凝住了,谁也不开口打破。慕云房间我很少来,趁着沉默我四处的打量。不大的屋子布置得很温馨,白色的主调中夹着点红:白色的皱纹墙纸,白色的褥被,坐在床上的她却着件粉红的纱衣和与之配套的裙子,露在外面的膝头和小腿贴着薄薄的白色尼龙长袜,脚上是件白色的高跟鞋。她比以前会打扮了!我心里暗叹了声。正如她说的那样,她喜欢电影,墙上和桌上挂着和摆着各类的影星照片,特别是桌头的金色像框里的小照片,正是当时炙手火热的一对金童玉女,两人穿着古装的剧照,潇洒俊俏。

  在我注视像框里照片时,她突然开了口,“我接拍了部剧。”

  她声音虽轻但很平静。我的心一紧,在飘萍说她要走时,我就想到这点,却总希望不是。人一出名这样的事就不可避免,其实慕云已算是不错的了,找她的人那么多,直到今天才发生这事,够难能可贵的了。“我不想就这样走了。”

  她又说了句。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个重感情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小创作室,即使跟演员牵了和约又能怎样,如果毁约了,顶多也就是要违约金,要打官司会更麻烦,现在谁还有时间和精力,再说了,既然有公司请她,肯定考虑好了,不会让她有麻烦和损失的。

  “我想请妳跟梅导说说,我实在感到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

  看我不说话,她的神色暗淡下来,“我知道是我不好,妳生气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只是太突然了,我感到奇怪,为什么现在就……”

  听到我没生气责怪,她显得轻松起来,好像很在乎我的感受,现在才放下心来,可后来的疑问又让她的脸腾的红了,神情也变得扭捏不已,嘴里更是吶吶的说不出话。我更奇怪了,慕云平时大方的很,这种小女儿般的姿态几乎没有,今天是怎么了。

  经不住我的追问,她终小声道:“那边……有……有我喜欢的一个明星。”

  我刚想追问句是谁,敲门声传来,飘萍来了。慕云立即站起,像是对我的追问感到有点气愤,在我的肩头捶了一拳道:“飘萍姐知道。”

  我心中一喜,心底涌出一股蜜意,慕云平时虽大方,可还从来没这样,轻轻的一拳,有如情人间的嘻戏,正想再问她时,飘萍的到来使话题岔开,叁人又以前那样侃了起来。临告辞时我心里一动,走到门口指了指桌上的像框,再看慕云,她脸上一片通红。

  我一阵心乱,慕云的表情像个情窦出开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一起拍戏,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心烦中被飘萍拉了出去。

  看着我呆呆的傻样,飘萍笑了起来,“妳怎么了,像失恋了似的。”

  憋了一晚的火一下都发在了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猛烈的像要捏出里面的浆汁。“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双手推搡着,口中呼道:”

  小疯子,轻点!轻点!我说……我说。“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云推掉了很多邀请。当北京的一家大影视公司找她时,开始她也推脱,可知道主角是谁时,改变了主意。她是个讲情意的人,总觉得对不起大家,特别是我,所以一直很郁闷,何况又是远离家乡,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无耐中告诉了飘萍实情。我放开飘萍,坐了起来,叹着气责怪飘萍,“妳怎么不劝阻她,那个小白脸的风流韵事还少了,她这一去怕是要被毁了。”

  飘萍满脸哀怨,瞥了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劝?”

  是啊,我一声长叹,要我碰到这事怕也是这样了。

  我拉起飘萍,向她赔了个不是,把她逗笑了。“幸好她还在北京,我会帮妳看着她的,唉!算我上辈子欠妳的吧。”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边道:“飘萍姐,我要好好谢谢妳。”

  抬起她的屁股,把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手指插入阴户的同时,把肉棒放了出来。连日来的烦恼和压抑,像是找到了出泄口,肉棒胀又粗又圆,没过多的前戏就直接的插了进去。飘萍“啊!”

  了声,叫道:“妳……

  妳拿我撒气。“”不是气,是火,是几个月来积存的火。“我双手捏着她雪白的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飘萍清减许多,丰腻的腰肢像缩小了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得住。我双手抚腰推动着她,长时间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不久,飘萍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了,不用我的抚推自己耸动起,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间流出,顺着肉棒流到我的大腿上,撞击中又粘满她的臀尖,发出“啧、啧”淫秽声。一会功夫,她就无力再动,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烦乱所至吧,虽然深入在她体内,肉棒粗胀得无复以加,可却没喷射出,只是心中的欲焰烧得难受,被她屁股贴的紧紧的,不能动也无处发泄。情急中推起她,想让她扶着床从后面干,她却似无力,双手一迭,头枕在上,屁股翘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门已恢复到初始的紧密。

