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条细腿裤,穿起来特漂亮。”
石头说。
“行,只怕你姆妈不肯做。”
胡翠珠说。细腿裤当时只有胆大的女人才敢穿,把身子包得紧紧,整个体型都看得出来,穿这种裤子的女人会和不正经划上等号。胡翠珠有点担忧,又想尝试一下。
“我偷偷帮你做一条。”
石头说。他给姆妈打下手好几年了,对做衣裳的整个工序了若指掌,读了三年日中,接触了几个城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对衣裳的认识更进一步。衣裳不仅仅是用来御寒的,更能穿出一个人的气质和风韵。
“太好了,姐怎么谢你呢?”
胡翠珠笑着问。
“不用谢,我要量你的腿,行吗?”
石头有些心慌。
“行,要不要把裤子脱了量?”
胡翠珠双手把着裤带,很期待地看着石头。
“不用。”
石头捧住胡翠珠的大-腿-根把皮尺缠了一圈。胡翠珠的腿又嫩又光,隔着裤子也能摸出来。石头量了好几次才记下数据。
“石头,要不要休息一下?看,累得出汗了。”
胡翠珠说。
“姐,我没事。那些布料足够了。你抽空回去叫我姆妈给你做吧。”
石头说。
下午上课,石头破天荒地在课堂上睡了半节课。秀凤回头推了他两次都没弄醒他。石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晚上睡在胡翠珠的小楼里,胡翠珠的身子比茭白还亮。他想做些什么,后来被数学老师的三角板砸醒了。
“石头,你怎么能睡觉呢?离考试没多少时间了!”
数学老师气得胡须乱颤,石头的数学成绩在班里最好,他指望石头为自己争个脸面。
“老师,我昨晚没睡好。”
石头说。
“他昨晚跟秀凤搞……搞那个去了,当然睡不好。”
赵德理说。
教室里一阵轰动,有几个同学说看到石头带着秀凤回家。
“石头,不许你有那些坏念头。下次上课再睡觉,我定责罚你。”
数学老师怕闹下去场面失控,回到讲台上继续分析题目。
石头揉了揉太阳穴,打起精神听课。
“石头,快出来!”
方桂枝急匆匆地从操场上跑过来,隔着玻璃窗叫他。
石头看看方桂枝,又看看数学老师。刚刚被老师批评过,他有些害怕。
“石头,你爹进医院了,快出来。”
方桂枝顾不得石头在上课,重重地拍着窗玻璃。
“石头,你出去!”
数学老师有些生气。
石头放好书本,赶紧跑出去,问方桂枝出了什么事。方桂枝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拉着石头的手往芙蓉湾卫生院跑去。石头见方桂枝神情凝重,脸色不好,知道出了大事。
两个人跑进卫生院,石头听到了姆妈凄厉的哭声。
“我爹怎么啦?”
石头冲着方桂枝大吼。
方桂枝大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走不动了。
第1卷第18章杨蕙丽找上门
两个人跑进卫生院,石头听到了姆妈凄厉的哭声。
“我爹怎么啦?”
