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抗争取得了胜利。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听说赵德理跌过粪坑,吃过屎尿,想起来就难过,怎么能把宝贝女儿许给他!放心好了,晚上请香荷姆妈过来吃个饭,把话挑明了,让赵家死了这条心。你想嫁给石头就嫁给石头,我不反对。”
姆妈晓得秀凤的性格,只好先稳住她。
秀凤很高兴,起了床下去洗脸。
姆妈问她肚子的孩子是谁的,秀凤红着脸不肯说。她知道危险还完全没过去,这个假孩子很管用。
“秀凤啊,女人有了孩子不值钱了,既然是石头的,赶紧叫他娶你过去。今天晚上请香荷姆妈来,一则回绝赵家的亲事,二则让她去石头家探探口气,要是他家有能力娶你过去,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我赔些嫁妆把你嫁了。你可不要怨我对你刻薄哦。”
姆妈说。
“姆妈,石头是我看中的人,怎么会怨你?”
秀凤暗喜。
姆妈叫秀凤打扮一下,说不定晚上香荷姆妈能把石头叫过来一起吃晚饭。秀凤赶紧上楼去换衣裳。姆妈叫过李爱国,让他快去找香荷姆妈。秀凤这么犟,事情早一天办成早一天可安心。
李爱国找到香荷姆妈低声交代一番,香荷姆妈心领神会。
秀凤沉浸在亲事的喜悦之中,完全没预料到一个巨大的陷阱已经为她挖好。她帮着姆妈烧饭做菜,只盼着石头能早点过来,好把自己假装怀孕逼退赵家婚事的好消息告诉他。
李爱国找到香荷姆妈嘱咐一番。香荷姆妈立刻赶去赵德理家。赵德理正准备吃晚饭,香荷姆妈说秀凤家请他过去吃饭。赵德理姆妈要准备礼物。香荷姆妈说不用了,只是见个面。
“婶,我晚上能不能跟秀凤一起睡?”
赵德理偷偷问香荷姆妈。
“看你自己的本事啦。秀凤要是留你,就成。反正她姆妈和爹同意了。”
香荷姆妈用屁-股碰了碰赵德理。
第1卷第171章灌醉秀凤
“婶,我晚上能不能跟秀凤一起睡?”
赵德理偷偷问香荷姆妈。
“看你自己的本事啦。秀凤要是留你,就成。反正她姆妈和爹同意了。”
香荷姆妈用屁-股碰了碰赵德理。
“婶,你得帮我。”
赵德理走到门外,搂住香荷姆妈的腰,把手溜进她的裤子里,很放浪地摸了一阵,弄得香荷姆妈蹲了下去。赵德理大笑,说香荷姆妈像只碰上公鸡的老母鸡。香荷姆妈伸手在赵德理脸上揩了一把。赵德理的鼻尖弄得腻-滑,一掸竟是香荷姆妈下面的东西,他笑着骂香荷姆妈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我给你说了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你竟然动我歪心思。要不是在你家门口,定剥了你骑个痛快。”
香荷姆妈浪笑着跑了几步,把赵德理甩在后面。
赵德理快跑几步跟上香荷姆妈,叫她从村外的树林里走。香荷姆妈一把捏住赵德理的家伙,狠撸一阵,弄得他差点出丑。赵德理才变乖了。
“我的上海牌手表呢?”
香荷姆妈问。
“还在敏雪那里。要是能让我今天晚上跟秀凤一起睡,我马上跑去拿来给你。”
赵德理说。
“行。我有办法。你跑去拿手表,我们在秀凤家外面的竹林里碰面。”
香荷姆妈说。
赵德理往大姐家跑去。香荷姆妈朝秀凤家走。
走到竹林里,她只等了一会儿,赵德理便跑来了,手里捏着一只崭新的的上海牌手表。赵德理说这个手表是二叔托人从上海带来的,最流行的款式。香荷姆妈接过来,越看越满意,戴到手腕上试了一下正合适。
“婶,你戴上手表像城里女人呢。”
赵德理说。
“就你嘴甜。”
香荷姆妈拍了拍赵德理的脸。
“婶,我们在竹林里搞一阵再进去好不好?刚才被你撸了,难受得很。”
赵德理的裤子顶得老高。
“你娶我,我就让你搞。小畜生,不怕被我骑了,搞不得秀凤吗?”
