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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开白无瑕的身体。

  白无瑕的纤细的玉足从颍浵小腿外侧伸进了内侧,大人物让她紧紧勾住颍浵的腿,当他掰开白无瑕的腿时,两人紧紧相连的腿一起分了开来。

  大人物在年青时有着无比强悍的性能力,而那种神奇的药物让他能在一段时间能重振当年的雄风,时间的长短则视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肉棒重重地顶进了颍浵的身体,而他仍坚实的小腹则撞到了白无瑕的胯间,两个女人同时被撞得向前冲去,她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快到六十岁的男人竟还有这麽强大的力量。

  强烈的冲撞才刚刚开始,巨大的力量撞得两人胡摇乱晃,要不是白无瑕勾着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两人早不能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了。

  狂冲中,由于用力过猛,阴茎从颍浵身体里滑脱出来,向着白无瑕的胯间冲去。白无瑕穿着内裤,阴茎当然无门可入,但却在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上留下了鲜艳夺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处子落红。

  两条勾在一起的玉腿悬在空中不停地晃动,是充满着肉欲气息房间里最美丽的风景。

  大人物终于停了下来,他头发有些散乱,额角也冒出汗来。白无瑕、颍浵以爲他力竭时,他要白无瑕翻过身体,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无瑕的胯上,两只手爲保护着她剩余不多的纯洁而努力着,而另两只手是将她剩余不多的纯洁一丝丝地撕去。

  几个枕头垫在颍浵的股下,她身体象拱桥般弯曲着,大人物的手从白无瑕的胯间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结实的臀肉得让他很难抠得进去,不过他还是抓着白无瑕的臀又开始了冲撞。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她们还能说些什麽,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黑暗中虽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独自去承受。

  抓着白无瑕臀的手几次滑脱,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发力,跪趴在颍浵身上的白无瑕的身体被拎了起来,似颍浵一般腰背间弯曲成了令人心悸的弧形,丰满高耸的乳房夸张前凸,随着身后的强力冲撞双乳似波涛起伏。

  在这个房间里,除非闭上眼睛,否则哪怕扭过头去,都能从镜子里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对方,看到那个年老却又生猛的男人,她们无处可逃,不要说人,连视线都一样。

  在这个寒冷夜晚,两人相依爲命的女人相拥着被奸淫、被猥亵,耻辱似墨汁污秽了她们纯洁的身体,更烙入她们的灵魂深处,窗外北风凛冽,在寂静中谁又能听到她们无声无息的哭泣。

  凌晨,她们离开了小楼,车上,颍浵紧紧将白无瑕搂在怀里,虽然她伤得更深,但她本来就有爲白无瑕牺牲一切的觉悟,而白无瑕却只有十七岁,这样的遭遇对她太残酷了。

  车到达山脚时,东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无瑕把头紧紧贴在车窗上,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什麽能比在妈妈怀抱里更幸福的事。

  8

  时隔一周,白无瑕与颍浵又去了小楼。大人物告诉她们,已派人着手开始调进,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白无瑕感到有些失望,颍浵倒没觉得有什麽意外。白霜、厉初晴和风凌雪无一不足智多谋、身怀绝技,更在腥风血雨里拚杀了多年,能倾刻间令她们败亡的不是一般的地下组织能做到的。

  当晚,大人物把阿青、阿朱也一起叫进房间。在颍浵的竭力争取下,大人物勉强同意白无瑕不脱去亵裤。在孪生姐妹的挑逗下,颍浵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虽然并无明显的高潮,但仍让大人物极爲满意。每当大人物侵犯白无瑕,颍浵总想方设想将他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虽然白无瑕仍免不了被他摸几下,但总算度过了这个晚上。

  又过了一周,两人再次去小楼时,当谈及事情的进展,大人物明显没前两次那麽自信,不过他还是掌握了一些关于白霜的情况。

  “我没想到你母亲白霜是全球十大杀手组织之一的极道天使的首领,极道天使虽然建立时间不少,但却与一个叫‘暗夜’的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暗夜’是非常古老、具有难以想象实力的地下组织。能在这麽短的时候里,摧毁极道天使,抓走你母亲白霜,不是哪个黑势力或地下组织能够办得到的。到目前爲止,调查还在进行中,不要担心,肯定会搞清楚的。”

