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他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他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你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什么。
“如果要做什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你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已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来。
泌……泌洌……“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分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你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你,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你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嘴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你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你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乾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暴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
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你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覆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啪!
“啊鮠!!”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你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暴露,湿濡的秘地暴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帮。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酝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拚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你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拚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什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
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
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什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
“什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什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瞭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什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什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恼的白帆里道。“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
“不、不要!什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嘴前。
“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五章 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像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姐姐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
混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炼。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什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讨厌……怎办好?……)
龀……龀……龀……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拚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你们干什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你想对我做什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你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什么回事?而且你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你肯老实听话,便会把你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什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你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你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你的姐姐白帆里小姐般!”
“姐姐?……姐姐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姐姐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什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你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姐姐见面?”
“如果你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你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你们姐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姐姐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姐姐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姐姐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么,你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你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什么!”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钮,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形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虽然她拚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阴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
“奶子已是充分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像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你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你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你施少许令你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什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啪!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你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你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什么你是上等货呢,看你那倔强的表情,和拚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你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你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你……”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淫叫声了,好像你姐姐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拚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你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你肉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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