石头冲着方桂枝大吼。
方桂枝大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走不动了。
石头扔下方桂枝朝人群当中挤进去,只见父亲躺在担架上血肉模糊,肚子上有个大窟窿肠子都流出来了。姆妈扑在担架边哀号不止。
“医生,救救我父亲。”
石头扒开人群冲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哀求。
“抬回去吧,已经没气了。”
一个医生说。
“我父亲不会死的,不会的。”
石头拉住医生不放。
“肝脏破裂,心脏出血,神仙也无能为力。”
医生摇摇头。
石头感觉天塌下来了,一向引以为傲的父母说没就没了,他不敢相信,跟姆妈一起跪在担架前大哭,好像能把父亲哭回来似的。姆妈哭着哭着晕过去了,石头吓得尖叫。有个护士叫石头把姆妈抱到急诊室去。
护士叫来医生开了药,给姆妈打了一针。姆妈悠悠醒来,却跟死了差不多,一双原本迷人清亮的眼睛一点活气都没了。石头叫她,她也没反应。
傍晚时分,村子里来了很多人,把石头父亲抬回了家。
石头把姆妈从卫生院背回来。姆妈看到父亲的遗体又是大哭,断断续续哭了一夜。
方桂枝找了几个本家长辈商议出丧事宜。石头一直守着姆妈,父亲走了,他不想姆妈再出意外。等她情绪稍微平息下来,石头问父亲出了什么事。姆妈痛苦地摇着头,说自己害死了他,她也想死。石头不敢再问,猜测父亲的死跟母亲受辱有关。
石头从方桂枝家拿了把大斧头,悄悄从后门出来,直奔大队书记家去,他要报仇雪恨。刚刚走出院子,碰着了张三婶。张三婶哭得满脸是泪,问石头去哪里。石头怕她拦着自己,说去打点老酒。
张三婶看到石头背后的大斧头,晓得他去大队书记家慌忙把他拦住。
“三婶,让我去,他们太欺负人了。”
石头说。
“石头,你犯傻呀!那是秀凤家。”
张三婶说。
“我不管,她家害死我爹,我让他们偿命。”
石头说。
张三婶摇摇头,说石头父亲的死跟大队书记家没关系,他在路上被一头发疯的牛挑了,肠子流了一地,当场就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石头简直不敢相信,父亲做货郎之前还做过剥牛客,不知宰过多少强壮的大黄牛,却不明不白死在一头疯牛的尖角上。
这难道是宿命吗?石头不信命,可命运的蹊跷让他惊恐。
方桂枝出来找人,见张三婶拦着石头,赶紧跑过来。
“石头,快把斧头给我。”
方桂枝说。
石头有些怕方桂枝,僵持了片刻把斧头交给她。张三婶问石头父亲的寿衣穿好没有。方桂枝说没人敢穿。
“我去吧,你给我搭个手。”
张三婶说。
方桂枝把石头劝回屋里,过去跟张三婶一起为石头父亲穿寿衣。
三天后,石头父亲下葬了。石头和姆妈送葬回来,感觉屋里空了一大片,原本融洽甜蜜的日子一下子罩上一层灰尘。姆妈整日陷在自责中,总是说自己害死丈夫。石头总觉得罪魁祸首是秀凤她娘。秀凤她娘不乱说话,父亲不去她家理论,就不会被疯牛挑了。
杨老师见石头好几天没来上课,晚饭后骑着车子过来家访。
石头把给杨老师搬了张凳子,让她坐在院子里。姆妈听到老师来了,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叫石头去给杨老师泡桂花茶。
石头给杨老师泡了一杯白糖腌制的桂花茶,她直说香。
“杨老师,石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他从小就爱闹。”
姆妈说。
“石头很聪明的,只要肯学,能考个好学校,将来有出息。”
杨老师说。
“杨老师,石头交给你了。他爹去了,我……我可能也在不长久了。”
姆妈说。
杨老师被她托孤的架势吓住了,抬眼看石头。石头说姆妈最近精神恍惚,不过身体还好。
“石头,明天回来上课吧。家里有困难跟我说。”
杨老师把一些钱塞到石头手里。
石头没有要。杨老师有些生气。
“我家还有钱。”
石头说。
“这是我的心意,别让你姆妈看见。”
杨老师说。
石头只得收了下来,这是他第二次拿杨老师的钱。杨老师的钱跟别人的钱不一样,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折角,还有一股香味儿。石头舍不得花掉。
“石头,你送杨老师回去吧,天快黑了,路上小心些。”
姆妈说。
石头把杨老师送到村口,杨老师执意骑自行车走。骑了一段路,滑倒在地,膝盖磕破了,痛得直皱眉头。石头看到杨老师倒下去,赶紧跑过去。
“石头,我痛得厉害。”
杨老师说。
石头把杨老师抱起来,坐在路边的条石上,他跳下水沟采了些草药放在手心揉成糊糊贴在杨老师的膝盖上。杨老师的疼痛缓解了,可不能走路。
“杨老师,我背你回去吧。”
石头说。
第1卷第19章伤了杨蕙丽
石头把杨老师抱起来,坐在路边的条石上,他跳下水沟采了些草药放在手心揉成糊糊贴在杨老师的膝盖上。杨老师的疼痛缓解了,可不能走路。
“杨老师,我背你回去吧。”
石头说。
“再等等,我想自己走。”
杨老师说。石头长得比她还高,让他背自己总不好吧。
石头陪着杨老师坐在条石上,杨老师身上有股清爽的幽香,石头很喜欢。天边的彩霞渐渐暗淡下去,暮色笼罩着芙蓉湾。凉凉的水汽漫过来,杨老师觉得有些冷了,她不觉抱了抱手臂。石头把自己的长衬衫脱下来批在杨老师身上,他只剩下一件汗衫。
“你不冷吗?”
