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馨涵那张精致到吹弹可破的脸庞顿时显出一丝委屈的神色,自小到大胆敢忤逆自己的人并不多,在她世界观里的男人,除了陈伯那个常年一脸冷峻神色的儿子,其余男人生来就是讨好女人的。然而她却不知道,男人讨好的女人都是极品美女,最起码也是漂亮有内涵的女人。如果她是一个恐龙,别人会追随她?就拿那个周幽王来说,如果褒姒不是绝世佳丽,他会甘心情愿地为了褒姒点燃烽火戏弄诸侯?他能做大王也不是傻瓜,自然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同样,皇甫馨涵如果是芙蓉姐姐,别人只怕是躲着她还来不及呢!
不同的人群注定有着不同的世界观,在一个恐龙的眼里,世间的男人都是无知的,造物者也是愚蠢的。男人没品位,没有内涵,只懂得追求华而不实的外表;而造物者则更是罪大恶极了,他没能将异性相吸的引力再放大一百倍!然而从来不肯在男人跟前认输的皇甫馨涵倔强性情顿时上来了,她冷笑道:“是吗,真的那么不想知道?哼,本小姐不介意,不过本大小姐偏要亲自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皇甫馨涵,是温馨的馨,涵养的涵,你给我记住了,我要你记住,你听到没有?”
陶若虚一时间被她的气势汹汹所震惊,不过转瞬却又调笑道:“小生我陶若虚记住了,保证永远铭记在心就是!这个不是问题,嘿嘿,我天生就有着一副好的记忆力,没办法,羡慕不来的。呵呵!”
皇甫馨涵懒得和他计较,她心中一直惦记着黄惠茜的那句“我男朋友一定能将你名字里的含义说出个道道。”女人天生就是好奇的动物,她越是想要得到的东西越得不到就越把它当做是这个世界上最唯美的最珍贵的东西!像皇甫馨涵这样的女人,家世是一等一地好,容貌更是漂亮得让男人不敢直视,能让一个男人发自内心生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惆怅和自卑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习惯了上层社会的生活,习惯了被周围的男人、被下人们众星捧月,此时能有一个和她同样桀骜不驯的人来和她唱红脸,她觉得很可贵,同时她也很珍惜,像是一个普通人平白捡到了一千块后生怕被人发现再次从口袋里掏出去一般的小人物心理。她迫不及待地却又装作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你不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听很有内涵吗?”
陶若虚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名字嘛确实不错,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内涵。馨,顾名思义,馨香者也!《诗·大雅·凫鹥》里有诗云:尔酒既清;尔淆既馨。将馨香比喻世间佳肴。可不要以为我是在将你的名字比喻成肯德基那样的垃圾食品,从而贬低你的名字哦!要知道古时候人以食为天,吃穿住行才是人们所关注的头等大事,我这是将你的名字比喻成为他们的天呢!在《山海经·西山经》中也有诗为证,“丹木五岁五味乃馨成”,可见馨一字确实是人之成材的最佳代表。至于涵嘛!《吴都赋》里说:涵泳乎其中。这里指的是水泽众多的意思,我想伯父给你以此取名的用意自然是在于希望你能多方面发展,不局限于某一个死角,成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才!你说是不是?如果你想要否认的话,那请问伯父平时是不是这么管教你的?”
