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手抚摸r房,手翻开荫唇,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
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我的那话儿葧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也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阵子才复苏过来。
她摸摸我那雄纠纠的鸡芭,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捰体搂在怀里,爱抚着每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荫毛下的马蚤味,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垒」。
二
爱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样吗?我练就了各式爱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爱技巧的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做,但光是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
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茭」。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朝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爱做了几年之后,与小珍不断分享爱的经验,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
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长大成为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爱就从肉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
多年来,小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里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
「哥哥,我要,给我。」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妳的哥哥是谁?」
「妳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芭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芭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
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鸡芭小鸡芭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芭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芭。大鸡芭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鸡芭,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芭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芭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芭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芭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句:「要洗个澡吧?」
「妳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下刚在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咂了口小猫儿的马蚤味,是我们的嗳液和她的尿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浓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挺举的鸡芭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r房上,这是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r房。绝对没有这回事,她身体每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r房,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吸着这只r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r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我双手托着妳,就像这样子,做妳的专用||乳|罩。」
她对r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她不再关心胸脯挺不挺的问题。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那端的对手的底细,郄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小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在,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妳见面,妳都从头到脚打量她番。她觉得妳」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样做。」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弦。大家相处多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猫儿,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样好。」
「对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点。」
「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但你有双份的宠爱。份是妈妈的,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不用来这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喜欢的,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个接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荫唇张开,鲜露欲滴。
四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沪,随着小珍摇晃,张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愣住。
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却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路舔下去,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r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头,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芭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荫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芭口吞没,直抵荫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芭。」
「大哥哥只有大鸡芭,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芭,大鸡芭。」
「小鸡芭!小鸡芭!小鸡芭」
「说大鸡芭。」
「小鸡芭变的,大大的小鸡芭!」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深」法对拆。」
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会儿浅剌,会儿深插,会儿浮起,会儿沉下。
我像条蛇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两个身体,韵律致,摇晃起伏,连为体。小猫儿迫近高嘲,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滛荡的叫声。
这些滛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嘲,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芓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水,茸毛浆成片。那阵马蚤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手盖着我挑弄她r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r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五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个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点叫?」
她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吻。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干,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边用毛巾擦干头发,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段的恋情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对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我把美珍的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摸,大鸡芭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马蚤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郄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暗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遍。
「我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边,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妳的第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妳是我的妻子,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爱,和妳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寸裸裎的肌肤。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房。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样爱妳。妳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滴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妳,但妳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迭。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妳的爱都不会变。」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样爱我,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年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定要剃吗?」
「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亮,小猫儿摇身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滛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遍。请妳再说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芭,就是不肯叫我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起伏,抽插,送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个又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澹入澹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双r房,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个捰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爱,我的大鸡芭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幅海报说,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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