  这一个晚上,气氛很是沉闷。大人物试图以性爱来释放积郁,但人一旦有了心事,总会不能全身心的投入,更何况他已是年近六旬的老人了。白无瑕本以爲很快就能见到妈妈,但半个月过去了,神通广大的他竟还没查出是谁抓走了母亲。当满怀的希望变得似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及,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看着白无瑕失望的模样,大人物更加郁闷。从政多年,从来没象现在这样産生强烈的无力感,过去一切事情都在他牢牢掌控中,但这一件看似简单的事他却掌控不了。同时,看到白无瑕就象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当年她也是这般的失落而自己却帮不到她,几十年过去了,当他以爲自己有了足够能力保护她时,竟仍与当年一模一样。或许因爲感觉到自己的承诺不一定实现得了,他几乎没去碰白无瑕。

  倒是颍浵比前两次要热情主动得多,她知道大人物已竭尽所能,无论成功与否,他还是守信的。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他更快乐些,但收效甚微。

  又是一周过去了,她们又走入了小楼,大人物神色就象初冬时的薄霜一般。

  “我已查清楚了,毁灭极道天使,掳走你母亲的是一个叫‘闇黑魔教’的组织。目前政府对这个组织掌握的情况相当有限,但据我所知,这个组织的实力与能量之大超越了你们包括我的想象。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很抱歉,可能帮不到你们了,你们走吧。当然我还会努力的,如果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这一刻,大人物如同一个谦谦君子。他依然对白无瑕的身体有着强烈的渴望,但到了他这个年纪,精神有时会压倒肉欲。看到白无瑕就象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他又怎能去做当年那个骗奸了自己初恋情人、令她不堪羞辱自杀身亡的那个恶人。

  白无瑕哭了起来,希望如肥皂泡般破灭,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又如何能承受这样的冲击。看着满脸泪水的白无瑕,大人物还是给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闇黑魔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组织,但就象这个世界有黑暗必定有光明。千百年来,有个叫‘凤’的组织一直和他们战斗着。唯一能救你母亲的可能只有她们。这样吧,我去和她们说说,看看她们肯不肯出手相救。”

  在这个国家,处于权力中心及中心边缘的人都知道凤的存在,她们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却又游离于政府的边缘。大人物还不属于国家权力中心的人,虽然他并没有与凤建立直接的联系,但还是可以通过某种渠道找到凤。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某天的下午,白无瑕和颍浵又踏入了那幢小楼。大人物陪着她们等,虽然他有呼风唤雨的能量,但凤的能量远要比他大得多。

  那是白无瑕第一次见到凤战士。

  整个下午,白无瑕坐在客厅的窗前,她望着楼前的小道,即将到来的人寄托了她所有的希望。

  在夕阳西下时,终于有一辆军用吉普车从小道驶来,车在楼前一个急刹车,车里跳下一个穿着宝蓝色夹克的少女,年龄看上去和白无瑕差不多大,她相貌极美、身姿挺拨、一股逼人的英气透着玻璃都能感受到。

  白无瑕有些失望,大人物说的能救母亲的人竟然这样一个少女,但她依然满心期待站了起来。大人物走向门口,但那少女没进来,她在门口说的话令白无瑕堕入冰窟。

  “姬冬嬴有要事来不了,她让我转告你,白霜的事我们无能爲力。”

  那少女说完,连屋子都没进就转身离开了。大人物呆在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无瑕无力地倚靠在窗前,泪水滚滚落下,那少女微笑着昂头挺胸地在落日的余晖里跳上车扬长而去,这一刻白无瑕眼前一片黑暗。

  白无瑕记住了这个少女,是她让自己陷入彻底的绝望。很多年以后,白无瑕知道了她的名字,那个英气逼人的少女叫蓝星月。

  望着绝望中的白无瑕,大人物心生不忍,答应再做努力。第三天,白无瑕最后一次走进小楼,她终于见到了凤大禹山基地指挥官姬冬嬴。

  白无瑕不知该怎麽形容见到她时的情形,反正感觉很不好。看上去还很年轻的姬冬嬴绝对美丽,当一个美丽的女人遇到另一个美丽的女人,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比较,大约从十二、三岁起,白无瑕一直认爲除了母亲,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漂亮的人,但看到她,这样的自信心开始动摇。