皇甫馨涵联想到平时父亲对自己的严厉,又想到小时候父亲逼着自己学琴、学画画,逼着自己练剑,还美其名曰这样才能配得上你的名字,才能堪当大任,在五年后的庐山剑会上为家族争光,才能尽快为国效力!在皇甫馨涵深深感受着父爱的温馨的时候,不经意间,看着那坏人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芳心竟然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不知所措的她慌忙将眼光投向了正在厨房煲粥的黄惠茜,竟是不敢再看这坏人一眼。
十三章 调教也是一种美
美女的种类是多元化的,关键取决于欣赏者自己的内在因素。外表美丽自然是第一要诀,但是也有相当部分男同胞喜欢那种文静贤惠型的淑女,她们的外表或许不怎么漂亮,但是内心却是相当唯美。能娶到美女是一种幸福,当然这幸福的背后往往还会有着一丝无奈与惶恐。一般来说在中学时代,漂亮的女生往往学习成绩不会比那些长相稍差的学生好,这个道理很浅显。美女身边不乏追星捧月之人,她们因为长相太过娇媚而成为招蜂引蝶惹人非议的人物,即便她们内心原本没有恋爱的心思,被这么一帮子狼哥狼弟所簇拥着,今天送上一朵鲜花、明天递上一封情书,要想安心学习恐怕很难。相对来说,那些长相一般的女生所拥有的学习环境就要好多了。曾经有人恶搞,将真正的极品美女用几句打油诗来形容。说: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人前要安静,床上不要命。想来大抵上是有道理的。而现在,黄惠茜给陶若虚的感触恰恰正是如此。
黄惠茜的美不仅仅在于外表,更在于她的内涵。同样是两个绝色美女、同样都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哪怕是长相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一个饱读唐诗三百首,一个胸无点墨,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给人的视觉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从美学上来说,胸无点墨的那个人更像是绿叶,而博学多才的则是鲜花。黄惠茜因为学的专业是古汉语,所以对礼节、穿着方面来说都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她的穿着并非是最时尚的,但是一定是最合身的,往往给人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而正是这种感觉为她的美又加上了浓厚的一笔色彩!
当黄惠茜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端出两碗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她将粥轻轻地放在陶若虚床边的柜子上,问道:“若虚,你觉得好点了没?头还晕吗?”
陶若虚淡淡回之一笑,说:“还好,比刚才是强多了,最主要的是躺在床上能喝到美女熬粥喝,想着都开心!可惜,明天、后天,怕是以后都没有多少机会了!可悲啊!”
黄惠茜甜甜笑道:“就你贫,赶紧喝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馨涵,你也赶紧趁热喝!”
皇甫馨涵微微噘嘴说道:“切~只是在关心他后才顺便关心下人家,太没有诚意了,不过看在这香喷喷的瘦肉粥的面子上,还是决定干掉它!哈哈~”
陶若虚听皇甫馨涵说完这话后,不禁一阵巨汗,咕哝道:“身为一个丫头片子,说话口无遮拦,什么叫干掉它啊,给人留下丰富的遐想,简直是勾引人犯罪嘛!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皇甫馨涵哪里有他一般肮脏的思想,低声问道:“我要干掉它不对吗?你有什么可惜的?难不成你要我也干掉你?看你身上又脏又破,身上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酸味,我才不会吃你呢!你就别做梦了!”
陶若虚的意思,黄惠茜自然是懂的,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皇甫馨涵只是个纯洁的少女,有些事情不够明白,这是一时间也解释不了的。与其让她打破砂锅璺到底,还不如让这个话题静静地流逝。皇甫馨涵大概是真饿了,拿起汤勺不时地挖着粥往嘴里填,与她的美女气质截然不同,不过却是更让陶若虚欢心,多少和他的性格是相似的。陶若虚此时正在打吊针,左手拿汤勺不是很习惯,不小心手掌发软竟是将满满一勺粥洒在了自己身上,害得腮帮子和胸膛上都沾了不少。粥很烫,直痛的陶公子嗷嗷乱叫,这一下子黄惠茜和皇甫馨涵同时慌了神,又是拿湿巾,又是吹冷气的。陶若虚此时感觉很幸福,很甜蜜,能让两个绝世美女为自己劳神、伺候自己,就是让他再躺个一年半载地,他怕也会同意的。
就在一片冰凉划过脸庞的同时,陶若虚双眼下翻的瞬间竟然从黄惠茜的连衣裙开口处看到了那条深深的乳沟。一对呼之欲出的爆满低下了昂贵的头颅,耸立在白嫩如水的胸膛上,只是并没有老实地呆着,而是随着主人的不断摇摆四处晃动着。深蓝色的文胸紧紧包围着两团玉乳,应该是有34d的罩杯吧!陶若虚无限意淫着。他很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有时候一层纸的距离要比赤裸裸地相对还要给人以激动人心的感觉。事实上,无论男女都是垂涎于本垒型突破的,但是往往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却更能让人容易兴奋,更能给人以激情,更让人欲罢不能。而现在陶若虚就是这种感觉,他的下身早已摇旗立棍,向伟大的mm行了军礼!黄惠茜因为将满腔心思都放在陶若虚的身子上,并没有注意到陶若虚紧紧睁着的狼眼,若是被她发现了,哼哼,怕是陶公子以后就要过着李莲英一样的生活了!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切早已被有心人尽收眼底!