香荷姆妈清楚今夜的任务,不敢跟赵德理乱来。
“婶,我们快进去,我……我熬不住了。”
赵德理一脸饿狼相。
香荷姆妈说他不能进去,得在竹林里等。赵德理不高兴,要把手表拿回去,说香荷姆妈骗他。香荷姆妈说秀凤压根儿不同意嫁给他,今天晚上是刻木成舟,煮米成饭,等她把秀凤吃醉,然后安排赵德理进去成就好事。
“婶,真有你的。”
赵德理很高兴。
香荷姆妈叫赵德理在竹林里等,秀凤醉了,开后门放他进来。
李爱国从溪湾捕鱼人手里买了一条大鲤鱼,煮了一大锅,鱼香飘得老远。赵德理在竹林里也闻到了,才想起晚饭还没吃。他埋怨香荷姆妈,说好过来吃晚饭的,却把他抛在竹林里。他想回去吃点东西,又怕香荷姆妈找不着他。只好忍住饥饿在秀凤家外面等。
秀凤一整天没吃东西,大鲤鱼一端上来,她先喝了半碗的鱼汤。香荷姆妈说吃鱼要喝老酒,没老酒吃了鱼满嘴腥。
秀凤姆妈打了三斤的红糖鸡蛋桂圆酒,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来,连平时不喜欢吃酒的秀凤也馋了。香荷姆妈说姑娘十七八,鸡蛋老酒解血脉,让她多喝点。秀凤姆妈特意用大碗给秀凤倒酒,酒里放了一片烈女草。
红糖桂圆鸡蛋酒在铁锅里煮过一阵,酒味淡了许多,香甜得很,吃着没有劲道,后劲却不赖。秀凤空腹吃了一大碗,眼皮不住往下压,脸也红了,身也酥了,她问香荷姆妈石头怎么没过来。
“他不好意思来呢,说自己没有像样的聘礼。”
香荷姆妈笑着说。
“我……我不贪图他的钱财。这个臭石头,平日里胆子贼大,今日倒是害怕了。”
秀凤幽怨地说。
“秀凤,你要矜持些,不然掉身价了。你要嫁给石头,他可乐坏了。方桂枝说明天回娘家去,想办法借点钱来,把你跟石头的亲事定下来。”
香荷姆妈说。
“婶,谢谢你。”
秀凤竟当真了。
“我喜欢吃酒,你要谢我,就陪我吃酒吧。”
香荷姆妈又给秀凤倒了些鸡蛋老酒。
秀凤一高兴,陪着香荷姆妈又吃了半碗,她再也挡不住了,头一歪,趴在桌子上睡过去。香荷姆妈和秀凤姆妈相视而笑,说成了。
秀凤姆妈抱着秀凤进了房。香荷姆妈开了后门叫赵德理进来。赵德理在外面等得腿都软了,走到秀凤的房门口停住不进去。香荷姆妈问他怎么啦,赵德理说先吃些东西。
“还有什么比秀凤更好吃的?”
香荷姆妈在赵德理裤子里掏了一把,刚才雄赳赳的东西已经蔫了。
“婶,我没吃晚饭,在外面干等了一个多小时。你们吃香喝辣,馋得我直流口水,你得让我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跟秀凤洞房花烛。”
赵德理说。
秀凤姆妈把鱼肉和鸡蛋老酒热了一遍,赵德理饿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鱼肉吃个精光,剩下的一近多鸡蛋老酒喝得点滴不剩。
“德理,你那东西长,别乱戳,伤了秀凤,我要找你算账。”
香荷姆妈暗中叮嘱他。
第1卷第172章得手
秀凤姆妈把鱼肉和鸡蛋老酒热了一遍,赵德理饿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鱼肉吃个精光,剩下的一近多鸡蛋老酒喝得点滴不剩。
“德理,你那东西长,别乱戳,伤了秀凤,我要找你算账。”
香荷姆妈暗中叮嘱他。
“婶,女人嘛,到了要紧时候,越往里戳越舒服,你不用力戳,她还不高兴呢。”
赵德理满脸酒气,走路一摇三晃。
“小畜生,秀凤还是姑娘,会痛的。你跟三姨来,她倒是嫌你不够长不够大。”
香荷姆妈捶了他一拳。
“婶,你会嫌我不够长不够大吗?”