  美不仅仅是相貌、身材,有时气质更比前者重要。姬冬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如果你是她的对手,你会看到她身后跟随着千军万马,弹指间就能令强虏灰飞烟灭;如果你是她的伙伴,你会相信跟随着她将战无不胜,心甘情愿地爲她冲锋陷阵。

  在姬冬嬴强大的气场下,白无瑕无奈地只有避其缨,但却不肯低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没人能令她心悦臣服。

  “你母亲的事我都知道了,她被囚禁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我们也很想帮你,但真的帮不了你。”说完这一句,姬冬嬴就告辞离开。在来的路上,她接到情报,魔教针对正在建设中的中国实验快堆进行破坏行动,她必须马上赶去现场。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被关在哪里。”白无瑕站起来问道。

  已经转过身去姬冬嬴顿了顿道:“我们也不知道。”其实在大人物提出请求后,姬冬嬴也做过调查,但武圣牧云求败行踪不定,凤也不知道白霜被关押在哪里。

  在衆人面面相觑时,风一样来的姬冬嬴又象风一样走了。了解姬冬嬴的人都知道,她说话从来不客套,非常直接。但白无瑕却不这麽认爲,她认爲姬冬嬴完全是在敷衍她,根本不想帮她,她讨厌这个比自己更骄傲的女人。

  在姬冬嬴拒绝营救白霜后,白无瑕情绪一直非常低落,学习成绩也有所下降。颍浵找了份外企的工作,收入还算不错,足够两人生活。很快到了高考,白无瑕无心学习,但她知道虽然妈妈不知身在何方,但一定期盼她去读大学,基于这个原因白无瑕还是去参加了高考。

  高考的成绩不是太理想,但毕竟是四中的学生,除了清华、北大,报其它大学都应该会被录取。在填报志愿时,白无瑕犹豫了良久,报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因爲在选学校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跳出杨凡的身影。

  十七岁本是多彩的花季,但白无瑕眼中世界是灰色的甚至一片黑暗。她开始沉默寡言,同学又一个一个远离了她,这次不是因爲骄傲,而是白无瑕把自己紧紧封闭起来。

  当一个失去了人生的目标,生命必定会变得沉重起来。十六岁的白无瑕是有目标的,她相信或许现在还没有能力,但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能救出妈妈。救颍浵也是爲了救妈妈,所以白无瑕有勇气面对钱日朗的猥亵,有力量在黄部长面前脱光衣服,也有被男人夺去纯洁童贞的觉悟。大人物所拥有的巨大能量曾令白无瑕充满了期盼,当希望破灭时,白无瑕从自己编织的梦里醒来,她明白无法实现对妈妈许下的诺言。

  生活依然在继续,而白无瑕心如死灰,那些屈辱的经历却时时刻刻刺痛着她的灵魂,特别是当所受的一切耻辱变得毫无意义,痛楚以几何倍数放大。

  社会是黑暗的,男人是丑陋的,十七岁的白无瑕已不再懵懂无知、不再单纯幼稚。

  去警官大学报到的第一天,白无瑕就遇到了杨凡,他在帮新生搬行李的队伍里。远远地看着他满是汗水却又阳光灿烂的脸庞,少女的心弦被轻轻的拨动。

  那天新生很多,帮忙的学哥学姐也多,还没等白无瑕走近他,已有人提起她的行李热情地带她去寝室,白无瑕跟在那人后面,有些无奈地看着杨凡帮着其它新生背起了重重的皮箱。

  白无瑕有些失落,那几个帮着她搬行李的男同学在她安顿好后却不肯走,他们赖在寝室里和她说话,过了会儿了竟又来了几个人。从走入校门那一刻,白无瑕成爲男生目光的焦点,她的美丽无可匹敌,新一代的校花即将産生,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在高年级男生中迅速传播。

  白无瑕不胜其烦,找了个借口溜出寝室,在校园内漫无目的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亮,布告栏上贴着很多社团招募广告,其中“海燕散打协”会宣传单上赫然写着会长杨凡。

  于是白无瑕成了海燕散协会的一员。散打是当代最实用的搏击术,虽然风凌雪认爲古老的中华武学更爲博大精深,但却也教过白无瑕一些基本的散打技巧。作爲警官大学,各种与枪械、搏击相关的社团人丁最爲兴旺,杨凡所担任会长的海燕散打协会足有二百多人。在白无瑕走上重振极道天使之路后,社团里的一些成员成爲她最初的班底。

