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肉体被拘束的麻痺感、加上眼前姐姐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呜呜……”白帆里含着泪以羞耻得抖震的声音说:“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姐姐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但是,你是被迫的吧!姐姐并不是被虐狂,对吧!”
美帆也同样眼眶含泪,拚命在追问。虽然是见到姐姐如此的姿态和说话,但她仍想尽力去为尊敬的姐姐分辩。“……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姐姐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姐姐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啪!
“咿钯!”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呵呵,明白了吧娃儿,见到何谓被虐的喜悦了吧?”
“姐、姐姐!……”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呵呵,这牝犬如此做的意思是叫我打她的屁股。”狩野笑着向身旁的美帆残酷地解释。“好,如你所愿!”
啪啪!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后真的很开心呢!”
啪啪!
“啊鮠!很好呀、主人!”
“呵呵,但是,这并不只是为令你愉快,当奴隶不听话时,又或做了失仪的事,都要惩戒的鞭打,对吗牝犬?”
“是……”听到“失仪”两字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你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什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姐,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己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像、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他。
“但为了令你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姐姐!……)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暴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阴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阴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姐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暴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啊……不是!……流着浪水是……受到主人鞭打的缘故!主人恩赐的爱鞭令白帆里淫水直流了。”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拚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覆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
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你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你明白了吧,你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什么令你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拚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眼上吧!”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白帆里想,就算是印也宁印在手臂、肩膊等地方好了。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淒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你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然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快选一个吧,再不说的话便我便会随便选一个了!”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你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眼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蒙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
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你放了姐姐!”
美帆不住地叫着,却被身旁的典子用手捂着她的嘴。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暴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龀鮠鮠!!!!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是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而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
第二节
“!……?……”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蒙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喔……啊?”
“真受不了,那样便昏倒了……你自己摸摸看吧。”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什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你喔!”
“哦?……”
“极热和极冷的感觉其实很是相似,更加上在恐怖气氛下被蒙住双眼,一瞬间令你以为真的在被热烙呢!”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但是摩美接着的话却教白帆里立刻从天堂跌回地狱去。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你问主人好了。”
“对啊,牝犬,今次是来真的,不是只是威吓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姐姐,我……
会什么也听从你们!“
“哦?你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什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你住口!”
啪啪!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
“姐姐!……”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不!没这回事,而且你永远也是我惟一的亲姐喔!”
“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是吗,牝犬,想接受小便的方法的调教吗?”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牝犬,介绍一下你的拥有物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啪!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你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
快说!这里叫什么!“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姐姐……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眼。”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什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什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姐姐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什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里双臀中间打下,令她响起悲鸣。“再摇得好看点啊!
这样的表现你想主人会满意吗?“
“我做了!像这样……唏嗄……主人请欣赏!”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姐姐……”
“看什么?说清楚吧!”
“请看姐姐的肉洞!呜呜……”
“姐、姐姐!”
“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你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哈哈,多么可耻的牝犬!”
“嘻嘻,对!真是的!”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竟入到那么深!……”
(姐姐,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脣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什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用肛门栓塞住,但在房间中环绕了一周便忍不了,更把屎拉得‘泌洌、泌洌’地响,真是粗鄙的牝犬呢!”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白帆里一边拚命收缩肛门口,一边满脸羞红地在认罪。想到连这件事也被美帆听到,更令她羞耻得想死。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眼了。”
狩野说着便向她在拚命收缩的肛门口中心部用力推刺。
“啊鮠!”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眼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鸣!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肛门已忍不住要在吸啜着主人的施责棒了!”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你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鮠!!”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淒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你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别只挂着高兴地呻吟,要收窄肛门好好数清楚哦!”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好,停下来了,现在是你总动员肛门的感觉细胞的时候了。告诉我,现在有多少个瘤拉出了体外?”
“是……两个?……”
“美帆,你告诉她对不对。”
“姐姐,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啪!
“啊鮠!”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姐姐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那可不行,游戏中输了的一方自然要受罚。”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啪!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什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你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你姐姐是如此爱受鞭,你还在多言岂不令姐姐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你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拚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真是明白事理,看来你也开始对性虐有兴趣了呢?”
“不、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