  我急不可耐,只用龟头滑动几下,稍有湿润就往里钻。挤开的花瓣紧紧的裹住肉冠,艰难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声中,黝黑消失在雪白中。扑一进入,双手就压按她的屁股,疯抽狂插,毫无间歇。在我的猛攻下,已力竭的飘萍又复苏了,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后挺,肛肌也随着收紧,撞击和包夹猛烈的像要挤出我的所有,精关开始松动,腰眼也酸麻了,我弯下身贴在她背上,双手紧捏乳房,高叫声中舒爽的尽泄在她体内,未尽余力的冲撞把她压伏在床上。

  第08章

  慕云的事很顺利,梅导很大量,只向她提了一个要求:拍完回来。慕云爽快的答应了。与之相比,我们的新剧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不能说我们没尽力,实在是市场竞争太激烈了。从南巡讲话短短的几个月,北京一下子又涌从好几个创作室,加上新成立的公司,少说有十来个,大家的住意都集中在了这块肥肉上。

  新的公司都有很强的实力和后台,出手就是大制作,明星云集,加上庞大的宣传攻势,我们的日开始不好过了。这部剧虽没赔本,可赚的实在有限,好在梅导并不失望,鼓励着大家的同时开始了下一部剧。

  慕云的离去,曲影的远离,飘萍的忙碌,加上市场竞争的残酷,使我很消沉。

  新戏的拍摄也越来越专业,我们这些业余的根本插不上手,梅导最终也退了下来。

  整个片场全是专业队伍,我们除了东晃西荡外,没什么事。飘萍也受到了竞争的压力,演员队伍中只有她不是科班出身,一天中她最忙,重拍的次数也最多。

  到晚上,我总到她房里,帮她按按摩,消解一天的疲乏。她的情绪低落,在竞争压力下对将来感到迷茫,似乎有打退膛鼓的意思,受她的影响我也不禁为将来担忧起来,考虑起以后的路。

  闲暇下来,跟邢峰处在一起的日子又多了。有时问起他的打算,他倒是没多想什么,反正有钱赚,就干着吧。我却很心烦,不是忙碌的停不下来,就是闲得无事可做,当初出来大干一番的热情快消失殆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日子这么的日复一日,新片的拍摄速度非常慢,到那年的九月才完成了一半,而我担心的坏消息也终传来。首先来源于北京地摊上的小报,某某当红明星跟一新秀搞在了一起:有人看见上街走在一起,到了谁的住处啊等等,虽然都是用xxx表示的姓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开始我还不太信,慕云的感情怎么变化得如此之快,飘萍打了电话后才知是真的。

  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慕云自己的坦白扑灭。九月底慕云回来了一趟,像是专为此事而来,先找得就是我。两人闷坐半天,她吞吞吐吐的说明了一切。叹息,长长的叹息发至心底,我没追问,我有什么权力呢,她只是我的朋友,我只能尊重她的决定,可我心里难受,我将要失去我的偶像。

  那一段时间是我人生中的低点。以前在工厂穷些苦些,却没有如此多的烦恼,现在有点钱了,却带来诸多的不顺心,整天闲得无所事事,连慕云都走了,偶像,偶像怕只能永远驻留在心中,谁能真的得到?我已经够幸运了,有飘萍,有曲影,慕云也是朋友,我还要求什么呢,我安慰着自己。飘萍也显露出她那母性关爱的一面,一有空就来陪我,劝慰我:慕云只是一时的热情,等看清了那人,会清醒的,妳看那些少男少女的追星族,不都狂热嘛。

  飘萍劝我作点事,闲着容易胡思乱想,工作起来才能望掉一切。我想起了以前,又想重操旧业办影馆,可一想现在大伙儿一起干,我再另起炉灶,有些不好,问了问邢峰,他也说不好,这念头只好打住。直到曲影拍完戏回来,沉闷的气氛才得到缓解。

  曲影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妳们怎么这么胡涂,把慕云姐放走了。看我没说话,就追问个不停。我拉她过来时,她还叽叽喳喳:“听说她跟那个什么明星在一起了。”

  “怎么有什么不好?”

  我有些不耐烦。“呸!”

  她啐了口,“妳知道那人么,是我们学校的,以前在学校就坏透了,整天勾叁搭四的,成绩更是一蹋胡涂,不知是靠什么关系,找名导演拍了几部戏,才红成这样,其实在戏里他的演技最差了。”

  她越说越气愤,差点要骂出来,好像也为自己愤愤不平。被她一顿牢骚弄得,我不禁又担心起慕云。

  说了通后,曲影出人意料的贴进我的怀里,低着头磨磨蹭蹭的。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有话就说,妳都是我老婆了,还这样。”

  “谁是妳老婆?”

  她在我的手臂上揪了一把。“我不想在场里干了,到妳们这来,好不好?”

  “好啊!

  上次要不是妳们场,我们早在一起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一提起影场,她的气又上来了,差点从我腿上扑腾下来,恨恨的道:”

  拍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