  虽然对散打只是稍有涉猎,但白无瑕依然成爲人才济济的社团里的强者,于是校园里又传着新闻,新一代校花竟然是搏击的高手,这令不少仰慕她的男生望而却步。

  在新成员测试那天,白无瑕打倒两个对手后,看着杨凡似有所悟的眼神,知道他想起了自己。于是白无瑕向着杨凡微微一笑,那个阳光男孩冲着她眨了眨眼,白无瑕心跳顿时快了许多。

  在一个星期天的黄昏,两人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偶遇了。

  “杨凡同学,你好。”

  “白无瑕同学,你好。”

  “你记得我吗?”

  “呵呵,记得,真巧呀。”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

  “遇见不平拨刀相助是应该的,我爷爷是南少林的第三十七代传人,爷爷从小教导我要继承和发扬少林精神,要锄强扶弱、匡扶正义、强身健体、以德服人、舍生取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

  “啊呦——”白无瑕倒在地。爲什麽又向上一次一样,在社团里他可不是这样的,白无瑕又被雷倒。

  “你怎麽了?”

  “我脚扭了。”

  “我帮你看看。”

  杨凡蹲了下来,果然看到白无瑕的脚踝红肿起来。

  “穿球鞋就不会扭到了嘛。”

  杨凡脱去了白无瑕的半高跟皮鞋揉着她的脚踝。警官大学在休息天可以不穿警服,那天白无瑕穿了一套洁白的连衣裙,还特意穿了皮鞋,她知道杨凡去了图书馆,她是特意在这条路上等他的。

  火烧般的晚霞晚将白无瑕涂上一层金色的光泽,美得不可方物。她坐在两边都是翠竹的小径石凳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半蹲着,那比翠竹还笔直挺拨的长腿搁在他膝头,他揉着她的腿,目光中流露着焦急关切的神情白无瑕呼吸变得急促,白衣下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令人生起无限遐想,被他揉着的小腿传来一股热流,那股热流似曾相识,白无瑕想起了那个舞台,想起了那对孪生姐妹,她的身体更加炽热。

  “好点了吗?”杨凡擡起头。

  突然白无瑕俏脸绯红,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和钱日朗、黄部长和那个大人物看着自己时的眼神完全不同,在他的正气里白无瑕爲自己的欲望而羞愧。

  倚靠在他身上,手臂搭着他宽厚的肩膀,白无瑕一瘸一拐在杨凡的搀扶下回到寝室,呆呆地坐在床上,她觉得寝室好象离那条小道没这般的近呀。

  杨凡出现稍稍冲淡了白无瑕心中的阴霾,但很快意外的打击出来了。在一次训练时,一个瘦瘦的的清秀女孩出现在体育馆的门口。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先走了,接下来让副社长林飞指导你们。”

  杨凡转身离开了。白无瑕走到窗边,看到杨凡牵着那女孩的手渐渐远去,耳边似乎听到他们的笑声。

  原来杨凡是有女朋友的,白无瑕心一下变得空空荡荡。后来她知道得更多,那女孩是和他亲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一个班的,他们都考进了北京大学,一个在警官学院,一个在对外贸易大学,她还是听说杨凡的父母和他女朋友的父母是世交,在他们还没出生两家就有指腹爲婚的想法,好象已经订过婚了。在警官大学里,有不少女生追过高大英俊的他,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白无瑕不知道,其实她是令杨凡心动的,否则杨凡不会在两人独处时总语无伦次,但杨凡知道自己无法放下那份感情,所以他只得想方设想离得她远远的。

  白无瑕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失恋,但眼前的世界更加灰暗。对母亲的承诺依然铭刻在心中,她日夜的苦思冥想,怎麽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颍浵一直默默地陪伴着白无瑕,但并不太善于表达的颍浵也不知该怎麽安慰她。

  时间又过去了快半年,突然白无瑕被校内一则通告所吸引。美国fbi副局长格林斯来华,警官大学邀请其来校讲演。进入了二十一世界,美国已成爲世界霸主,1999年中国南斯拉夫领馆被炸,最后不了了之;9.11事件之后,美国追着世界头号恐怖份子本。拉登如丧家之犬,美国之强大不容置疑。