赵德理走到秀凤门外,身子一歪倒在香荷姆妈肩头。
“快进去,我被你说得心里痒痒了。你再戏弄我,我骑了你。”
香荷姆妈感觉到赵德理的东西重新跳了起来。
“不……不许你……骑我,我……我要戳你,戳到……戳到最里面……”
赵德理踉踉跄跄扑向秀凤的床。
香荷姆妈关了门,走到酒桌边,小腹又热又痒,挠了一阵还不行。
秀凤姆妈问她是不是被跳蚤叮了。香荷姆妈说老毛病,回去叫香荷爹揉揉就好。
房间里传来秀凤和赵德理的嗯嗯声,不一会儿床板啦啦响。
“成了,成了!”
香荷姆妈和秀凤姆妈惊喜地叫起来。香荷姆妈说秀凤嫁了个好人家,可有福气了。秀凤姆妈很担心,怕明天一早秀凤起来寻死觅活。
“明天一早,你让赵德理悄悄回去,反正秀凤有过那事儿,被赵德理睡了也不知道的。等她肚子大起来,还能赖着不嫁吗?到时候,你一口咬定秀凤肚子里的孩子是赵德理的,石头自然不会要秀凤了。秀凤没得选择,只有嫁给赵德理。”
香荷姆妈说。
秀凤姆妈想想也是,送了香荷姆妈出去,把院子里的门关上,免得有人进来打扰秀凤的好事。李爱国和秀凤爹被打发出去玩了,秀凤姆妈走到房间外听了听,房间里已经安静下来,她轻轻出了一口气。
女人嘛,只要被男人上手了,多半会从的。
石头被张三婶掇合着跟杨老师睡了一夜,第二天晚上,两个人又不敢睡一起了。石头是出于对杨老师的敬重,杨老师还是无法像芙蓉湾的女人那样拉得下脸皮。两个人在油灯下打牌说笑话,就是不提上床睡觉的事。
“石头,你是不是有些怕我?”
杨老师捏住他的手问。
“怕倒是不怕,只是……”
石头说不下去。
“只是什么?”
杨老师凑过来,看着石头的脸,石头的脸有着成熟的男人味儿,线条分明,鼻梁很高,两只眼睛摄人心魂。
“只是觉得跟你睡一起,是我贪你便宜。”
石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石头,其实我喜欢跟你睡一块儿,真的。”
杨老师说。
“杨老师,你为什么喜欢跟我睡?难道城里没有男人喜欢你吗?”
