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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作品:情爱旅游|作者:小秋|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1 23:47:20|下载:情爱旅游TXT下载
  质,有阶段性的,干完就回来。你们这些有文凭的青年人都是咱们厂的财富,原则上我一个也不放掉的。”于是,他就到市政府西城区去参加五年一次的人民代表###工作了。他的任务很明确——编辑出版西城区###工作简报,这是他未报到之前就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显然是中文本科的作用。这样看来,厂党委刘书记的一番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厂党委的会议精神了。

  待他按有关通知精神走进胜利路五十号人民代表###办公室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三位不同年龄档次不同相貌特征的知识女性在等候着他了。其中那个年龄较大相貌也十分庄重美丽他一眼就能断定她是个男女情爱缺乏者的女人注视他的目光就比较复杂能给他一种粘滞和浓稠且滑腻的感觉。他其实没有太多的情爱经验,他的那种感觉来自于他的下意识或者不自觉,也许是来自于他从他已经拥有的妻子身上体验过的那种较为肤浅朴素原始的人生情爱经验,但不论怎么说在恍恍惚惚朦朦胧胧之中他感觉到他与自己眼前这位看似品位较高相貌出众具有贵夫人气质的中年女人之间会产生一种暂时还无从谈起的情感方面的东西,这种感觉虽然比较模糊,但它却如同播进肥沃泥土中的种子在潮湿和温软的浸润调弄下蠢蠢欲动有待于萌发。

  后来《人民###报》就正而八经地办起来了。他的任务是审稿编辑打样校对送到不远处一家区办印刷厂铅印。一期报纸从生米做成熟饭大概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出版报纸的那个礼拜他忙乎得像一只觅食的蚂蚁或者采蜜的工蜂,匆匆来碌碌去没个歇脚的时候。不过那张报纸却是不定期出版的,具体什么时间出版完全取决于主抓###工作领导同志的意志,更确切地说是遵从于领导同志的随心所欲。于是有忙碌的时候也有闲暇的时候,总体来说是闲大于忙,闲多忙少。报纸的内容太好把握了,大部分是###政策条文一字不变的翻版,如果说有变的话那绝对是送厂铅排过程中没有校对过来的错别字或者是语序被人为颠倒的错误,少部分是各级地方人民代表大会和各级政府主管领导依据政策和条文所套下来的千篇一律的讲话稿,也就是说完全是一种形式化和程式化的东西。忙的时候他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但闲的时候他就觉得精力过剩无所事事时光比较难熬。于是那位庄重而美好的中年女士便到办公室对街的百货店里买来了一副散发着玫瑰香味的扑克牌,这样他们几位的百无聊赖便迎刃而解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扑克

  他与那位命中注定上苍安排必定要和他发生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的俞女士就是在玩扑克牌中互通情愫的。论年龄俞女士至少比他大十岁,但是她的年龄并不影响他对她外在美貌和内在敏慧的倾慕和向往,他同时相信她自从一见了他也就在心底把他当做从天而降冒冒失失犹犹豫豫跌跌撞撞地走进她视野的一只晕头呆脑的小雄鹿了。当时在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方面她肯定是要比他强大一些的。现在有一支人们特别是少男少女们已经唱酸唱烂唱臭了但对他来说却具有某种永远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容蕴藏其中的歌曲叫做《女人是老虎》,他不会唱也不打算去学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不打算去学唱。但他觉得歌中把女人比做老虎是人世间天底下最最恰当的比喻了,而那位俞女士在当时确实是一头不折不扣色彩斑斓并且美丽动人的雌虎,有时他也感觉到她是一头身姿矫健行动敏捷捕食迅速并且能够在色相上招惹勾引所有雄狮的母狮。他们三女一男当时就在那间短期借用石油管理局的临街一楼室内比较昏暗白天也必须拉亮电灯然而面积却十分可观的“###办公室”里马马虎虎浑浑噩噩地打发日子。那种日子回想起来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差,有时竟然是十分够味甚至浓烈呛人。三位大姐轮番给他开玩笑,经常开得无遮无拦赤赤裸裸肆无忌惮。有些玩笑开到了关键处,他即刻就会觉得自己的衣服被她们犀利的目光一下子划破剥了去丢在一边,浑身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她们面前供她们赏阅,而她们的目光像三把闪光的匕首在他身体的不同部位还要做进一步的切割和析解,直搞得他体无完肤血迹斑斑。当然三位大姐也是游刃有余切划有方的,并不舍得就此要了他的可怜小命,她们往往在嘻嘻哈哈哼哼呀呀的喘笑之中又放他一马让他从她们的绳索网络之中脱逃出去暂时归还他男子汉的尊严,以准备供她们下一次切割析解。

