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我和岳母的事被女友识破,就此分手,然后一幕幕悲剧上演,女友家破人亡,而我也背负着罪孽用一生来救赎。
这个梦太真实了,恍如现实中亲身经历一般,当梦结束的最后时刻,我抬头看镜子,那张苍老憔悴的脸像恶鬼一样,我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然后心脏狂跳,污流浃背。
幸好女友还在我身边。
当我发现女友好端端的坐在我身侧,温声抚慰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久久不肯放手。
这真是太恐怖了。
幸好,这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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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个怪梦发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仍没能从那场惊悚中完全恢复过来,我对女友加倍体贴,对岳母则再不纠缠,渐渐的,我们又有说有笑起来,那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我对现在这种状态很满意。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珍贵。
我很庆幸,毕竟我只是在梦中失去,而非现实。
我要弥补梦里犯下的罪过。
把女友推出厨房,我让她休息下,待会尝尝我的手艺。
事实上,我的厨艺如果让人评分的话,最高的评价就是平庸,除了炒、煎、煮、蒸四种鸡蛋的做法之外,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吃不坏肚子而已。
不过女友很开心。
她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倒是岳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那次过后,她一直回避我的存在,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来我修身养性,打算斩断孽缘,她反而常常用一种奇异而哀怨的眼神瞅着我。
就像现在这样。
我回头,她扭头。
我继续手里的工作,过一会,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有时候我和女友聊聊天,她插上几句话都带着些酸酸的气息。
女友再细心也想不到这是为什么,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隐约知道,但我不敢招惹她。
可是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
又是一个周末,女友照例带学生去郊区采风了,晚上回来。
我在厨房忙碌着,准备食材,打算晚上做道爱心大菜。
岳母在旁边收拾别的什么。
我正忙着,忽然腰间被戳了一下。
我回头,岳母背对着我。
我以为是错觉,继续切菜。
然后腰上又被戳了。
一下,两下。
我又回头,岳母仍然背对着我,但手上却没有动作。
这暗示,如果是过去,我一定求之不得。
然而现在头皮有些发麻。
我心里又痒痒,又害怕,最后干咳一声,当成什么也不知道,遁去也。
洗手间里,我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张纸。
岳母对我的诱惑很大,可我无法回应。
这一刻,我茫然了。
一周又过去了,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岳父,岳母说身体不适没有来。
开车数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该校附近,这是一家重点大学与人合办的外语学校,听说办学水平和校风都不怎么样,不过女生很多,青春靓丽让人喜爱。
此时已过饭点,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饭店吃个饭,免得岳父再张罗。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西餐厅,从外面看里有餐桌间有屏风隔断,看起来很幽静。
然后我去停车,女友先进去。
我找到车位停下,关门上锁,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见女友咬着牙,气冲冲的走出来了。
女友是很少跟人红脸的,她都是细声细气的和人讲话,即使遇见不顺心的事也少有计较。
她脚不停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不吃饭了?
我有些诧异,跟着她走了几步,又拐回去透过玻璃往餐厅里看,想找出是哪个混蛋敢得罪我女人。
意外出现了。
我道貌岸然的岳父腼着老脸,陶醉万分地搂着一个小妞在角落里互啃。
从我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张清瘦而文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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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们一起动手,把万恶的枕头打得满天飞,把可恶的被子碎尸数段,又在床上使劲的跳,在这种种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后,经过我的宽慰,女友终于恢复平静。消了气,又出了一身大污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偎在我怀里数落着老先生。
这时我才知道岳父人不可貌相,不仅把身为学生的岳母哄进门,而且类似的风流韵事此后也一再上演,家庭风暴屡兴不息。
可以想像嘛。
岳父这人十分推崇民国那位鲁先生,谁说那位的不是就跟谁急。
那位鲁先生不就是把学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辈嘛。
反正都揭穿了,女友也不隐家丑,告诉我岳母当初奉子成婚,因为年纪小连婚龄都没达到,后来是改了年龄,凭空大了六七岁,也亏外婆家有力量,才没让丑事曝光,但自此岳母就被重视家誉的外祖父赶出门,直到老人去世时才得以重归家门。
「妈妈真的很可怜的。」女友说着说着,为母亲的可叹遭遇动了情,眼圈红红的。
我恍然,怪不得岳母看起来年纪不大,风姿可人,而这样的美妻长期不在身边岳父也不心急,原因也可以理解了——时尚娇俏的大学女生总比看起来更鲜嫩啊。
我恶意的猜测,对岳父这种一只脚进了棺材却还色心不死的老东西,只有学生妹的青春才能唤醒他们干瘪的臭体。
遇到岳父这样的烂人老公,又遇到我这样的烂人女婿,岳母大人,您还真是命犯桃花啊。
自外地回来,又过了一些日子。
不知道是否从女友那里知道岳父旧态复萌的丑事,这些天岳母像自暴自弃一样,春情大发,无时无刻的缠着我,从厨房跟到卧室,从卧室跟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跟到阳台,我就像长了尾巴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而且她的手段也越来越有力,从戳腰间,到拉衣袖,后来干脆把我推到墙上,主动索吻。