石头问。
“喜欢我的男人很多,可他们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有你单纯而不单调,粗犷而不粗野,头脑聪明有文化而不带一点酸气。石头,今晚我们再一起睡好不好,我想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你。”
杨老师把石头拉到自己这边捧着他的脸亲。
石头激动得颤-栗不停。油灯下的杨老师美丽无比,一头乌黑的秀发,一袭米黄的长裙,裙摆下的小腿又白又细。石头把杨老师抱起来,杨老师穿着高跟鞋,正好跟石头一样高。两个人在油灯下凝眸望着,像甜蜜的情侣。
杨老师叫石头把油灯吹了,不然,外面的人会看到。
“看到了也不怕,不是我欺负你,是你喜欢我。”
石头笑着说。
“坏石头,别人说出去多难听,吹了吧。”
杨老师羞涩地把脸贴在石头胸口。
石头吹了油灯,紧紧抱着杨老师。杨老师软软地贴着他,整个身子散发着城里人特有的香味儿。石头的心越跳越快,他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要是跟芙蓉湾的女人在一起,到了这个地步就应该直奔主题,把她放倒在床上,狠狠地一耸到底。可杨老师不一样,这么做太粗鲁了。
“石头,你还是害怕。”
杨老师轻笑着,慢慢解开石头的衬衫。
石头感觉到杨老师柔-嫩的手在自己胸板上游走抚摸,尤其对那两个小东西很留恋,她轻轻地捏来弄去,让石头的心火猛地旺了。石头把杨老师的裙子撩起来,也学着她的样子抚摸她细长的腿,一直摸到他最想要的地方。
杨老师嘤了一声,小嘴滑到他胸上,像鱼儿似的亲他,舔他。石头的小兽无限膨胀起来,狠狠地顶住了杨老师的裙子。杨老师把裙子卷起来塞在裙腰上,露出两条白藕似的腿。石头蹲下去,像啃甘蔗似的啃着杨老师的腿,杨老师抖个不停,说痒啊痒。
石头一直啃到最里面,杨老师终于熬不住了,猛地抱住石头的脑袋往里按。石头咬住杨老师的小裤一撕,杨老师一声惊叫,娇嗔说:“一条刚换掉,你撕碎了,我可要光屁-股了。”
第1卷第173章杨蕙丽熬不住
石头一直啃到最里面,杨老师终于熬不住了,猛地抱住石头的脑袋往里按。石头咬住杨老师的小裤一撕,杨老师一声惊叫,娇嗔说:“一条刚换掉,你撕碎了,我可要光屁-股了。”
“我借你一条穿。”
石头笑着说。
“我才不要呢。像你们芙蓉湾的女人一样穿着个大裤衩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杨老师说着慢慢把那层障碍卷下去,双脚一跳,双手勾住石头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整个人毫无遮拦地交给了他。
“杨老师,这样抱着站着,我……我不会。”
石头难为情地说。
“你就知道那样。除了那样,我们就不能调调情,说说话吗?你看月色多美,水声多动听。”
杨老师给了石头一个深深的吻,吻得他喘不过起来。
石头终于明白城里女人跟芙蓉湾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了。芙蓉湾女人想那样,一上来就火急火燎地,城里女人还要调情。什么是调情,石头不太明白,也许是彼此抚摸,彼此亲吻,彼此欣赏。到了这个地步,石头不懂也要装懂,他剥出杨老师的乳,一边吃一边轻轻捏着。杨老师的乳没有方桂枝的大,却精巧得很,石头一亲,她就哟哟地叫,双腿圈得更紧了。
“石头,你的衣裳也脱了吧。”
杨老师说。
石头把杨老师放下来,正准备脱衣裳,胡柳兰在院子里喊他。
杨老师叫石头别理睬。胡柳兰朝门口跑来,手电筒晃来晃去。杨老师慌忙爬上床去。石头开了门迎出去,挡住胡柳兰,他怕胡柳兰看到自己跟杨老师搞一块。
“石头,不好了,赵德理被李爱国请去吃夜饭,宿在秀凤家了。”
胡柳兰说。
“秀凤的肚子已经被他搞大了,两个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关我屁事。”
石头没好气地说。
“石头,秀凤不是这样的人,她要是真被赵德理搞大了肚子,早跳河死了。她对你的痴情你没看出来吗?前段时间你们俩闹不好,她夜里偷偷地哭。”
胡柳兰说,她跟秀凤是蜜闺,秀凤很多私密的话会跟她说。