杨老师问。
“不冷,一点都不冷,你摸摸,烫着呢。”
石头拿起杨老师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
石头的手臂暖烘烘的,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很明显。杨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把手缩了回去。一阵阵晚风吹得大麦地沙沙响。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石头想搂住她,给你暖暖身子,可不敢。杨老师不是随便的女人。
“石头,你带我回去吧。”
杨老师说。
石头把车子推过来,扶着杨老师上去。杨老师侧身坐在后座上,双手不知道抓哪里好,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泥路坑坑洼洼的,石子又多,车子晃来晃去,杨老师有些害怕。
“老师,抓住了,要下坡。”
石头说。他尽量放慢车速,这个下坡在大白天走他都害怕,天黑了,更是难走。
杨老师怕自己从车子上掉下来,只得紧紧搂住石头。石头一会儿刹车一会儿前冲,杨老师的身子不时撞在石头身上,石头强壮的后背让她感到很安心。石头一心想稳住车子,杨老师贴在他身上什么都没感觉到。
等车子下了坡,到了学校附近平坦的土路上,石头才发觉杨老师两团柔柔的东西在磨蹭着后背。杨老师的胸挺大的,几个调皮的男生暗地里都叫她大-奶婆。那时的女孩子都以胸大为耻,杨老师却不一样,走路时一点都不遮掩,惹得那些青春期快过去的男生们眼红。
杨老师被刚才下坡时的颠簸吓着了,一直贴在石头后背没有松开。石头被那两团柔柔的东西挠得心慌意乱,脸也烫了,手也抖了,自行车像蛇一样扭来扭去。
“石头,小心些。”
杨老师搂得更紧了。
石头一惊,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杨老师那两团饱满的东西占据了他的脑袋,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把车子骑到学校,石头浑身都出了汗。
“石头,你把车子骑去吧,明天骑回来。”
杨老师说。
“天黑了,看不清路,我走回去。”
石头把杨老师送到宿舍前面。
杨老师下了车,脚还有些痛,走路一瘸一瘸的。她的房间在二楼,上楼梯时膝盖一吃力,哟的叫了一声。石头慌忙让她停住,心疼地揉着她的腿。
两个人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杨老师不敢再走,膝盖受伤了,很难好。
“杨老师,我……我背你上去吧。”
石头说。
“你抱我吧。”
杨老师的声音很轻。
石头一手托住杨老师的后背,一手抱起她的两条腿,往楼上走去。杨老师挨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猫,石头可以闻到她如兰的呼吸。
“杨老师,都怨我,不该让你一个骑车。”
石头说。
“石头,别自责,都怪老师车技不好。”
杨老师说。
石头把杨老师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点了油灯。杨老师躺了一会儿,脸涨红了,想跟石头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石头没注意到,说自己回家了。
“石头,等等,我……我想尿。”
杨老师说。
杨老师的宿舍里没有马桶,石头可为难了,只要抱着她回到楼下。茅厕在教室后面,左边是男的,右边是女的。杨老师脚痛根本不能下蹲,进去也不能小便,怎么办?
石头想抱她进去,杨老师说不可,万一碰到女老师或者住校的女学生进来,事情可说不清。
“我们去树林里。”
石头想了一会儿说。
杨老师没有吭声,石头知道她同意了,抱着她绕过教室,来到后面的树林里。胡翠珠的小房间里点着灯,石头怕被她听见,脚步放得很轻。
“石头,就在这里吧。”
杨老师说。这片树林经常有学生来玩,杂草都被踩死了,很干净。
石头把杨老师放下。杨老师叫他转过身去,不许偷看。石头照着做了。
杨老师扶着一棵苦楝树想蹲下去,一牵动着膝盖,又痛得叫起来。石头转过身朝杨老师看去,只见她下面雪白一片。
“石头,你……你怎么转过来啦!”