我还真吻了……
事后我很后悔,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挺身上马,但手上一番温存总免不了。
久旷之后,岳母现在很敏感,我伸在她的手一会就挑起两场春潮,看着岳母红红的脸,闪闪的黑眸,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全抹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然后把她按到墙上,隔着裤子猛顶,直到裤子也被岳母喷出的湿透。
事后我非常自责。
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挂上阵,向着一条不归路奋勇直行——前方终点站:地狱,我加速行驶。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可是老天爷,这种诱惑谁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
现在惟一能救我于苦海,让我还保有一线清明的就是那个可怕至极的恶梦了。
我绝不要让自己重堕苦海。
我要为我守住自己的人生。
女友今天回来的很早。
她和岳母在卧室里关上门不知在嘀咕什么。
心里有鬼的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正想探头偷听,门开了。
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一阵绝望的沉默。
这情景似乎在梦里见过,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来。
我的喉头干咽着,背上冷污霎时打湿一片衣服。
女友白了我一眼,然后走进厨房做饭了。
呼,警报暂时解除。
岳母在后面跟着女友出来了,她脸上有泪痕,却容光焕发,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还仰脸抬头,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也进了厨房。
这女人,我的巨根不堪挑衅,愤怒的要了一般在裤裆里挺起。
如果不是我岳母,现在就把你推倒大搞。
夜了。
我和女友上床,照例先做些爱做的事。
女友拿出眼罩,说今天不准我看,她蒙住我的睛睛,然后我听到衣物轻轻脱去落地的声音。
柔和的音乐响起,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平时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肆意调戏宠爱得她津液直流,才在千呼万唤中起兵征伐。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耳朵里都是纯净的音律,一阵等待后,一股体温到了我的脸前,女友过来了。
体温离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热力,但却没有动作,似乎是在看着我的脸,过了一会,温度退却,她又离开了。
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一个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几乎是用「扑」的来到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脸上、胸前落下雨点般的吻。
我的大腿感受到一丝粘粘的湿意。
女友今天真热情。
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随后一股炽热潮湿包容了它。
这个开幕式太热烈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但女友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床上,就好像我平时对她那样,我会让她全身上下的热力只有一个突破口,然后春水泛滥。
女友耸动着臀部,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虽然我的手被她固定,但我荡的思维无法限制,我用精神上的触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我们是如此熟悉彼此,我可以透过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
此时她一定眼含春水,眉展春情,无声无息的娇喘吐息,她的白晳的脸颊绯红,细长微弯的睫毛轻颤,小而圆润胸脯上污迹隐现,雪白修长的玉腿时而伸直,时而紧勾。
我直立的肉杵顶在她的大腿根之间,形成一个倒浇蜡烛的姿势。
我一直以为,这个「浇」字用得极其传神。汩汩的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冒出,顺着杵身流下,这股湿意告诉我这是女友年来最动情的一刻。
我腰身,在她迎来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一下就进入她的最深处,在优美的旋律中,我隐约听到她长长的呻吟着,然后体内山洪爆发。
这股潮水是如此奔涌,我在她体内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似要把我们分离开来,我用力握住她的手,用力拉回,然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从斜侧扑倒在我的身上。
不对啊。
我一把拉下眼罩,女友羞涩地看着我,她正半扑在我怀里,和我四手交握。
再往后看,赤裸的岳母披头散发,坐在我的腰上,联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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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已经放弃的母女同收的梦想,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达成了。
即使如今朝夕相对,晚晚三人共枕,我仍然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幸福来临的太快,我时常告诫自己务必珍惜。
我和岳母的关系如同蜜里调油一样,和女友更是亲密无间,我们好像开始了新的恋情,一种三人之间的亲密爱情。母与女、妻与夫、岳母与爱婿,就这样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家庭。
身在外地的岳父乐不思蜀,一定每天在玩女学生,我则在家里玩他的老婆和女儿,有时岳母挂在我身上,一边耸动圆臀,一边和他通电话,他竟也听不出什么异常,聊上几句匆匆就挂。
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这样也不错。
就这样,我们幸福的生活着。
各位,你们羡慕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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