“她对我好,为什么还跟赵德理搞到一起?骗人的,都是骗人的。秀凤想去城里读书,巴不得攀上赵家。她说爱我,喜欢我,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虚荣心。我再不相信她了。”
石头痛苦地说。
“石头,我真希望秀凤是这样的。你跟她分了,我高兴都来不及。说心里话,看到你跟秀凤好,我心里酸酸的。可秀凤是个好姑娘,跟你在一起,你会感到幸福,她也会感到幸福。李爱国把赵德理喊去吃酒,晚上住他家,我总觉得里面有阴谋。你要是心里还有秀凤,快过去看看。你要是真跟她没缘分了,当我没说。”
胡柳兰说完,快步往外走去。
石头看到青皮和胖头四在院子外面等胡柳兰,知道他们已经摸清底细了。他喊住胡柳兰进去陪杨老师,自己跳出矮墙跟青皮和胖头四汇合朝秀凤家走去。
秀凤家里黑灯瞎火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前门后门关得严严实实,院子里的狗也不叫了。
青皮说李爱国在村头老板娘那里吃酒,夸口自己要当公社干部,比他爹还威风。有人问他怎么能当上公社干部,他说秀凤嫁给赵德理了,赵德理二叔安排他去公社工作。
“这个畜生,拿亲妹妹换自己的前程。”
胖头四大骂。
“石头,赵德理进去好长时间,秀凤房间里的灯也关了,只怕两个人已经搞到一块去。你娶柳兰算了,至少她为你守身如玉。”
青皮说。
“对呀,我妹妹可好了,你娶了她,保管把你伺候得像大爷。”
胖头四说。
石头从地里拔了根竹签子,怒冲冲往秀凤家跑去。青皮和胖头四怕石头闯出大祸来,抱着他不放。
“你们当我是兄弟,让我去宰了赵德理。”
石头说。
“石头,冷静些,让我先进去探探动静,要是赵德理跟秀凤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死了这条心。要是他还没得手,我叫你进去,我们好好整整他。”
青皮说着,捅了捅胖头四,叫他把石头抱紧一些。
胖头四用力抱住石头,青皮爬进围墙跳到院子里。院子里静静的,青皮摸到秀凤房间外面,推了推窗子,窗子开着。青皮爬到秀凤房间里,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娘隔壁,秀凤被他糟蹋了。”
青皮闻到酒味,立刻知道故事是怎么发展的。他打开手电一看,赵德理扑在秀凤上面,一只手捏住她的乳,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裤腰上。青皮凑近一看,赵德理烂醉如泥,口水把秀凤的胸口流湿一大片。
“秀凤,秀凤……”
青皮摇了摇,秀凤没有反应,脸像抹了洋红似的,烫得厉害。青皮猜测两个人没发生过事情。可能进来翻摸一下都醉过去了。
说实话,青皮看到这个香-艳的场景,裤子里的东西着实猛跳起来。秀凤的漂亮在芙蓉湾出了名,每一个男生都把她当做未来老婆的幻想对象,青皮也不例外。
“我帮石头检查一下,她有没有被赵德理糟蹋过。”
青皮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第1卷第174章秀凤衣衫不整
“我帮石头检查一下,她有没有被赵德理糟蹋过。”
青皮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秀凤高高鼓起的胸把衬衫顶出美丽的圆形,绯红的脸粉-得像三月桃花。青皮多想揭开秀凤的衣裳看看她的身子。他把赵德理翻过来,轻轻挪到床底下,激动地打量着秀凤。青皮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仔细地看过秀凤,秀凤太美了,美得让他不敢正视。青皮揉了揉眼睛,咽着口水,手颤颤巍巍地伸到秀凤的纽扣上。
青皮的脑袋一片空白,秀凤柔-嫩的肌肤让他感到窒息。青皮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终于解开了秀凤的第一个纽扣,秀凤饱-满的胸裹在小汗衫里特别诱人。
“她是石头的女人!她是石头的女人!”
一个声音在青皮头顶响着。青皮口干舌燥,捏住秀凤小汗衫的手指停住了,他猛地摔了摔头,从床上跳下来。
“娘隔壁,凭什么好女人都让石头给占了!”
青皮狠狠骂了一句,跳出窗子,爬上围墙叫石头进来。
“秀凤怎么样啦?”