杨老师很生气,想扯上裤子。
“我以为你碰着蛇了。”
石头说。
“啊,这里有蛇呀,石头,我……我不在这里尿。”
杨老师说。
“有我在,别怕。”
石头说。
“石头,你别走远。”
杨老师拉住他的手,石头只好背对着她。杨老师还是蹲不下去,膝关节好像很脆弱了,只怕一用力就会断掉。
第1卷第20章花草田里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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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里有蛇,石头,我……我不在这里尿。”
杨老师说。
“有我在,别怕。”
石头说。
“石头,你别走远。”
杨老师拉住他的手,石头只好背对着她。杨老师还是蹲不下去,膝关节好像很脆弱,只怕一用力就会断掉。
“杨老师,好了吗?”
石头低声问,他知道杨老师尿不出来。
“石头,我蹲不下去,痛得厉害。”
杨老师羞涩地说。
“杨老师,我……我帮你好吗?”
石头问。
“嗯,可不许对别人说。”
杨老师慌慌的。
石头转过身,杨老师已经闭了眼睛。他抱起杨老师嘴里嘘嘘着。杨老师的腿又白又长,很好看。
“石头,你别嘘嘘。”
杨老师说。
“大人给小孩把尿都这样的。”
石头说。
“我不是小孩,你也不是大人。”
杨老师扑哧一声笑了。
她一放松,一股尿液冲了出来,打在干燥的泥地里滋滋响。杨老师撒了尿,石头把她抱回宿舍。杨老师说今晚的事是两个人的秘密,对谁都不许说。
“我晓得。”
石头说着,轻手轻脚离开了杨老师的宿舍。
今天晚上邻近村庄有电影,宿舍里的其他老师都出去了,杨老师和石头没碰着别人,这让她感到很欣慰。
石头离开学校沿着油菜花地往家里走去。月色淡淡,空气里漂浮着油菜花的暗香。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杨老师白生生的身子又浮现于眼前。杨老师是城里人,有着一股特别的气质,让石头很迷恋。他有些后悔,刚才杨老师尿尿时闭着眼睛,只要他再往前一些,可以轻易看到比《生理卫生》插图更鲜活的神秘之地。石头觉得杨老师那里肯定比乡村的女人更美好。
想到杨老师,石头浑身发热。他渴望杨老师那样的生活,可他知道自己是农村娃,离那个梦想太远了。
“好好读书,一定要好好读书。”
石头对自己说,就算为了杨老师吧。
快走完油菜花田,村子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无比静谧。石头又想起小婶来,小叔出去了,她一个人在黑暗怎么熬?小婶是个节俭的人,夜里也舍不得点油灯,只在石头过去跟她玩牌的时候,才把灯芯挑长一些。
前段时间,村子里传出风声,说方桂枝家夜里有人走动。石头不相信她会找野男人,可小叔老是夜里出去让他气愤。要是真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闯入小婶房里,石头不能原谅自己,他加快脚步朝村子里走去。
靠近区上的几个村子通上电了,远远望去,闪烁的电灯像天上的明星。石头想村子里早些通上电,他就不用为小婶操心了。
油菜花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偶尔伴随着一下女人娇娇的嗯嗯声。换做以前石头也许不会留意,可在胡翠珠那边听过以后,他一下子判断出有人在油菜花地里打野-战。石头停住脚步,身上莫名地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小虫在轻轻地叫着。月色更亮了,晚风里带来芙蓉溪的水汽。女人的嗯嗯声显得格外刺耳,她好像竭力忍受着,可是忍受不住。
“为什么她们都要叫?”
石头痴痴地想。
这叫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销-魂。石头觉得自己给胡翠珠量尺寸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沿着油菜花地的垄沟慢慢朝声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后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开得极旺,整片草田像一块绚丽的红毯子,隐隐有甜丝丝的幽香。
在靠近油菜花地花草田里,蠕-动着两个雪白的身影,像蛇一样缠着。石头仔细一看,男的是赵德理,女的压在下面,他认不出来。
“三姨,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我快熬不住了。”
赵德理说。
“我痒,你快点。”
那个叫三姨的女人说着,扭得更有劲了。
“三姨,这样好舒服,我想……想到天亮。”
赵德理低头去亲三姨的胸。
石头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胸,简直是两只小篮球,白白鼓鼓的。赵德理说了声好甜。石头知道这个女人还在奶孩子。
“德理,你想到天亮,我陪你。”
三姨说。
“可……可我快没了,热死了。”
赵德理的身子躬了起来,浑身都在抖。
石头觉得很有意思,自己那天贴在胡翠珠后面也这个样子,原来赵德理快把小蝌蚪喷出来了。果然三姨摇晃得更厉害,用两只手紧紧箍住赵德理的腰,拼命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赵德理哦哦叫着突然不动了。
“还想吗?”