  如果代表中国力量的那个大人物救不出母亲,或许强大的美国有这个能力。救出母亲是白无瑕的怨念,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就会奋不顾身。

  演讲那天,白无瑕穿上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早早地来到报告厅,抢占了前排的座位。格林斯约五十岁,身材高大,一头银发风度翩翩,他的演讲语言幽默风趣,经常引起哄堂大笑。格林斯注意到了白无瑕,经常把目光投向她,白无瑕微笑着和他进行了眼神的交流,那个美国男人演讲的激情更爲高涨,原定一个半小时的讲演足足延长了半小时。

  在互动环节,白无瑕在提出的问题下面写上自己的邮箱地址,然后用英文写道“希望能与您有面对面的沟通机会。”格林斯拿到白无瑕的提问纸条后向她会意地一笑,然后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坚信本。位登一定会被我们抓住或杀死!”

  下午,白无瑕收到了格林斯的邮件,他大大赞扬了白无瑕的美丽,希望与她成爲朋友,因爲明天将回美国,所以希望能在今晚与她在长城饭店共进晚餐,并隐晦地说可以达成她的一切梦想。爲了保密,格林斯还提出了较隐蔽的见面的方式。

  在去赴约会地点时,白无瑕破开荒地给杨凡打了电话,约他在那条翠竹小径见面。

  “找我有什麽事吗?”

  “你好象有心事?”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有什麽不开心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两人倚靠着相距不远的竹子上,杨凡问着她,白无瑕却一直没说话。突然白无瑕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紧紧地抱住了他,在杨凡还没反应过来时,白无瑕的唇紧紧印在他的唇上。

  世间有人能拒绝白无瑕的吻吗?没有,杨凡一样也做不到。在经过短暂的震惊后,杨凡也紧紧地搂住了她,火热的唇紧紧连在一起,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是白无瑕的初吻。爲了心中的誓言,白无瑕向男人敞开了身体,钱日朗尽情地摸过她的乳房,黄部长欣赏过她赤裸的身体,大人物的阳具甚至已经进到了她的阴道里,如果她还有什麽纯洁地方,除了那张薄薄的处女膜,只有她的唇、她的吻了。在那段难苦岁月里,白无瑕努力地保护着仅剩的纯洁,大人物很多次想吻她,她都竭力的躲开。今晚,自己或许又将向另一个男人敞开身体,她要把初吻给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他或许并不喜欢自己,但只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自己给他的也只有这个,那张薄薄的膜是用来救妈妈的。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他们都忘记了时间,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

  终于唇分,白无瑕什麽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白色背影,杨凡瞠目结舌傻傻地站在那片翠竹林里。

  白无瑕准时赶到格林斯指定的地点,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通过长城饭店的贵宾通道,白无瑕来到一间总统套房。

  9

  长长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尔多红酒、银架上的蜡烛,气氛很是浪漫。白无瑕打起精神与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语绝对流利。

  能成爲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的格林斯也非等闲之辈,这样的美人,这般的艳遇,他不会蠢得相信因爲眼前的东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头银发或被他幽默语言所吸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图。

  在格林斯的引导下,白无瑕说了母亲白霜的事,格林斯当即进入fbi数据库,调出了白霜的资料。作爲世界最大的情报机构,fbi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本情况,甚至连失踪时间也有记录。

  “救出她,没问题,给我一、二个月时间,保管把她完整地还给你。”

  就象那个大人物一样,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踪与有千年传承的魔教有关,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是真心诚意想帮眼前这个美丽的东方少女,当然帮助是需要有代价的。

  “我求助过中国政府的官员,但他们无能爲力。”虽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白无瑕依然还不放心。

  “美国和中国不一样,中国只能解决在中国的问题,而我们能够解决全世界的问题。你母亲是被跨国犯罪组织绑架,她一定不在中国,所以中国的官员也就没办法了。中国没办法,但我们一定有办法。”格林斯永远给人以极度的自信,这也是一个fbi高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否则下属如何肯去执行那些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保证能救出我的母亲?”当希望再度燃起时,白无瑕似乎又充满了力量。

  “我保证,一定能救出你的母亲。”格林斯郑重地道。身爲fbi的副局长,他不仅精于策略谋划,也是个泡妞高手,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得花言巧语、海誓山盟。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亲,但退一万步讲,就是救不出又能怎样,难道她会去美国找他吗?

