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仑从浴室出来,燃点了一根香烟,坐在床上发呆一会,不由又想起紫薇来,再次拿起床头的电话,叫接线小姐接通到香港去。
电话终于接通,但传来的并非紫薇娇柔的声音,而是家佣贵嫂,说紫薇和茵茵出外并未回来。文仑向她说:“贵嫂你通知太太,我现在因有公事去了韩国,这里是饭店的电话,你写下吧,电话是453-0121,若太太回来,叫她给我一通电话。”
才放下电话,突然响起房门声。文仑打开房门,来人却是织诗。
“你怎么这样望住我,不欢迎我么?”织诗站在房门外,笑问道。
文仑微微一笑:“怎会呢,我还道你和户田在谈论广告的事,所以感到有点突然。”其实文仑心中清楚,自然知道织诗的来意,一时间只好乱找个说话开口,免得彼此尴尬。
织诗笑道:“他们三人才一放下行李,便跑到赌场去了。”
文仑一笑:“难得这里有赌场,也该让他们开心一下,你这个老板女要看开一点,进来再说吧。”
织诗道:“我才不会理他们呢。”
关上房门,回头看见织诗和平时的衣着大有不同,一身都是便服,上身套了一件宽松的衬衣,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脚里却穿着饭店提供的的拖鞋,一看便知并非外出的装束。
“找我有事吗?”文仑问道。
织诗面照面站在文仑跟前,微笑道:“我是送礼来的,觉得出奇吗?”
“送礼?”文仑皱一皱眉头:“送什么礼?”
织诗道:“伸出你双手给我。”
文仑摸不着头脑,依言伸出双手,织诗用一对玉手握住,接着往上移,把他双掌压在自己胸前两座玉峰上,柔声道:“便是我这个美人自动送上门来,给你玩!”
双掌一触之下,软棉棉,肉挺挺的,才发觉织诗并没有穿戴乳罩,文仑十指一紧,已隔着那件衬衣抓往她双乳,笑道:“原来是送两个大馒头给我吃。”
文仑一见织诗到访,早就知她必为这事而来。这个小淫娃自小在富豪家长大,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加上她长得一副漂亮的脸蛋,自然把身旁的男人视为玩物。文仑一想到这点,便下定决心要挫辱她一番。
只见文仑双手忽然由掌变指,左右开弓,夹住她一对乳头,把她拉到身前来。
织诗双乳一痛,不禁“嘤”的叫了一声,贴住文仑道:“人家好痛!”
文仑问道:“是否又痛又爽呢?”
织诗点了点头:“便是这样,好美啊!虐待我,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尽情地虐待我。”
文仑笑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织诗双手围上他脖子:“我不会后悔的,人家就是喜欢被男人虐待。”
(bsp;文仑呵呵一笑:“原来你爱好这个,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用力握住她双乳,一下比一下用力。笑道:“你这对乳房又圆又挺,真是好有弹性,平时可有拿出来自己捏玩?”
织诗给他这样用力揉捏,痛得泪水也快要涌出来,但又感到出奇的兴奋和刺激,听见文仑这样问,便点了点头:“有,你喜欢玩,随便好了……啊!好爽,两粒乳头要给你摘下来了。”
文仑问道:“今日是否我要怎样,你都会依我?”
织诗抬起水汪汪的双瞳,痴痴的望住文仑,又用力点头。
文仑把眼盯住她的俏脸,见她满脸陶醉的表情,真是美得教人为之一晕,心想织诗的艳色虽稍逊于紫薇,但也差不了多少,确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接着说道:“我还没看过女人自渎,你便做给我看。”
织诗一楞,羞红着脸道:“这样好羞人嘛。”
文仑道:“我要求第一件事,你就诸多推搪,还说什么都依我,全是假话。”
织诗无奈,只好道:“好吧,但你要我怎样做。”说话之间,便要动手脱自己上身的衬衣。
文仑立即制止道:“先慢着来,一件一件的脱,现先坐到床上去,首先脱去裤子玩自己的小淫屄,我便坐在这里看。”说完移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
织诗不情不愿的脱去牛仔短裤,再扯下内裤,才爬到床上去。
她的衬衣相当长,把个毛茸茸的小穴全盖住。文仑着她面向自己,慢慢掀起衣摆。织诗俏生生的瞪了他一眼:“你真坏,这样摆布人家。”
文仑道:“不坏就不是男人。好了,开始吧!”