三姨问。
“还想,可是不行了,都怪你。”
赵德理说。
“没事儿,你们年轻人火气旺,等一会儿又行了。”
三姨说。
“真的!”
赵德理大喜,又扑过去吃三姨的胸。三姨哟哟叫着,身子在花草上扭动,她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里。
石头觉得好奇怪,女人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打败的,胡翠珠这样,三姨也这样。不过三姨没有骂赵德理无用。石头朝自己裤子里摸了一把,那东西像锄头柄一样矗着……
第1卷第21章三姨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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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觉得好奇怪,女人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打败的,胡翠珠这样,三姨也这样。不过三姨没有骂赵德理无用。石头朝自己裤子里摸了一把,那东西像锄头柄一样矗着……
“德理,三姨让你舒服吗?”
女人问。
“嗯,三姨你的身体好滑,奶-子大,里面更是舒服。”
赵德理说着把手探下去。
“别动了,我受不了。你想天天跟三姨在一起吗?”
女人亲了赵德理一口。
“想,很想。三姨,以后我们夜夜来这里。”
赵德理说。
“不行啊,这里不方便,要是被我男人觉察到,他会把我们两个砍成肉酱。”
三姨说。
“三姨,你是不是不理我啦?”
赵德理慌了神,扑上去把女人死死压住。
“我家里七八口人,农活都忙不过来,怎么天天出来陪你?除非……”
三姨翻过身把赵德理压在下面。
“除非什么?三姨你快说。”
赵德理被三姨迷住了。
“除非你让我去中学里做饭,不然,我们再也不能那样了。”
三姨说,“我白天在地里忙死忙活的,夜里哪有力气陪你到天亮啊!”
“三姨,大春是我舅舅,我爹不会赶他走的。”
赵德理说。
“让你姆妈赶他们走。”
三姨说。
“大春是我姆妈的亲兄弟,更不会了。三姨这个忙我帮不了。”
赵德理有些泄气,想从三姨身下爬出来。
“听我说,行的。”
三姨附在赵德理耳边说了一阵。
赵德理有些犹豫。三姨许诺进了厨房夜夜都陪他,还帮他弄几个村子里的俊姑娘。赵德理答应了。两个人又开始缠绵。赵德理说有些累了。
“你躺着,让我来。”
三姨说着,翻身起来坐到赵德理上面,两个人十指相扣,她像训练一匹刚出道的新马似的,指挥着赵德理。
“三姨,真舒服,你快点。”
赵德理说。
“不怕熬不住吗?”
三姨笑了,动得更快一些。
赵德理哦哦哼着,两只贼手去摸三姨的两个小皮球。三姨的兴致也渐渐高起来,甩了甩头发,半蹲着身体起伏得很厉害,一时滋滋有声。
石头再也看不下去,悄悄从油菜花地里出来,一摸头上都是汗。从现在起他觉得自己真长大了,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在三姨和赵德理身上找到答案。
走到村子的小店,石头买了一毛钱的瓜子。
小店里挑着一盏洋油灯,黑压压一片人头,看打牌的人比打牌的人还多。小叔也在里面,正轮着他坐庄,可能是拿了一手好牌,身上看牌的人很多。
“瘸子三,快出牌,我等着回家跟老婆睡觉呢。”
下家不耐烦了,大声叫着。
“你急个屁,瘸子三放着水-嫩嫩的媳妇不管,就是玩到天亮,我们也陪他。你那老婆,瘦皮瘦骨的,肯定没多少滋味。”
对家说。
“相貌好管个屁,活儿好才好。”
下家说。
小店里的人一阵哄笑。石头也忍不住笑出来,虽然他不清楚活儿的好坏。
“石头,你笑什么!快回家吧,免得你姆妈担心。”
老板娘说。
“我咋不能笑?”
石头有些气恼。
“你还是个孩子,不懂不懂。”
老板娘笑了。
“我懂。”
石头粗声粗气地说。
“你懂什么?”