  “那你要我做什麽才能帮我救出母亲。”白无瑕觉得这句有些明知故问的味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还有什麽能打动我的东西?”

  “好象没有。”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无瑕几乎都快麻木了。

  “那让我们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保证我会竭尽所能救出你的母亲。”格林期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还是一个处女,当你救出我的母亲,我的身体才属于你。”白无瑕不会傻倒事情没成就失去唯一的筹码。

  格林斯听到她还是处女顿时眼睛一亮,但后半句却让他彻底的失望了。他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很难说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对,把处女的身体给一个远在万里的外国人,万一他失信又怎麽办。

  “那太遗憾了。”格林斯耸了耸肩道。

  白无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象风中的残烛,随着会被风吹灭。但在母亲没被救出之前失去童贞,她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或许我们还是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可以尽地拥抱我,抚摸我,做你想做的事,当然你得保证明天天亮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无瑕脑海里浮现黑塔般的钱日朗把阳具插进自己乳沟里狂喷乱射的画面,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只要保证你是处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对吗?”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来。

  “是的。”白无瑕毫不犹豫地道,但她没想到自己得爲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成交。”格林斯从餐桌那一端站了起来,向白无瑕伸出了手。

  白无瑕也站了起来,走到格林斯的身边,任由他牵着手走向卧室。

  才走进卧室,格林斯就象变了一个人,或许他认爲那是激情的表现,但在白无瑕看来,那是极度的粗暴。

  就在白无瑕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床间中央那张大床时,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猛地扯,白无瑕旋转着撞入他的怀抱。这一年里,白无瑕又长高了三公分,一米七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标准,在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怀中,她看上去仍那麽柔弱和无助。

  格林斯狂吻着她,在抗拒了很久后,白无瑕终于张开了红唇皓齿,初吻已经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遗憾总少了许多。在相隔不到两小时,才刚刚经历初吻的白无瑕的舌头再次被男人尽情地吮吸着。

  格林斯扯拉着脱去她洁白的连衣裙,然后是文胸,在脱她的亵裤时,白无瑕抓着亵裤的两边,但格林斯力量太大,亵裤竟被撕碎,白无瑕手中抓着两块白色残片不知所措。只要他不象大人物一样把阴茎捅入身体,白无瑕准备忍受他所有侵犯。

  这个晚上,格林斯,这个一头银发的异国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和屈辱超过之前任何一个男人。

  格林斯是个双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绅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如果今天白无瑕愿意奉献出少女的童贞,他或许会很温柔地对待她;但最想要的东西得不到,那只有通过暴虐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袭着白无瑕赤裸的身体,熊一般力量推着她不住的后退,直到后背顶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赤裸的背上传来凛冽的寒意,窗外飘着雪花,房间里虽温暖如春,白无瑕的心却似隆冬。格林斯有没有能力救出母亲?他是否会这麽去做?但自己还有得选择吗?原来以爲长大以后会有救出母亲的能力,但现实粉碎了她的幻想。此时,白无瑕哪怕知道母亲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少可以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没有眼前男人的帮助,或许穷其一生都无法知道母亲会在哪里。生命都可以无所谓,还有什麽好去珍惜的。

  白无瑕的双手一直掩着私处,格林斯抓着她的胳膊猛扯,但却怎麽也拉不开,他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美丽的东方少女,不明白她怎麽会有那麽强的力量。

  “我已保证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你还会是处女,现在我要你把手挪开,我想好好欣赏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发誓你会竭尽所能找寻我的母亲。”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她。”

  白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离开了双腿间,手臂软软地垂挂在身体的两侧。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手臂高高举过了头顶。

  “亲爱的,保持这样的姿势,很美、真的很美。”

  象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绑着,白无瑕直直地立在窗前。格林斯蹲了下来,毛茸茸的手掌插进她大腿间的缝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开来。呼着炙热气息的嘴唇与那片嫩嫩的粉色触碰到一起,象蛇一般滑腻的物体挤入粉色那条细缝,肆意地探索着少女圣洁的处女之地。

  白无瑕的私处曾被那对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我暗示下燃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