  他和那头美丽的雌虎——俞女士,负责办报。他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称俞女士为俞姐,并且叫起来很顺口很亲切。俞姐当然不具备语言文字上的能力,甚至对照猫画虎极其简单机械的校对工作也不屑于去做,只是在准备出报的那几天不厌其烦地与他在一起深层地聊天,洁白细腻的一双小手灵活翻转,飞针走线地的织着毛衣,而几乎办报出报的所有活计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但整体来说工作量并不大,和美丽宜人的俞姐在一起协调工作他不但不累而且没有丝毫的怨言。俞姐的美丽是经得起推敲的。她是那种江南人所特有的黄白色皮肤,当然白是占主要的,那种浅淡浅淡的黄只是滞留在她的眼窝处和鬓角下,起到了衬托白嫩的巧妙作用。她的两条眉毛像是左右舒缓渐行渐细的黛色柳叶,眼睛清澈明亮且眼角稍稍向上撩去,属于那种女流之辈百不抽一的丹凤眼;鼻子小巧且鹰钩,鼻梁直直棱棱恰恰当当,几乎看不到两个细气微呼的鼻孔;嘴巴不笑的时候隆起一个红润的小圆堆,一笑则两边嘴角力图向上翘,且在一弯动人的口型中露出细瓷般闪光发亮的白牙。俞姐的身材无可挑剔,是那种瘦弱型的偏高个,走路袅袅婷婷如春风摆柳,有一种很特别很特别无以言传的女性韵味蕴涵其中,在他的印象中美不胜收。另外两个大姐具体长得什么模样他始终没有认真端详过,反正都是质地优良的女人,十分健谈开朗,甚至可以用“开放”二字来概括她们的性格和行为。她们俩的任务除了我们在一块玩扑克牌之外主要是跑外勤,实质上也就是外出到各单位统计统计居民人数,找字写得好的人用毛笔墨汁大红纸把那些“选民”张贴公布在街道两边显眼醒目的墙壁上,至于说选谁或者是谁被选那都是各级领导们事先定好的不能有半点差错也不会有半点差错的。那时的选举好像要比后来的选举容易得多,实际上就是国家拿出一部分款子走走选举的形式证明我们各级政府的领导都是经过了全体人民的选举,选民在一系列会议和程序中实现了选举权,人民代表人民选,选好代表为人民,候选人在一系列的会议和程序中取得了合法的“代表”地位并有待于充实到今后各级政府的领导岗位上去。到了选举工作的后半期,县处级以上的代表确定下来后,墙上一公布大家更加清闲了,除了每天玩扑克牌外三位女性想得最多的是要找出一些什么理由去商店里买上一些毛巾被或者提花高级床罩被罩枕套之类的东西作为纪念品来纪念我们曾经参与过神圣的###工作。当然绝不是只买四份物品,而起码应该是几十份,各级参与选举工作的大小领导们都得有,没有实质性参与的区政府财务人员按惯例也是一份也不能少的,归根结底账还是要在他们那里走,钱还是要在他们那里出。他记得那时这样的选举活动好像是四年举办一次,而他和他的俞姐共参与了两次,第一次每人得了一条很厚实色彩相当不错的上海产纯棉毛巾被,第二次得了一套杭州产五件装的床上用品,这就证明了他和他的俞姐最起码有四年以上的友好往来。这匆匆漫漫的四年以上时间他们俩在许多地方和场合发生过十分美好但至今对他来说已经十分遥远且漠淡的性关系。