织诗慢慢张开大腿,把衬衣拉至腰间,一绺红殷殷的小缝儿,马上呈现在文仑眼前。文仑虽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妙物,但还是暗里赞叹一声。
莫看织诗天生淫荡,身边的男人多不胜数,这个小花穴也不知有多少人走过,但依然相当娇嫩红润,门户仍是小小窄窄的,可说是难得的珍品。
织诗轻轻用左手拨开一边花唇,右手玉指在穴口揉了几回,便往自己的阴核按去。就是这么一按,便见她身子猛地一绷,美目登时一闭,蚊鸣似的嗯了一声。
文仑看见她这动人的表情,热血不由一涌,胯下的肉棒也蠢蠢作动起来。
织诗一面抚揉阴核,一面移动左手,握往自己一边乳房。
文仑看得心痒难搔,肉棒己硬挺起来,穿在下身的短裤,马上撑起一个小帐蓬来。不用多久,便见织诗渐入佳境,双手的力度,也开始慢慢增强,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连脚指头也竖得老直。
织诗显得越益兴奋,紧闭双目,仰着头咿呀咿呀的呻吟,只见她单手握住一边乳房,狠命地搓揉,玉指已插入屄内,不住地挖掘,淌出来的淫水,把被单弄得湿了好一大片。
文仑站起身上,在皮包里取出一支剃须液,这支日本名牌tobo剃须液,乃银蓝色金属外壳,盖顶是圆型设计,约有七八寸长,倒有点像一支电动阳具。
只见文仑坐到织诗身旁,把那剃须液递给她,说道:“用这个东西吧,挺合用的。”
织诗张眼一看,也不多说话,便即握在手中往小穴送去:“啊……这么粗,冰冷冷的感觉真的很妙。”说着开始缓缓抽动,不停传来唧噗唧噗的淫水声。
文仑看见这淫霏的情景,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另一边乳房:“真的好圆润,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织诗喘着大气道:“快来舔我,吃我,来虐待织诗。”一边说,一边飞快抽动手上的刷须液。
文仑解开她胸前的衣钮,徐徐把她的衬衣脱去,抛到地上去,便即凑过头去,张嘴把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织诗美得挺起胸脯,啊啊声的呻吟。文仑吸了之会,用牙齿在乳头轻咬了一下,织诗“呀”的叫了出来:“文仑……不要,会痛!”