胖头四问“没怎么样,赵德理喝得烂醉动不了。”
青皮说。
石头跳进围墙,青皮问他怎么办。石头说把赵德理扛出去扔进芙蓉湾淹死算了,免得他再糟蹋人。青皮说他傻,跟这样的畜生命抵命不划算。石头想想也对,他爬进窗去打算把秀凤偷走。
“一个大活人,偷走你也藏不住。秀凤爹是大队书记,赵德理二叔是公社书记,两个人要是弄个罪名把你抓起来,得坐半辈子班房,也不划算。”
青皮说。
石头问他怎么最划算。青皮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石头有些犹豫。
“秀凤本来就是你的人,你跟她好一个晚上有什么关系。好成了,秀凤姆妈还能把她嫁给赵德理吗?”
青皮说。
石头不想自己和秀凤的第一次这个样子,叫青皮跟自己一起把赵德理弄走,随便找个地方扔了。青皮不干,翻身出窗户走了。石头坐在床沿,望着秀凤,秀凤衣衫不整,酒气熏天。石头又恼怒又爱怜,把她解开的衬衫扣上,又摸了摸她滚烫的脸。
“石头……石头……你用力摸我……我痒……”
秀凤喃喃地叫着,显出很难受的样子。
“难道她也吃了烈女草?”
石头见秀凤的样子跟杨老师发病的状况一模一样,拉下她的裤子一看,下面果然水滑得很。
秀凤的酒劲有些消退了,烈女草的药力开始发作,她抓住石头的手在胸上乱摸,嘴里发出蚀骨的娇嘤声。石头跟杨老师的缠绵被刚刚被胡柳兰打断,现在被秀凤一刺-激,那小兽腾的一下又起来了。他伸手一搂秀凤,秀凤像蛇一样缠上来,嫩-滑的手在他胸前后背乱摸,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秀凤……你醒醒。”
石头轻声叫着。
“我……热……我痒……难受死了……石头石头……帮帮我。”
秀凤的声音很放浪。
石头从杨老师身上见识过烈女草的厉害,自己不解救她,等一会儿赵德理酒醒过来,也会占了她。这样一想,石头有了勇气,他三下五除二把秀凤褪得光光,疯狂地把她搂在怀里像搓晚米糕似的揉着。秀凤雪白的身子又软又滑,缠得越发紧了,交着石头的腿有腻腻的水不断往下流。
床下的赵德理哼哼两声,似乎想抓住什么爬起来,他动弹一阵,又倒在地上打着呼噜。
石头觉得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他翻到秀凤上面。也许是烈女草起得作用,秀凤竟然下意识地抓住了石头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带。石头顺势一用力。秀凤嘤嘤叫了几声,竟然没有喊痛。石头感觉一股奇热包裹住自己,非常的舒服,非常的紧。他不敢动了,怕伤着秀凤。张三婶说过,他的东西贼大,可会要姑娘家的性命。
秀凤也没动了,可能是被石头的大家伙顶晕过去。可烈女草的药力越发越强烈,秀凤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石头感觉一阵舒坦,仿佛秀凤的身体里开启了一片新的天地。他随着秀凤的扭动耸动起来。秀凤舒服的嘤嘤哟哟着,水儿出得更多了。石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尽情驰骋在秀凤的芳草地里。
李爱国吹着口哨回来了,他激动得跟村头的老板娘干了一仗,爽得老板娘叫他亲老公。李爱国拍着门,叫姆妈开门。
石头到关键时刻,被李爱国的敲门声一惊,顿时一泻千里,惊得秀凤又是一阵嘤嘤哟哟。石头捂住秀凤的嘴,想等李爱国回自己房里睡下,再想办法处理后事。没想到李爱国朝秀凤的房间走来,他想看看赵德理把事情办成没有。
“这个畜生,连妹妹的私事也想看。”
石头骂了一句,翻身下来抓了衣裳往窗外一跳。
赵德理迷迷糊糊地抓住床腿爬起来在秀凤身上乱摸,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几次都没成功。
李爱国推门进来用手电一照,只见秀凤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揉着胸,满脸舒服的样子,床上一片红,知道赵德理把事情办成了。
第1卷第175章芙蓉花下
赵德理迷迷糊糊地抓住床腿爬起来在秀凤身上乱摸,他想爬到床上去,使了几次都没成功。
李爱国推门进来用手电一照,只见秀凤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揉着胸,满脸舒服的样子,床上一片红,知道赵德理把事情办成了。