老板娘挑衅似的盯着他。老板娘是个寡妇,快四十岁了,因为常年不下地干活,倒是显得比村子里的女人年轻。一双手雪白雪白的。
“我什么都懂。”
石头说。他不想在老板娘面前认输。
老板娘嘴巴利索,性格开朗,最爱捉弄人,特别是石头这样的小后生,她最感兴趣。要是被她看不起,她会把你说得一文不值,让你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
“你撒谎,我问你,你睡过女人吗?”
老板娘探头出来,脸几乎凑到石头脸上。她鼓鼓的胸压在台面板上极成很奇怪的形状。
“睡过。”
石头说。
“毛也没长齐,你能行吗?快回家吧,你爹刚死,晚上多提防着点,免得野男人来爬墙头。”
老板娘说。
“谁敢!我会剁掉他的脑袋。”
石头说。
老板娘笑了,又问石头真睡过没有。石头说睡过。
“你跟你家小婶吧?”
老板娘低声问。
“别乱说,我砸了你的店。”
石头生气了,像头野兽。
老板娘笑了笑,眼神有些轻蔑,石头知道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睡过女人,心里堵得慌。几个跟他同龄的玩伴,因为没上学家里已经为他们说了媳妇,夜里总是偷偷跑到芙蓉湾里去,也不知道干什么。
“石头,叫你姆妈给你说个老婆吧,夜里憋着怪难受的。”
老板娘说。
石头红了脸,刚才花草田里的一幕又浮现于眼前。赵德理那家伙真会享福的!老板娘见他有些心动,说自己晚上都以个人睡的,有时也郁闷。石头说她老不要脸,老板娘也不恼,说这个事人人都喜欢。
“喜欢就能乱来吗?”
石头问。
“什么乱来不乱来,过得舒服就成。我们都是柴草一样的命,一把来火什么都没了。就像你爹,一辈子守着你姆妈,多少漂亮的新媳妇想跟他好,都没好成,还不是被疯牛一顶,好端端丢了性命。”
老板娘说。
第1卷第22章被老板娘欺负
“什么乱来不乱来,过得舒服就成。我们都是柴草一样的命,一把火来什么都没了。就像你爹,一辈子守着你姆妈,多少漂亮的新媳妇想跟他好,都没好成,还不是被疯牛一顶,好端端丢了性命。”
老板娘说。
说到爹,石头有些伤心。老板娘递给他一根烟。石头说不会抽。
“连烟都不会抽,还说睡过女人。”
老板娘笑了。
石头赌气接了过来。老板娘划了根火柴帮他点着。烟很廉价,呛得很,石头眼泪都咳出来了。老板娘又是笑,伸手为他擦去眼泪。老板娘的手软软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老板娘,积点德,石头刚死了爹。”
看牌的一个女人在里面叫着。
“去去去,我帮石头解烦恼呢。”
老板娘回头骂了一句。
“你帮别人解烦恼只有一个招儿,谁不知道呀!”
看牌的女人说。
老板娘笑了,叫石头别理她。石头忍住咳嗽,慢慢吸着烟。
里面打牌的人吵起来,石头小叔打错了一张牌,被对家狠骂。他气得爆跳如雷,抓起凳子要砸对方。
“瘸子三,想逞强回去跟桂枝闹,女人家越硬都不怕,别砸坏我店里的东西。”
老板娘回过头去说。
“只怕他的小东西没有用,要不,干嘛天天躲在你店里打牌,不会看上你了吧?”
对家哈哈大笑。
“我才看不上他呢,瘸了一条腿,使不上力气的。”
老板娘说。
石头看到小叔涨红了脸,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把纸牌摔在桌子上。
“瘸子三,你想打架呀!”
对家站了起来,撸了撸手臂。他比石头小叔高一截,块头也大。
石头小叔没有理睬他,推开看牌的人,呼哧呼哧往外挤。
“瘸子三,留着力气回去跟媳妇折腾吧。你要是不行,回来叫我。”
对家高声叫着。
石头听到小叔牙齿咬得咯咯响,转进小店边上的小路,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没福气!你婶够苦的。”
老板娘对石头说。
“我婶一点都不苦,吃的穿的什么都不差。”
石头不认可。
“石头,你不知道女人的苦。”
老板娘叹了口气,把手按在石头肩上。
石头看看老板娘,她脸上不再有风情的模样,笑容也收敛了。老板娘叫石头快回家去,看住小叔,免得桂枝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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