文仑那肯理她,还用牙齿轻轻拉扯,织诗抵受不住这磨折的快感,身子一软,倒在床上。文仑立时扑身上去,织诗一手将他抱定,吐出香舌索吻。文仑顺水推舟,含住她的香舌吸吮一会,一边亲吻,一边接过她手上那支刷须液,为她出出入入的抽插。
织诗体内的淫火,全被文仑燃点起来,小嘴虽然给文仑封塞住,但还呵呵的呻吟吐气,一只白玉小手自然地摸到文仑胯间,触手之物,已是硬如铁棍,害得她更火上加油,牢牢地握紧在手中,使劲地捋动。
二人热吻良久,文仑也给她弄得欲火焚身,还没等待文仑有所举动,织诗已急巴巴的翻身坐起,一手把他推倒在床,气急败坏道:“给我舔,我好想舔你。”
文仑见这个贵介俏佳人竟变得如狼似虎,也为之一怔,他还没转念,织诗已把那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一条大肉棒便即跃弹而出。
织诗犹如饿蚊见血,伸手一把抓住,便埋头埋脑舔弄起来。
文仑只觉肉棒如入蛇窟,一条小蛇不住往马眼转,时而深喉直吞,喉头压住灵龟嗦弄。织诗口技过人,比之紫薇有过之而不及,不禁爽的浑身一战,忙闭上眼睛仔细享受。
只见织诗舔得津津有味,捻磨嘬嚃,尽施奇技。
文仑爽得遍体皆骚,差点儿便要射出来,一急之下,连忙开口喝止住,再来一个鲤鱼翻身,把织诗压在身下。
织诗何尝不是淫火攻心,见文仑这等做作,她就是再蠢,也知文仑想怎样,催促道:“快用你的肉棒插进来,人家好想要。”话落自动分开双腿,握住文仑的大东西,龟头抵住门户,便要往内里塞去。
文仑见她这猴急模样,存心要作弄她一番,竟稳定住下身,半寸不移。
织诗那里熬得住,求饶道:“你就行行好,快进来喂饱织诗吧……”
文仑笑道:“我还没把你虐待够,怎能这么快就进去。”说着双手用力握住她一双傲乳,狠命的搓玩起来,接着曲起双指,对准她的乳头弹去。
织诗又痛又爽,纤腰左摇右摆,不停呻吟喘气,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只盯住文仑,直到忍无可忍,不得不再求饶:“求你不要再弄我了,你要虐待织诗,请你先插进去再玩好吗,人家实在痒死了。”
文仑见作弄够了,笑道:“今回就放过你,你既然想要,便自己动手吧。”
织诗大喜,忙提住肉棒,把龟头撑开阴阜,文仑顺势一挺,便进了半根。织诗美得头儿一仰:“啊!好一条大家伙,热烘烘的,好美……”提臀往上一凑,肉棒又进了一截。
文仑再一深挺,终于全根没进,把个小穴挤得饱饱满满,笑问道:“感觉如何?我的大肉棒,比之你的日本男朋友如何?”
织诗喘气道:“强……强多了,请你不要再说了,用力肏我吧!”
文仑一笑,把她双腿抬到肩膀上,随即发狠疾插,即时听得水声四响,还夹杂着织诗似苦带乐的悲鸣声,听来让人兴奋难当。
织诗今回可真乐透了,她只觉自己的阴道内,却被一根火辣辣的巨棒冲来闯去,每一深进,龟头都碰着花蕊,酸酸麻麻的。还没插到一百下,织诗已觉忍耐不住,忽然死命握住文仑双臂,身子一颤,竟尔丢出精来。
文仑也觉阵阵温液直浇过来,阴道猛烈地收缩抖动,紧紧吸吮着整条肉棒,美快非常,不由笑道:“怎么如此没用,这么快便丢了。”
织诗丢得魂飞九天,再无力气回答他,只是不停地喘气。
文仑并不停顿下来,反而把攻势加剧,双手握住她足踝,朝天竖起,运起劲力大肆抽戳。
织诗的欲火才一消退,又立即被挑拨起来,待她第二次泄精,文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伏在床,又再从后捣进。
这一场大战,二人弄了约近一小时,如此一连换了多个花式,直把织诗弄得死去活来。文仑终于无法再忍,把子子孙孙全灌注她子宫去,才抱住织诗呼呼喘气。
织诗偎在文仑身上,休息良久,才慢慢回过气来,抚摸着文仑的头发,柔声说道:“你真的好厉害,人家半条命儿都给你夺去了,你这个狠心人,都是这样对待你老婆吗?”
文仑笑道:“她不同你,更不喜欢被人虐待。”
织诗找趣道:“原来你只懂得欺负我,若是有机会我遇见你老婆,必定对她说你如何欺负我,如何虐待我。”
文仑听见吃了一惊:“你是说笑吧,这样我可要家变了!”
织诗笑道:“你如此紧张,瞧来你对老婆也不错哦,这个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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