赵德理像只狗在秀凤身上嗅来嗅去,双手摸到下面乱抠,秀凤啊的一声叫起来。李爱国看不过去,提起赵德理的领口把他扛起来,笑着说:“你别把秀凤折腾坏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享受。”
赵德理嘟嘟哝哝着,还想往秀凤身上扑。李爱国怕赵德理借着酒劲不知轻重在秀凤身上弄出祸事来,干脆把他扛去跟自己一块睡。
石头跳出围墙,青皮和胖头四担心地围过来,问他有没有被李爱国发现。石头说没有。三个人正想重新进去看看。大队书记带着几个民兵回来了,院子里点了灯,照得一片通明。大队书记一边跟他们喝酒一边商量着村里的事。
青皮问石头把事情做成没有。石头说李爱国来得太快了,没做成。
“便宜赵德理这个畜生了,石头,你真没用。”
青皮很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心软。
石头想起躺在秀凤身边的赵德理很懊火,要是他醒来,秀凤怎么办?石头还想进去看看,把赵德理偷出来。青皮和胖头四说太危险了,院子里有民兵被他们抓住会整死的。石头不声不响地往围墙上爬,青皮和胖头四拖住他的腿把他拉下来。石头坐在墙根抱头痛哭。
“石头,芙蓉湾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要搞几个都成,我和胖头四帮你,别再留恋秀凤了。”
青皮说。
“是啊,我家柳兰就不错,你想跟她好,今晚就带去。”
胖头四说。
“你们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什么叫生死相许?没有秀凤我活不了。”
石头咆哮着。
院子里有人问外面谁在说话。
青皮和胖头四怕大队书记带着民兵追来,赶紧拉起石头离开。
石头回到家,胡柳兰和杨老师已经睡着了。他只好回到自己的床上,脑袋里尽是秀凤的事儿,一会儿想赵德理醒来扑在秀凤上面,像公狗对母狗似的大弄,一会儿想秀凤发现自己失身寻死觅活。
“石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好好陪着杨老师?”
方桂枝隔着板壁轻声问。
“婶,秀凤要被赵德理糟蹋了,我……我睡不着。”
石头说。
“石头,好好珍惜杨老师,秀凤注定不是你的人,你就忘了她吧。”
方桂枝说。
“婶,我忘不了,一闭上眼睛,她就在我面前。婶,我想杀人,杀了赵德理那个畜生。”
石头说。
“想杀他,先杀我吧,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芙蓉湾。”
方桂枝说着小声啜泣。
石头的心软了,长长出了一口气。方桂枝从板壁的缝隙里伸过手来,温柔地抚摸着石头的脸,劝他冷静一些。
第二天上午石头带着杨老师在芙蓉湾边采芙蓉。芙蓉湾的芙蓉花开得大,开得艳,沿溪两岸像铺了艳丽的锦缎。溪里水清鸭叫,岸边芙蓉如火。杨老师只当置身画中。
石头尽挑最大最艳的芙蓉花采摘,用丝线穿成一个大花环挂在杨老师身上。杨老师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佩上艳丽的花环,顿时光彩照人,石头看得愣了。
“石头,漂亮吗?”
杨老师挺了挺胸问。
“好看,你是天上落下的仙子,比芙蓉花还漂亮。”
石头说。
杨老师迎着轻风转了一圈,裙子轻轻扬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石头猛地把她抱起来。杨老师低头吻了一下石头,两个人嬉笑着在芙蓉花里转来转去,杨老师的欢笑声在芙蓉湾里飘荡。她感到自己的心彻底被石头占据了,这就是爱,忘乎所以的,全身心投入的,只有自由和幸福,没有交易和权衡。
“石头,听说芙蓉湾的女人都要在芙蓉湾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喜欢的男人?”
杨老师含情脉脉地问。
“哪有这个事?一些野男人野女人败坏了芙蓉湾的风气。”
石头说。
“石头,我做你的野女人吧。”
杨老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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