所幸处理得及时,粥也不是刚出锅处于沸腾状态,并没有烫伤陶若虚,否则以他的话来说则是“老子出来混就是靠这张脸的,如果连脸蛋都不要了,那还不如去死。”经过这么一打岔,黄惠茜再也不愿意让他自己喝粥了,而是决定亲自喂他。为了防止陶大官人再次被烫着,黄惠茜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舀上半勺,并且还用樱桃小口为他吹冷,这样的温柔不由得让陶若虚有着阵阵感动。而黄惠茜也绝对没有想到,仅仅是这个对她而言不值一提的一个小小温柔却俘获了一个男人的心。女人是敏感的动物,而有时候男人又何尝不是?
陶若虚一边享受着一边丝毫不吝啬口水地夸奖道:“惠茜,你这皮蛋瘦肉煲得可真香嫩,比李记粥铺的粥还要好喝,最主要的不仅仅是口感嫩滑,看这淡如暖玉的调色也给人多增加了几分胃口。”
皇甫馨涵也拍手叫道:“是啊!是啊!茜姐姐熬粥确实是有一手,比露露那丫头强多了。可惜你有工作,不然专门请你回来熬粥喝!想着都开心,嘻嘻~”
陶若虚看着可爱无比的馨涵伸出娇嫩的丁香小舌,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哼哼地将口中的唾沫咽了下去,说道:“就你,小丫头片子也配请茜茜给你做饭煲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人家可是上师大毕业的高材生,给你做饭,哈哈,笑死我了!”
皇甫馨涵略略有点尴尬,娇喝道:“你得意什么?看你这流氓样得瑟吧,我吃不成你能吃成啊?别以为自己是茜姐姐的男朋友就可以随便欺负她。妈妈说过的,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你也不例外!”
陶若虚被馨涵的可爱深深吸引,不过却又随之一愣,暗自在心中琢磨着皇甫馨涵的话,她说惠茜是我女朋友,谁告诉她的?看她也不像是八卦的人,莫非?想到此处,陶公子心中禁不住大喜,不过他却是只字不提地说道:“你说天下男人都坏,那你有什么根据?难不成在你心中,你爷爷姥爷爸爸叔叔舅舅等等都是坏蛋?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么?这也太不靠谱了吧?问个比较实际点的问题,你们小女孩都爱追星是吧?什么快乐男生,超级女生的,我问你你喜欢哪个男歌手?”
皇甫馨涵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广了,把自己的亲人也给牵扯进去了,她的本意只是指陶若虚一个人是乌鸦而已。又见他问自己喜欢哪个男歌星,自然是保持缄默,只字不提,只是在心中想着:“陈楚生大大,花生哥哥,你一定要原谅我的违心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就这一次好不好?”随即便摇了摇头说道:“切,我才不喜欢什么超男超女的呢!我这辈子都没喜欢过男生,昨天没有,今天没有,明天更没有!嘿嘿,无话可说了吧?”
陶若虚不用看她飘忽不定的眼神也知道她在说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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