  他们发生那种美好性关系的准备活动几乎都是俞姐具体安排的,包括时间地点铺与盖以及卫生用品之类。他不能不承认俞姐对他刻骨铭心的好处,她也说她把她的整个人生以至于她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毫不保留地展现给他并交付给他了,以至于她死后的灵魂也应该是属于他的。当然这是他失去了和她的那种美好的性关系后才体会到和弄明白的,而当时他却没有那种感受。当时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被一头美丽的斑斓雌虎猛力吞噬并细嚼烂咽的小雄鹿,雌虎刻意要撕吃小雄鹿而小雄鹿又十分愿意被雌虎撕吃,小雄鹿尝到了被雌虎撕吃咀嚼的痛快淋漓而雌虎也实实在在地吃到了自己蓄谋已久的美味佳肴。

  他最不能忘记的是和俞姐发生第一次性关系的那种特殊的充满俞姐式阴谋诡计的巧妙安排,这其中闪烁弥漫着残余青春的火花和浓烈的智慧云雾。记得白天他们四个人在玩扑克牌的时候俞姐就不断地对他进行较为密集的火力侦察,先是向他频频甩出飞镖似的媚眼,接着是趁他模拟她们那样倒张偷牌而终于又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时候逮住他的手用力地掰捏,以至于让另两位旁观者妒忌得甚至愤恨得不停地催促俞姐快出牌。就在俞姐蓄意准备结束桌上牌局将一组“炸弹”甩在牌堆上的当儿,他就意外地感受到了桌下俞姐即兴式创造的妇人伎俩——她将她穿着肉色丝袜小巧动人的右脚在牌桌底下不顾廉耻地向他的双脚探伸以至于终于压在了他的脚面上。他当时只是觉得有一股无以言传且彻骨入髓的电流从她的小脚传递到他的大脚再顺着他的小腿大腿臀胯腰部胸腔脖颈直冲进他的脑海之中,于是他的脑海迅速升温而沸腾了,于是他心中原有的牌局便彻底乱阵了,接二连三地出错牌,竟然把红桃五喊作黑桃五甩了出去,结果遭到另外两位大姐的极端不满,当然她们不满的主要对象并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而是她们早已耿耿于怀甚至大为愤慨的俞彩凤。而俞姐这时已经觉得玩牌很没意思了,恰好就借助这样的牌场纠纷将手中的几张牌聚拢后扔在了参差杂陈的牌堆上。那天晚上,他和俞姐就神差鬼使地聚拢到了一起,然后就发生了他的婚恋史上本不该发生然而却又偏偏发生了的婚外性行为。

  俞姐其人(上)

  俞姐——他虽然与她在那天晚上发生了一次货真价实的男女之间在当时社会都还非常忌讳或者是道德规范决不容许的婚外性行为,并且一发而不可收,两次三次五次六次乃至十次八次,在一个较长的时期内根本就记不清多少次……而且每次她都颤抖着嗓音叫他小乖乖小乖乖……但是在非二人聚会的公开场合他还是亲切地叫她俞姐,扑克牌照样打,###简报照样出,选举活动照常进行。俞姐是个出色的人生喜剧演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舞台表演对她来说真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尽管她当时的社会角色也就是她的职业只不过是城西区妇幼保健院的一位医生。一个时期他的身体已经有损于俞姐对男色的酷爱贪恋,但不久又恢复于俞姐对他的物质补养。那个时期俞姐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经常偷偷地或者公开地给他搞来些补养性的东西给他吃——那时的补养品绝对货真价实没有欺诈行为不能与后来一度泛滥成灾的保健品同日而语——其实当时他正处于少壮年龄段根本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填补滋养就能将那种事情做得随随意意利利落落每次总能让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